趙祈佑拿了三座鹽礦,按姜遠的估算,目前應該是夠用了,鋪面倉庫與人手趙祈佑也已安排妥當。
只等姜遠抽出時間來,去到鹽場教會制鹽的工匠便可生產,爭取年後開春便營業。
不得不說趙祈佑干起事兒來,雷厲風行,短短月許的時間,便將所有事搞得清楚明白。
送走趙祈佑與沈有三,姜遠將胖四與小茹叫了過來。
剛才烤出來的肉大多被趙祈佑一個人包圓了,姜遠只負責烤了,根本沒撈著幾根肉串。
羊肉還剩得許多,接著烤便是了。
“去,把小娟兒抱過來。”姜遠吩咐道。
“少爺,我去!”胖四抓起幾根姜遠剛烤好的肉串,便竄了出去。
“混蛋!我剛烤的!”姜遠勃然大怒。
………
農歷十二月初八,齊王趙祈佑的王府中門大開。
今日是趙祈佑正式開府的大喜之日。
齊王府門前車水馬龍,賓客絡繹不絕,滿朝文武百官皆來賀喜。
不管是平日里再怎麼不把這個廢物皇子當回事,但恭賀一番,並送上一些禮物是少不了的。
趙祈佑再廢,也是皇子,大家都是體面人,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太子趙弘安也親來祝賀,兩兄弟扶臂相談,盡顯兄弟之情。
這是姜遠第一次見得太子趙弘安。
姜遠站在角落里不動聲色的打量著趙弘安,只見他身著一襲明黃色錦袍,頭戴玉冠,身姿挺拔,面容英俊,舉止之間透著與生俱來的高傲。
姜遠對趙弘安第一印象便是不喜,只覺此人雖外表貴氣,然眼神之中隱隱透著疏離與冷峻,且還夾著一絲陰柔。
那股子居高臨下的勁兒仿佛將眾人皆視作螻蟻一般。
趙弘安似覺得到有人在暗中觀察他,回首望去,正與姜遠投來的目光踫個正著。
“可是豐邑侯?”趙弘安邁著四方步向姜遠而來。
“微臣見過太子殿下。”姜遠見趙弘安朝自己走來,倒也不避大方行禮。
“哎呀,果然是豐邑侯。”趙弘安作驚喜狀︰“本宮早就听聞豐邑侯英武不凡,今日一見,果然氣宇軒昂。”
姜遠謙虛道︰“殿下過獎。”
趙弘安的目光在姜遠身上游走,充滿侵略性,看得姜遠一陣陣發寒,沒來由得一陣惡心。
“豐邑侯如此年輕,就在邊關立下大功,大周有豐邑侯這等人才,乃大周之幸也。”趙弘安目光灼灼的盯著姜遠。
“微臣在邊關僥幸立得小小功勞,殿下謬贊了。”
趙弘安笑道︰“豐邑侯不必自謙。本宮听聞豐邑侯不但足計多謀,武藝超群,在邊關大殺四方,又查獲私販生鐵的奸細。又听聞豐邑侯滿腹詩詞,才華橫溢,本宮實是心生仰慕啊。”
姜遠只覺心頭一陣惡寒,敷衍的拱手︰“太子殿下過獎了,過獎了。”
“哎,本宮可不是夸豐邑侯。是在攬述事實。”趙弘安眨動著眼楮道︰“豐邑侯風采絕倫,本宮生平僅見,但還是有幾句話要送于豐邑侯。”
姜遠一怔,暗道老子與你又不熟,需你在這屁話,一股基佬的味道。
趙弘安看著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的賓客,道︰“人道如歧,擇之在己,‘君子居易以俟命,小人行險以徼幸’。”
“豐邑侯,良禽擇木而棲的道理,想必你也明白。”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豐邑侯好好想一想,若想通了,可來東宮找本宮,本宮定然掃榻以待。”
“太子殿下說得是,微臣憑本心而行便足矣。聖上對微臣隆恩甚厚,微臣自以聖上為先。”
姜遠這話說得委婉,翻譯過來便是︰我只听皇命。
事實上,以姜遠的性子,皇命若是對的便听,否則就算是鴻帝來了,大不了嘴上應著,背地里就是另一套了。
趙弘安的目光在姜遠身上流轉,似笑非笑的轉身離開。
姜遠心中冷笑,這太子也不過如此,滿口拽文,不就是威脅加拉攏麼,這貨甚至還對自己起了齷齪的心思。
“呸!將主意打到老子頭上。”姜遠呸了一口,心中暗道,這趙弘安難道還是個基佬?
“正如你所想。他有龍陽之好,他看上你了。”一個人影從黑暗中走出來,淡聲說道。
“我呸!”姜遠又吐了一口,惡心得要命。
姜遠呸完,才發覺這黑暗中的聲音熟悉無比,一個轉身將來人摟住︰“小娘子,想死我了!來,親個嘴!”
“混蛋!這麼多人呢!”一身盛裝的上官沅芷被姜遠抱住,嬌羞得不行。
“你這沒良心的,這段時間都不去找我!是不是又去聞香樓找你那綺夢去了!”上官沅芷臉帶佯怒之色,伸手便擰姜遠。
“天地良心啊!”姜遠連忙喊冤︰“我倒是想去找你,可你爹不讓啊!再說了,等得十幾天,你便嫁過來了,急什麼!”
上官沅芷臉色一紅,嗔道︰“誰急了?!快放開我,這齊王府中到處是賓客,被人看了去,我還活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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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遠這才松開上官沅芷,問道︰“今日你怎的也來了?你爹允許你出來了?”
“齊王請了我爹,也請了我,我怎可不來。”上官沅芷翻著白眼道。
“對了,太子為何突然找你?”上官沅芷又問道。
“我哪知道,我剛想找個地方尿尿,他便過來了。說起來,今天還是第一次與他相見,但他一眼就認出了我,娘的,莫非他監視我?”
“有可能,畢竟你與大哥在回南關壞了他的好事,且我爹與姜叔父還將劉于明與趙啟弄進了天牢,他沒有恨意就怪了。”
上官沅芷又看了看姜遠,打趣道︰“我看那太子好像還看上你了,要不你從了他得了。”
姜遠一巴掌拍在上官沅芷的翹臀上,罵道︰“你看為夫有那種喜好麼!勞資是直的!”
“混蛋你干嘛!”上官沅芷使勁掐著姜遠的胳膊,臉似紅隻果一般。
姜遠也不在意,反正都被掐習慣了,反而有些不解的問道︰
“他為太子,若無意外,這天下都是他的,為何會讓劉于明與王利等販賣生鐵?他要那麼多錢干什麼?”
上官沅芷冷笑一聲︰“大周自立國以來,又不是成了太子就可穩接其大寶,太子豈會不知。”
姜遠懂了,要想成大事,沒錢是不行的,這趙弘安是未雨綢繆啊。
這時,一個著綠衣的小丫環正在花園中四處張望著,看得上官沅芷與姜遠站在角落里,這才松了口氣,連忙跑了過來。
“小姐,老爺正四處找你呢!”小丫環急急忙慌的說道。
“好了好了,我這就過去。”上官沅芷應道︰“你先過去。”
小丫環站著不動,吞吞吐吐的說︰“老爺交待了,不讓你與姜公子相見。”
“老家伙,還講不講道理,我見自己媳婦怎麼了!”姜遠低聲嘀咕,強烈表達不滿。
上官沅芷瞪了眼姜遠︰“閉嘴!”
姜遠看著上官沅芷扭著婀娜的身段與小丫環離開,腹中燃起的烈火卻是越燒越旺。
正值青春年少火力壯的年紀,有些東西食髓知味,若不破戒還好,一旦嘗到甜頭,就想多嘗幾次,嘗到膩為止。
“唉,今晚又得勞累五姑娘了。”姜遠伸出自己的右爪子,郁悶的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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