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雖然不知道羅駝背怎麼認識白寡婦的,但一想到,他從何大清手里,搶走了白寡婦,就一陣高興。
羅駝背啊羅駝背,真有你的啊。
林海嘀咕一聲,哈哈笑了起來。
他這一笑,引起何大清注意。
“到底怎麼回事啊!”何大清撓了撓腦袋,有些懵逼。
見他搞不清狀況,林海便說道:“羅駝背之前住在隔壁院。”
“放火燒了易中海的家,跑去了保定。”
“沒曾想,他在保定,搶走了白寡婦。”
听了這話,何大清頓時石化。
呆了半晌,這才緩過勁兒來。
“這個羅駝背,真是害人不淺啊,害了易中海,轉頭又跑去保定害我。”
“正愁找不到他人,我這就上公安局報案去。”
說到激動處,何大清一下站了起來。
但剛一站起來,就被林海給拉住了。
“別去了,沒用。”
“為啥啊?”何大清不解。
“我問你,羅駝背和白寡婦跑了多長時間?”
“跑了半個月。”
“跑去哪了你知道嗎?”林海問。
何大清搖搖頭,“不知道,他倆一跑,我就去找,找了半個月沒找到,這才回來的。”
“那不就得了”,林海接過話茬,“你找半個月都沒找到,人早跑遠了,還找得到個屁。”
何大清一愣,隨即搖了下頭。
“我找不到,不代表公安找不到。”
“那我問你,白寡婦自願跟羅駝背跑的,還是被他拐跑的?”
“當然是被他拐跑的!”何大清一口咬定。
“老何,在我這說謊沒關系,如果在公安那里也說謊,可是違法行為啊。”
林海好心提醒一句。
當初羅駝背離開的時候,就說去找故人。
白寡婦跟他跑了,應該是自願的,不是何大清說的那樣,被他拐跑的。
一說到違法,何大清立即慫了。
想了想,改口說白寡婦是自願跟羅駝背跑的。
他說完後,林海點了下頭。
“既然白寡婦自願跟羅駝背跑的,那你報公安做什麼?”
“就算自願的又怎麼樣,她把我錢全騙走了,單就這一條,我就可以報公安,讓公安抓她。”
听了這話,林海眉頭一擰。
“確定是她騙你的錢,不是你自己放她那的?”
何大清的事,林海之前听傻柱說過。
傻柱說,自從何大清跟白寡婦好上後,就再沒往家里拿過錢。
每個月工資一發,就交給白寡婦管著。
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林海才判定,何大清又沒說實話。
眼看謊話又被拆穿,何大清的臉一紅。
暗道林海怎麼像他肚子里的一條蛔蟲,什麼都知道啊。
“放她那讓她保管而已,又沒給她,她全拿走不對。”
何大清不服,又狡辯一句。
“是你自己放她那的,她又沒逼你,拿走你活該。”
林海一句話,堵住了何大清的嘴。
何大清踫了壁,腦子一轉,隨即說道:
“就算我不追究錢的事,但羅駝背放火燒了老易的家。”
“單憑這一點,我就能報公安。”
話音剛落,林海立馬瞪了他一眼。
“人家的事,用不著你管。”
“是啊,自己的事都搞不清楚,還有心管人家的事,真是夠閑的。”
林海說完,傻柱立即附和一句。
傻柱此刻,心情很復雜。
厭惡他爹的同時,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他爹工作這麼多年,存了不少錢吧。
結果一夜之間,被別人拿走了。
哎。
報應啊。
傻柱和林海的話,堵住何大清的嘴。
他一屁股坐下來,放棄了報公安的想法。
“你這次回來,有什麼打算?”林海問道。
“沒打算,先休息一段時間。”
何大清情緒不高,嘟囔了一句。
“你該不會,想住在這里吧?”傻柱皺眉問道。
“不住這里,我能住哪里?”何大清反問。
“不行!”
“管你住哪,反正不能住這里。”
何大清的話剛一出口,柳戲蝶就從里屋沖了出來。
雖然她一直在里屋待著,但豎著耳朵,時時刻刻在關心外屋的談話。
听到何大清錢全被白寡婦拿走時,暗罵他是個不中用的老廢物。
他要有錢在身,會讓他在屋里住一段時間。
等把他的錢弄到手,再把他趕出去不遲。
可他現在一窮二白,錢全被白寡婦弄走了。
這種情況下,想住下來,門都沒有。
柳戲蝶這話一出,何大清立馬就急了。
傻柱不讓他住,他沒這麼著急。
畢竟當年離開的時候,招呼都沒打一聲,就拋下他兄妹倆走了。
從這一點上講,是有愧于傻柱的。
他何大清欠傻柱,但又不欠柳戲蝶的。
一個唱戲的婊子,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吆五喝六。
何大清一拍桌子,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進屋去,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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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我脫了傻柱褲子打他屁股的時候,還沒有你呢。”
“好歹我是你公公,不許對我無禮!”
何大清擺譜,以為自己能鎮住柳戲蝶。
可哪曾想,柳戲蝶根本沒拿他當回事。
柳戲蝶抱著膀子,冷笑一聲:“公公?真是可笑。”
“天底下哪有,扔下自己兒子女兒不管,跑去跟寡婦過日子的公公。”
“傻柱剛成年,你就跑了,留下他跟一個未成年的妹妹。”
“傻柱這些年,吃了不少苦頭,你有想過他嗎?”
“你沒有!”
“像你這種自私的人,怎麼會想到傻柱的處境。”
“在廠里干了這些年,吃了不少苦,好不容易當了個代理副科長。”
“福還沒享上呢,你就跑回來了。”
“你回來做什麼?無非是享福來了。”
“告訴你,沒門!”
“愛去哪去哪吧你,這里沒你住的地兒。”
柳戲蝶的話,猶如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何大清的臉上。
本來對于拋棄兒女這事,他心里就有愧。
听了柳戲蝶這番話,心里更難受了。
是啊。
她雖然是個戲子,但她說的話有道理啊。
傻柱艱難的時候自己不在他身邊,他發達了,自己有什麼臉面沾光。
罷了、罷了,還是走吧。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想到這里,何大清站起來,提起地上的包裹,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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