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最終秦淮茹還是把秦京茹帶來了。
就算沒有傻柱看得上秦京茹，但秦淮茹覺著吧，就沖表妹這麼漂亮，是真漂亮，總有男人挨不住的！
廠門口的大槐樹下，秦京茹攥著衣角站在那兒，藍布褂子洗得發白，辮梢卻系著塊新紅綢——是秦淮茹特意給她扎的。她眼睫毛忽閃著，看李懷德從辦公樓里走出來，立刻往秦淮茹身後縮了縮。
“李主任，您可算出來了！”秦淮茹拉著秦京茹往前湊了兩步，臉上堆著笑，“這是我表妹京茹，剛從鄉下過來，您看能不能給安排個臨時工？掃個地、看個倉庫都行，她手腳勤快著呢！”
李懷德的目光在秦京茹臉上打了個轉，那姑娘生得確實俏，眼楮像浸在水里的黑葡萄，怯生生的反而更勾人。他慢悠悠摸出煙盒︰“廠里最近不缺人啊，這你知道。”
“您看您說的，”秦淮茹往他身邊湊了湊，聲音壓得低了些，“京茹這孩子老實，嘴也甜，您多擔待擔待。她啊，就想在城里找個正經活兒，將來嫁個本分人……”話沒說完，眼風卻往李懷德腰上瞟了瞟——他今天系了條新皮帶，是上次出差從上海帶回來的。
秦京茹听不懂表嫂話里的彎彎繞，只覺得這李主任的眼神看得她渾身不自在，忍不住開口︰“李主任，我能吃苦，給多少錢都行，只要有口飯吃。”她聲音細溜溜的，帶著點鄉下口音，“俺娘說了，城里工作不好找，要是能留下，俺一定好好干。”
李懷德被她這直白的話逗笑了，點著煙抽了一口︰“小姑娘倒是實在。行吧，跟我來趟辦公室，填個表。”
秦淮茹立刻推了秦京茹一把︰“還不快謝謝李主任！”
“謝謝李主任！”秦京茹忙鞠了個躬，抬頭時看見李懷德正盯著她辮梢的紅綢，臉騰地紅了，趕緊低下頭跟著往辦公樓走。
秦淮茹在後面看著，扯了扯衣角，心里盤算著晚上得跟京茹說道說道——這城里不比鄉下，想站穩腳跟，光老實可不夠。她望著兩人走進辦公樓的背影，忽然想起自己剛進廠時的樣子，也是這樣怯生生的，只是那時的她，還不懂什麼叫“暗示”。
辦公室里，李懷德把登記表推給秦京茹︰“填吧，家庭成分那兒寫清楚。”
秦京茹握著筆，手有點抖。她偷偷抬眼，看見牆上掛著“抓革命促生產”的標語，心里忽然有點慌。“李主任，”她咬著筆尖，“臨時工……能轉正不？俺想嫁個工人，他們說工人有鐵飯碗。”
李懷德靠在椅背上，看著她認真的樣子，嘴角勾了勾︰“好好干，說不定呢。”他沒說的是，這廠里想轉正的姑娘，可不止她一個。
窗外的陽光照進來，落在秦京茹的辮梢上，那塊紅綢晃得人眼暈。
“唉喲，你是？看你很面熟啊！”
這不，秦京茹臨時雜工的手續剛辦好，就踫到了馱著設備回來的許大茂
秦京茹跟秦淮茹長相還是有幾分相似的，但比秦懷茹更漂亮，當然真正原因是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