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獵人開局,槍指賈張氏!

第1051章 花會再開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冰封閣 本章︰第1051章 花會再開

    谷雨這天,四合院的菜畦里炸開了片新綠。波斯菊的苗躥高了半尺,頂著細碎的葉芽;黃瓜藤順著竹竿往上爬,卷須像小手似的牢牢抓住架子;向日葵的籽剛破土,頂著兩瓣豆瓣,嫩得能掐出水。槐花蹲在畦邊,手里攥著許大茂淘汰的舊游標卡尺,正給黃瓜藤量“身高”。

    “周爺爺,您看!”她舉著卡尺喊,“昨天才15厘米,今天就18厘米了,長得比我還快!”

    周陽扛著鋤頭從葡萄架後轉出來,褲腳沾著泥︰“谷雨前後,種瓜點豆,這時候的菜苗跟喝了蜜似的,一天一個樣。”他往土里刨了兩下,翻出塊小石子,“得把這些石頭撿干淨,不然扎著根。”

    三大爺提著噴壺蹲在花池邊,壺嘴對著郁金香的花苞輕輕灑,水珠在粉白的花瓣尖上滾。“許大茂!你那智能濕度計不準!”他盯著花苞皺眉頭,“顯示濕度60%,我看葉子都有點卷,得再澆點。”

    許大茂舉著手機湊過來,鏡頭懟著花苞︰“家人們看這花苞!再有三天準開花,粉白漸變,比網紅濾鏡還自然!老紀你別瞎澆,濕度計聯網校準過的,比你那老花眼靠譜。”

    “我這叫經驗!”三大爺放下噴壺,指著花瓣邊緣,“看見沒?發皺了,就是缺水。你那機器能看出這個?”

    二大爺提著鳥籠從影壁後出來,鳥籠上系了串紅布條,說是谷雨“掛紅”能招福。“你們倆別吵了,”他把鳥籠往晾衣繩上掛,“我的畫眉今早叫得格外歡,準是知道要下谷雨,這雨貴如油,比你們的機器和經驗都金貴。”

    傻柱端著盆剛和好的面團從廚房出來,面團上沾著點綠色,是摻了菠菜汁的。“老紀,大茂,過來搭把手!”他把盆往石桌上一放,“今兒做菠菜面,谷雨吃青,一年四季不害病。”

    張奶奶拄著拐杖過來,手里捧著個竹籃,里面是剛摘的香椿芽,紅撲撲的。“槐花,幫奶奶把香椿擇了,中午拌豆腐,就著菠菜面吃。”她瞅著菜畦笑,“傻柱種的這黃瓜,比去年的壯實,到時候結了瓜,奶奶給你腌酸黃瓜。”

    “謝謝張奶奶!”槐花丟下卡尺跑過來,小手捏著香椿芽,梗上的黏液沾了滿手,“我要腌兩壇,一壇辣的,一壇不辣的。”

    李爺爺推著輪椅過來,腿上蓋著槐花新繡的布單,上面是片谷雨的麥田。“我剛听廣播,說今晚會下大雨,”他指著天邊的烏雲,“傻柱,你的菜畦得挖條排水溝,別淹了苗。”

    “早挖好了,”傻柱笑著揉面,“昨兒就瞅著天不對,繞著菜畦挖了圈溝,比許大茂的智能排水系統還管用。”

    許大茂舉著手機拍面團︰“家人們看這顏色!純天然菠菜汁和面,比色素健康!傻柱說谷雨吃這個,眼楮亮,能看清三大爺花池里的蚜蟲。”

    三大爺瞪他一眼︰“我這花池干淨得很,哪來的蚜蟲?倒是你那直播間,天天有人問‘蚜蟲防治’,我看你是盼著我家花長蟲。”

    中午的太陽躲在雲後,悶悶的像個蒸籠。傻柱的菠菜面剛出鍋,就听見天邊滾過雷聲,雨點緊跟著砸下來, 里啪啦打在科普角的玻璃窗上。“來得正好!”傻柱往每個人碗里舀面,“熱湯面配著谷雨,舒坦!”

    張奶奶捧著碗,面條上飄著香椿豆腐,綠的綠、白的白,看著就清爽。“這雨下得勻,”她抿了口湯,“去年谷雨旱得厲害,菜苗蔫了一半,今年有這雨,秋後的菜準能豐收。”

    李爺爺嚼著面條︰“可不是嘛,我那時候在農村,谷雨就盼這場雨,比盼年三十的餃子還急。雨下透了,玉米才能出齊苗。”

    槐花吸溜著面條,湯汁濺在鼻尖上︰“周爺爺,雨停了咱去撈魚不?胡同口的水溝準有小魚!”

    周陽點頭︰“撈!撈回來養在許大茂的智能魚缸里,給郁金香當鄰居。”

    許大茂舉著手機拍雨景︰“家人們看這雨勢!嘩啦啦的,比智能花灑帶勁!咱院的菜苗喝飽了,秋天就能給你們發黃瓜、西紅柿福利!”

    雨越下越大,院角的排水溝嘩嘩淌水,把菜畦里的積水排得干干淨淨。三大爺站在廊下,看著郁金香在雨里舒展花瓣,嘴角偷偷翹著。“許大茂,”他突然喊,“把你的補光燈開一會兒,雨里光照不夠,花睫容易長歪。”

    許大茂愣了下,趕緊去開燈︰“喲,老紀今兒不 了?”

    “我這叫實事求是,”三大爺背著手,“花長好了,賞花節才能熱鬧,你的智能花盆也能多賣幾單。”

    二大爺的畫眉鳥在屋里叫得歡,雨聲混著鳥叫聲,像支亂糟糟的歌。“你們听,”他隔著窗戶喊,“我的鳥在跟雨對唱呢,比收音機里的戲還好听!”

    傻柱在廚房炸油條,油鍋里的響聲蓋過了雨聲︰“谷雨吃油條,腰桿挺得直!槐花,拿兩根給張奶奶送去,趁熱吃。”

    傍晚雨停時,天邊掛著道雙彩虹,一濃一淡像兩道橋。菜畦里的黃瓜藤喝飽了水,卷須更有勁了,把竹竿纏得死死的;波斯菊的葉尖上掛著水珠,在夕陽下閃得像碎鑽;三大爺的郁金香終于綻開了第一朵,粉白的花瓣邊緣泛著點淺紫,被雨水洗得透亮。

    “開了!開了!”三大爺舉著相機拍,手都在抖,“比去年早開了兩天,顏色還正!”

    許大茂舉著手機懟到花前︰“家人們快看!第一朵郁金香!純天然無濾鏡,美哭了!賞花節門票預售現在開始,前一百名送傻柱的菠菜面券!”

    槐花趴在畦邊,給新冒的向日葵苗澆了點水︰“周爺爺,它們什麼時候能長到兩米高?”

    “等小滿就差不多了,”周陽摘了片沾著雨珠的黃瓜葉,“到時候給你扎個向日葵花環,戴在頭上比張奶奶的繡花帽還好看。”

    傻柱端著剛炸好的麻花出來,香味混著泥土的腥氣︰“快來吃!剛出鍋的,酥脆!三大爺,給你的花也‘聞聞’,沾點油香長得更旺。”

    夜里,活動中心的燈亮著,張奶奶在給槐花納鞋底,針腳里摻了點艾草,說是能驅蟲;傻柱在揉明天的面團,準備做谷雨茶餅;三大爺的花苗觀察日記上又多了頁︰“4月20日,第一朵花綻放,直徑8厘米,花瓣12片”;許大茂在整理賞花節的流程表,鉛筆在“郁金香專區”旁畫了個五角星;槐花趴在桌上,給谷雨的畫添了道彩虹,彩虹下面,黃瓜藤正順著竹竿往上爬,旁邊寫著“谷雨,雨落了,苗長了,日子也該往上躥了”。

    第二天一早,槐花被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吵醒。她推開窗,看見春芽追著蝴蝶跑,蝴蝶停在新開的郁金香上;傻柱在菜畦里拔草,露水打濕了他的褲腳;三大爺舉著放大鏡看花瓣,嘴里念叨“第二朵也快開了”;許大茂舉著手機拍露珠,鏡頭里的水珠映著整個四合院——谷雨過後的春天,像被洗過似的,清清爽爽,滿是往上長的勁兒。

    立夏前五天,院里的向日葵苗躥到了半人高,葉片像小扇子似的展開。槐花蹲在苗旁,用紅繩給每棵苗系了個小蝴蝶結,風一吹,蝴蝶結晃得像群紅蝴蝶。“周爺爺,您看它們多精神!”她拍著苗稈,“比許大茂的智能生長燈還管用。”

    周陽扛著竹竿過來,要給向日葵搭輔助架︰“再過陣子就該打花苞了,得架著點,不然風一吹就倒。”他往土里插竹竿,“傻柱說立夏要吃煮蛋,咱院的雞昨兒下了六個蛋,夠大伙分的。”

    三大爺的郁金香開得正盛,花池里像堆了堆粉白的雲。“許大茂!賞花節的橫幅掛歪了!”他指著院門口的紅橫幅,“‘幸福里郁金香賞花節’,‘賞’字都快掉下來了,趕緊釘牢點!”

    許大茂踩著梯子釘橫幅,手機架在梯子旁直播︰“家人們看這橫幅!明兒正式開幕,門票五塊,包含三大爺的養花講解、傻柱的試吃券,還有槐花的手繪明信片!”

    二大爺提著鳥籠在花池邊轉,畫眉鳥對著郁金香叫,調子比平時婉轉。“我這鳥也懂欣賞,”他得意地晃著鳥籠,“明兒讓它在賞花節開嗓,準能吸引更多人。”

    傻柱端著盆剛鹵好的雞爪從廚房出來,香味勾得人直咽口水。“明兒賞花節,我得多備點硬菜,”他往石桌上倒了盤雞爪,“鹵雞爪、炸丸子、涼拌黃瓜,管夠!”

    張奶奶拄著拐杖過來,手里拿著個藍布包,里面是剛縫好的香包,裝著艾草和薄荷。“槐花,戴上香包,立夏戴香包,蚊子不叮咬。”她指著向日葵上的蝴蝶結,“傻丫頭,系這麼多紅繩,是盼著它們早點開花?”

    “嗯!”槐花點頭,“我想畫向日葵花海,比三大爺的郁金香還好看。”

    李爺爺推著輪椅過來,腿上蓋著新換的薄毯,上面繡著朵向日葵。“我剛听廣播,說明天天氣好,適合賞花,”他摸著毯子里的棉絮,“傻柱,你的涼棚搭好了沒?別讓游客曬著。”

    “早搭好了,”傻柱往葡萄架下指,“用許大茂的防曬網,遮陽率90%,比樹蔭還涼快。”

    許大茂從梯子上下來,拍了拍手上的灰︰“老紀,明兒你可得穿體面點,別總穿那件洗得發白的藍襯衫。我給你準備了件新的,淺灰色,上鏡好看。”

    “我才不穿你的衣服,”三大爺撇嘴,“我這襯衫是純棉的,吸汗,比你那化縴的舒服。”他突然湊近許大茂的手機,“家人們別听他的,養花人要的是實在,不是好看。明兒我教你們怎麼給郁金香授粉,保證結的籽能種出新品種。”

    傻柱笑著插話︰“結了籽給我留兩顆,我種在菜畦里,說不定能長出帶香味的黃瓜。”

    “你那是異想天開,”三大爺翻白眼,“郁金香和黃瓜能雜交?虧你想得出來。”

    中午的太陽熱辣辣的,院里的人聚在葡萄架下吃西瓜。傻柱切的西瓜又大又甜,紅瓤里嵌著黑籽,像撒了把黑珍珠。“張奶奶,您慢點吃,”傻柱給她遞紙巾,“這瓜沙瓤的,別嗆著。”

    張奶奶咬著瓜笑︰“比我年輕時在供銷社買的甜多了。那時候買瓜得憑票,一年就吃得上一回,現在倒好,傻柱三天兩頭買,吃得我牙都快酸倒了。”

    李爺爺吐著籽︰“現在日子好了,想吃啥有啥。我那時候在工廠,立夏就盼著食堂做綠豆湯,冰鎮的,喝一口能涼快一下午。”

    槐花舉著瓜皮當帽子︰“周爺爺,明兒賞花節,我能給游客畫肖像不?就畫在明信片上,五塊錢一張,賺的錢給雪球買肉干。”

    周陽點頭︰“當然能,你的畫那麼好,肯定有人買。”

    下午,許大茂的直播間突然涌進一群人,都是來問賞花節細節的。“家人們別急,”他舉著手機拍花池,“明兒九點開門,前五十名送郁金香種子!三大爺現場演示播種,包教包會!”

    三大爺蹲在花池邊,給郁金香掐側芽︰“別瞎許諾,種子得等花謝了才能收,明兒送點花肥小樣就行。”

    “也行!”許大茂趕緊改口,“花肥是三大爺親手配的,純天然有機肥,比化肥強十倍!”

    槐花在向日葵旁擺了張小桌子,上面放著她的畫筆和明信片。“明兒我就在這兒畫畫,”她指著桌子,“畫完了讓許大茂的直播間抽獎送,肯定能漲粉。”

    傻柱扛著涼棚布過來,往葡萄架上搭︰“明兒我在這兒支個攤,賣鹵味和冷飲,保證讓游客吃得舒坦。”

    傍晚,夕陽把郁金香染成了金粉色。三大爺在給花澆水,嘴里念叨“明兒要精神點”;傻柱在廚房鹵牛肉,香味飄出半條胡同;許大茂在調試音響,準備明兒放音樂;二大爺在給畫眉鳥梳毛,鳥毛在夕陽下閃著光;槐花趴在小桌上,給明天的畫打草稿,草稿上,賞花的人排著隊,每個人手里都舉著朵郁金香,旁邊寫著“立夏前,花正盛,人該熱鬧了”。

    夜里,活動中心的燈亮著,張奶奶在給香包縫流甦;傻柱在炸丸子,油鍋里的響聲此起彼伏;三大爺在整理養花工具,剪刀、噴壺擺得整整齊齊;許大茂在核對門票數量,鉛筆在紙上劃得沙沙響;槐花把畫好的明信片摞整齊,上面印著她畫的四合院,每個角落都開著花——明天的賞花節,該有多熱鬧呢?誰也說不準,但每個人都知道,院里的郁金香會開得更艷,向日葵會躥得更高,而這日子,會像槐花筆下的畫,一頁頁往下翻,滿是新鮮的顏色和說不完的故事。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傻柱就起來生爐子了。炊煙在晨光里裊裊升起,混著鹵牛肉的香味,飄向胡同口——賞花節的序幕,就這麼悄悄拉開了。

    賞花節當天,天剛亮透,院門口就排起了長隊。許大茂舉著手機站在台階上,鏡頭掃過攢動的人頭︰“家人們看這陣仗!咱幸福里郁金香賞花節,開幕即爆滿!九點準時開門,沒搶到票的別著急,下午加場!”

    三大爺穿著件新洗的藍襯衫,領口別著朵半開的郁金香,正給花池圍警戒線。“許大茂,讓他們別擠!”他扯著嗓子喊,“踩壞了我的花,十倍賠償!”

    “知道了老紀,”許大茂對著鏡頭比了個“噓”的手勢,“家人們听見沒?老紀的花比黃金貴,都悠著點啊。”他突然壓低聲音,“悄悄告訴你們,老紀昨兒半夜起來給花噴香水,說要讓香味飄出三條胡同。”

    三大爺听見了,手里的警戒線差點扯斷︰“你少造謠!我那是噴營養液,讓花瓣更鮮亮!”

    傻柱在葡萄架下支起長桌,鹵雞爪、炸丸子、涼拌黃瓜擺了滿滿一桌,旁邊的保溫桶里是冰鎮酸梅湯,冒著白汽。“槐花,把試吃的小盤子擺好,”他往盤子里夾了塊丸子,“讓游客嘗嘗咱院的手藝,比飯店的強。”

    槐花穿著件紅裙子,裙擺上繡著朵郁金香,正往明信片上蓋章。“傻柱叔叔,我的畫賣五塊一張,貴不貴?”她舉著張畫,上面是三大爺蹲在花池邊的背影,旁邊寫著“郁金香的守護者”。

    “不貴不貴,”傻柱笑著說,“畫得這麼好,十塊都值。張奶奶,您來幫著賣票?”

    張奶奶坐在藤椅上,手里拿著票本,香包掛在椅背上,艾草的香味混著花香飄散開。“我這老胳膊老腿,賣票還行,就是別讓我找錢,眼神不好。”她給排隊的人遞票,“慢點走,花池邊滑,當心摔著。”

    二大爺提著鳥籠站在影壁前,畫眉鳥在籠里蹦跳著,對著人群叫得歡。“都來看啊!”他晃著鳥籠,“听我這畫眉唱段《牡丹亭》,配著郁金香,絕了!”果然有游客圍過來,舉著手機拍鳥籠,二大爺更得意了,鳥籠搖得像個撥浪鼓。

    李爺爺推著輪椅在花池邊轉,給游客當起了解說︰“這郁金香叫‘雪媚娘’,荷蘭進口的品種,三大爺養了三年才開花……那盆是‘胭脂醉’,花瓣邊緣帶紅暈,像姑娘害羞……”他說得頭頭是道,比三大爺自己還清楚。

    周陽在維持秩序,時不時提醒游客︰“別踫花瓣!花粉沾手上洗不掉……小朋友別爬葡萄架,小心摔著……”

    九點一到,許大茂扯著嗓子宣布開門,人群像潮水似的涌進來。有人舉著手機拍花池,有人圍著傻柱的長桌搶試吃,有人蹲在槐花的小桌前挑明信片,三大爺被一群人圍著問養花技巧,臉漲得通紅,話都說不利索了。

    “老紀,這花多久澆一次水?”

    “用什麼土最好啊?”

    “結的籽能送給我嗎?”

    三大爺被問得暈頭轉向,許大茂趕緊擠過去救場︰“家人們別急,下午兩點,老紀專場講座,手把手教你們養郁金香,現在先賞花,拍照發朋友圈帶定位,能領傻柱的酸梅湯一杯!”

    槐花的明信片很快賣出去一半,她舉著錢跑到張奶奶身邊︰“張奶奶,我賺了五十塊!能給雪球買十根肉干了!”

    張奶奶笑著幫她把錢塞進兜里︰“好孩子,真能干。等會兒給你買根冰棍,獎勵獎勵。”

    傻柱的酸梅湯也快見底了,他喊著讓廚房再送兩桶︰“都說這酸梅湯好喝,里面加了張奶奶的秘方,比外面買的酸甜口正!”

    二大爺的畫眉鳥叫得嗓子都啞了,他往籠里扔了顆葡萄︰“歇會兒,下午還有硬仗要打。”

    中午人稍少些,院里的人聚在葡萄架下吃午飯。三大爺扒著盒飯,眼楮還盯著花池︰“剛才有個戴眼鏡的,總往花池里瞅,別是想偷花苗吧?”

    “許大茂盯著呢,”周陽遞給他瓶水,“他那智能監控360度無死角,偷根草都能拍下來。”

    許大茂啃著饅頭湊過來︰“老紀,下午講座準備得咋樣?我直播間有五千人等著看呢。”

    “放心,”三大爺抹了把嘴,“從選種到開花,全流程講解,保證讓他們服。”

    槐花舉著半塊饅頭跑到向日葵苗旁,給每棵苗澆了點水︰“你們要好好長,等下次辦向日葵節,也讓你們當明星。”

    下午的講座設在活動中心,三大爺站在台前,手里舉著盆開花的郁金香,許大茂的手機架在旁邊直播。“選種要選飽滿的,”他捏起顆種子,“像這樣的,芽點明顯,成活率高……”他講得頭頭是道,台下的人听得聚精會神,手機屏幕上刷滿了“學到了”“老紀厲害”。

    傻柱在外面支起新的涼棚,下午的太陽更毒了,冰鎮酸梅湯換成了綠豆湯。“剛出鍋的綠豆湯,放了冰糖,”他給游客舀湯,“喝了解暑,比冰棍管用。”

    張奶奶的票本快用完了,她讓槐花去拿新的︰“告訴許大茂,再加兩百張票,好多人沒進來呢。”

    槐花跑去找許大茂,正撞見他對著鏡頭鞠躬︰“感謝家人們支持!今兒賞花節圓滿成功,下周咱辦‘傻柱美食節’,敬請期待!”

    傍晚清場時,院里一片狼藉,花瓣落了一地,酸梅湯桶空了好幾個,槐花的明信片賣得只剩最後一張。三大爺蹲在花池邊,心疼地撿著掉落的花瓣︰“可惜了,這‘雪媚娘’的花瓣,還能做香包呢。”

    傻柱收拾著長桌,嘴里哼著小曲︰“今兒賣鹵味賺了三百,夠買兩盆新花苗了,老紀。”

    許大茂的手機快沒電了,他舉著最後一點電拍夕陽︰“家人們看這晚霞!給今兒的賞花節收個尾!關注直播間,明天帶你們看老紀怎麼給花‘補妝’!”

    二大爺給畫眉鳥換了新的食水,鳥籠上的紅布條被風吹得飄起來︰“我的鳥今兒立大功了,明兒得給它加個雞蛋黃。”

    張奶奶坐在藤椅上,看著收拾殘局的眾人,手里捏著片郁金香花瓣。“這日子啊,”她慢悠悠地說,“就像這花,開得熱熱鬧鬧,落得安安靜靜,下一季再開,又是新的模樣。”

    李爺爺推著輪椅過來,遞給她一杯溫水︰“您說得對,咱院的熱鬧,才剛開頭呢。”

    槐花把最後一張明信片遞給周陽,上面畫的是滿院的郁金香,還有每個人的笑臉。“周爺爺,”她仰著頭問,“下次辦什麼節?我想畫向日葵,畫黃瓜藤,畫雪球追著蝴蝶跑。”

    周陽接過明信片,夕陽的光落在畫上,暖融融的。“下次啊,”他笑著說,“等向日葵開了,咱辦個‘向陽節’,讓所有人都來看看,咱幸福里的日子,永遠朝著太陽長。”

    夜里,活動中心的燈亮著,三大爺在給花施肥,嘴里念叨“得好好補補”;傻柱在算今天的收入,算盤打得 啪響;許大茂在剪今天的直播素材,屏幕上滿是笑臉;二大爺在給畫眉鳥梳毛,鳥已經睡熟了;槐花趴在桌上,給賞花節的畫添了顆星星,星星落在郁金香的花瓣上,旁邊寫著“熱鬧會過去,但花會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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