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獵人開局,槍指賈張氏!

第1053章 嘗到甜頭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冰封閣 本章︰第1053章 嘗到甜頭

    大暑這天,太陽跟個火球似的掛在天上,烤得四合院的青磚地發燙。槐花蹲在葡萄架下的陰影里,手里搖著把大蒲扇,扇面上畫著荷花,是張奶奶去年給她繡的。“周爺爺,您看這地面!”她用手指戳了戳磚縫,燙得趕緊縮回手,“能煎雞蛋了吧?”

    周陽正給向日葵澆水,水管里的水剛踫到地面就“滋滋”冒白煙。“大暑熱不透,大熱在秋後,”他抹了把臉上的汗,汗珠砸在地上,瞬間就沒了影,“這時候的向日葵最能喝水,一天得澆三回,不然花盤就耷拉了。”他指著最西邊那棵,花盤已經歪向一邊,像個沒睡醒的巨人,“那棵缺水了,等會兒多澆點。”

    許大茂舉著手機在院里轉,鏡頭對著牆角的溫度計,紅色的液柱快頂到40℃了。“家人們看這溫度!40℃!地表溫度得有50℃!”他往葡萄架下躲,“老紀說這叫‘上蒸下煮’,站著不動都流汗,比桑拿房還厲害!”

    三大爺拎著個小噴壺,給波斯菊的葉子噴水降溫。“許大茂,別對著溫度計拍了,”他往花瓣上灑了點水,水珠在陽光下閃著光,“快來幫我搬遮陽網,再曬下去,這花就成干花了。”

    “您那花比二大爺的鳥還金貴,”許大茂放下手機,去倉庫拖遮陽網,“鳥籠還能掛屋里,您這花非得在院里曬著。”

    “這叫歷練,”三大爺哼了聲,“經得住大暑的熱,秋天才能結籽。”

    傻柱推著個小推車從胡同口進來,車上裝著個大冰塊,是從冰廠批的,外面裹著棉被。“冰鎮西瓜、冰鎮酸梅湯,涼快 !”他把冰塊往葡萄架下的石桌上一放,棉被一掀,白氣“騰”地冒起來,帶著股涼氣,“槐花,拿個盆來,切西瓜!”

    槐花端著搪瓷盆跑過來,冰氣撲在臉上,涼得她打了個哆嗦。“傻柱叔叔,這冰真涼!”她伸手摸了摸冰塊,手上立刻沾了層白霜,“能當鏡子照呢。”

    “小心凍著,”傻柱拍開她的手,拿起刀“ 嚓”一聲劈開西瓜,紅瓤黑籽,汁水順著刀流下來,滴在冰塊上,立刻化成了水,“快吃,這瓜剛從地里摘的,甜得很。”

    張奶奶拄著拐杖過來,手里拿著個竹籃,里面是剛做好的綠豆糕,綠瑩瑩的,透著股清香。“大暑吃綠豆糕,敗火,”她給每個人遞了塊,“慢點吃,別噎著,配著酸梅湯喝。”

    李爺爺推著輪椅過來,腿上蓋著塊濕毛巾,是槐花剛擰的。“我剛听廣播,說今兒是今年最熱的一天,”他拿起塊綠豆糕,“傻柱,你那冰得多備點,街坊們肯定來買。”

    “備著呢!”傻柱往冰桶里倒酸梅湯,“下午再去拉兩塊冰,保證讓全院涼颼颼的。”

    中午的飯桌上,傻柱做了涼拌黃瓜、麻醬面,還有冰鎮的西紅柿,上面撒著白糖,甜絲絲、涼沁沁的。“張奶奶,您多吃點西紅柿,”傻柱往她碗里夾,“這是院里自己種的,沒打農藥,沙瓤的。”

    張奶奶咬了口,汁水流了一嘴︰“比我年輕時在供銷社買的好吃。那時候夏天能吃上西紅柿就不錯了,哪像現在,傻柱天天變著法兒做涼的。”

    三大爺邊吃邊算賬︰“這西紅柿三塊錢一斤,白糖五塊,這盤成本八塊,傻柱賣十二,賺四塊。”

    “您這賬算得,”傻柱笑,“連我撒糖的手抖了兩下都得算?”

    二大爺逗他︰“老紀是怕你賺了錢,不給冰塊交電費。”

    三大爺梗著脖子︰“我是替街坊算的,傻柱的涼食賣得不貴,下次多放糖。”

    下午,日頭更毒了,院里的狗趴在冰塊旁不肯動,舌頭伸得老長。槐花和幾個小孩在葡萄架下玩“摸瞎子”,她蒙著眼楮,伸著手亂摸,不小心撞到了許大茂的直播架。“哎呀!”她扯下蒙眼布,看見手機鏡頭對著天空,“許大茂叔叔,你的手機在看雲彩呢!”

    許大茂趕緊扶直播架︰“別搗亂,我在拍‘火燒雲’,家人們等著看呢。”天邊的雲彩果然開始發紅,像著了火似的,一層疊一層,“老人們說,大暑的火燒雲,明天還得熱。”

    周陽在給黃瓜藤澆水,井水順著壟溝流,滋潤著干裂的土地。“槐花,過來幫我摘黃瓜,”他指著藤上的黃瓜,“這根長夠了,再不摘就老了。”

    槐花踮著腳摘下黃瓜,上面還帶著絨毛,沾著水珠。“周爺爺,這黃瓜能直接吃嗎?”她用手擦了擦,就要往嘴里塞。

    “洗了再吃,”周陽笑著奪過來,“上面有農藥。”

    “三大爺說沒打農藥,”槐花噘著嘴,“他說用的是草木灰。”

    “那也得洗,”周陽往井邊走去,“有露水呢,吃了肚子疼。”

    傍晚,火燒雲把天空染成了橘紅色,葡萄架下的陰影拉得老長。傻柱在冰桶里泡上了新的酸梅湯,里面放了桂花,香氣飄滿院;三大爺在給波斯菊收遮陽網,花瓣在晚風中輕輕晃;許大茂的直播間里,火燒雲的鏡頭引來了上千個贊;二大爺的畫眉鳥在籠里打盹,嘴里還叼著片黃瓜葉;槐花趴在石桌上,給大暑的畫添了塊冰塊,冰塊上放著塊綠豆糕,旁邊寫著“大暑,天最熱,心最涼,日子得泡在冰里過,才舒坦”。

    夜里,活動中心的燈亮著,張奶奶在給槐花縫驅蚊包,里面裝著艾草和薄荷;傻柱在熬明天的綠豆湯,鍋里咕嘟咕嘟響;三大爺在給向日葵培土,怕夜里刮風把花吹倒;許大茂在剪火燒雲的視頻,屏幕上的顏色像潑了把火;槐花抱著驅蚊包睡在小床上,夢里全是冰鎮西瓜,上面飛著只扇著蒲扇的小蝴蝶——大暑的故事,還長著呢。

    立秋這天,天剛蒙蒙亮,院里的梧桐樹就落了片葉子,黃中帶綠,像只小巴掌。槐花蹲在葉子旁,用手指戳著葉尖︰“周爺爺,您看!秋天來了!”

    周陽正在給向日葵砍頭,把已經結籽的花盤割下來,放在石桌上曬。“立秋見一葉落,”他擦了把汗,“這時候的向日葵籽最飽滿,曬兩天就能炒了。”他舉起個花盤,盤里的籽密密麻麻,黑亮黑亮的,“你看這籽,比去年的大。”

    許大茂舉著手機拍落葉,鏡頭對著那片梧桐葉︰“家人們看!立秋的第一片落葉!老紀說這叫‘一葉知秋’,過兩天就該涼快了。”

    三大爺在給波斯菊收籽,把干枯的花頭掐下來,裝進小布袋里。“許大茂,別拍葉子了,”他晃了晃布袋,“快來拍我的花籽!‘星空’品種,明年種出來還是紫瑩瑩的,十塊錢一包,買三送一。”

    “您這是趁火打劫,”許大茂放下手機,“去年才五塊錢一包。”

    “今年的籽飽滿,”三大爺哼了聲,“一分價錢一分貨。”

    傻柱推著小推車從胡同口進來,車上裝著剛買的秋桃,粉嘟嘟的,帶著絨毛。“立秋吃秋桃,不生病,”他往石桌上倒,“張奶奶,您嘗嘗這桃,甜得很。”

    張奶奶拄著拐杖過來,拿起個桃聞了聞︰“真香,比我年輕時在鄉下摘的還香。那時候立秋能吃上桃就不錯了,哪像現在,傻柱天天買新鮮水果。”

    李爺爺推著輪椅過來,手里拿著個小扇子,扇面上畫著菊花。“我剛听廣播,說今兒要貼秋膘,”他指著傻柱的推車,“你買肉了嗎?”

    “買了!”傻柱往廚房走,“五花肉、排骨,晚上炖肉,給大伙貼秋膘!”

    中午的飯桌上,傻柱做了紅燒肉、炖排骨,還有炒青菜,油光 亮的,看著就有食欲。“張奶奶,您多吃點排骨,”傻柱往她碗里夾,“炖得爛,補鈣。”

    張奶奶咬了口排骨,香得直點頭︰“比我年輕時在合作社買的排骨強多了。那時候肉票金貴,一年就過年能吃上回,現在倒好,傻柱三天兩頭炖肉,我這牙都快慣壞了。”

    三大爺邊吃邊算賬︰“這排骨四十塊一斤,這盆三斤,加調料,成本一百三十,傻柱賣一百八,賺五十。”

    “您這賬算得,”傻柱笑,“連我炖肉用的煤氣都得算錢?”

    二大爺逗他︰“老紀是怕你賺了錢,不給秋桃付賬。”

    三大爺梗著脖子︰“我是替街坊算的,下次辦貼秋膘節,定價得合理。”

    下午,日頭不那麼毒了,院里的人都在葡萄架下聊天。槐花趴在李爺爺的輪椅旁,看他手里的舊照片。“這是您和張奶奶年輕時啊?”她指著張黑白照片,“真好看!”

    李爺爺摸著照片笑︰“那時候在部隊,立秋都在訓練場,比這涼快多了,背著三十斤的裝備跑五公里,回來渾身都能擰出水。”他指著另一張,“這是你張奶奶,那時候她在供銷社當售貨員,總偷偷給我留緊俏貨。”

    張奶奶端著秋桃過來,听見了笑︰“還說呢,留的紅糖被主任發現,扣了我半個月工資。”

    “後來不就嫁給你了?”李爺爺握住她的手,“扣得值。”

    許大茂的直播間有人刷︰“想看立秋的晚霞。”他舉著手機等在院門口,鏡頭對著天邊。“家人們稍等,”他對著屏幕說,“老人們說,立秋的晚霞要是紅得發紫,明天準下雨。”

    槐花湊過來看,天邊的雲彩果然開始泛紅,像潑了碗石榴汁。“周爺爺,那明天能摘葡萄不?”

    “下雨正好摘,”周陽在給葡萄剪枝,“雨後的葡萄甜,水分多。”

    傍晚,晚霞把半個天都染成了紅紫色,葡萄架下的陰影漸漸拉長。傻柱在廚房腌咸菜,壇子蓋“砰砰”響;三大爺在給波斯菊的花籽分類,把飽滿的挑出來;許大茂的直播間里,晚霞的鏡頭引來了上百個贊;二大爺的畫眉鳥在籠里打盹,嘴里還叼著片葡萄葉;槐花趴在石桌上,給立秋的畫添了個秋桃,旁邊寫著“立秋,葉落了,桃熟了,日子得貼點膘,才抗凍”。

    夜里,活動中心的燈亮著,張奶奶在給槐花縫秋衣,布是新買的,純棉的;傻柱在炒明天的花生,鍋里“沙沙”響;三大爺在給向日葵的花盤翻曬,怕受潮;許大茂在剪晚霞的視頻,屏幕上的顏色像打翻了顏料盒;槐花抱著秋衣睡在小床上,夢里全是紅紫色的晚霞,上面飛著只叼著秋桃的小麻雀——立秋的故事,還長著呢。

    處暑這天,天高氣爽,藍天上飄著幾朵白雲,像棉花糖。槐花蹲在葡萄架下,手里拿著個竹籃,里面裝著剛摘的葡萄,紫瑩瑩的,一串一串的,像瑪瑙。“周爺爺,您看這葡萄!”她舉著一串晃,葡萄在籃子里滾來滾去,“比許大茂買的還甜!”

    周陽正在給菜畦翻土,準備種蘿卜。“處暑種蘿卜,立冬吃,”他揮著鋤頭,土塊被翻得粉碎,“這時候的土不冷不熱,蘿卜長得直。”他指著翻好的地,“你看這土,多暄。”

    許大茂舉著手機拍葡萄,鏡頭對著那串紫葡萄︰“家人們看這葡萄!純綠色種植,沒打農藥,甜得人!傻柱說處暑吃葡萄,眼楮亮,想要的扣1,我讓槐花給你們寄!”

    三大爺在給波斯菊的空盆裝土,準備種秋播的花。“許大茂,別對著葡萄拍了,”他往盆里撒了把底肥,“快來幫我搬花盆,這土太重,我搬不動。”

    “您這花是種不完了,”許大茂放下手機,去搬花盆,“春天種郁金香,夏天種波斯菊,秋天還得種別的。”

    “這叫四季有花看,”三大爺哼了聲,“總比你天天抱著手機強。”

    傻柱推著小推車從胡同口進來,車上裝著剛買的梨,黃澄澄的,透著股清香。“處暑吃梨,不咳嗽,”他往石桌上倒,“張奶奶,您嘗嘗這梨,甜得很。”

    張奶奶拄著拐杖過來,拿起個梨聞了聞︰“真香,比我年輕時在鄉下摘的還香。那時候處暑能吃上梨就不錯了,哪像現在,傻柱天天買新鮮水果。”

    李爺爺推著輪椅過來,手里拿著個小籃子,里面是剛剝好的花生,白生生的。“我剛听廣播,說今兒要吃鴨子,”他指著傻柱的推車,“你買鴨子了嗎?”

    “買了!”傻柱往廚房走,“烤鴨、醬鴨,晚上給大伙換換口味!”

    中午的飯桌上,傻柱做了烤鴨、醬鴨,還有炒青菜,油光 亮的,看著就有食欲。“張奶奶,您多吃點烤鴨,”傻柱往她碗里夾,“皮酥肉嫩,好嚼。”

    張奶奶咬了口烤鴨,香得直點頭︰“比我年輕時在全聚德吃的還香。那時候吃回烤鴨得攢半個月工資,現在倒好,傻柱說做就做,我這牙都快慣壞了。”

    三大爺邊吃邊算賬︰“這鴨子三十塊一只,兩只六十,加調料,成本七十,傻柱賣一百,賺三十。”

    “您這賬算得,”傻柱笑,“連我烤鴨子用的木炭都得算錢?”

    二大爺逗他︰“老紀是怕你賺了錢,不給梨付賬。”

    三大爺梗著脖子︰“我是替街坊算的,下次辦吃鴨節,定價得合理。”

    下午,日頭正好,院里的人都在葡萄架下曬太陽。槐花趴在李爺爺的輪椅旁,看他手里的舊報紙。“這上面說要秋游,”她指著報紙上的照片,“周爺爺,咱能去秋游嗎?我想去爬山。”

    周陽正在給蘿卜籽澆水,聞言直起身︰“等收了葡萄就去,帶你爬香山,看紅葉。”

    “我也去!”許大茂舉著手機湊過來,“我直播爬山,讓家人們看看北京的秋天有多美。”

    “你別添亂,”三大爺哼了聲,“爬山就得踏踏實實,哪能總對著手機。”

    傍晚,夕陽把天空染成了金黃色,葡萄架下的陰影拉得老長。傻柱在廚房腌蘿卜,壇子蓋“砰砰”響;三大爺在給秋播的花籽澆水,水珠在土里滲開;許大茂的直播間里,夕陽的鏡頭引來了上百個贊;二大爺的畫眉鳥在籠里打盹,嘴里還叼著片葡萄葉;槐花趴在石桌上,給處暑的畫添了個梨,旁邊寫著“處暑,天涼了,果香了,日子得攢點甜,才抗寒”。

    夜里,活動中心的燈亮著,張奶奶在給槐花織毛衣,線是新買的,紅色的;傻柱在煮明天的粥,鍋里咕嘟咕嘟響;三大爺在給秋播的花搭小棚,怕夜里著涼;許大茂在剪夕陽的視頻,屏幕上的顏色像潑了把金;槐花抱著毛衣睡在小床上,夢里全是金黃色的夕陽,上面飛著只叼著梨的小鴿子——處暑的故事,還長著呢。

    白露這天,清晨的草葉上掛滿了露珠,晶瑩剔透的,像撒了把珍珠。槐花蹲在草旁,用手指沾了點露珠,涼絲絲的︰“周爺爺,您看這露水!像糖豆似的!”

    周陽正在給白菜澆水,水壺里的水慢慢滲進土里。“白露種白菜,小雪吃,”他擦了把汗,“這時候的白菜最嫩,水分多。”他指著剛冒芽的白菜,“你看這芽,多水靈。”

    許大茂舉著手機蹲在草邊,鏡頭懟著露珠拍特寫︰“家人們看!白露的露珠,太陽一曬就沒了,跟珍珠似的!老紀說這叫‘白露凝珠’,是秋天給大地的項鏈。”

    三大爺背著個小筐,正在摘院子角落的紫甦葉,葉子紫得發黑,帶著股特殊的香味。“許大茂,別拍露珠了,”他把紫甦葉往筐里塞,“快來幫我摘,這葉子配螃蟹吃正好,去腥。”

    “您這是早有預謀啊,”許大茂放下手機,湊過去看,“又買螃蟹了?”

    “昨兒托人從天津捎的海蟹,”三大爺笑得眯起眼,“白露吃蟹,膏肥黃滿,晚上給大伙加餐。”

    傻柱推著三輪車從胡同口進來,車上裝著捆大蔥,葉子上還掛著露水。“白露種蔥,越長越凶,”他把蔥卸在菜畦邊,“張奶奶,您聞這蔥味,沖不沖?明年開春準能長成大蔥。”

    張奶奶拄著拐杖過來,手里拿著件厚點的褂子,給槐花披在肩上︰“白露身不露,早晚添衣裳,別凍著。”她摸了摸槐花的胳膊,“這孩子,總愛光著膀子跑,小心著涼。”

    槐花拽著褂子袖子晃︰“奶奶,我不冷!您看傻柱叔叔還穿著短袖呢。”

    傻柱正脫外套,露出胳膊上的肌肉︰“我火力壯,不一樣。”話剛說完,打了個噴嚏,逗得大伙直笑。

    李爺爺推著輪椅在葡萄架下轉,腿上蓋著條薄毯。“我剛听廣播,說今兒有霜凍,”他指著東邊的天空,“你看那雲,白得發灰,準是要下霜。”

    周陽趕緊往白菜畦上蓋薄膜︰“得把小苗護住,不然一凍就蔫了。”他蹲在畦邊,把薄膜邊角壓上土,“這薄膜是去年剩的,正好用上,省得再買新的。”

    中午吃飯時,桌上多了盤紫甦葉,綠油油(哦不,紫瑩瑩)的,旁邊擺著醋碟。三大爺端出個竹筐,里面是青灰色的海蟹,個個張著鉗子,看著就精神。“別急著吃,”他拿牙刷給螃蟹刷殼,“得刷干淨,不然有沙。”

    傻柱在廚房蒸螃蟹,蒸鍋冒得全是白氣,香味混著紫甦的味飄出來。“張奶奶,您等著,”他隔著蒸汽喊,“這蟹膏能結凍,涼著吃更鮮!”

    張奶奶坐在桌邊,給槐花剝花生︰“慢點吃,別搶,三大爺買了十只,夠吃。”

    槐花舉著半顆花生,看著蒸鍋冒的白氣發呆︰“周爺爺,露珠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就像這蒸汽似的?”

    周陽正幫三大爺綁螃蟹腿,聞言笑了︰“是地氣往上冒,遇著涼空氣就凝成了露,跟蒸鍋的蒸汽遇著鍋蓋變成水珠一個理兒。”

    “哦——”槐花似懂非懂,把花生扔進嘴里,“那露珠就是大地的汗珠唄?”

    大伙都笑了,三大爺笑得最響︰“這比喻好!咱槐花會寫詩了!”

    下午,太陽把露珠曬沒了,院里暖洋洋的。許大茂舉著手機拍周陽給蔥澆水︰“家人們看!白露種的蔥,得澆足水,不然扎不下根。老紀說這叫‘白露灌根,來年滿盤’,听著就有學問。”

    三大爺在葡萄架下編筐,手里的柳條在他腿上繞來繞去,很快就編出個圓圓的底。“許大茂,你那手機能不能離遠點?”他瞅著柳條上的影子,“晃得我眼暈。”

    “這叫記錄生活,”許大茂把鏡頭轉過來,“您編筐也挺上鏡,家人們都說您是‘民間手藝人’。”

    “少來這套,”三大爺嘴上嫌,手里的柳條卻編得更起勁了,“等我編完這筐,就去裝螃蟹殼,省得亂扔。”

    傻柱在收拾廚房,把蒸螃蟹的鍋刷得 亮。“張奶奶,”他探出頭,“晚上熬點小米粥?配蟹肉吃,養胃。”

    “行啊,”張奶奶應著,往槐花兜里塞了塊姜糖,“等會兒吃螃蟹,就著這個,不寒。”

    槐花含著姜糖,辣得直伸舌頭,卻舍不得吐︰“奶奶,姜糖是辣的星星嗎?”

    李爺爺笑著說︰“是秋天的小太陽,吃了暖和。”

    傍晚,天邊的雲被染成了橘色,葡萄架下的影子又長又軟。周陽把蓋白菜的薄膜掀開一角,看小苗有沒有被悶著,葉子綠油油的,精神得很。“明天再蓋,今兒暖和,讓它們透透氣。”

    三大爺的筐編好了,圓滾滾的,還在邊上編了朵小花兒。“怎麼樣?”他舉起來展示,“裝十斤螃蟹殼沒問題。”

    許大茂的直播間在播晚霞,屏幕上飄著“好美”“想去院子里坐會兒”的評論。“家人們別急,”他對著鏡頭說,“過兩天帶你們看咱院的桂花,快開了,香得能飄三條胡同。”

    傻柱端著小米粥出來,鍋里冒著熱氣︰“螃蟹涼透了,能吃了!”

    晚飯時,螃蟹膏黃飽滿,蘸著紫甦醋,鮮得人咂舌。槐花拿著只小螃蟹,小心翼翼地剝殼,汁水滴在褂子上也不管。“周爺爺,”她舉著蟹膏給周陽看,“這是螃蟹的珍珠嗎?”

    周陽點頭︰“是秋天給咱的禮物。”

    張奶奶慢慢嚼著蟹肉,說︰“我年輕時候,白露哪能天天吃蟹,也就過年能聞聞味兒。現在好了,日子像這蟹膏似的,稠稠的,滿當當的。”

    李爺爺喝著小米粥,接話道︰“可不是嘛,以前盼著白露,是盼著天涼點,現在盼著白露,是盼著這口鮮。”

    夜里,活動中心的燈亮著。張奶奶在給槐花補褂子上的蟹汁印,用塊小花布繡了只螃蟹蓋住;傻柱在洗螃蟹殼,準備明天送給三大爺裝筐;三大爺在筐里鋪了層報紙,說這樣殼兒不沾灰;許大茂在剪白天拍的露珠視頻,屏幕上的露珠閃著光,像撒了把碎鑽;槐花趴在桌上,給白露的畫添了只舉著蟹膏的小螃蟹,旁邊寫著“白露,露是大地的星星,蟹是秋天的糖,日子得慢慢剝,才嘗得到甜”。

加入書簽 上一章 目 錄 下一章 加入書架 推薦本書

如果您喜歡,請把《四合院︰獵人開局,槍指賈張氏!》,方便以後閱讀四合院︰獵人開局,槍指賈張氏!第1053章 嘗到甜頭後的更新連載!
如果你對四合院︰獵人開局,槍指賈張氏!第1053章 嘗到甜頭並對四合院︰獵人開局,槍指賈張氏!章節有什麼建議或者評論,請後台發信息給管理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