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柳戲蝶的允許,傻柱這才去開門。
吱呀一聲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外的三個人。
“林、林處長……”
“嗯,進屋談吧。”林海回了一句。
“好。”
傻柱頓了一下,然後回道,隨即往旁邊一閃,讓出一條道。
“東西都拿進來吧。”
林海回頭,對何大清說了一句。
何大清“哎”的應了一聲,便去拿地上的包裹等物。
閻埠貴見狀,彎腰給何大清幫忙。
“這……”
傻柱看在眼里,一臉的不情願。
“傻柱,他是你爹,就算對他不滿,你也得讓他先進屋!”
林海沉聲道。
“行,行吧。”
傻柱臉一紅,隨即答應下來。
“進來吧。”
林海手一招,抬腿率先邁進屋子。
林海真是有面兒啊,三兩句話就說服了傻柱。
看著林海的背影,何大清嘀咕一句。
嘀咕完,注意到傻柱不懷好意的目光,趕緊跟了進去。
他一進屋,閻埠貴拿著個空碗,也跟了上去。
可剛走兩步,就被傻柱伸手攔住了。
“三大爺,我們家家事,你就不必參與了吧,回去歇著吧。”
傻柱這話一出口,閻埠貴一愣,立在了原地。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听到傻柱的話,林海回了下頭。
看到一臉窘迫的閻埠貴,開口道:“傻柱,讓他進來吧。”
“他是院里的老人,有的事他比我倆都清楚。”
一听這話,閻埠貴臉色一喜,窘迫的神情蕩然無存。
“對對,院里大小事我都知道,你們有不懂的,都可以問我。”
“進去吧。”
傻柱皺了下眉,擺擺手,放閻埠貴進屋了。
進了屋,三人在桌前坐了下來。
至始至終,柳戲蝶都臭著張臉,坐在角落里的凳子上,冷漠的看著這一切。
見她擺著張臭臉,林海黑著臉,一臉厭惡。
對于柳戲蝶,林海對她一直沒啥好感,基本不接觸她。
因為她的存在,林海很少來傻柱家。
傻柱請林海吃飯,如果是在家里吃,林海一般會拒絕。
如果是在外面吃,林海通常會答應。
家里來了客人,她不煙不茶的,擺著張臭臉,擺給誰看呢。
只望了她一眼,林海就厭惡地挪開了目光。
柳戲蝶的舉動,不僅林海看在眼里,何大清也看在眼里。
本來就厭惡她的何大清,這下更厭惡了。
“愣著干啥,倒水去啊!!”
傻柱察覺到現場異樣的氛圍,沖柳戲蝶低吼一聲。
放在平常,他斷然不敢吼柳戲蝶。
不過眼下為了彰顯爺們兒氣概,他不得不當著幾人的面,咬牙吼了她。
柳戲蝶知道傻柱的用意,沒有當面頂撞他。
白了他一眼,進廚房倒水去了。
片刻功夫,倒了三杯水出來。
放在桌上後,轉身進了里屋。
水擺在桌上,林海、何大清、閻埠貴三人都沒喝。
傻柱提醒一句,三人依舊沒有喝水的意思。
傻柱尷尬笑了一下,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他剛一坐下,林海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何大爺說說吧,這次回來,有什麼事?”
林海問起,何大清清了清嗓子“沒什麼事,就回來看看。”
“喔,待多久?”林海又問。
“不走了。”
“不走了?”林海瞟了他一眼。
“對,不走了。”何大清一臉堅定。
“啊,不走了啊!”
听了這話,傻柱立馬就急了。
“你不回保定了?”
“不回了。”何大清一臉憂郁。
“為啥啊,白寡婦呢?不要她了?”
一說起白寡婦,何大清的臉就黑了下去。
“別提那個婊子!”
“嘶……”
傻柱吸了口涼氣。
“她怎麼你了?當初你可是為了她,拋棄我和雨水跑了的啊!”
傻柱一臉吃驚,不知何大清和白寡婦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吃驚的不止傻柱一人,林海和閻埠貴同樣吃驚。
倆人盯著何大清,等他回答傻柱的問題。
何大清本來不想提這事的。
但話都說開了,由不得他了。
“哎。”
何大清嘆息一聲,拿起眼前的水杯,一飲而盡。
喝完水,心里沒那麼難受了,這才說道:
“那婊子,跟人跑了!”
“啊!”
“啊!”
“啊!”
這話一出口,傻柱、林海、閻埠貴三人又是一驚。
“你倆不是好好的嗎,她怎麼會跑呢?”傻柱急問。
“人總是會變的嘛,何況是個婊子。”何大清咬牙切齒道。
听了這話,傻柱不但沒有一絲同情,反而有些幸災樂禍。
當初拋下我倆兄妹跟寡婦跑了。
結果呢,自己又被拋棄,真是天道好輪回啊。
“大清啊,白寡婦跟誰跑了啊?”閻埠貴伸了伸脖子,突然問了一句。
“跟一個駝背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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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駝背?”閻埠貴一臉懵逼。
“是啊,那人是個駝背。”
“你認識他啊?”閻埠貴問了一聲。
何大清搖搖頭,“不認識,只見過他一面,知道他是個駝背,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喔,這樣啊。”閻埠貴喃喃。
喃喃過後,不禁嘀咕起來。
跟一個駝背好上,白寡婦的口味也太獨特了。
再怎麼說,何大清都比駝背強吧。
何大清不僅是個廚子,而且還是個廚藝不錯的廚子。
廚子作為“八大員”之一,在這個年代是很吃得開的。
白寡婦拋下何大清,跟一個駝背跑了,閻埠貴不太能理解,她的行為動機。
可能真像何大清說的那樣,戲子無義,婊子無情吧。
說者無意,听者有心。
听說白寡婦是跟一個駝背跑的,林海立刻想到了一個有些遙遠的人。
“那駝背多大年紀啊,有些什麼特征?”林海問了一句。
“你問這個做什麼?”何大清不解的看著林海。
“那駝背嘴角是不是有顆痣,很愛喝酒?”
林海如此發問以後,閻埠貴也忽然想起了那個人。
搶在林海面前,忙不迭地問了一句。
听了他這話,何大清隨即一愣。
“你怎麼知道,他嘴角確實有顆痣,而且嗜酒如命。”
“那就對了。”林海接過話茬,“是羅駝背沒跑了。”
遙想羅駝背離開那日,說要去保定找一故人。
林海當時沒當回事。
現在看來,他要找的故人,就是白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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