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不過好在只是恍惚了瞬間,司郁眨眼逼迫自己清醒過來,一睜眼抬眸看見男人擔憂的表情。
司郁咬牙捂著太陽穴,艱難地從他腿上起身。
男人趕緊捧住她的細腰把人摟在臂彎,低頭仔細觀察她的雙目。
有時候人的眼楮能極大程度反映一個人的精神狀態。
方才燕裔被折磨地不上不下,才忽略了細節。
此時司郁的眼白之中,遍布紅絲,有一種極力壓抑的痛苦。
理智和煩躁似乎有些沖撞。
“別憋著,哪里難受你就發泄出來,哪里不舒服?”燕裔低聲問她,語氣擔心地有些急。
司郁把額頭抵在燕裔的肩上,身軀微微顫抖。
幾分虛弱道“燕裔我頭疼。”
“鑰匙給我,想玩什麼回家玩,隨你玩,現在結束考核我帶你去看醫生好不好?”
“不要去不要去看醫生……”司郁抓著他的前襟,害怕地哭了兩聲,“燕裔,我頭疼。”
“好,不看不看。”
燕裔一再保證听她的話,司郁才把鑰匙遞給他。
燕裔解開脖子上還有四肢上的鐵鏈,囑咐她在這休息一下,他立馬去結束考核。
主考官權限的一聲信號槍響,司郁被迅速跑回的男人用一個棉外套包住,從頭到尾裹在了懷里。
“直升機帶醫生給我迅速派一個過來,別的可以慢,這個必須快!”
燕裔拿著聯絡器一聲令下,不消片刻,停機坪上空傳來風動。
他大步上前抱著司郁立刻登上,囑咐醫生好好檢查。
司郁有點迷茫地依賴著燕裔,胳膊腿都沒什麼事兒,就是精神狀態不太好。
長時間的精神損耗讓她終于支撐不住,睡了過去。
“叫祁東臨再來基地。”燕裔捋開她的額發,撫摸她的小臉兒,用指尖輕輕揉開她的眉心。
早知道她精神虛弱,便怎麼也會阻攔她參加此次期末考試。
期末補考就行了,有他在有什麼規矩不能暫時改一改。
他心疼地把人收到自己懷里。
像是一條巨龍,認認真真勤勤謹謹地守護著自己懷里小小一團兒寶物。
祁東臨被人緊急叫到基地的時候,以為燕裔出什麼大事。
結果是看見了他懷里那個縮著四肢窩在棉襖里睡覺的小司郁。
“給他看?”祁東臨恍然大悟,把手機收起來,“那把他叫醒吧。”
他來得急,喘著氣平緩著呼吸。
辦公室內,司郁抓著棉襖的邊,睡得安安靜靜。
燕裔捏了捏她的小臉兒,沒反應。
隨即對祁東臨說“等等吧,叫不醒。”
祁東臨……
別胡說,他可看見了嗷,那根本就沒叫。
祁東臨無奈地笑了一下,知道這家伙寵他男朋友,只好拿出自己的撲克牌,洗了洗。
燕裔看著他的牌,鎏金邊的精致,金屬瓖嵌,一副牌也做的這麼華貴。
“國際區你經常去?”
“你不是也去過嗎,我之前長時間在那邊浪。”祁東臨邪笑著,指尖彈出一張牌,飛回時又穩穩接住。
“這一手你知道嗎,我偷學的。”
燕裔垂眸用濕巾給司郁擦了擦額頭,“怎麼是偷學?”
“不敢拜人為師罷了。”祁東臨搖頭有幾分自嘲。
祁東臨看了看躺在燕裔懷里的司郁,估計司郁認識。
“和ician有關嗎?”
祁東臨微微一頓,掩蓋破綻道“是吧。應該。”
燕裔眉梢微挑,剛想繼續問,就見懷里的人翻了個身。
他趁機捏著她的小臉兒把人叫醒了。
“唔……干嘛啊,有沒有泡泡糖吃。”司郁睜開那雙帶著紅絲的雙眼,睡過覺之後好一點,但心里還是難受的發亂。
燕裔抱著她從抽屜里找了一塊兒,超市普通的那種,不是司郁定制的牌子。
但是也還行。
司郁放進嘴里嚼了嚼,把腳從棉襖里伸了出來,問他“祁叔叔來這里干什麼?”
“給你看看。”
燕裔哄人的話都打好了草稿,萬沒想到孩子根本就沒有拒絕。
這倒是讓他奇了,孩子不是挺抗拒看醫生的麼。
換祁東臨就行了?
他想著,便抬頭冷睨了祁東臨一眼。
祁東臨被眼神刀莫名其妙的剮了一下,最後看見司郁和燕裔悄悄說著什麼給他晾這了。
“我去洗個澡再來!”司郁裹著棉襖跑回了自己的宿舍。
留下兩個男人對視一眼互相看不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