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三師叔已拿下,其他的人就像後續的多米諾骨牌一樣,軟軟地被前一塊骨牌推倒。
這下審訊室里一個記錄員已經忙不過來,沒有辦法,只好將其他輪休的記錄員都從宿舍里薅過來,連夜加班。
雖然大家忙得都有了熊貓眼,可是一看到審訊出來的豐厚成果,又覺得這趟加班簡直是賺翻了。
到了中午的時候,有大師兄做東,請張淵在外面一家上好的酒店大搓了一頓。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一個金發的女人,出現在他們師兄弟的包間里。
就見這個麗人端著一杯紅酒,來到了張淵他們的酒桌前。
“打擾一下幾位,我叫瑪麗•艾文斯,是這家酒店的老板,發現幾位氣宇軒昂非比尋常,客來敬幾位一杯,另外送上一箱紅酒聊表敬意。”
大師兄錢大虎,雖然有的時候嫉妒張淵,但在大事上還是能拎得清輕重的。
對于和域外人員的交往就慎重了許多。
“不敢當,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膽愧不敢當,還請瑪麗小姐將紅酒收回去吧。”
一伙人喝慶功酒也就罷了,如果再牽扯到國外的人,這事就變得敏感了。
更何況他們還有一些內部的事要談,有這個金發瑪麗在身邊,大家都無法暢所欲言。
深層的原因就是,夏凌霜看到瑪麗正在向張淵拋媚眼,心里的火就壓不住了。
他來到了瑪麗的跟前。
“我們這里有要事要洽談,不適合接待外客,瑪麗小姐,請吧。”
幸虧瑪麗還是個中國通,能明白夏凌霜這話的含義,他微微一笑。
教過了手下的逝者,開起來一瓶紅酒,給每個人的杯子都倒上了三分之一。
“既然這樣,就叫我敬幾位英雄一杯,聊表心意。我在華夏做生意,希望各位英雄能多來捧場。”
听到他這麼說,玄帥的這些弟子,徒孫們才無話可說,只好舉起酒杯和他踫了一杯,然後一飲而盡。
瑪麗又命令人給張淵的杯子倒上,然後又給自己倒上。
“這位想必就是江岸市大名鼎鼎的張神醫吧,我這里也有幾個患者,都相當的有錢,只要張神醫肯幫我們醫治一下,需要多少醫療費?盡管開口!”
張淵也不願意節外生枝。
“雖然營業執照已經辦了回來,但是還沒有整理好,我的醫館暫時不會開張,這麼辦吧,等開張以後一定第一時間通知瑪麗小姐。”
瑪麗等的就是這句話,迅速掏出了一個iphone14,索要張淵的電話號碼。
張淵就把自己醫館從前對外聯絡的號碼給了瑪麗,又要了她的號碼。
一切事做完以後,兩個人踫了一杯。
瑪麗非常優雅地告辭,來到外面情不自禁地說了一句。
“這是神醫還是殺手,真的很有趣呢!”
說完之後迅速地回到了頂樓,自己私人的房間。
“閣下,人我已經替你預約好了,你有什麼計劃盡管實施吧!”
電話那邊那個陰險的聲音告訴她。
叫他在酒店里原地待命,在對方沒有來臨之前,千萬不能擅自行動。
發現了這家酒店原來是外國資本的時候,這幾個人說話就謹慎地多了,基地里的事情一件也不透露。
喝完之後,發現張淵喝得很多,大師兄錢大虎就從基地要了一個代駕司機將張淵送回去。
而其他這些,外面都有專車接送那些司機可沒有參與喝酒,因此也不愁返回的問題。
十兄弟們都走了以後,張淵也意興闌珊,站起身來剛要走。
就在門口那個瑪麗•艾文斯再度攔住了去路。
“病人馬上就要到了,張神醫何必急著走?”
听了這話,張淵的目光鎖定了這個頗有一番風韻的異域美女。
命卜術在這一瞬間開始展開。
誰知道這個人的反偵察能力相當的強,就在自己的精神力試圖突破他大腦的屏障,窺測他思想的時候,突然被一道十字交叉的神光給打了出來。
那個瑪麗若無其事地對張淵說。
“我的老師名叫聖光戰神,也有人叫他上帝的使者,不知道張神醫有沒有听說過呢?”
怎麼沒有听說過?簡直如雷貫耳!
張淵笑了笑︰“我只不過是個醫生,而且也算不得什麼神醫,戰神層次的人接觸的自然更少了。”
瑪麗笑了笑︰“可是你的老師卻是天下五大戰神中的玄武戰神呢!過人的防御能力,就連我老師聖光戰神都非常佩服!”
通過剛才無聲的較量,張淵已經隱隱地明了,這位瑪麗小姐是敵非友。
因此暗自利用神龍之力修復自己受損的精神力。
听到瑪麗這麼說他表現得卻非常的慫包。
“那也只是我的老師,我的能力相當地平庸,沒有學到老師本身的十分之一,叫瑪麗小姐見笑了。”
瑪麗的心里按著盤算。
我已經得到我老師七分的傳承,而眼前這個人,卻只學到玄武戰神的十分之一還不到。
可見我拿下他的幾率要高達七成之多。
這也足夠了,感到其他人之前找到了這個移動的藥庫,我真的非常幸運!
想到這里,她一聲嬌叱,手掌在空中做了一個非常喧鬧的姿勢。
就見他雙手的掌心之中,同時出現了兩道十字交叉的電光,迅速地飛向了張淵的眼楮。
“十字聖光斬!”
張淵第一時間施展出了天龍吟。
這波攻擊一發動,當時震碎了對方的兩道十字聖光。
瑪麗小姐大驚失色,捂著耳朵退到了包間外面。
“想不到你居然是撒旦的化身,用這種邪惡的手段破了我的淨化之光!”
張淵知道,像他們這種人都相當地自負。
都默認自己信仰的才是唯一正確的,而稍微有些意義的人都被他們定義為異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