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僕!
“咦呀”
背後男人的粗暴動作並沒有讓蕭耨斤感覺到十分的厭惡抑或是惡心,身體對此的反應竟然是十二分的激動甚至是享受,不禁低低地囈語了起來。
對此,她也是不可思議的,臉兒羞出了淡淡的一層紅霞,真是莫名其妙,如此美妙而醉人的滋味是如些的熟悉,醍醐灌頂,甘之如飴,欲罷不能。
“別呀”
直到背後的那個男人要采取進一步的措施了,那只強有力的大手極不安分地探向女兒的內衣時,蕭耨斤的身體似乎才從沉沉的醉意里猛醒了過了,有了應激的潛意味,急忙用一雙縴縴的蔥白嫩手護住了要羞死人了的所在。
“啊呀,你這個狗東西,滾開呀。”
這時,直到這時,蕭耨斤的心頭才升騰起了一股怒怒的小小火苗。
因為,背後的那個男人得寸進尺,非但沒有一絲一毫收斂,反而在剛剛觸摸到那雙凝脂白玉般小手的一剎那,身體如遭了電擊似的,強烈地一震,更加瘋狂起來,那兩根細細的系帶被扯斷了,酥胸前已然可就成了一片不設防的最後陣地
蕭耨斤感覺到自己的後頸粘乎乎的,熱乎乎的,肉乎乎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越來越肆無忌憚,越來越急不可耐了。
“啊呀,別呀”
終于,隨著這樣一聲低低的驚呼,嬌小的身體被扳倒在了地上,仰面朝天,一覽無余,走光嘍。
絕望中,蕭耨斤緊緊地閉上了那對水汪汪的大眼楮。
就在合上雙眸的那一瞬間,一座黑黑的大山壓了上來,好沉,好硬呀女兒的骨頭都已軟酥成了一根根的棉條,再也無力回天了,再也沒有力氣掙扎了。
哪怕是叫喊,也是不可能的了,一張毛茸茸的大嘴已經死死地扣住了這張雌黃的櫻桃小口,狠狠地吮吸著,吸盡香甜的蜜汁。
眼淚,撲簌簌地流了出來,順著香腮,一滴,兩滴,經過烏黑的鬢角,淌過粉嫩的頸部,落在了雪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地老天荒吧
身上的那座大山再一震,地動了,天搖了,熾熱的岩漿噴涌而出,好像要燃盡這個世界的一切。
又不知過了多少,天長地久吧,一動不動,身上的那座大山在射完了最後一滴能量後,一動也不動了。
兩個人,就這樣粘合在一起了。
此時,蕭耨斤雙手蜷握,渾身冷得完全僵住了,成了一個沒有知覺,沒有感情,沒有靈性,冰棍兒了。
“耨斤,耨斤,對不起呀”
多麼熟悉的聲音呀
如一縷春風輕輕地吹過,吹醒了處女地,融化了那條冬眠多年的蛇。
她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陣春潮,柔情似水,身體也變得柔柔的了,扭動了起來。
醉眯星眼,果然是他
一張銀盤的俊秀臉龐,兩道墨黑的劍眉,好熟悉呀,在夢里夢外不知出現過多少次了,想過多少次了,親過多少次了。
“呀,皇哥呀別”
櫻桃剛剛微微綻開,就又被那張毛茸茸的大嘴給死死地咬住了,再一次用盡全力地吮吸起來,滿口的蜜汁,真香呀。
這個粗魯的背後男人正是大遼的當今皇帝,少年耶律隆緒,蕭耨斤朝心暮想的心上人,她的文殊奴。
月色如水,緊緊相依。
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他和她哪里知道,一雙充滿惡毒的眼楮已經射出了殺人的霜劍,極冷的,極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