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司郁換了身干淨衣服回去的時候,面對面坐下,和祁東臨使了個眼色。
祁東臨邪笑道“裔爺,出去回避一下?”
燕裔讓司郁放心看,有什麼事兒就叫他,他就在門外。
司郁點點頭,乖巧地坐在祁東臨對面,等燕裔出去。
房門關上後,司郁整個人變了一個模樣。
乖戾,煩躁。單腿翹起,把自己本來的模樣擺出來給祁東臨看,讓他好做出初步判斷。
“長時間沒有安撫,煩躁加重。”祁東臨把撲克牌放在桌面上。
司郁點了點頭,拿出自己的一個泡泡糖放在嘴里。
“燕裔發現了你的白發了嗎?”
祁東臨問著,用撲克牌擺好,準備下一步疏解。
“他那麼善于觀察的人,那雙眼楮估計早就知道我的粉發是假發了,只是怕我們的關系降到冰點,就沒問我。”
司郁揉著太陽穴,按祁東臨的指導接受治療。
“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這次的期末考試你一定要參加嗎?”
祁東臨通過聊天讓司郁放松精神,方便下一步動作。
“巴德還在基地,我擔心會出事。”
“魔術師,拜托你擔心一下自己的安危吧,一連幾天,你是不是經歷過黑暗囚禁?”
司郁點點頭,但也因此有些疑惑,她經歷這種囚禁一般會很難過,第一次被方古關了小黑屋,她當時用疼痛保持理智。
這次雖然也難受的厲害,但是卻比上一次好一點。
“可能在你不知道的時候,燕裔已經起到了安撫的作用。”祁東臨道,“你沒發現,你在燕裔懷里總是睡的不錯嗎?”
司郁的食指撫過左頰點到下巴,點點頭“確實是這樣,他給我很多安全感。”
這也是她不吝嗇自己的依賴和溫軟的原因。
“如果相關情況,你再感到難受了,如果你不介意,你可以找燕裔哄哄你。”祁東臨的牌已經布好,“看牌,別抗拒。”
司郁垂眸听話地按照祁東臨的指示,接受疏解治療。
“還有,以後不要這樣逼迫自己,畢竟我和燕裔也不是所有時候都能瞬間出現在你的身邊。”
一番疏解,司郁略顯輕松地靠在椅背上,小憩一會兒。
“多謝,相關費用後續我會打到你的卡上。”
“讓你男朋友掏,他有錢,我還能多要點。”祁東臨打了一個哈欠。
“多要點?他的錢也是我的錢,拜托。”
現在司郁儼然已經開始把燕裔的錢劃為自己的錢包這個範疇。
祁東臨頻頻點頭,道;“是是是,都是你的都是你的我一點也不敢多要。”
這兩口子天天就拿他開涮,祁東臨是真無語。
兩個人的恩愛總要有第三個犧牲品。
祁東臨捂著臉,主要是怕挨打,所以一點沒敢質疑。
就當他倒霉,攤上這倆個大佬談戀愛,成了倆人愛情路上的墊腳石。
權當積德了,他和他那麼多情人分分合合的,就當提前學習怎麼真正談一場戀愛了。
“那,一會兒怎麼告訴燕裔?”
“就說我之前吃過苦精神狀態不太好,你就瞎編不就行了嗎。”司郁微嘲道。
祁東臨麻辣,就知道自己扯上ician就一點原則守不住,職業素養被敗壞。
祁東臨真想仰頭捶胸頓足啊。
司郁收了收周身戾氣,率先開門出去。
燕裔下意識把她摟在懷里,問祁東臨怎麼樣。
祁東臨心思打了個轉,正色道“听說小司郁成長缺乏家庭陪伴,之前吃的苦太多,孩子精神上又沒有什麼依靠。”
燕裔把司郁摟地緊了緊,低沉問道“那怎麼辦。”
“喲,咱裔爺,小司郁不是有你了嗎?裔爺你有空多陪著孩子不就好了嗎。”
裔爺頷首,托起司郁的小下巴,看著孩子恢復如常的柔軟目光,心里更是心疼地發酸。
“對不起對不起”他把人抱起來放在臂彎,吻著她的眉心,一下比一下珍重。
司郁緊緊摟著燕裔的脖子,委屈巴巴地蹭了蹭他的側臉。
“燕裔,你會一直陪著我麼?”
燕裔鄭重地說“會,一定會,永遠會,只要你不拋棄我,我就沒有離開你的機會。”
祁東臨這個大電燈泡子牙酸的吱吱作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