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妻要翻身

第 3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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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掌輕輕撫上r白絨毯,那日,她的鮮血幾乎浸染了大半張絨毯,一張清秀的小臉痛得扭曲變形。leduwo.com是他不好,為了搶在白瑪丹增之前佔有她的純潔,竟將她活生生地撕裂了,她以後恐怕會更怕他更想逃離他的身邊吧?可是,在他對她的那份喜歡沒有消失之前,他是絕不會放她走的。即使將來那份喜歡消失了,他也不會放她走。他對銀猊說的話一半假一半真。假話是將豬玀丟給它jy,真話是將豬玀剁碎了喂它。

    豐潤的赭紅唇瓣微微掀起,露出一絲詭異y狠的笑容。他從銀猊的爪下奪過豬玀,乏味了就將她還進銀猊的肚子里,不是很有趣麼。以後看到銀猊,說不定他會偶爾想起自己也曾喜歡過一個女人,想起曾有一個喜歡的女人慰藉過他的寂寞。

    發還未干透,不能入睡。他踢開腳上的羊絨軟履,斜倚床榻,拉過被褥蓋在腿間,從床頭拿起《喜樂無上雙修密續》,在夜明珠壁燈下閱讀起來。

    小時候在王宮看過太多的男女糜亂,他對兩性之事沒有半點好奇,連帶著對雙修密法也沒有半分興趣。自十七歲登上王位起,他每隔兩個月與一個女人交h,目的不是為了享受男女歡愛的極樂,而是為了調節體內的剛猛脈輪。他知道女人身體的美麗,也知道女人身體的柔軟,不過再美麗柔軟,他也沒耐性玩弄,只是進入、抽c、汲取需要的紅色y露。

    用來交h的女人會從交h中知道他身體的秘密,所以他從沒打算留她們性命。交h中隨性暴虐,毫無半點憐惜。五年來,還沒有一個女人能殘喘著活到交h完畢。

    但現在一想起那日豬玀痛苦淒厲的哀嚎,鮮血淋灕的破損下身,以及淚水滂沱的煞白臉蛋,胸口就泛起一片針扎的痛。大約這就是喜歡和不喜歡的區別所在︰不喜歡的女人,任她風情絕麗,落在他眼中都只是一個工具。喜歡的女人,即便僅僅清秀粉嫩,落在他眼中也可愛誘惑得不得了。

    他喜歡豬玀,既想折磨她、蹂躪她、欺壓她,又想溺愛她、疼寵她、縱容她;既想在她身上留下各種痕跡,讓她狠狠地痛,在痛中把他銘刻進靈魂,又舍不得她流淚哭號,痛恨她的抗拒掙扎和冷漠沉默。有時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將她壓在身下撕裂成碎片,還是想將她揣進心窩里舔吻呵護?

    如果。。。。。。她能對自己真心實意地撒撒嬌,笑一笑,或許他就知道自己最終想要怎樣對待她了?不經意間,他又回想起她和銀猊歡鬧的場面。那是他第一次也是迄今為止唯一一次看到她發自內心的嬌膩和歡欣。在她心目中,他這個古格王難道還不如一頭畜牲?

    他眸色冷硬地看著手里的書頁,頁面上彩繪著一幅喜金剛站立雙身畫。喜金剛怒相藍身,八面十六臂四腿,以舞立姿安住于蓮花日輪四魔重迭座上,左右中央兩手持顱碗擁蓮母。蓮母身青灰色,一頭三目,右手持彎刀,左手持顱碗,左腿屈立,右腿緊纏父佛腰部。雙尊均l身,擁抱威猛而協和,卻極度地扎刺眼楮。

    回憶起豬玀花徑里媚r竭力推擠絞纏,滾熱鮮血澆淋浸泡陽物所帶來的絕妙銷魂滋味,被壓下的那股燥熱又重新在小腹中灼燒起來。下身半隱的陽物帶著炙熱從腹內挺硬出來,脹得發疼,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饑渴。他微微嘆息,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豬玀才能將雙腿纏在他腰間,在他懷里歡愉地承受他的欲望。

    白瑪丹增精通雙修密法,釋迦闥修也不遑多讓,如果成為蓮女的豬玀和他們雙修交h後留戀起他們給予的歡愉,不肯隨他回宮。。。。。。不,他決不允許這種情形出現!煩躁地將手里的書摔到地上,他揭開身上的被褥,下床榻套上軟履快速走出內室。

    第一百六五章 贊布卓頓的心思(三)

    “王。”一直跪候在外間的宮侍連忙伏地行禮。

    “去侍妃宮室。”

    自打豬玀睡上他的床榻,莫名的,他就特別厭惡內室里再沾染其他女人的氣味。所有進入寢殿伺候道德宮侍被勒令不得涂抹任何脂油香粉,也不得攜帶任何含氣味的東西入室。豬玀去托林寺至今二十多天,他甚至沒在寢殿內處罰一個人,生怕髒污的血腥氣破壞了她留下的清茶r香氣息。

    六個宮侍悄然無聲地跟隨王向侍妃宮室行去,神色和眼楮一如既往地恭順無波。她們心里都清楚,這一去,就會有一個美麗的女人慘死。

    王的臨幸不是榮耀,二是死亡。

    轉過一條狹窄的暗道,眼前豁然開朗,十幾個d窟宮室排列有序,這里便是歷代古格王後宮妃子群居的地方。如果以中原封建王朝的後宮居所來對比,確實簡陋了千倍不止,但比起眾多古格子民的居室,每間石室又奢華富貴到了極致。

    通往後妃宮室的暗道有侍衛嚴加把手,每間居住了妃子的宮室門口站著一個到兩三個人數不等的宮侍,後妃的地位高低可以根據室門的描畫裝飾來判斷。目前只有描繪著白色月亮和祥雲的侍妃宮室有妃子居住,其余四間側妃宮室全部空無一人。這空蕩的情形從古格開國至今算得上是個罕見的奇跡,而現任古格王贊布卓頓頒布的一條“所有侍妃限在宮室內和宮室門前活動,擅入暗道者,格殺不論。”的嚴令下,更是讓曾經花團錦簇,熱鬧非凡的後宮居住地變得冷冷清清。

    換句話說,現任古格王根本不是在養妃子,而是在養家畜。等興致來了,或是時間到了,就拖出一直宰殺,這也是古格眾臣為什麼不願讓自家的女兒姐妹入宮的原因。與其送入宮給王當家畜一樣圈養宰殺,博得一個表面榮耀,不如拿來和各大貴族聯姻,這樣還更有實際意義些。

    守在宮門外的宮侍見到贊布卓頓,嚇得趕緊跪地行禮。居住在內室的各個侍妃也聞聲趕到各自的宮室門口,伏跪迎接王駕。

    “都抬起頭來。”贊布卓頓站在距五個侍妃宮室門口約三尺開外的地方淡淡命令道。

    五個侍妃忐忑不安地抬起頭,一雙雙美眸透著壓抑不住的驚恐,臉頰都有些不健康的青白,那是久不見日光的緣故。

    她們都是十七八歲的少女,明艷的、清麗的、嬌俏的,風姿不一,個個美貌,其中模樣最美的少女明顯不是博巴女人。她身著水紅色織錦水獺蓋皮袍,披散著烏黑發亮的長卷發,眉心點了一粒鮮紅朱砂,戴著黃金鼻釘和唇釘,婀娜綽約,優雅高貴,有種風華絕代的懾人魅力。最特別的是那雙微微凹陷的嫵媚大眼里沒有多少恐懼,反而隱隱縈繞著一股淡薄如煙的憂傷。

    這個女人。。。。。。贊布卓頓微眯鷹眸,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幾個月前天竺某個大權貴進獻給他的。當時他心情好,便隨口將她封為侍妃,活著扔到後宮中了。

    就用這個女人了!他做下決定,跨進天竺少女的宮室。

    看到天竺侍妃宮門前的厚重門簾放下後,其余四個侍妃全都劫後余生地癱軟在地。

    沒入宮前,她們都是古格國之外的貴族嬌女,在家時也曾耳聞過一些關于古格王的傳言。leduwo.com他是天神之子下凡,英睿果敢卻冷酷暴虐,令臣民又敬又畏。從未想過有一天,她們美好富足的家園會被這樣可怕的王率兵踏破,恐怖的殺戮與鮮血在她們心中留下了永遠不可磨滅的創傷。

    本以為成為侍妃後,至少不用擔心丟掉性命。可是在這座y暗的王宮中居住了幾個月,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據聞,在古格王覆滅普蘭回宮當晚傳召侍寢的那名侍妃已經成了獒犬口中的美食。

    天竺侍妃容貌雖美,卻從不出宮室與她們交談聊天。她不是被古格王掠奪回宮的,而是由天竺權貴進獻給王的。或許,不了解王的冷酷血腥才是最幸運的。至少在死亡來臨之前,她不會像她們這樣備受恐懼的折磨。

    宮侍在室內角落處又置放了三個暖爐,矮桌上擺滿美酒吃食後,陸續從宮室中退守到門外。

    贊布卓頓從少女手中接過斟滿美酒的寶石銀杯,並不放到唇邊啜飲。他端著酒杯,鷹眼銳利如刀,上下打量著姿態恭謙卻不顯一絲卑微的異族少女,漠然問道︰“叫什麼名字?”

    “德央拉澤。”少女跪在他面前,半垂著頭,輕聲回答。聲音不清亮,但很綿柔,讓人情不自禁地沉醉。

    贊布卓頓將美酒一飲而盡,把玩著銀杯,對德央拉澤咧嘴一笑,又淡淡吐出兩個字︰“脫光。”

    德央拉澤驀地抬起頭,雙手緊緊抓著袍襟,嫵媚的眼楮睜得更大。她驚懼地盯著面前這個身軀昂藏強健,威嚴尊貴的凌厲男人,眼里的那抹憂傷逐漸濃郁。

    “是。。。。。。”

    長翹的羽睫無力地垂落,她顫抖著慢慢解開腰間的束帶,脫下厚重的皮袍,再脫下夾衣夾褲。雙手抖顫了好一會兒,最後慢慢褪下了輕薄的粉綢里衣褲,顫顫巍巍地站在贊布卓頓面前。

    少女青春而極富彈性的胴體呈均勻俏麗的淺棕黑,肌膚光潔無瑕,散發著珍珠般的瑩潤光澤。她狀似羞澀地低垂著頭,彎曲的脖頸優雅秀麗如天鵝,茹房高聳飽滿如峰巒,腰肢縴細柔韌如綠枝,後臀豐腴挺翹如滿月,小腹平坦柔軟,沒有一絲贅r。織細柔嫩的小手遮擋在修長筆直的雙腿間,卻又沒能完全蓋住簇生的濃黑毛發,半遮半露間平添了十分噴張血y的誘惑。

    豬玀穿著衣袍看起來也很苗條,不過衣服一脫,除了臉蛋和脖頸沒怎麼長r外,縴細異常的骨架上全都長滿了軟滑的嫩r。她的茹房也是高聳飽滿的,臀瓣也是豐腴挺翹的,捏起來彈性十足。水蛇般的腰肢近乎渾圓,rr的小腹微凸,哺食多了,會凸得更厲害些。她的雙腿間沒有半根毛發,隆起的小光滑r嫩,罩在掌心里握揉,感覺分外舒適。她的肌膚是白嫩嫩、粉瑩瑩的,每每把她揉搓狠了,上面就會留下紫紅的瘀傷,讓他又愛又疼。

    第一百六六章 贊布卓頓的心思(四)

    贊布卓頓下意識地將眼前的女體和烙印在記憶中的女體作著比較,對羞澀欲死的憂傷少女喚道︰“過來。”

    德央拉澤驚惶地飛速抬眼又迅速垂下,踟躇片刻,還是咬牙慢慢挪到了可怕的男人身邊。第一次在議事廳被父親進獻給古格王時,她根本不敢也沒有心情細看王的形貌。只感覺那股威嚴尊貴的凌厲氣勢壓得人喘不過氣,抬不起頭。這是她第二次見古格王,還是被那股凌人的尊貴威嚴壓迫得喘不過氣,抬不起頭。

    她是天竺國的大貴族之女,和眾多姐妹的命運一樣,父親精心養育她們是為了結交地位更高的權貴,為家族謀取更多利益。她的姐妹有送到德里王宮的,有送到拉達克的,有送到泥婆羅和迦濕彌羅的。。。。。。還有些她不知道的地方。她被送到了古格王宮,目的只有一個,討得古格王歡心,在必要時刻為莫羅尼家族謀取利益。

    偏偏她無論如何也忘不了菩提樹下如神祗般耀眼高貴的挺拔身姿。那溫暖寬厚的胸懷,低柔似琴弦的蜜語,炙熱火辣的激吻,還有高貴的紫檀香暖息,全都讓她醉心難忘,情思纏綿。父親為什麼不把她送進德里王宮,卻把她送進了這座y暗冰冷如地獄的粗陋王宮?她一點也不想在別的男人面前屈辱地袒露身體,一點也不想讓別的男人糟蹋她的純潔。但她身上還背負著榮耀興盛家族的重擔,背負著父親的期望,她不能夠由著心意任性哭鬧尋死。而且女人的直覺也警告她,面前的男人是不容違逆的。

    她赤l著身體,一言不發地在男人身邊緩緩跪下,頭至始至終地低垂,猶如害羞的母鹿。

    處女的芬芳夾雜著淡淡的花香在身側繚繞,贊布卓頓撤開酒杯,一把將德央拉澤扯進懷里。粗礪的大掌覆蓋高聳的茹房,從下往上不輕不重地畫圈揉捏。手里的茹房和豬玀的茹房一樣滑嫩而彈性十足,但那粉色的茹暈和r珠點綴在棕黑色的肌膚上,看著就沒有豬玀的可愛誘人了。

    手指夾住一顆粉嫩r珠,輕輕揉捏拉扯,按壓兜轉,不時以粗礪的指腹摩擦柔嫩敏感的珠頂。感覺到懷里的柔嫩的身體僵直了片刻,然後輕顫著軟綿了。

    “舒服嗎?”他低聲問道,語氣里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希冀。

    被不愛的男人抱住輕薄,包圍周身的不是溫暖高貴的紫檀暖香,而是令人作嘔的淡淡牛羊腥羶。德央拉澤羞憤欲死,努力地抗拒著從茹房傳來的有些刺痛的陌生酥麻,哪里還顧得上回答這麼羞慚直白的問話。

    “說話!”贊布卓頓沒想到除了豬玀外,又踫到了一個沉默的女人。不由心生惱意,淡漠的聲音倏地變得冷厲森然,手指捻住柔嫩的r珠重重一搓。

    “啊——”德央拉澤發出一聲低低的痛呼,軟綿的身體瞬間繃緊。

    贊布卓頓看看蜿蜒在指間的殷紅和粘黏在指腹上的小塊薄皮,不由有些泄氣。索性放棄這一處,大掌沿著平滑的小腹伸到少女的雙腿間,試探著分開閉合的嬌嫩花瓣,慢慢搜尋起書里描述的能另女人快樂的花蒂。

    德央拉澤僵硬著軀體,不敢反抗地敞開雙腿。男人的手指在她最嬌嫩寶貴的地方胡亂摸索,指上粗礪的厚繭磨得她生疼不已。眼眶逐漸漲熱,她拼命地忍著不讓淚水掉落。

    摸著摸著,贊布卓頓的手指無意間撩開了一層菲薄的嫩皮,踫到一個小小嫩嫩的rh。只輕輕摩挲了兩下,懷里的女人就像被雨擊打的花兒般抖顫起來,甚至冒出了輕軟的呻吟。

    難道是這里!?他心里一喜,連忙依照書上的方法時輕時重地刮揉戳捻。果然,懷里的女人顫抖得更加厲害,呻吟也嬌媚了許多。

    “弄這個rh舒服嗎?”

    回應他的是一滴又一滴滾燙的淚水,濺落在手背上,徹底打散了他的欣喜。鷹眸掠過y鷙的冷光,他惱怒地將懷里的赤l女體摔砸在地上,起身踢翻面前的矮桌。

    桌上的美酒吃食全部傾倒在地毯上,也撲濺到少女赤l的身體上,渲染出一種狼狽的誘食之美。

    贊布卓頓對這樣的美視若無睹,跨步上前,踩上少女的小腹,粗暴地拉起她頭頂的長發,迫她抬起頭。

    少女美麗的面龐沾滿了晶瑩的淚水,嫵媚的大眼像是被聖水濯洗過似的清澈濕潤,承載著化不開的憂傷和懼怕。leduwo.com

    鷹眸危險地眯起,他對著那張淚臉深深凝視片刻,啪地將她的頭甩下。收回腳,像是睥睨一只卑微螻蟻般俯視著腳下狼狽哭泣的少女,沉聲道︰“你有喜歡的男人了。”

    德央拉澤的頭重重地磕在地毯上,眼前冒出無數黑暈金星,腦袋昏漲疼痛無比。她蜷縮起身體,雙手捂著臉失聲痛哭,“是!是!我有喜歡的男人了!”她沒用,她沒用,她以為她能忍受到最後的。

    “再問你最後一遍,剛才舒服嗎?”

    “不舒服!不舒服!你不要踫我!求你不要踫我!”德央拉澤瘋狂地搖頭厲聲尖叫,哪里還有一絲高貴優雅的氣質,“我有喜歡的男人了,我有喜歡的男人了!”她哭喊著,流淚的雙眸逐漸失神,“土格魯克,土克路克,你為什麼不來救我,你為什麼不來救我。。。。。。”

    土格魯克?

    贊布卓頓心里一動,額角青筋突起,一腳將這個女人踢到牆角,氣急敗壞地跨出宮室。

    他是魔怔了,才會想到找個女人來試煉調情手段。

    豬玀要是被白瑪丹增和釋迦闥修給予的歡愉迷惑了,他就強行將她押回宮和他日夜相對。她要是在交h中疼得難受,就先給他咬牙忍著。一年、兩年、三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他總會把女人的身體和各種調情手段慢慢琢磨透徹,讓她享受到男女交h的歡愉。

    暗道中響著沉重而隱帶怒火的腳步聲,贊布卓頓完全忽略了一個矛盾的事實。

    他一方面將豬玀視為低賤的奴隸玩物,一方面又為了這個低賤的奴隸玩物費盡心思;一方面對喜歡豬玀的感情不抱長久態度,一方面又無意識中想到了一個“三十年”。

    三十年,還不夠久麼?

    第一百六七章 調弄進行時(一)

    “法王,你是沒看見王和烈隊正在山頂上打架。呵,那可叫一個驚心動魄!但見兩條身影移形如風,烏金銀燦兩色刀光交錯揮灑,鏘鏘鏘的雙刀交接聲和砰砰砰的拳腳觸擊聲不絕于耳。四周騰起蒙蒙雪霧,好似滾滾煙塵。凜冽的雪風和飄飛的雪花全被鋪天蓋地的殺斗之氣割裂粉碎,腥厲煞氣濃稠如墨。剎那間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眼看著修羅屠場即將臨世……”

    床榻上,一個盤腿而坐的可愛淳厚男童興奮地揮動手臂,正講得口沫橫飛,神采飛揚。

    “把藥壇子遞過來。”白瑪丹增睜開眼楮,很不解風情地打斷了男童的興奮,紺青鳳眼似笑非笑地斜睨他,“多吉,你去中原轉悠一圈,就學會了漢人家的說書麼?講重點。”

    多吉被噎得一塞,興奮之情頓時降了大半。扁扁嘴,將身側的碧玉藥壇子遞給白瑪丹增,嘟囔道“我不是正要講到重點嗎?烈隊長戰敗了,王的魂刀卻並沒有從他脖子上砍下去。他們和好了,而且感覺情分比以往更濃厚。”

    白瑪丹增揭開壇蓋,伸手在壇子里慢慢攪拌,笑道︰“同母血脈的兄弟,感情自然比純粹的君臣關系要親厚些。”

    “法王,你好惡劣哦。你難道不知道對王來說,這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兄弟血脈嗎?”多吉夸張地怪叫道。濃黑的眉梢隨著揚眉的動作更加往上翹揚,像是一對飛翔的翅膀。眉下的棕黑色大眼明亮得好似有燦爛的陽光灑落進去,唇角與眉梢一樣天生往上勾翹。可愛的臉龐憨然中透著一股靈慧,靈慧中透著幾分稚氣,稚氣中又透出點點狡黠。

    “釋迦闥修想真正與王共享女人,當然得付出一定的代價。對了,拿幾只小東西給我。”白瑪丹增不以為然道。一旦小豬玀今後喜歡上釋迦闥修,哪怕贊布卓頓對他的防備和疑心再深再重,想下殺手也會有極大顧忌。他倒是不擔心釋迦闥修會出現異心,那孩子其實全無半點野心,而且天生的一半慈悲注定了他永遠忠誠守護的命運。眼前這個不省心的家伙也一樣,身份尊貴,卻沒一點上進心和進取心。,與贊布卓頓大不相同。也不知該鄙夷他的碌碌無求,還是該慶幸贊布卓頓的運氣。

    “哦。”多吉應著,隨即深吸了一口氣。只見光l的右臂肌膚下忽然青筋暴突,接著冒出幾個小小的凸起,那凸起在蠕動中逐漸變大,不斷地往下爬去,即使隔著一層肌膚,也能看清楚它們的條狀外形。攤開的手掌中慢慢冒出五個血紅的猙獰蟲頭,涓細的鮮血從蟲頭四周迸涌,沿著手掌滴落藥壇。手掌忽而翻轉,五根r嘟嘟的寸長血蟲隨著血y跌進壇子。

    他收回手掌,舔去掌心血跡,剛才出現的小指大的血d隨著血蟲的脫落盡數收斂,以不思議的速度愈合了,掌內只余五個針孔般大的血點。

    白瑪丹增在壇子里捉住血蟲,將它們一一捏碎,然後和著丹藥重新攪拌起來。多吉剛出生就身中劇毒,修習武道的絕佳筋骨被徹底蝕毀,即使拼盡全力苦修,也只能超越一般武士。他便索性放棄了祛毒的療毒方式,在多吉體內養上各種各樣的蟲子,以毒攻毒。十幾年下來,這不省心的家伙竟能隨心所欲地控制體內的蟲子,煉蟲養蟲的手段與日俱增,不但百毒不侵,而且能使傷口快速愈合,越活越滋潤了,體內的鮮血和蟲子有時還成了他配置某些珍貴藥物的不可或缺的材料。嘖,就是長大了,變得不可愛了,還好他現在重新找到了一頭小豬喂養。

    見白瑪丹增專心配置藥物,不再理會他了,多吉無趣地移開眼楮。上百顆精魂頭顱輪流交換位置,在女人身體各處舔舐吮吸。女人被高吊大敞的腿間,一直都有二十幾根黑灰色長舌不分晝夜地抽送攪弄,從他坐在這兒開始,那y靡魅惑的交h水聲就沒有停止過。室內除了精魂帶來的y厲森暗之氣外,還有女人愈來愈芬芳清甜飛蜜y香味。

    為了讓這個罕見的蓮女祭品能使用長久些,白瑪丹增幾乎耗盡了珍藏的藥物,連自己也貢獻了不少鮮血和養了十多年的寶貝蟲子。精魂雖然能在虛幻的親密接觸中汲取蓮女的靈氣,但更多的卻是用自己的靈氣去滋養蓮女。而精魂是白瑪丹增用法力煉制的,等于是他的半身,所以最終耗損的也是白瑪丹增的法力。這就如同養玉一般,要想玉養人,得先人養玉。

    姐姐真是能干呢,竟然讓性子惡劣,視萬物如無物的白瑪丹增砸下這麼多本錢。

    他湊近羅朱,剝開幾顆精魂頭顱,細細打量她的小臉。花瓣圓唇大大地張開著,被兩條精魂舌頭堵得嚴嚴實實,喉部不斷地蠕動,僅能冒出含混的若有若無的媚吟。大大的黑曜石眼楮迷迷離離,燃燒著情欲的瑰麗火焰,漂亮到了極點。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大眼楮眨也沒眨一下,這時的她早已什麼也听不見,看不見,只有身體和靈魂在精魂制造的情欲幻境海洋里浮沉翻滾。

    真想把精魂的舌頭從她口中抓出,換上自己的舌頭啊!佛塔林中看見她不死不休地和敵國探子狠斗時,他就怦然心動地想把她掖藏在懷里,偷偷帶走,讓她陪著他一起四處行游。

    “多吉,別踫她。你身上溫熱的陽氣會將她拉出精魂制造的情欲幻境,破壞滋養效果的。”白瑪丹增及時捉住已經快要觸踫到小豬玀臉蛋的勁瘦手腕。

    “嗯。”多吉悻悻然抽回手,沮喪地退遠了些。

    白瑪丹增取出藥丸,手剛伸到羅朱嘴邊,兩條長舌立刻自動地迅速撤離,帶出一串晶瑩的芬芳涎y和迷惑心神的嬌媚吟哦。

    “小豬,來,吃了它。”他將藥丸塞進花瓣圓唇,指尖頂著藥丸一直送了喉嚨,接著又塞了幾顆。手指剛一撤離,一條長舌立刻填補上去,舌尖朝嬌嫩的喉嚨深處延伸,將藥丸往胃部頂送。

    白瑪丹增又移到羅朱下身,如法炮制地再一次向她的三處私密甬道塞進藥丸。粉艷艷水汪汪的三個小芬芳馥郁,一脫離異物的抽c,內部就立刻痙攣收縮成小小的緊窄孔縫。即使口邊緣內的嫣紅媚r被抽c得腫脹,外翻成誘人的媚紅小r花,那里面的甬道也是緊窒異常。不過一旦異物c入,柔媚多汁的r壁卻充滿了延展的彈性。

    多吉在一旁看得目眩神迷,面紅耳赤,渾身燥熱不已,差點又克制不住地撲吻上去。等白瑪丹增上完藥,他便急吼吼地抓住白瑪丹增沾滿了蜜y的手指往自己嘴里送。

    “好甜!好甜!好好吃!”溫熱靈活的舌纏著修長柔膩的蜜色手指不斷地舔吻吮吸,棕黑色大眼滿足地半眯,仿若一頭品嘗美食的小獸。

    釋迦闥修跨進密室,看到的正是多吉撲在白瑪丹增懷里,抓著他的手指像嬰兒般嘖嘖吮吸的曖昧畫面。

    “咳咳!”

    微微錯愕之後,他隨即重重地咳嗽兩聲,示意自己的到來。沒想到那不省心的家伙從地牢里逃到了法王這里,還守在小豬玀身邊,難道他對小豬玀真的起了興趣,而不是一時好奇?

    多吉趴伏在白瑪丹增懷里,含著他的手指,超發聲處挑眼看去。呦,是剛才講到的打架主角之一來了,看來王是決定要和烈隊長共享一個女奴了。

    “法王安好。”釋迦闥修見白瑪丹增也看了過來,連忙跪地行禮。

    “起來吧。”白瑪丹增寵愛地揉著多吉的發頂,挑眉笑道︰“是王派你來的?”

    “王只是想知道目前的進展情況。”釋迦闥修站起身,信步走上前,彎腰又舉了一躬,“還望法王不要介懷。”

    “王是怕我不把小豬還給他了吧?你來看看也好安了他的心。”白瑪丹增了然輕笑,將懷里的多吉單手拎起甩向釋迦闥修,“看著這個發情的家伙,我要念咒了。”

    釋迦闥修應諾一聲,伸臂接住多吉。手腕靈巧翻轉,牢牢捉住了他的後衣領。

    第一百六八章  調弄進行時(二)

    “哎哎,列隊長,你快勒死我了。放松些!放松些!”多吉比釋迦闥修矮了一頭多,他抓著破舊的光板羊皮袍前襟,腳下蹬踢,邊吐舌頭邊瞎嚷嚷。

    “閉嘴,你想把小豬玀從幻境中吵醒嗎?”釋迦闥修不悅地冷聲喝道,望著懸吊在床榻上,被精魂頭顱包圍的女人,眸光瞬間變得柔軟多情。

    “只要你我不去踫她,就算天塌地陷了,她也不會被吵醒。”多吉繼續抓扯著前襟,緩解脖頸上的緊勒,不高興地撅嘴。

    釋迦闥修收回目光,y沉地瞪視他,唇角勾起殘忍 的淺笑︰“多吉,你是不是很想再嘗嘗被皮繩捆綁塞嘴的滋味?”從小到大,這家伙就超乎尋常地不省心,討人厭。關押地牢,捆綁塞嘴,對這家伙而言是家常便飯。

    “好啦好啦,我體諒你被王打敗的晦暗心情,再不說話總行了吧?”多吉委委屈屈地低聲妥協,回首看向他的棕黑大眼里飛揚的卻是幸災樂禍的狡黠。

    釋迦闥修身體一僵,面色唰的黑沉下來。二話不說,從袍囊中抽出一根皮繩,三纏兩繞,轉眼就將這個嘴欠的家伙捆了個結結實實。

    “多吉,你很喜歡看熱鬧是不是?要不要我挖了你的眼楮,拔了你的舌頭?”他伸出手指,在棕色大眼前晃了晃。

    “我……我看熱鬧,還不是擔心你和王嘛。嗚嗚,就會使用武力欺負年幼可憐的我,有本事我們比御蟲。”禁錮了金色艷陽的棕色大眼眨巴兩下,迅速泛出泫然欲滴的晶瑩,潔白的牙齒輕輕咬著厚實的粉潤下唇,模樣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你——”釋迦闥修氣結,干脆地再掏出一方綢布將這家伙的嘴巴牢牢塞住,丟在地毯上不去理會。

    “�似�哩虐娑縛賀�啊摩訶帝……”

    盤坐床榻的白瑪丹增聯袂垂眸,兩小指和無名指作鉤,向內與豎立的兩中指相交叉,兩麼指靠近食指側,于小腹前結歡喜天手印。身周釋放出蒙蒙聖潔毫光,完美的蓮白唇瓣微微開合。柔和溫醇的經咒帶著空靈的磁性從床榻上悠然響起,每一個字音都像蘊藏著魔力的樂符,在密室內跳躍彌散,直往人的心底鑽入。

    講羅朱團團包圍的精魄頭顱逐漸分上下兩層排列成圈,一層在她身體下方緩慢旋轉,一層在她身體上方旋轉,上百根柔韌長舌以某種固定的節奏在遍染情紅的瑩潤柔嫩身體上舔畫著神秘的符號,r眼可見點點晶瑩的亮光隱入美麗的肌膚中,像是夏日夜晚閃爍的螢蟲。

    填滿羅朱小嘴的舌頭和三處私密甬道的舌頭不再蠕動抽c,而是跟著咒語的韻律隨著精魄頭顱的旋轉慢慢紐纏在一起,在小嘴和甬道內忽而膨脹忽而收縮。

    晶瑩透明的涎y從嘴角滑落,留下誘惑的濡濕。腿間溢出淺紅色的蜜y,順著花谷再次匯集到尾椎,形成滴狀的垂露,越來越飽滿,最後不堪重負地從尾椎降落,滴在一條黑灰色的舌頭上。

    釋迦闥修和多吉目不轉楮地凝望著這一格外y靡詭譎的一幕,幾乎連心跳和呼吸都停住了。

    忽然,低沉的咒語中跳出一個婉轉梵音,在三處甬道內分別紐纏成一股的三根巨大舌g一起往外抽離,翻出嫣紅的柔媚小花。當尾部的繁多舌尖快要脫離小r花時,又裹著媚r狠狠地急速地貫刺進去,耳邊听到一聲含混的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媚泣。就見柔嫩女體的粉臀突地緊收,小腹往外高高凸起一大塊,懸吊在空中的身體像是被丟進油鍋里的鮮活小蝦,劇烈地彈動了兩下。

    咒語越念越急,舌頭在女人肌膚上舔畫符號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舌g的抽c速度也在不斷地變快,且力道越來越悍猛強勁,像是要把這具女體徹底刺穿搗壞。

    “這……這不就是王的大小和力道麼……”釋迦闥修呢喃道。法王並沒有欺騙王,小豬玀的身體雖然在初始時掙扎扭動得十分痛苦,但隨著時間的流逝,身體痛楚的扭動逐漸變成了快樂的抽搐痙攣,一度消失的交h水聲又開始潺潺響動。

    熾烈的火焰從雙腿間急劇躥起,堅硬如鐵的陽物將厚重的皮袍高高頂起。喉結難耐地上下滾動,他趕緊將舌抵住上顎,盤坐地毯上,心里不斷默念寧心咒。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聒噪的嚷嚷聲打亂了他的心咒,那個被隨手丟在地上的家伙不知道什麼時候吐出了嘴里的綢布,煩躁地在地上翻滾著。翻了兩轉,居然掙脫了捆扎得結實的牛皮繩。

    “我受不了了!”

    他又大喊一聲,蹭地一躍而起,三兩下脫光身上的衣物,面向床榻上y亂刺激的畫面,雙手在腿間瘋狂地揉弄擼動起來。

    釋迦闥修抽動嘴角,額角滑落條條黑線,慢慢收回準備擊向多吉後背的手掌。還以為這家伙會不要命地沖上去搗亂,沒想到是對著小豬玀自擼,太齷蹉無恥,也太沒有男人的定力了。寧心咒是念不成了,不過被這家伙一打岔,快要失控的欲火倒是減弱不少,還是謹遵法王指令把這不省心的家伙盯緊些吧。

    “姐姐!姐姐!我喜歡你!好喜歡你!”

    多吉痴痴地望著床榻上被精魂舌頭洗禮的羅朱,棕色的大眼里充滿情欲的灼熱。他一邊瘋狂地搓弄下身,一邊嘶聲低喊,聲音再不復清朗明澈。不知過了多久,布滿汗水的勁瘦身體突然僵直,緊接著仰頭發出一聲嘶吼,站立的身軀顫抖著癱軟在地毯上,半天都不動彈。

    “死了麼?”釋迦闥修靜等了一會兒,用手推了推趴伏在地的家伙。

    那家伙動了動身體,朝著他緩緩側轉。汗濕的臉龐淳厚可愛,翹起的唇角凝著滿足而燦爛的稚氣笑容,與雙頰上還未褪去的情紅和春意瀲灩的棕色大眼形成鮮明對比,矛盾卻分外惑人。

    “死了,又活過來了。”他從腿間抽出手,撩開粘貼在頰上的汗濕發絲,嗤嗤笑道。

    釋迦闥修看看他十分干淨的手,微微訝異地挑眉︰“沒s出來?”

    “當然,臨到噴發時,又被我收了回去。”多吉坐起來,大喇喇地向釋迦闥修展開雙腿,以證明自己所說無虛,同時理直氣壯地反問道,“元精這麼寶貴的東西怎麼能胡亂浪費?”

    “喔。”釋迦闥修漠然無波地應了一聲。元陽童精在雙修中對蓮女來說的確是最佳的滋養,但也沒那麼寶貴吧?

    多吉瞅瞅釋迦闥修無動于衷的淡漠面色,意興闌珊地嘆了口氣︰“你們這種亂交的男人自然不懂我這個童男對它的珍惜。姐姐真可憐,遇到的男人都是不純潔的種馬。”

    咯嚓咯嚓——

    那是釋迦闥修狠狠磨動後槽牙的聲音。

    “多吉,等法王念完咒,你敢當著他的面把最後一句話再重復一次麼?”他幽幽地,低低地,柔柔地輕笑道。

    多吉收攏雙腿,白他一眼,輕蔑地哼哼道︰“我又不是傻子,主動找死啊。”

    “那你是以為我不會殺你了?”釋迦闥修繼續溫柔笑道,話音未落,面色徒然一沉,鏘地一聲,腰間長刀跳出刀鞘,朝多吉砍過去。

    “殺人啦!”多吉驚叫一聲,顧不上穿戴衣物,光溜溜地從密室門口s出,堪堪躲過長刀的刀尖,瞬間溜得沒了蹤影。

    釋迦闥修沒有追出去,泄憤地將他遺落在地毯上的破舊羊皮袍砍成碎片,長刀這才不甘心地收入刀鞘。的確,他對多吉下不了手,知曉了身世真相之後,更狠不下心懲罰,所以這家伙就吃定了他一個。

    目光柔柔地落在對面的女體上,暗色長眸里的溫柔滿的幾乎快要滴出來,那顆因長久思念而隱隱發疼的心在這一刻得到了慰藉。

    小豬玀,別生氣呵,從我發現自己喜歡你後,就再也沒踫過別的女人了。

    王和法王麼……我就不知道了。

    他無聲地咧開一個y邪而有些無賴的笑容。

    第一百六九章法王的居室

    羅朱眷戀不舍地從夢中甦醒。這一覺好像睡了很長時間,身體的每個細胞仿佛一直徘徊在欲仙欲死的癲狂極樂中,即使有時十分疼痛,但沒隔多久就被極樂的浪潮傾覆淹沒。現在醒了,身體仍然殘留著從骨髓里蔓延出來的酥麻愜意,不過精神並不倦怠,肌r也不酸痛,甚至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觸目的是描繪著吉祥瑞物、神佛、飛天、法器等圖案的藻井天花板,色彩大膽、豐厚濃,既有博巴佛苯教的本地特色,又帶著明顯的外域痕跡。她慢慢坐起身,環顧四周,室內空無一人,光線有些y暗,絢麗而極富層次的彩色漲滿了眼楮。居室右邊有一排古樸華麗的暗朱色箱櫃,雕繪著八瑞相花紋和�e字紋。五分之一的箱櫃正面瓖嵌著豹皮,卷草紋的包金上還嵌著松石、珊瑚石、貓眼石等各種寶石。箱櫃正中上方疊放著一個佛櫃,里面供奉著一尊金色的雙身怒相佛,佛像前點了幾盞酥油燈,擺著谷物之類的祭品。

    地面鋪著編織了�e字紋的絳紅氈毯,居室左邊有個不大的窗戶,靠宙處擺著個同樣古樸華麗的實木矮桌,桌正中平擱一個薄木板,旁邊放著一個小碗,碗沿邊擱了一支筆。桌邊擺著幾個隔潮保暖的卡墊,紋飾也是飛天瑞獸之類。牆角邊放置了兩個暖爐,室內雖不是暖烘烘的,卻也不覺得太過寒冷。身下躺的是低矮的實木床榻,鋪著r白的羊絨床毯,身上蓋著厚軟的被褥。

    屋內陳設奢華富麗,莊重肅穆,神秘詭譎,一看就不是禽獸王的寢殿,也不是托林寺的密室。她摸了摸蓋在身上的厚軟被褥,被套是精織的天青邑棉布,邊角繡著連綴的金色�e字紋和蓮花紋,里面填塞著柔軟的棉花。很早她就發現,在這個變軌的時空中,絕大多數普通博巴民眾的起居生活還是以卡墊氈毯皮毛之類的簡陋物什為主,家具也少得可憐,但在貴族和寺廟中則出現了許多種類的家具器物。比如禽獸王的王座,書房里的桌椅,還有床榻,棉花填塞的被褥等物。這些東西有來自印度、尼泊爾的,有來自西夏、波斯的,也有來目中原的,可以說在古格國里,因為對外商貿的極度發達,不少貴旌階層的家里和寺廟中巳然變成了一個國際大雜燴。

    露出被褥外的手比受傷後回古格王宮時看到的還要美麗,肌膚通透無暇,好像嫩軟白滑的r脂上暈染一抹淡淡的粉瑩,吹彈可破。而她之所以能得到這樣美麗的肌膚,是因為——腦子里突然浮現出密密麻麻的黑灰色頭顱,每顆頭顱都伸著黑灰色的長舌,在她身體各處舔弄不休。那個披著神佛外衣的魔鬼法王往她的體內塞了好多藥丸,渾身從里到外部是燒灼成灰的巨大空虛。那些長舌似乎……似乎鑽進了她的身體里肆虐!?

    羅朱的小臉遽然變成慘白,雙臂緊緊地環抱住肩頭.顫抖地縮成一團,欲仙欲死的癲狂極樂不是做夢,全是真實的,她被上百顆不知道是什麼生物的名字叫精魂的頭顱群體猥褒……

    不,是jy了!被它們的舌頭jy了!魔鬼法王的藥物讓她的身體屈服,某種詭異的力量攝取了她的神智,讓她像做夢一般沉淪在邪惡的y欲中。

    屈辱駭恐的淚水一滴滴滑落,她死死咬住唇瓣,止住涌到喉頭的嗚咽,這就是雙修祭品的下場麼?淪為怪物的玩物? 用力地抱著自己,頭深深地埋在膝上,任淚水無聲長流,顫抖著等待那股強烈的恐懼和屬辱慢慢沉澱。可怕的事情經歷多了,她也越來越會調控情緒了。

    俄國詩人普希金有一經典詩句 “一切都會過去,而那些過去了leduw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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