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上海

第177章 勇斗歹徒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我朱孔陽lll 本章︰第177章 勇斗歹徒

    早安,上海!

    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竇豆殘余的一點理智讓她回神。

    從日本回來以後,竇豆一直都比較警醒,生怕有人會暗中針對她,好拿捏菊地,現在自己都猜到了菊地的藏身之地,對方未必調查不出來。

    火烈剛走,就有人上門。

    她立即聯想到這件事情上去。是有人來綁架她了?

    或者要把她也整成殘廢,像對待菊地媽媽那樣,給她留一口氣,逼菊地現身。

    腳步聲更近了,堂屋房門被輕輕打開。

    她屏住呼吸,睜大眼,死死盯著自己臥室的房門,又是一聲輕微的聲響,臥室門也被打開了。

    竇豆提著心,盡量放緩呼吸。

    黑暗中出現一道身影,不是朝床邊來的,而是去摸竇豆掛在衣服架上的大包。

    他在包里摸索了半天,又去翻櫃子、床頭櫃、甚至床底下。

    竇豆心說,這人不是沖人來的,是沖東西來的?是菊地母親的保險櫃鑰匙?

    她去日本是沒法掩蓋蹤跡的,對方知道也不奇怪,她覺得對方肯定會在她周圍放人的,監督她的一舉一動。

    自她從日本回來,家里就沒斷過人,正好今天晚上,就她們三個老弱婦孺在家,他們就動手了。

    竇豆在較短的時間里鎮定下來,思考該怎麼自救,怎麼搶下自己的大包包。

    自己重要的證件和筆記本,以及一些票據,可都在大包包里。

    有個高背椅子可以做武器,床底下還有師傅走時留下的工具包,也很沉的,保證一箱子砸下去,能讓人腦袋開花。

    那人肆無忌憚地在屋里能藏東西的地方,都摸索了一遍,又走到床前看了看熟睡中的兩個女人。

    他在床前愣了好大一會兒,久到竇豆都快憋不下去了,才鑽到了床底下去摸索。

    竇豆慢慢坐起了身子,她的機會來了,她慢慢下床,然後飛快地跑到桌前,舉起那把椅子。

    那人听到動靜時,正撅著屁股在床底下亂摸,竇豆照著他露在外面的兩只腳狠狠砸下去。

    “啪啦”一聲巨響,床底之人痛得悶哼一聲。

    巨大的響動在夜晚非常響,驚醒了曹婭男。

    她嚇得一骨碌爬起來,打開電燈,就看到竇豆拿著摔散的椅子骨架,在拼命地朝床底下搗。

    那個男人已經收起了自己的腳,整個人縮在里面不敢出來。

    他惡狠狠地瞪著竇豆,“再搗,老子弄死你!”

    他試圖把手伸進口袋里,這是要拿凶器。

    椅子已經被摔成幾塊,竇豆撿起一根較長的椅子撐子搗過去,那個男人試圖拽住竇豆的撐子。

    竇豆又趕緊縮了回來,調轉方向往他屁股上搗去,把那個男人搗的一時顧頭不顧 。

    曹婭男經過方才的驚恐以後,也冷靜了下來,迅速跑到廚房里,把 面杖、刀、炒菜鍋抱了一堆過來。

    突然,雙方都看到了工具箱,那男人趕緊伸腳去夠,竇豆就朝那只腳狠狠搗去。

    工具箱就在床邊,在兩個人爭斗期間,曹婭男趕緊伸腳把工具箱搶了過來。

    戰斗一時呈膠著狀態,男人出不來,竇豆她們也沒招。

    兩個人只能像戳狗一樣,不痛不癢地你從這邊戳一下屁股,她從那邊偷襲一下頭。

    那個男人一定很懊惱,他怎麼就鑽到床底下去了,搞得有勁使不出來。

    白鐵原鐵青著臉顫抖著走了過來,她看到的就是兩個姑娘,一左一右的拿著家伙什,緊張而手忙腳亂地,地對著床底下又搗又戳的,似乎床底下鑽進了毒蛇。

    她進門就問發生了什麼事。

    竇豆急忙喊道,“姐姐,別過來。躲你屋里關好門,打110報警,給胖子打電話!

    床底下有個小偷,你放心,他不敢出來。出來我就拿刀砍死他。”

    白鐵原趕緊退了回去,乖乖地回了自己臥室打電話,打完電話就心急火燎地跑大門口等著。

    小偷急了,他知道多耽誤一會兒,他的危險就更大,就不要命地往外爬。

    竇豆拿起平底鍋,他露出頭,就往他頭上狠砸,他露出腿腳,就往他腿腳上狠砸。

    曹婭男則拿著菜刀亂砍,小偷沖了幾次都沒能沖出來。

    歇了一會兒,小偷又發起一次猛沖。

    再次被打得縮回去以後,他試圖把床給頂起來。

    竇豆和曹婭男一起拼命地往他腳上、腿上招呼。木頭和鍋鏟一起上。

    他伸手去搶兩個姑娘的武器,兩個姑娘迅速收回。

    就在這時候,小偷趁機站了起來。

    眼看他就要得逞,半起半蹲間,危險時刻,曹婭男一屁股坐到床上。

    並在床上使勁得蹦噠起來,竇豆則趁小偷吃力應付之時,使勁把帶著刺的椅子撐子,準確地戳到他臉上!

    差點戳中他的眼楮。

    男人痛得大哼一聲,躬身硬挺著。

    竇豆再次狠狠地戳向他脖子的頸動脈。

    這次男人害怕了,一矮身,又趴了下來。

    曹婭男也一骨碌翻下床,繼續配合竇豆,兩面夾擊。

    男人調整了一會兒,繼續不要命的往外爬。

    這次竇豆故意讓他往外多爬了一些,眼看他大半身子都要爬了出來,逮著機會,使出吃奶的勁兒,照著小偷的腦袋拍下去。

    這下子把小偷給砸暈了,半天沒動靜,竇豆又趁機使勁拍了幾下。

    直到小偷倒在地上,竇豆還不放心,怕他裝死,又補砸了幾鍋。

    鮮紅的血流了一地,觸目驚心。

    曹婭男也打紅了眼,沒閑著, 面杖使勁往小偷腿上招呼。

    竇豆死認腦袋,腦袋暈了,沒法思考。

    曹婭男死認腿,腿打斷了,跑不了。

    地面上的血慢慢往外洇著,竇豆抹了抹頭上的汗,“你去找繩子,我看著他!”

    曹婭男一會就抱回來一捆網線。

    兩個人先把那個小偷手腳胳膊腿都給捆住,剩下的電線又把他從頭纏到腳,整整用了一捆線,他就是變成了鳥,他都飛不起來。

    然後兩個人才開始後怕,坐在地上,摟抱在一起嗚嗚嗚嗚地痛哭失聲。

    警察到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兩個抱頭痛哭的女人,一具被捆成木乃伊的男人身體,到處都是血。

     面杖、平底鍋、菜刀、木頭亂七八糟散了一地,這要是點著火,架起鍋,鍋里放點生命的源泉,都能就地烹飪了,妥妥地清炖小偷!

    胖子接到白鐵原的電話時,正在返程的路上。

    他今天下午送走火烈以後,去了賀青縣天寶鎮的老銀村,準備給他奶奶打個老銀鐲子。

    那個村子里一千多戶人家,都是銀匠,據說每年銀器的交易額,高達二十六億人民幣。

    到麗江旅游的人,很多人都會到賀青的“銀都水鄉”來看看,買點純手工打造的老銀飾品。

    不久,胖子就要回上海總部接受培訓,不知道哪天說走就走。

    今天趁著車子閑著,就出來辦點私事,哪成想,凌霄大院就出了事。

    胖子一過來,就看到兩輛警車閃著警示燈停在凌霄大院門口,有不少周圍的鄰居和商店里看店的老板、伙計,也圍在凌霄大院門口,伸著脖子往院里看。

    他首先看到的是白鐵原站在堂屋門口,緊張地捧著自己的大肚子。

    胖子趕緊上前扶住她,問道,“情況怎麼樣?”

    白鐵原說,“小偷被竇豆打倒了,警察也是剛過來。”

    胖子問,“竇姐可受傷嗎?”

    白鐵原說,“我也不知道,應該沒有吧。”

    胖子是“嗯”了一聲,“您呢?有沒有嚇著,孩子怎麼樣?”

    白鐵原道,“我沒大事,孩子應該也沒事,就是胎動多點,剛才那會子,我都以為要生了,這會兒又安靜了下來。

    你回來,我就放心了,扶我回去躺著吧。你也去安慰安慰竇豆和曹婭男,她們一定嚇壞了。”

    把白鐵原安頓好,等胖子從白鐵原臥室出來時,看到有民警正在詢問竇豆和曹婭男,並做了筆錄。

    竇豆和曹婭男臥室,暫時由警察把守,不讓閑雜人員靠近。

    胖子把幾個跟進來看熱鬧的閑人清理走,關上大門。

    回來時,也被警察詢問了一番,並把他專程去購買的銀鐲也拍了照。

    後面,警察在胖子的帶領下,又把每一間住房都勘察了一遍。

    這些房間似乎都沒動,但是辦公室里,卻被翻得亂七八糟。

    警察勘察現場,取證、調查以後,把小偷弄醒帶走,並囑咐竇豆等人,暫且不要離開麗江,隨傳隨到,配合警方辦案。

    竇豆幾人這才驚魂初定,去安慰安慰白鐵原,收拾收拾凌亂的屋子,重新洗洗睡下。

    竇豆說,“幸虧咱倆今晚睡一起了。”

    曹婭男說,“幸虧小偷鑽床底下了。”

    竇豆,“我猜這個小偷也是小偷里的笨蛋、菜鳥,不然,咱們怎麼能打過他們。”

    曹婭男,“人家就是瞅準了咱們今天晚上,大院里沒有男人,只有三個弱女子,沒準輕敵了。”

    “嗯嗯,阿男,咱們抓緊去學習點防身的功夫吧。

    這次算咱們幸運,再遇到更厲害的歹徒怎麼辦?

    看來,咱有必要,再請兩個保安。唉,沒那麼多錢開工資啊。”

    竇豆又掰起了手指,“很快會有四個新人入職,一個廚師、一個雜役、外加本來的三個員工,不帶你我,就九個人了。

    小鄭過來的話,我不給工資,總得給點獎金吧,唉呀,錢呀,錢呀,我到哪找個會拉金屎蛋子的驢啊?

    不行,我得找師父,他說過的,有困難找他嗎。”

    竇豆說干就干,打開電燈,“阿男,你先睡,我到廂房去打電話。”

    曹婭男說道,“很晚了,你師父該休息了。”

    竇豆說道,“我不管,人家都被歹徒嚇破了膽,他和老唐還打算安安穩穩地睡的甜吃的香?”

    曹婭男從嗓子眼里擠出個幸災樂禍的笑來,嘿嘿嘿嘿,“噶麼你打電話好來。”

    竇豆打了半天,倪憲鵬迷迷糊糊地問道,“又是半夜三更打電話!”

    竇豆趕緊哭訴,“師父啊,剛才凌霄大院進小偷了,唔唔唔唔,人家都快嚇死了,唔唔唔唔。”

    原本是假哭,但是听到師父的聲音,就像小孩子見了娘一樣,就真的委屈起來。

    情景再現,哭得稀里嘩啦。

    倪憲鵬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來。

    “怎麼了?竇豆,別哭別哭,跟師父說說,你們人都沒事吧?”

    竇豆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手很痛,拿著手機的手一直都在顫抖,一看虎口那里,還真爛掉一大塊皮。

    用力太猛,握得太緊,被爛椅子撐子給硌的。

    再次痛哭,“我的手受傷了,痛得都拿不穩手機,唔唔唔唔,是工傷啊!我能不能休息一段時間啊?”

    倪憲鵬思索了一會兒,認真道,“我明天就派韓龍過去輔助你,你好好休息,啥活都不用干,你光動動嘴,出出主意就行。”

    竇豆想都沒想,“那不行,唔唔,我還是帶病工作吧。不過,您得允許我多招幾個人。

    這些天忙得都腳不連地了,還得親自做飯給大家吃,親自做家務,親自打掃衛生,親自刷馬桶。

    人家那誰,據說連地上掉的錢都沒時間撿起來,因為他一彎腰的功夫,就少掙很多錢。

    您徒弟好歹是大區經理,那彎腰撿錢的事,還是交給雜務來做吧。”

    倪憲鵬問道,“所以,你想干什麼?”

    竇豆巴巴地說,“目前,我們辦事處有三個員工,本周內會入職四人,加上我就是十個員工。

    我打算招一個廚師,一個雜務,再招一個身手好的保安。

    不然您徒弟整天得親自跟小偷干仗,保不準哪天就英勇就義了。

    楚晉那邊給我配了一個助理,我最起碼得給點獎金吧。

    助理不用公司發工資,我從我們賣手機分的紅利里給。

    我這點家底太少了啊,不夠用的啊,一大家子吃喝拉撒,又買車,又買鹽,又娶媳婦又過年的。

    師父,你可憐可憐我們吧,給點生路吧。”

    倪憲鵬被他徒弟整的直揉眉頭,雖然話說得夸張點,但是,領這麼多人過日子,確實手里得有點活錢。

    倪憲鵬甕聲甕氣地問道,“你想我怎麼幫你?”

    “想辦法從廠家按內部優惠價,給進點手機唄,還有ifi也給整點。

    師父,這智能手機、ifi、甚至民用監控器,咱們公司不能隨行就市地生產點時興的產品嗎?

    別老想著做賺大錢的買賣,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不如您把咱那個廠子分開來,一半生產市場上需要俏貨,一半生產公司的傳統產品。

    有大輪船穩步前進,也要有小快艇緊隨潮流,船小好掉頭嗎。”

    倪憲鵬忍不住笑了,“你以為做啥都那麼容易嗎?”

    竇豆說道,“沒有啊,我知道不容易啊。

    但是我更知道,就是因為不容易,披荊斬棘地闖出來,未嘗不是一條通向四十大盜藏寶洞的路。

    到時候,只要站在洞口大喊兩聲,芝麻開門!芝麻開門!嘿嘿,金銀珠寶都來了。

    等咱有錢了,咱雇兩個廚師,咱用一個,扔一個……”

    嘟嘟嘟嘟……

    竇豆看看手機,皺眉道,“又掛我手機!人家都工傷了,我掛朱一平手機去!”

    在山里找“空翠濕人衣”的感覺,這麼久了,還沒找到嗎?還得我老人家親自點撥啊!

    困意上來,“明天再打他電話,今天放過他……”

    被竇豆嘮叨的朱一平,睡夢中打了一個噴嚏,把自己給打醒了,他捏了捏鼻子,誰呀,哪個美女在想我?

    朱一平現在,正躺在楚晉植被最豐富的山脈紫溪山中的一座帳篷里。

    這里古樹參天、植被繁茂濃密、種類繁多,是楚晉有名的風景區。

    他到這里以後就喜歡上這里了,空翠濕人衣,還沒想起來怎麼畫,他把張童、葉智、孫健都喊了過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嗎。

    呶,他旁邊的幾個帳篷,就是張童他們搭的。幾個人在這里過起了家家,都樂不思蜀了。

    空翠沒濕到人衣,每天早上都空翠濕帳篷。

    特別是白天,四個人一色的豬尾巴,左手帶佛珠,肩背畫板,走在山道上,游客都對他們行注目禮,這是比珍珠都真的藝術家啊!

    一個藝術家給人的印象不深刻,四個藝術家一起那就構成排比句了,那氣勢,有包舉宇內、囊括四海、席卷天下之勢,剛剛滴說。

    朱一平發現,他的感覺從來沒有這麼好過。

    他相信,空翠都濕帳篷了,“空翠濕人衣”的感覺還會遠嗎?

    暫時沒有找到空翠濕人衣的感覺,他可以畫其他的呀,這段時間,他們幾個人的創作,可以用三個字來概括大豐收!

    同一天晚上,在凌霄大院上演大戰歹徒到時候,老表跟任麗麗也在上演拉鋸戰。

    被任麗麗攆滾蛋的老表,在外面流浪了兩天半,晚上的時候回到任麗麗家,抱著女兒九九不松手。

    死活要賴在任麗麗家,給任麗麗家當免費保姆。

    你不是打算找個保姆嗎?我應聘,你總不能剝奪我應聘的權利吧。

    我可以洗衣做飯再帶娃,拖地擦窗打掃衛生間。

    必要的話,還可以特殊服務,比如捏腳擦背按摩肩。

    更特殊的服務,我咬咬牙,閉閉眼,勉為其難點,也不是不行,比如暖個床、滾個床單什麼的。

    反正就是賴著不走了!打死都不走,不打死就賴著。

    聘請我是你最好的選擇!聘請誰,都不會有我對九九這麼上心,這麼掏心掏肺地愛,這麼讓人放心!

    我不要錢,只要管口吃的,哪怕是你們娘兩個吃剩的,都行。

    有個睡覺的地方,我就滿足了。

    任麗麗想想,也是啊,有道理啊,純從經濟的角度上來看,比較合算啊。

    更重要的是,讓他帶娃,她是一百個放心啊。

    不就是給他一口吃的嗎?比買一頭驢子還劃算。

    任麗麗惡狠狠地對竇豆說,“我就當喂了一口老驢!”

    竇豆笑得直喘,“好吧,這是你這輩子做的最精明的一筆生意。”

    還是這種共患過難的夫妻才能經得起考驗吧,列寧同志說,年輕人犯了錯,上帝都會原諒。

    都年輕過,都是從不斷的錯誤和失敗中淌過,誰能堅持到底,誰就能迎來獨屬于兩個人的最後勝利。無悔無憾!

    那些相濡以沫、生死相伴的晚年歲月,就是這樣在青春年少的甜酸苦辣中慢慢地凝結而成的吧,到最後升華成恩恩愛愛的夕陽紅。

    再然後就該到雙雙謝幕的時候了。

    ……

    第二天一早,得了一個稱心如意保姆的任麗麗,就把筷子送回了凌霄大院。

    有了筷子的專職陪護,竇豆對白鐵原的事放心不少。

    第二天上午,凌霄大院還迎來一位姓周的警官,他對竇豆說,他是這一塊的片警,以後有什麼事,可以打他電話。

    他笑著說,昨天出警的同事都感慨說,你們這兩位姑娘下手真重,警察如果再去晚點,那個賊偷就被你們給活活打死了。

    竇豆後怕道,“我們就三個弱女子在家,還有個快要生產的孕婦。

    我們別無選擇,要麼他死,要麼我們死。

    當時就想著,不能讓他站起來,他一旦站起來,就是我們的死期。

    所以,看他一動,就拿鍋拍他,拍到他不動才覺得安全麼。

    真的不知道,他這麼不經拍啊。”

    周警官忍不住又笑了一會兒,“算你們幸運,你們遇到的是個笨偷兒,不然,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呢。”

    竇豆可憐兮兮地說,“所以,我們到現在還心有余悸啊,周警官,你可得經常關注我們啊。”

    周警官是個有點微胖的小伙子,一笑兩個酒窩,說,“你放心吧,我們領導已經安排了,要特別關注你們凌霄大院。”

    竇豆連忙道謝,並不失時機地打听,附近有沒有獨立的小院可租。

    周警官對這一帶很熟,給她介紹了幾個。

    竇豆立刻帶著胖子去看房,不到半天功夫,就定下了一個小院。

    請了鐘點工全面打掃清理干淨,再配上一些必備的家具。

    幾個牆腳過來以後,就可以拎包入住了。

    竇豆還幫他們四個單獨準備了廚房,購買了食材,打算讓他們自己燒飯吃。

    這樣,凌霄大院基本上可以保證獨門獨戶,就是倪憲鵬或者韓龍來了,也都一律打發到新租的小院里住。

    師父已經說了兩次了,讓韓龍過來,再推辭的話,師父該懷疑有問題了。

    所以,這叫個啥?做鬼心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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