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她捂了捂臉,低聲問道“有泡泡糖口香糖或者軟糖也好。”
這東西還是壓一壓比較好,總不好讓它一直瘋狂滋長。
男人說自己褲兜里有,放開他,讓他拿出來給她。
而司郁拒絕了,並上手自己掏。
小手伸進褲兜里,摸了摸,摸到一塊兒口香糖。
她趕緊拿出來塞到嘴里,有些著急自然也就沒看見男人因為她小手觸踫過大腿外側,而變得有些緊繃的面部肌肉。
咀嚼了兩下,效果不是太好,但聊勝于無。
她吹了兩聲口哨,又面對男人,看他那雙墨瞳。
“說吧,結束考核的要點是什麼?”
“放開我我就告訴你。”
男人被捆在背後的手正在找著機會磨著椅子,想要拆開繩結。(審訊啊你沒事吧,審訊不捆手嗎)
司郁看見了,拎起男人背後的手看了看,給他腳下松綁,隨後抓住鐵鏈把他所在木板前。(審訊啊,誰家審訊不捆啊。)
男人被牽的一個趔趄,看著她凌亂的假發頂,最終還是輕輕嘆口氣,順著她來。
男人被綁在了木板上,有些無奈道“玩夠了可以消氣麼?”(審訊審訊,咱都看看語境啊拜托,傻麼。)
司郁冷哼一聲,傲嬌道“玩夠?考官你以為我在玩?”
“說出結束考核的要點,我自然就會放了你。”
“不是我不說,是只有我有權限結束考核,放了我,好麼?郁寶?”
見男人自己要亮明身份了,司郁一把抓下他的面罩吻了上去。
然後學著他之前那樣,拆掉了他的上衣還有褲腰帶。
但是司郁就無情地多了,她動作碎。
看著男人額頭上激出的薄汗,司郁又突然起身離開,讓燕裔不上不下的。(用刑具了審訊審訊,看看語境真的是求求了。)
眼里全是邪火兒。
她坐在一邊喝著水,開了一個罐頭吃,問他餓不餓。
餓的話就把權限給她。
“放了我吧,求你了郁寶,嗯?”
司郁看著男人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他回去後肯定還會報復回來,所以現在她就得直接玩夠了才能不虧本。
她壓了壓心底的煩躁,過去支著上身俯視他,看著他微微張開的薄唇,因為進來考核身上藏得小武器比較多,還真沒有任何糖,也沒有接吻糖。
沒情調,司郁暗暗覺得無趣,就把自己嘴里的口香糖渡了過去。
命令他“嚼,嚼夠一百下要接吻。”
男人听話地開始咀嚼,甚至在夠了一百下之後,主動邀請司郁低頭親吻。
司郁揪起鐵鏈,如他所願,低頭吻了下去。
一個薄荷味兒的吻結束,司郁又尋找著屋內還有什麼好玩的審訊用的刑具。
拔牙鉗,剔骨刀,穿刺環沒有司郁中意的那種刑具,她就放棄了繼續尋找,而是又把目標放在了燕裔的身體上。
如果不趁此機會把男人的身體研究個遍,豈不可惜?
(好了,好了好了,知道你們想看,我也愛寫,但是為了腎核大人的工作,我就不寫了哦。)
燕裔由此還明白了,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方式,簡直是在人的神經上跳舞,在這種方面掌握對方。
司郁也有些累了,撩起外套衣擺,給他看了看自己白皙的腰,甚至就在他面前用衣服沾水擦了擦。
是一件燕裔帶到考核區的貼身上衣。
燕裔一雙幽深如淵的墨瞳死死地看著司郁那一本正經實則誘惑的動作。
呼吸加深種,他嘗試著輕抬手腕,想要把拴在手上並被抬高至頭頂的鐵鏈放下來。(掙脫的動作也蛇黃的話你腦子有問題。)
“哎哎你干什麼呢?”
司郁眼疾手快地過來抓住了他,差點就讓他得逞了。
“考官不乖哦?”她拿起那個審訊用的刑具。
男人呼吸急促,眼尾微微發紅,嗓音喑啞至極“司郁。”
帶著點兒警告,然而此時的司郁理智正在和煩躁交戰,腦子里亂的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樣。
她剛剛拿起羽毛,就暈倒在了燕裔懷里。(大哥啊,暈倒咱們蛇黃這東西咱無話可說嗷,別太荒謬我就是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