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何大清不滿的搖了搖頭。
“傻柱什麼時候結的婚啊?”何大清問。
“前年結的。”閻埠貴答。
“在哪上班啊?”何大清又問。
“沒上班,在家待著呢。”
“喔……年紀輕輕不上班,又沒個孩子啥的,天天在家待著不膩麼。”何大清皺了下眉頭。
“外省來的,不好找工作。”
“外省的?”何大清瞪大了眼楮,“哪的啊?”
“干嘛不在四九城找媳婦,找個外省的做什麼。”
“具體哪的我也不清楚,傻柱在救濟站找的,听說嗓子不錯,喜歡唱戲。”
一听這話,何大清頓時就急了。
“找的個戲子啊??”
“是、是的吧。”閻埠貴囁嚅道。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怎麼能找戲子當媳婦呢!”
說到激動處,何大清的音調高了幾分。
“小聲點、小聲點!”
閻埠貴往屋里望了一眼,趕緊出手制止。
“怎麼能找戲子,真氣死我了,不行,我得進去問問他。”
一想到傻柱找了個戲子,何大清就渾身難受。
一轉頭,就要去敲門。
可手剛一伸到空中,就被閻埠貴給握住了。
“老閻,你這是做什麼?”何大清不解的問。
“不能進去啊!”閻埠貴急道。
“為什麼啊?”
“你正在氣頭上,進去肯定壞事。這樣一來,傻柱就更不會放你進去了。”
“那又怎樣,四九城這麼大,總有我能待的地兒。”
“除了這里,你還有別的去處?”閻埠貴問。
這一問,把何大清給問住了。
雖然城里有幾個朋友,但多年沒跟人家聯系,突然跑去找人家。
提出住人家家里,人家未必樂意。
“沒、沒有。”
想了半晌,何大清緩緩吐出幾個字。
“那不就得了。”
閻埠貴一拍大腿,“沒別的地兒去,你只能住這里,惹毛了傻柱,他不讓住,那你不得睡大街啊。”
何大清一想,是這麼回事。
可是一想到傻柱找了個戲子媳婦心里就難受。
“哎!”何大清嘆息一聲,把手放了下來。
“老何,別嘆氣。就算你對傻柱的媳婦有意見,現在也得忍著。”
“等你住進去了,再慢慢和傻柱說這事。”
“可是,傻柱不讓我進去啊。”何大清一臉憂郁道。
“這個好辦,找林海調停,林海既是院管事,也是傻柱的領導,只要他出面,傻柱不會一定會听他的。”
何大清記得,他走的時候,是易中海做管事大爺。
如今,連管事的都換人了。
這些年,院里的變化可真大啊。
“那行吧,就听你的,但我和林海不熟,幫我引薦一下吧。”
“這個好說,你把包放著吧,我們這就去隔壁院找林海。”
閻埠貴說完後,何大清簡單把包歸置了一下,隨後跟著閻埠貴,去了隔壁院。
到了林海家,林海剛吃完飯。
桌上擺著沒吃完的飯菜,三菜一湯。
兩個葷一個素一個湯。
剛吃了碗素面,沒吃飽的何大清,看到這些飯菜,頓時咽了咽口水。
“收了吧。”
林海招呼李夢洛一聲,隨即站起來走到門邊。
“有什麼事嗎?”林海望著何大清道。
何大清剛才就看見過林海,只是沒特別注意他。
現在仔細看來,林海跟他印象里的那個人,完全不一樣了。
這麼年輕,就當了處長,真是少年有為啊。
“傻柱一直不讓他爹進屋,林處長,這事你得管管。”
何大清未開口,閻埠貴先開口了。
“唔,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進屋啊?”林海詢問一聲。
“沒、沒有。”
被自己的兒子關在門外,終究是件不光彩的事。
何大清有些不好意思,囁嚅道。
“傻柱還生他氣,不肯放他進屋。”
何大清說完,閻埠貴補充一句。
听了這話,林海沉吟了一下。
本來他倆的家事,林海不準備的插手的。
但搞成現在這個樣子,林海作為院管事,不得不管了。
就算傻柱和他爹有矛盾,也不應該一直把他關在外面。
這樣做,只會惹人在背後說閑話。
傻柱現在是自己的手下,他能當上代理副科長,是自己一手提拔的。
從某種程度上講,他的言行舉止,關系到自己的臉面。
事情做得太過的話,自己臉上也無光。
“走吧,過去看看。”
林海輕聲說了一句。
“得 ,這邊請。”
閻埠貴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這事跟閻埠貴一點關系沒有,他卻如此熱心。
依林海對他的了解,知道他心里肯定在算計什麼。
跟著閻埠貴和何大清來到中院,見傻柱家大門緊閉,林海直接上去敲響了房門。
“別敲了,煩不煩,我不會開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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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以為還是他爹在敲門,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傻柱開門,是我。”林海喊了一聲。
听到林海的聲音,傻柱一驚,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肯定是為你爹的事來的,別開。”
傻柱剛一站起來,柳戲蝶便瞪了他一眼。
不給何大清開門,傻柱做得到。
不給林海開門,給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啊。
“不行啊,林海是我領導,我能當上副科長,全靠他。”
“要不給他開門,我這個副科長就別想干了。”
傻柱這話,說到柳戲蝶心坎里去了。
傻柱從一個普通員工,一躍成為代理副科長,全靠林海提攜。
傻柱當了副科長,柳戲蝶臉上也有光。
沒理由剛一吃上好的,就把飯碗給砸了。
“哎,去開門吧。”柳戲蝶沉著臉說了一聲。
她預料,林海肯定是為何大清的事來的。
想到何大清,她就頭疼。
和傻柱過得好好的,突然跑回來一個爹,這不存心搗亂嗎。
他這次回來,是暫時的,還是長期的。
暫時的話,忍忍就過去了。
長期的話,那就難熬了。
她柳戲蝶,可不願意,跟自己的公公住在同一個屋檐下。
不自由不說,還得服侍他。
她柳戲蝶只想被人服侍,可不想服侍別人。
再說了。
何大清作為傻柱他爹,肯定會對傻柱的事指手畫腳。
多了一個人看著,她就沒法完全拿捏傻柱了。
越想,柳戲蝶越覺得膈應,恨透了突然出現的何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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