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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瞬間警惕起來, 最近上京城中已經有很多效仿的仿制品,
雖說大多情況下都是一眼假,但是這京城中成衣鋪子,恨不能一日十二個時辰的盯著花想容,看花想容又出了什麼衣衫樣子,好去第一時間便去仿制。
所以掌櫃的擔心,面前這個女娘是不是這京城中哪家鋪子派來的間隙。
要是鮫雲紗的衫裙還未正式上市,便被人仿制了去,那可有理也說不清了, 他有幾個腦袋也不夠賠其中的損失的。
但是來者便是客, 他也並沒有確鑿的證據,只是這樣懷疑,也不好趕人走,不過鮫雲紗的衣衫是絕對不能拿出來的。
掌櫃的雙手合掌拱了拱手,還是很客氣的說道,“這位姑娘,小店鮫雲紗的衫裙還在改良中,未曾達到面市的條件,如此便不能拿給姑娘相看了!”
聞言,宋傾城挑了挑眉,正欲說話。。
那廂冬梅取了銀子回來,掌櫃的幾步走到了冬梅的面前低語了幾句。
“噗嗤!”
冬梅笑出聲來,“劉掌櫃,這位才是我們花想容真正的東家呢?”
“啊?”
劉掌櫃呆住了,他一直以為能在京城開出如此大手筆的鋪子的,肯定又是哪家王孫貴冑家的產業,實在沒想到是一個如此年輕的小娘子。
“多虧劉掌櫃費心了”,面紗後的面容生意盎然,就算用面紗遮不住的芳華,眉眼含笑說道。
“哎呦,您瞧我這有眼不識泰山的”。劉掌櫃輕輕拍了拍了自己的臉,又趕忙給宋傾城作了一揖,“給東家娘子問好了,剛才之事,還請東家娘子莫怪才是啊”
宋傾城沒等劉掌櫃彎腰便已經將人扶起來,“劉掌櫃的也是怕被他人效仿罷了,我怎麼會怪罪劉掌櫃呢,不但不能怪罪,還要謝謝劉掌櫃如此費心呢!”
此話是宋傾城肺腑之言。
果然, 真誠是永遠的必殺技。
劉掌櫃一個七尺男兒,竟然動容的有些濕了眼眶。
“東家娘子,您不是想要看鮫雲紗留仙裙嗎,就在里面,請東家移步”
宋傾城點頭示意了一下 ,劉掌櫃的便從前面引路。
宋傾城跟在後邊。
留仙裙在花想容單獨的小庫房,為了保證它的獨一無二性,庫房的門上落了重重的鎖。
因上次從金陵送回京城來的鮫雲紗不多,也僅僅做出了兩件成衣出來。
這次回京帶回來的鮫雲紗還未開始制衣。
鮫雲紗制成的衫裙果然名不虛傳,好看的不得了。
冬梅和春雨拿了成衣,讓宋傾城先試穿。
宋傾城也難得對這鮫雲紗廣袖留仙裙甚為喜歡,于是便吩咐人將衫裙送去花想容特意為她留下的房間里。
哪有姑娘不喜歡美麗的物件的呢?
等她親自上身試穿,便惹來了冬梅和春雨的陣陣驚艷。
“我的老天爺啊!我們莫不是看見仙子不成?”
冬梅說道。
宋傾城覷了覷她一眼,“從小就數你嘴嘴甜!”
“姑娘,婢子我可不曾說過假話啊! 真的絕美!是不是春雨?”,說著她問向正給宋傾城整理衫裙的春雨。
春雨連連點頭。
宋傾城也眉眼彎彎,心情更加好了幾分。
“姑娘,婢子看這件廣袖留仙裙您便留下來自己穿吧,奴婢覺的這件衫裙真是鐫刻這姑娘的名字呢?”
宋傾城確實自己也喜歡的緊,于是便留下了。
主僕幾人等忙完花想容的事,已經是酉時一刻。
秋日里日頭短,夕陽已經落山了。
走出花相容回了國公府,快到了府邸門口的時候,馬車卻被便被攔了下來。
外邊傳來,“攔車者何人?”
“老奴是國公府的 ,可是三少奶奶的車駕!”
此話屬實有些多此一舉了,畢竟這馬車上鎮國將軍府的標志。
話說回來,攔人的正是國公府的管家,想來在此等了很久了。
宋傾城皺了皺沒那麼,著個聲音她認識,心想定然是謝氏又要作妖了!
“三少奶奶,太太讓老奴給您傳話,嫁出去的女兒,便是潑出去的水,還請三少奶奶就此回府,莫要失了規矩,丟了國公府的臉才是啊,而且最近太太身子不大爽利,還需要三少奶奶回府輪流侍候呢!”
管家說話的時候十分的不客氣。
宋傾城在馬車里都要氣笑了,她實在不明白,如此不講理,毫無大家風範的謝氏是怎麼生了兩個草包兒子後,又生出了裴淮之這個心懷大義的兒子的而後又生了個不講理的閨女的。
前世要不是裴淮之在外獨自頂著國公府的門楣, 這個異姓的國公府早就塌了,還能有機會維持世家大族的體面?
還能享受如此的榮華富貴?
她與裴淮之南下半年,剛收到來自宋府的家書都堆滿了一匣子,但這國公府的人就和死了一樣,也不曾寫一封家書問下裴淮之的近況!
她真的理解不了, 謝氏為什麼就這麼喜歡磋磨自己的兒媳婦,好像只能從兒媳身上找到施展自己權力的感覺。
後來她便明白了,就是欺軟怕硬。
前世話,看在裴淮之的面子上,她將謝氏這個婆婆當親娘一般的伺候,什麼髒活累活只要謝氏吩咐,就算明知故意刁難她,她也無不從,任由謝氏磋磨,折騰。
但是如今,她都死了一次了,她不罵上一句老虔婆就是她宋傾城有涵養了,都說人心換人心, 這謝氏未曾疼惜她,她才傻的再去伺候?
著世間哪有這樣的道理。
她豁然撩開簾子,正要說話,卻听見一陣鞭聲。
定楮一看卻是她的大兄。
只听他說道︰“哪里來的刁奴,我將軍府的女兒永遠是將軍府的人,何來潑出去的水一說,若是再胡說八道,本將軍這鞭子怕是要長了眼了,專向刁奴身上去!”
管家被凌厲的鞭聲駭了一跳,逃也似的跑了。
宋傾城從馬車上巧笑嫣兮的喊了一聲,“大哥哥!”
宋書蘊打馬上前,探了身子,揉了揉她的頭,“怎麼在家中的時候是個混不吝的小霸王,這嫁人了改了性子了,都能讓一個下人給欺負了去了?”
宋傾城撇了撇嘴,“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