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獵人開局,槍指賈張氏!

第1052章 一天又一天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冰封閣 本章︰第1052章 一天又一天

    立夏這天,四合院的葡萄架爬滿了綠藤,巴掌大的葉子遮出片濃蔭。槐花蹲在架下,手里攥著個五彩繩編的網兜,里面裝著個紅皮雞蛋,是張奶奶今早剛煮的。“周爺爺,您看我的蛋!”她舉著網兜晃,雞蛋在繩網里滾來滾去,“張奶奶說立夏掛蛋,不疰夏。”

    周陽正給向日葵搭更高的支架,竹竿插進土里半尺深︰“立夏蛋得互相踫,誰的蛋沒破,誰就一年不生病。去跟傻柱踫一個?他今早上煮了二十個,說要跟全院比。”

    槐花剛跑到廚房門口,就見傻柱舉著個拳頭大的鵝蛋出來,蛋白泛著青︰“來!槐花,跟叔踫一個!這鵝蛋是隔壁老李送的,硬得很!”

    “我才不跟你踫,”槐花往後躲,“鵝蛋欺負雞蛋,不算數!”

    許大茂舉著手機追過來,鏡頭對著鵝蛋︰“家人們看這鵝蛋!傻柱說立夏吃鵝蛋,能扛住三伏天的熱!想要同款鵝蛋的扣1,我讓老李勻點!”

    三大爺的郁金香開始凋謝,他蹲在花池邊撿殘瓣,裝進個小布袋里。“許大茂,別拍傻柱的鵝蛋了,拍我的花籽!”他捏起粒黑亮的種子,“剛收的‘雪媚娘’種子,十塊錢三粒,比買花苗劃算。”

    “您這是搶錢呢?”傻柱把鵝蛋往石桌上放,“我這鹵蛋才兩塊錢一個,比您的種子實惠。”

    二大爺提著鳥籠從影壁後轉出來,鳥籠上系了圈五彩繩,跟槐花的蛋兜一個色。“你們看我這鳥,”他把鳥籠往葡萄架上掛,畫眉鳥在籠里啄著片葡萄葉,“立夏換了新食,加了蛋黃,叫得都比平時響。”

    張奶奶拄著拐杖過來,手里拿著件新做的小褂,藍布上繡著只小老虎。“槐花,穿上這小褂,”她幫槐花套上,“立夏穿老虎衣,嚇跑小妖怪。”

    槐花拽著衣角轉了圈,老虎的尾巴掃過膝蓋︰“張奶奶,這老虎會吃人嗎?”

    “專吃不听話的小孩,”張奶奶笑,“你要是乖乖的,它就幫你擋太陽。”

    李爺爺推著輪椅過來,腿上蓋著槐花繡的夏涼毯,上面是片荷塘。“我剛听廣播,說今兒最高溫度32度,”他指著廚房,“傻柱,冰窖里的西瓜該拿出來了,下午切著吃。”

    “早備著呢!”傻柱往廚房喊,“秦淮茹,把西瓜搬出來透透涼,別凍壞了。”

    中午的太陽毒得很,院里的人都躲在葡萄架下吃午飯。傻柱端上剛鹵好的雞,油亮的雞皮裹著肉,筷子一戳就流油。“張奶奶,您吃雞腿,”他把雞腿往張奶奶碗里夾,“炖得爛,好嚼。”

    張奶奶咬了口,香得眯起眼︰“比我年輕時在供銷社買的燒雞還香。那時候一年就過年能吃回雞,現在倒好,傻柱三天兩頭炖肉,我這血脂都快高了。”

    三大爺邊啃雞翅膀邊算賬︰“這雞二十八塊錢一斤,這只三斤半,加上鹵料,成本一百零五,傻柱賣一百五,賺四十五。”

    “您這賬算得,”傻柱笑,“連我鹵料里的八角都得算錢?”

    二大爺逗他︰“老紀是怕你賺了錢不給花池買肥料。”

    三大爺梗著脖子︰“我是替游客算的,下次辦美食節,定價得合理。”

    下午,許大茂的直播間有人刷︰“想看立夏斗蛋。”他趕緊組織院里的小孩排好隊,每人手里都攥著個雞蛋。“家人們看好了!”他舉著手機拍,“斗蛋大賽現在開始!誰的蛋能堅持到最後,獎勵傻柱的鹵蛋三個!”

    槐花的雞蛋剛跟二丫的踫了下,就裂了道縫。“不算不算!”她舉著破蛋喊,“我這是雞蛋,她那是鴨蛋,不公平!”

    傻柱笑著遞過來個鵝蛋︰“用這個,保證贏。”

    槐花抱著鵝蛋跟二丫再戰,“ ”的一聲,二丫的鴨蛋碎了。“我贏了!”她舉著鵝蛋跳起來,鵝蛋上的網兜被風吹得飄起來。

    周陽在給黃瓜藤掐尖,指尖沾著黏糊糊的汁液。“槐花,過來幫我遞剪刀,”他指著爬到架頂的藤,“得把頂尖掐了,不然光長藤不結瓜。”

    槐花舉著剪刀跑過去,剪刀尖不小心踫掉了朵小黃瓜花。“哎呀!”她急得快哭了,“花落了就不結黃瓜了!”

    “沒事,”周陽笑著撿起花,“這是雄花,不結果,雌花下面有小瓜紐呢。”他指著藤上的小綠疙瘩,“你看,這才是能長大的。”

    傍晚,太陽斜斜地照進院,葡萄葉的影子在地上晃成片碎綠。三大爺的花池里,新播的波斯菊籽冒出了細芽,嫩得像根線;傻柱的廚房飄出西瓜的甜香,冰鎮過的瓜瓤紅得發亮;許大茂的直播間還在刷“斗蛋真好玩”,他舉著手機拍夕陽,鏡頭里的四合院被染成了金紅色。

    “周爺爺,”槐花啃著西瓜,瓜汁滴在老虎小褂上,“明天能去護城河摸魚嗎?我听二丫說,那兒的魚多得很。”

    周陽點頭︰“去,帶上傻柱的漁網,再給你備個小桶,摸兩條鯽魚回來,讓張奶奶給你熬湯。”

    李爺爺推著輪椅過來,手里拿著把蒲扇,扇面上畫著荷花。“摸魚得早去,”他扇著風,“太陽出來前魚最活躍,傻柱年輕時摸魚,能摸半桶呢。”

    傻柱從廚房探出頭︰“那是!我十三歲就敢跳護城河,現在老了,不然能給槐花摸條大草魚。”

    夜里,活動中心的燈亮著,張奶奶在給槐花縫布偶,是只老虎模樣的;傻柱在腌明天的咸菜,壇子蓋“砰砰”響;三大爺在整理花籽,分門別類裝在小信封里;許大茂在剪斗蛋大賽的視頻,屏幕上滿是小孩的笑臉;槐花趴在桌上,給立夏的畫添了個大西瓜,西瓜上坐著只小老虎,旁邊寫著“立夏,瓜甜了,天熱了,日子得涼涼爽爽過”。

    第二天一早,槐花被漁網的響聲吵醒。她推開窗,看見傻柱在綁漁網,周陽在往桶里裝誘餌,許大茂舉著手機拍準備工作——摸魚的故事,才剛開頭呢。

    小滿這天,四合院的黃瓜藤掛滿了“小棒棒”,翠綠的瓜身帶著絨毛,頂花還沒謝。槐花踮著腳夠最低的一根,指尖剛踫到絨毛,就被扎得縮回手。“周爺爺,這黃瓜還帶刺呢!”她舉著手指喊,“比許大茂的智能防刺手套還厲害。”

    周陽扛著梯子過來,要給向日葵綁支架,它們已經長到一人多高,花盤鼓得像小拳頭。“小滿見三新,黃瓜、櫻桃、大蒜頭,”他往梯子上爬,“這黃瓜得等頂花謝了再摘,現在還嫩。”

    三大爺的波斯菊開了第一朵,紫瑩瑩的花瓣圍著黃芯,在風里晃得像個小鈴鐺。“許大茂!你那智能驅蟲器開強點!”他盯著花瓣皺眉頭,“剛看見只蜜蜂停上面,別把花粉都帶走了。”

    許大茂舉著手機湊過來,鏡頭懟著小花︰“家人們看這波斯菊!紫得發藍,比薰衣草還好看!老紀說這是‘星空’品種,晚上看像星星落在草里。”

    “我是說花色像星空,沒說晚上發光,”三大爺翻白眼,“你別瞎吹,回頭人家真半夜來看,要找你退票。”

    二大爺提著鳥籠在花池邊遛,畫眉鳥對著波斯菊叫,調子比平時輕快。“我這鳥也愛新花,”他晃著鳥籠,“昨兒公園的老王說,我這鳥叫得比百靈還好听,想拿他那只靛頦跟我換,我才不換呢。”

    傻柱端著盆剛摘的櫻桃出來,紅得像小瑪瑙,沾著露水。“快來吃!剛從後院摘的,甜得很!”他往石桌上倒,“小滿吃櫻桃,日子越過越紅火。”

    張奶奶拄著拐杖過來,手里拿著個竹籃,里面是剛繡好的香囊,裝著薄荷和陳皮。“槐花,戴上香囊,”她幫槐花掛在脖子上,“小滿戴香囊,蚊子不近身。”

    槐花捏著香囊聞,清涼的香味直鑽鼻子︰“張奶奶,這香囊能驅蚊,那雪球怎麼辦?它總被蚊子咬。”

    “給它也做一個,”張奶奶笑,“用塊小布縫個迷你的,掛在項圈上。”

    李爺爺推著輪椅過來,腿上蓋著新換的涼席,上面鋪著槐花繡的帕子,繡著串櫻桃。“我剛听廣播,說今兒有雷陣雨,”他指著天上的烏雲,“傻柱,你的柴火得蓋好,別淋濕了。”

    “早蓋了,”傻柱往廚房走,“用許大茂的防水布,比塑料布結實,淋不透。”

    中午的雷聲轟隆響,雨點緊跟著砸下來,打在葡萄葉上 啪響。院里的人聚在活動中心吃午飯,傻柱端上剛炖的排骨藕湯,藕是從護城河挖的,粉得能拉出絲。“張奶奶,您多喝點湯,”他給她盛了碗,“藕湯養胃,適合夏天喝。”

    張奶奶喝著湯,眯著眼笑︰“比我年輕時在鄉下喝的還香。那時候挖藕得光著腳踩泥,現在倒好,傻柱雇人挖,還洗得干干淨淨。”

    三大爺邊啃排骨邊算賬︰“這排骨三十五一斤,藕五塊一斤,這鍋湯成本六十,傻柱賣八十,賺二十。”

    “您這賬算得,”傻柱笑,“連我炖湯用的煤氣都得算進去?”

    二大爺逗他︰“老紀是怕你賺了錢,不給向日葵買肥料。”

    三大爺梗著脖子︰“我是替街坊算的,傻柱的湯賣得不貴,下次多加點藕。”

    下午雨停了,天邊掛著道彩虹。許大茂的直播間有人刷︰“想看雨後的波斯菊。”他舉著手機跑到花池邊,鏡頭里的小花沾著水珠,紫得更艷了。“家人們看這水珠!像瓖在花瓣上的鑽!老紀說這花能開到夏至,想看花海的趕緊來!”

    槐花蹲在黃瓜架下,數著剛冒出來的小瓜︰“一個、兩個、三個……周爺爺,能結三十個嗎?”

    “不止,”周陽摘了片雨後的葡萄葉,“好好養,能結五十個,夠你天天吃。”

    傻柱扛著鋤頭出來,給菜畦松土︰“雨後土軟,松松土長得快。槐花,下午摘點櫻桃,給張奶奶泡酒,櫻桃酒治風濕。”

    傍晚,夕陽把波斯菊染成了金紫色。三大爺在給花澆水,水珠在花瓣上滾;傻柱在廚房腌黃瓜,醋香飄出老遠;許大茂在剪彩虹的視頻,屏幕上的顏色像打翻了顏料盤;二大爺的畫眉鳥在籠里打盹,嘴里還叼著片櫻桃葉;槐花趴在石桌上,給小滿的畫添了道彩虹,彩虹下面,黃瓜藤上掛滿了小黃瓜,旁邊寫著“小滿,瓜多了,花艷了,日子得慢慢裝,才裝得滿”。

    夜里,活動中心的燈亮著,張奶奶在給雪球縫迷你香囊;傻柱在煮明天的綠豆湯,鍋里咕嘟咕嘟響;三大爺在給波斯菊分苗,怕長得太密;許大茂在回復直播間的留言,手指在屏幕上飛快地戳;槐花抱著布偶老虎睡在小床上,夢里全是掛滿黃瓜的架子,上面結著比拳頭還大的櫻桃——小滿的故事,還長著呢。

    芒種這天,四合院的向日葵開花了,金黃的花盤對著太陽,像一個個小太陽。槐花蹲在花盤下,數著花瓣玩,一片、兩片、三片……數到第二十片時,許大茂舉著手機湊過來︰“家人們看這花盤!比槐花的臉還大!老紀說這是‘巨無霸’品種,能長到三十厘米!”

    三大爺提著噴壺過來,壺嘴對著花盤背面噴︰“許大茂別擋著光!這花得曬足太陽,不然籽不飽滿。你那鏡頭再近點,就能拍到蜜蜂采蜜了。”

    “我才不拍蜜蜂,”許大茂往後退,“上次被蜜蜂蟄了,腫了三天,家人們都笑我。”

    二大爺提著鳥籠在花田邊轉,畫眉鳥對著向日葵叫,調子比平時高亢。“我這鳥也懂湊熱鬧,”他晃著鳥籠,“昨兒公園的老李說,我這鳥叫得能引來鳳凰,我看引來蜜蜂也不錯。”

    傻柱端著盆剛割的韭菜出來,綠得冒油,沾著露水。“芒種割韭菜,越長越旺,”他往石桌上放,“今兒包韭菜雞蛋餃子,給大伙嘗嘗鮮。”

    張奶奶拄著拐杖過來,手里拿著頂草帽,草編的帽檐上繡著朵向日葵。“槐花,戴上草帽,”她幫槐花戴好,“芒種太陽毒,別曬黑了。”

    槐花拽著帽檐轉了圈,向日葵的花瓣掃過臉頰︰“張奶奶,這草帽能引來蝴蝶嗎?”

    “能引來蜜蜂,”張奶奶笑,“不過蜜蜂不蜇乖孩子。”

    李爺爺推著輪椅過來,腿上蓋著槐花繡的涼毯,上面是片麥田。“我剛听廣播,說今兒要割麥子了,”他指著胡同口,“供銷社新進了批新麥粉,傻柱,要不要買兩袋?”

    “買!”傻柱往廚房走,“新麥粉包餃子,筋道!”

    中午的太陽曬得人發暈,院里的人都躲在葡萄架下吃餃子。傻柱的韭菜雞蛋餡餃子,咬一口流油,鮮得人直咂嘴。“張奶奶,您多吃點,”他往她碗里夾,“韭菜嫩,好嚼。”

    張奶奶咬著餃子笑︰“比我年輕時在鄉下吃的還香。那時候割麥累,就盼著回家吃頓餃子,現在倒好,傻柱天天做,我這牙都快吃不動了。”

    三大爺邊吃邊算賬︰“這韭菜三塊五一斤,雞蛋六塊,面粉兩塊,這盆餃子成本二十五,傻柱賣四十,賺十五。”

    “您這賬算得,”傻柱笑,“連我包餃子用的香油都得算?”

    二大爺逗他︰“老紀是怕你賺了錢,不給波斯菊買花肥。”

    三大爺梗著脖子︰“我是替游客算的,下次辦餃子節,定價得公道。”

    下午,許大茂的直播間有人刷︰“想看割麥子。”他舉著手機跑到胡同口,鏡頭對著遠處的麥田,收割機正在田里作業。“家人們看這麥子!金黃金黃的,比三大爺的向日葵還艷!傻柱說用新麥粉做饅頭,能甜掉牙!”

    槐花蹲在向日葵花盤下,用手指摳著花盤中心的嫩籽︰“周爺爺,這籽什麼時候能吃?我想炒著吃。”

    “得等夏至,”周陽給黃瓜藤澆水,“那時候籽才飽滿,炒著香。”

    傻柱扛著鐮刀出來,要割院里的雜草︰“芒種要除雜草,不然搶菜苗的營養。槐花,幫我遞個籃子,裝雜草喂兔子。”

    傍晚,夕陽把向日葵染成了橘紅色。三大爺在給波斯菊除草,鋤頭揮得飛快;傻柱在廚房揉新麥粉,面團白得發亮;許大茂在剪麥田的視頻,屏幕上的麥粒像撒了把金;二大爺的畫眉鳥在籠里打盹,嘴里還叼著根麥秸;槐花趴在花盤下,給芒種的畫添了把鐮刀,鐮刀旁邊堆著麥子,上面寫著“芒種,麥熟了,花開了,日子得忙著過,才踏實”。

    夜里,活動中心的燈亮著,張奶奶在給槐花縫麥秸帽;傻柱在發新麥粉的面,準備明天蒸饅頭;三大爺在給向日葵培土,怕根被風吹露出來;許大茂在核對餃子節的訂單,鉛筆在紙上劃得沙沙響;槐花抱著草帽睡在小床上,夢里全是金黃的麥田,上面飛著只戴草帽的蝴蝶——芒種的故事,還在繼續,就像院里的向日葵,永遠朝著太陽,把日子過成金燦燦的模樣。

    夏至這天,太陽把四合院曬得滾燙,葡萄架的影子縮成一團,貼在地上像塊墨漬。槐花穿著張奶奶做的藍布小褂,蹲在向日葵花田里數花籽,指尖被花盤邊緣的硬刺扎得發紅。“周爺爺,這花籽真多啊,”她舉著半捧黑亮的籽,陽光照得籽仁透著油光,“能炒滿滿一罐子吧?”

    周陽正給花田澆水,水管里的水灑在地上,冒起陣陣白煙。“得等秋分才能收,”他用袖子擦了把汗,“現在摘太嫩,炒著發苦。你看這花盤,得曬得發脆,籽才飽滿。”他指著最東邊那棵,花盤已經歪向一邊,邊緣的花瓣卷成了褐色,“那棵快熟了,到時候先給你炒一小碟。”

    許大茂舉著手機在花田里轉,鏡頭追著幾只黃蝴蝶。“家人們看這向日葵花海!比公園的還密!”他突然蹲下身,對著一朵半開的花猛拍,“這朵剛開的,金黃金黃的,像小太陽!老紀說這叫‘日光’,能開三個月呢。”

    三大爺背著藥箱過來,給波斯菊噴驅蟲藥。“許大茂,別靠太近,剛噴了藥,有毒,”他往花瓣上壓噴頭,“這波斯菊招蚜蟲,不及時治,過兩天就卷葉了。”

    “您這藥味兒也太沖了,”許大茂往後退,“家人們都說,老紀的藥比傻柱的鹵料還上頭。”

    “總比蚜蟲把花啃光強,”三大爺收起藥箱,“下周辦賞花節,這些花得撐住場面。”

    傻柱推著小推車從胡同口進來,車上堆著半扇豬肉,油順著木板往下滴。“夏至吃紅肉,補陽氣,”他往廚房喊,“秦淮茹,把那口大鐵鍋架上,今兒炖紅燒肉!”

    張奶奶拄著拐杖出來,手里拿著塊冰鎮的酸梅湯,給槐花遞了勺︰“慢點喝,別嗆著。夏至喝酸梅湯,解膩又解暑。”

    槐花咂著嘴,酸得眯起眼︰“比許大茂的冰鎮可樂還提神!”

    中午的飯桌上,傻柱的紅燒肉炖得油亮,筷子一夾就顫巍巍的,肥膘入口即化。“張奶奶,您嘗嘗這肉,”他把瘦的挑出來,“我加了山楂,不膩。”

    張奶奶咬了口,香得直點頭︰“比我年輕時在合作社買的紅燒肉強多了。那時候肉票金貴,一年就過年能吃上回,現在倒好,傻柱三天兩頭炖肉,我這牙都快慣壞了。”

    三大爺扒著飯算︰“這肉三十五一斤,半扇八十斤,加調料,成本三千,傻柱分街坊,自己留一半,賣出去能賺八百。”

    “您這賬算得,”傻柱笑,“連我炖肉用的柴火都得算錢?”

    二大爺逗他︰“老紀是怕你賺了錢,不給向日葵買鉀肥。”

    三大爺梗著脖子︰“我是替游客算的,下次辦美食節,定價得合理。”

    下午,日頭正毒,院里的人都躲在葡萄架下打盹。槐花趴在李爺爺的輪椅旁,看他手里的舊相冊。“這是您年輕時候啊?”她指著張穿軍裝的照片,“真精神!”

    李爺爺摸著照片笑︰“那時候在部隊,夏至都在訓練場,比這熱多了,背著三十斤的裝備跑五公里,回來渾身都能擰出水。”他指著另一張,“這是你張奶奶,那時候她在供銷社當售貨員,總偷偷給我留緊俏貨。”

    張奶奶端著西瓜過來,听見了笑︰“還說呢,留的紅糖被主任發現,扣了我半個月工資。”

    “後來不就嫁給你了?”李爺爺握住她的手,“扣得值。”

    許大茂的直播間有人刷︰“想看夏至的晚霞。”他舉著手機等在院門口,鏡頭對著天邊。“家人們稍等,”他對著屏幕說,“老人們說,夏至的晚霞要是紅得發紫,明天準下雨。”

    槐花湊過來看,天邊的雲彩果然開始泛紅,像潑了碗番茄汁。“周爺爺,那明天能摘黃瓜不?”

    “下雨正好摘,”周陽在給黃瓜藤搭架子,“雨後的黃瓜嫩,水分多。”

    傍晚,晚霞把半個天都染成了紅紫色,葡萄架下的陰影漸漸拉長。傻柱在廚房炸茄盒,香味飄滿院;三大爺在給波斯菊澆水,水珠在花瓣上滾成小珍珠;許大茂的直播間里,晚霞的鏡頭引來了上百個贊;二大爺的畫眉鳥在籠里打盹,嘴里還叼著片葡萄葉;槐花趴在石桌上,給夏至的畫添了碗酸梅湯,旁邊寫著“夏至,天最長,瓜最甜,日子得慢慢熬,才夠味”。

    夜里,活動中心的燈亮著,張奶奶在給槐花縫向日葵形狀的布包;傻柱在腌明天的糖蒜,壇子蓋“砰砰”響;三大爺在整理花籽,把飽滿的挑出來裝袋;許大茂在剪晚霞的視頻,屏幕上的顏色像打翻了胭脂盒;槐花抱著布包睡在小床上,夢里全是紅紫色的晚霞,上面飛著只叼著茄盒的黃蝴蝶——夏至的故事,還長著呢。

    小暑這天,天悶得像口大蒸籠,院里的狗趴在樹蔭下伸舌頭,舌頭都快拖到地上了。槐花蹲在井邊,看傻柱搖著 轆打水,井水剛上來,涼得冒白氣。“周爺爺,這水真涼!”她用手捧了點,潑在臉上,水珠順著下巴滴進脖子里,涼得打了個顫。

    周陽在給向日葵澆水,水管接的井水,灑在花盤上,水珠滾下來,在滾燙的地上瞬間蒸發。“小暑的井水最涼,”他擦了把汗,“等會兒冰個西瓜,下午吃著才爽。”

    許大茂舉著手機在院里轉,鏡頭對著牆角的爬山虎︰“家人們看這爬山虎!熱得卷葉子了!老紀說這是‘熱蔫了’,等傍晚下點雨就好了。”

    “別瞎吹,”三大爺提著水壺過來,給爬山虎澆了點水,“這是缺水,不是熱的。”他往葉子上噴水,卷曲的葉片慢慢舒展開,露出深綠的紋路。

    傻柱從廚房出來,手里拿著個大西瓜,往井里吊。“冰鎮西瓜,下午三點開吃!”他把繩子綁在井欄上,“槐花,看著點,別讓野貓把繩子弄松了。”

    槐花守在井邊,數著繩子上的結,一共十二個。“傻柱叔叔,為什麼吊十二下啊?”

    “十二下正好浸在井水中間,”傻柱擦著汗,“太淺了不涼,太深了凍得硬邦邦,咬不動。”

    中午,院里的人都在葡萄架下吃涼面,芝麻醬拌的,上面擱著黃瓜絲、豆芽,還有傻柱腌的蘿卜丁,酸脆爽口。張奶奶用筷子挑著面,慢慢嚼︰“這涼面比我年輕時在食堂吃的強多了。那時候醬油都限量,芝麻醬得省著放,現在倒好,傻柱調的醬,能把面埋住。”

    三大爺邊吃邊算︰“這面五塊錢一斤,芝麻醬八塊,黃瓜兩塊,成本十五,傻柱賣二十,賺五塊。”

    “您這賬算得,”傻柱笑,“連我腌蘿卜的醋都得算錢?”

    二大爺逗他︰“老紀是怕你賺了錢,不給爬山虎買營養液。”

    三大爺梗著脖子︰“我是替游客算的,下次辦涼面節,定價得公道。”

    下午,天更悶了,遠處的雷聲滾過來,像有誰在天上敲大鼓。槐花蹲在葡萄架下,看螞蟻搬家,黑壓壓的一隊,扛著比自己大的麥粒往牆縫里鑽。“周爺爺,螞蟻是不是知道要下雨了?”

    周陽抬頭看了看天,雲層厚得像浸了水的棉花︰“是呢,它們在把糧食搬到高處,免得被水淹。”他指著牆縫,“等會兒下大雨,這縫里準干爽。”

    許大茂舉著手機拍螞蟻︰“家人們看這螞蟻軍團!比軍訓的隊伍還整齊!老紀說,小暑下雨,就意味著大暑更熱,你們那兒開始熱了嗎?”

    突然,一道閃電劈下來,照亮了整個院子,緊接著,雷聲“轟隆”炸響,豆大的雨點 里啪啦砸下來。槐花趕緊往活動中心跑,被周陽一把拉住︰“別急,雨里跑容易摔。”他脫下自己的草帽,扣在槐花頭上,“慢點走,我幫你擋著。”

    傻柱從廚房探出頭,喊︰“下雨了!西瓜提上來!切著吃,就著雨聲,美得很!”

    雨點打在葡萄葉上,濺起的水花像無數小珍珠;打在向日葵花盤上,把花籽洗得發亮;打在活動中心的鐵皮屋頂上,“叮叮當當”像在敲鑼。院里的人擠在活動中心,看傻柱切西瓜,紅瓤黑籽,甜得能粘住嘴唇。槐花咬著瓜,看雨簾里的四合院,葡萄架、向日葵、爬山虎,都被洗得綠油油的,像剛畫出來的一樣。

    夜里,雨還沒停,活動中心的燈亮著。張奶奶在給槐花補小褂,袖口磨破了個洞;傻柱在炒明天的花生,鍋里“沙沙”響;三大爺在給波斯菊搭遮雨棚,怕雨水泡爛了根;許大茂在剪雨中院子的視頻,屏幕上的雨簾像塊透明的布;槐花趴在桌上,給小暑的畫添了只躲在西瓜皮里的蝸牛,旁邊寫著“小暑,雨大了,瓜甜了,日子得泡在水里過,才夠潤”。

    雨還在下,院里的西瓜皮漸漸積起水,成了蝸牛的游泳池。槐花想著,明天蝸牛會不會長出透明的翅膀?就像許大茂直播間里說的,雨過天晴,說不定能看見彩虹馱著蝸牛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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