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在這里耽擱的時間很久,此時已經過了十二點,回去不便,張淵也就住在了這個基地里。
到了第二天,他把戰神的司機五哥請了過來,叫他送自己回家。
誰知道五哥沒有到,大師兄錢大虎來到了他的住處。
他尷尬地笑了笑︰“師弟如果不忙的話,再把其他的幾個人販給我審訊清楚。”
張淵愣了一下︰“我的審訊過程你們不是全程錄像了嗎,反正師傅借給我,戰神套裝又沒規定,我什麼時候還回去,你們穿著按照我的套路來一遍就行了。”
听到這話,錢大虎更加地尷尬。
“呵呵,也不怕小師弟笑話。這個辦法我們試過了,可是不靈啊。大哥,我剛到那些人的面前,就被人認出是冒牌貨,小師弟,其中還有什麼訣竅嗎?”
張淵苦笑一聲︰“既然有全程錄像,你們就好好地翻看幾遍,如果有訣竅也都在那里面。我審訊的時候也沒想到什麼理論,就是感覺到這樣可行,就那麼做了。”
錢大虎這時候臉紅得像熟透了的柿子,又好像被張淵隔空抽了好幾記大耳光。
那個錄像他看的可不止一遍,就連張淵非常細微的動作也都模仿得出神入化。
然而,到了那個審訊室,仍然是毫無懸念地露餡了。
被審訊的對象還肆無忌憚地破口大罵。
“你這無名的鼠輩也敢來冒充戰神大人,就不怕被天打雷劈嗎?”
無論錢大虎怎麼證實自己是玄武戰神玄帥)的大弟子,也沒有挽回自己的顏面。
如果不是師傅三令五申,他真的想給那家伙來一套全武行。
這天一早他就一臉尷尬地找到張淵,為了贏得小師弟的好感,不惜把自己的糗態和盤托出。
果然張淵听了也非常同情。
“這個辦法或許只能使用一次,第二次就不靈了,既然大師兄都搞不定,我去恐怕也無濟于事。”
大師兄無可奈何,只好哀求說。
“為兄這就向師傅請示,允許小師弟再穿一次戰神套裝,再用一次割鹿刀。”
張淵苦笑著搖頭︰“不是小弟不答應,實在沒有把握呀。”
這時候其他的弟子也趕了,過來夏凌霜更是以師姐的身份命令張淵少廢話,趕緊去把最終的結果弄出來。
師姐命令小師弟干些什麼事需要理由嗎?
自然不需要!
不但不需要,張淵還必須一臉討好地應承下來。
“既然師姐說話了,我就趕鴨子上架再試一次,丑話說到頭里,如果還是不成師兄師姐們可不許笑話我!”
所有的人都鎩羽而歸,自然也就沒有爭強好勝的心理,大家都一致的期望他把這些麒麟閣的弟子懾服。
當大師兄一臉討好地,把戰神套裝和格魯刀送到張淵跟前時,卻被張淵拒絕了。
“這可是師傅的聖物,借用一次也就夠了,借第二次就不符合常理了,走吧!”
眾人一看張淵居然也不化妝,就這樣閑庭信步似地去往審訊室,都感覺到不可思議。
張淵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就是平素那些休閑裝的打扮,身上揣著針包,就這麼輕巧的打開了審訊室的門,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神龍的薇婭在這一瞬間釋放了出來。
雖然沒有穿著戰神套裝,沒有佩戴格魯刀,仍然把這些麒麟閣弟子整得緊張兮兮的。
這些人都是麒麟閣閣主的弟子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欺凌的血脈。
但這些血脈的濃度跟張淵的神龍傳承相差可謂天壤之別。
也僅僅抵御了不到半分鐘就全部折戟沉沙,旁邊那個曾經嘲笑過大師兄的麒麟閣三師叔,居然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鮮血。
張淵第一時間收回了威壓。
那人咳出了幾口血痰,這才驚慌失措地詢問︰“你跟玄武戰神夏九玄什麼關系?”
張淵非常平淡地說︰“我是他老人家的小弟子,師傅他老人家的功夫也只學了不到一成。”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麒麟閣三師叔立馬炸毛了。
“你唬誰呢,玄武戰神全盛時期的實力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確定你得到的不是九成而只有不到一成?”
張淵冷笑一聲。
“師傅他老人家的實力豈是你們這些手下敗將所能預測的?如果不服,你也可以去我師傅那里單挑!”
三師叔冷笑一聲。
“如果在倒退回十年之前,我還是有這方面的興趣,現在嗎,欺負一個殘廢,會被江湖同道笑掉大牙的,哈哈哈!”
張淵也不回答,繼續開始施展龍之威壓。
三師叔的腿劇烈地顫抖起來,冷汗從額頭嘩嘩地往下流。
不一會兒就听到 嚓 嚓的骨頭變形音。
緊接著他的身子往下一沉,如果不是繩子捆綁得緊,恐怕他已經癱倒在地了。
“你手段,我不服!”
張淵非常平淡地說︰“你想多了,在這里都有執法記錄儀全程監控,等一會兒你們可以翻看一下監控,我有沒有伸過手?”
不但是張淵的這些師兄師弟們,就連麒麟閣其他的弟子也覺得不可思議。
張淵也只是簡單地往這一站,別說親自動手了,就連動手的命令都沒下達過一條。
如果這樣也叫手段的話,那麼天下沒有什麼審訊不是手段。
麒麟閣的弟子還不服,要求找專業人員過來驗傷。
專業人員看過執法記錄儀,又驗過傷以後,卻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犯人患有先天性骨質疏松,在審訊的過程中,突然發病導致身體骨骼斷裂,與審訊者無關。”
把這個結果念出來以後,再征求那些麒麟閣弟子的意見,這些人挑不出什麼毛病,也就沉默了。
張淵命令專業的人士給對方接好斷骨,又把對方抬到了一個病床上。
“你現在可以說你的身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