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好事之徒,悄悄地躲在了審訊室的外面。
他們就想證明一下,師傅這麼看重的小弟子張淵究竟有什麼過人之處?
我們都審訊不出來的人,他不用手段就能問出結果來。
一到看到他用什麼刑的時候,我們一定要第一時間記錄下來,然後給師傅看。
即使他最終得到了結果,在師傅心中的印象也會大打折扣。
到時候,戰神套裝和割鹿刀最終得主是誰的還不一定呢。
張淵穿著玄帥那套戰神套裝,佩戴著他引以為傲的割鹿刀,進了審訊室里。
滿場的那些負責減壓的人員不由得肅然起敬,對著張淵利刃敬禮。
“歡迎戰神大人下來視察!”
被張淵生情的這些人听到這些,人這麼尊敬,不由的心中一顫轉頭看,去只見一個戴著面具穿著戰神套裝,佩刀的人,緩緩的來到他們跟前。
還不能有什麼動作,一種無形的威壓就展現在他們面前,這些人不由得呼吸緊促。
張淵用一種非常藐視的眼光看了他們一眼,最後鎖定在一個意志比較不堅定的家伙身上。
那個人的臉色登時變得蠟黃。
“玄武戰神閣下的隔路刀用在我這不出名的小蝦米身上,豈不是大材小用了?夏九玄,你就不怕引得江湖上的恥笑嗎?”
外面偷听的人有些不齒。
還以為他有什麼格外的道行,原來只不過是借助師傅的名聲。
張淵並沒有說話,繼續釋放它隱藏在血脈之中的威壓。
他身上孕育著神龍之力,這麼不受控制地釋放出來,給眼前這個人的精神,造成了不可估量的壓迫感。
那個人嚇得,趕緊閉上眼楮,將頭扭到了一邊。
張淵模仿著玄武戰神的聲音說︰“給你三分鐘的時間。”
他的語調平常,仿佛敘述著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事,連一絲情緒的波動都沒有。
誰知道話里的每一個字都像一記重錘敲在了那個被審訊者的心房上。
等說完了之後,那個人居然破口大罵。
“好你個姓夏的,別看我們當間諜,但總罪不至死吧,你居然以死相逼,就不怕一笑江湖嗎?”
張淵臉色平靜,身形連動也沒有動。
那個人說到積分之處,轉過頭來,對上了他那平靜的目光,嚇得不由得尖叫出來。
然後就對著張淵一頓破口大罵,罵得相當地難听,就連外面監听的人都有一種沖過去,把這個罵人的混蛋打成豬頭的沖動。
但當事人張淵身子連動也沒動,就那麼平靜地看著那個囂張的罵人者。
等他大喘氣的時候,張淵非常平靜地說。
“二分鐘。”
那個人一看破口大罵,不見笑又給張淵施展出了威脅大法。
“告訴你,我師傅可是麒麟閣的老閣主,我知道他和你們東西南北中四大戰神都是齊名的角色,一旦你殺了我們,師傅會給我們報仇的!”
張淵仍然不說話,目光卻落在了那個人的肩膀上,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割鹿刀的刀柄。
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那個人幾乎嚇得靈魂出竅。
“姓夏的你狂什麼?不就是要砍掉我一條胳膊嗎,有種你把我腦袋砍下來看大爺,哼還是不哼!”
張淵對于他哼還是不哼的問題,顯然不感興趣。
就在這時候,有人牽過了一條瘋狗。
同時拿過了一碗水,不顧那個狗的掙扎,用東西固定住了狗的身子,將水灌進那條瘋狗的喉嚨里。
剛剛灌完,那條瘋狗哼也沒有,哼,就軟軟地倒在地上,不管怎麼踢也不動了。
就听那個人冷笑一聲︰“你嚇唬誰呢,不就是致命的毒藥嗎,大爺正好口渴,有種的給大爺來一碗!”
張淵非常平淡地說︰“一分鐘,如果你再不說,就沒有機會說了。”
那個人听到張淵這麼說,瘋狂地大笑。
然後又用天南海北的咒罵,來激怒張淵。
張淵抬起了手腕,那個產自瑞士的機械表,正滴答滴答地記錄的時間。
“還剩三十分鐘,提前送你走了吧!”
說著非常從容地,從那個壇子里又倒出來一碗毒藥,非常平靜地送到那個人的嘴邊。
他旁邊的那幾個人正在鼓勵他。
“作為一個偉大光榮的麒麟閣弟子,為麒麟閣獻身是你光榮的使命,不要做懦夫,叫人恥笑,舍身取義吧!”
這時候那條瘋狗被人家面無表情地拖著,走出了審訊室。
張淵的手臂非常的平穩,在那個人沒有選擇之前,那碗水連一點波紋也沒有。
“十秒,再不喝就強灌!”
听到張淵如此平淡的話,忽然一種騷臭的味道,從那個人的襠部傳了出來,接著那個人的鞋子上流出了一種不知名的液體。
“我不要喝酒,不管你問什麼我都說!”
張淵冷笑一聲︰“一看你也是只小蝦米,又能知道多少機密,別浪費大家的時間了,還是喝了吧。”
那個人不顧同伴的阻撓,鞋子底里地吼著。
“我不是普通的人,我是麒麟閣少主齊亞軒的師弟,王亞洲!在齊亞軒師弟不在的時候,這里的事就由我負責!”
他話音未落,旁邊的幾個麒麟閣弟子氣得怒斥他。
“王亞洲,你這個飯桶懦夫,竟敢出賣師門的利益,你不得好死!”
張淵非常平淡地叫過了記錄員。
“把他說的話都記錄下來,然後核實一下他說的是真是假!”
說完之後,轉身出了審訊室。
就在這時候那幾個豎著耳道監听的人還在那里,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張淵悄悄地過來拍了拍他們的肩膀。
幾個人睜大了眼楮看著他,剛想說什麼卻被張淵制止。
隨後,這幾個人就跟著張淵,一路來到了基地外面的辦公室里。
張淵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