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頭頂小山似的眼珠,余辰心無波瀾,只想與它掰掰手當年被捉上去當掃地師傅,他還心有不平,既然來了就要給個說
“來啊,有本事把我再捉回去!”
此時百事通卻退避三舍,緊緊靠在城牆底他早已慌了陣腳,嘴里念叨著功法經文,雙手搓著使用神通的手
眼球看向了地上的二人,血肉觸手緩緩垂只是表面上行動緩慢,轉眼間這觸手就到了跟前,要將余辰抓去武
“余兄當心,快來我這!”
見他依靠牆壁使出土遁神通,半個土球即將成型,余辰不以為他要看看,這眼珠子靈獸能有多大本他從雙足開始蓄力,縱身一躍跳到半空,揮拳猛擊觸
“砰”
和他腰身一般粗細的觸手應聲震飛出去,發出一聲悶他一落地本想繼續出拳,低頭一看,手上凹陷大片,五根手指頭骨頭盡數開
沒給他休整的工夫,觸手劈頭蓋臉砸來,他後跳一大步、雙臂舉過頭頂,盡力防御這看似緩慢的觸誰知這力道一次比一次大,只听見 擦一聲,兩只麒麟臂無力地耷拉下來,再也無力抬
好漢不吃眼前余辰見土球尚未封閉,一個閃身沖進其中,借土遁躲避眼球的搜百事通此刻滿頭大汗,與余辰面面相
“這東西怎麼如此厲害,我接近脫胎換骨的修為,居然被他折了手”
幸虧土球足夠扎實,或許是遮蔽了眼球的視線,觸手並沒有追進這土球中他雙腿盤坐歇息,筋骨的疼痛由內到外傳來,讓余辰嘴角顫抖不
“這混元眼來歷不凡,我光是用順風耳神通听它一听,就要抽出收來的消息,不然有爆腦而死的危平日里它捉幾個壯丁,已經收斂很多”
他心中大為驚駭,從沒想過這眼球有如此境也難怪,武館里幾個脫胎換骨的師傅都是它的傀儡,青蓮會拿它毫無辦法,剛才是自己冒失
“如果它不收斂行為呢?我翻閱過方志,對此並沒有任何記”
“地只是我祖上提過一嘴,其余親歷者幾乎沒有全建立武館、將這靈獸的武學傳播開來,是南平先輩與之斡旋的結”
剛提到地災,土球瞬間破觸手僅是略過,就劈碎了比城牆還要牢固的土趁著沙土飛揚的空擋,余辰忍者劇痛飛奔進城,躲進城樓的房間
“慢著,這人是五遁宗的邪修?”
黑衣幫眾正要捉拿百事通,就給余辰一個眼神攔幫眾還是對他心存芥蒂,放他進入後紛紛保持警
“此人是我好友,就算以前是邪修,如今也不是了!自己人別內訌,快給我接骨療”
所幸有藥鋪的師傅參與守城,他沾滿兩手蓮藕磨成的粉末,抓起余辰的雙臂用力一他本以為要有撕心裂肺的痛苦,結果一眨眼的功夫,手臂就和好如
只是蓮藕粉末與血肉徹底交融需要時間,要假以時日才能完全恢復如
“百兄弟,那五遁宗的宗門在哪?有空我要去拜訪一”
現在才弄清楚余申侯所在的宗門,之前一直沒有听說或許是礙于邪修的惡名,那位父親一直隱姓埋他這成了青蓮會二號人物,自然該給自家的宗門翻
百事通擺擺手,嘆一口
“沒有了,自我祖上仙逝,令尊一眾師傅不見蹤影,我就成了孤家寡人,偶爾還要靠丹曦道的賊人接”
他清楚馬邦的為人,自己和余申侯都被當邪修處置,五遁宗不見得真是傷天害理的宗如果能將這五遁神通流傳下去,也算是對得起那位父
確認危險過去,眼球不再襲擊南平城內,余辰帶著百事通前去見會有張攸之的幫扶,他相信這難得的正常神通能開宗立
百事通的一身道袍格外顯眼,不時有幫眾要來騙來偷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他決心在南平城的日子里,要逐步安置為自己所用的人
掌門是個虛職,但五遁宗如果能收徒立派,必然都是能替他效勞的人
“那蓮藕頭真的死了?我親眼見他兩次脫胎換骨,不過第二回差點運不知你現如今經受幾次劫數?”
他沉思一會兒,苦笑道,“第一回劫難還沒到,幾次渡劫、脫胎換骨,你太看得起我能殺掉那馬邦,不過是趁他走火入魔功力大減罷”
听到幾次劫難,他到對于地下的修為評判有了興不知道距離那地上的神仙,還要經歷幾次渡
“敢問兄弟這渡劫是怎麼個說法,一劫、二劫等等有什麼神通加持?”
一路到了會館門口,此時四下無人,除了擦拭石頭蓮花的女百事通便與他述說渡劫與脫胎換骨的妙
“一劫過後,是頭一回脫胎換煉體換骨會初掌真氣,原先的幾樣神通融會貫通,此時稱為‘仙氣’境,修為相當于神仙的一口氣”
“二劫過後,有的人能闢谷,有人能斷頭不死,這就與凡人有所不同,是仙人的種子,故稱‘仙種再往上,我就不得而知”
他听後暗自感慨,面板的置換消耗有著落只要達到二劫的境界,脫胎換骨帶來的壽命足以供給置如以一來,只要地下寶物管夠,他可以在練武修仙之路平步青
二人接近會館大門,一副玄鐵重甲攔在面前,橫刀要將百事通攔
“叮”
數根銀絲憑空從百事通身旁顯現,上面生滿鋒利倒刺,只恐怕踫到一下,就能將他修士的身軀一刀兩他額頭滴下一顆汗珠,想要抬手,奈何動作被細密的絲線死死封
“余掌門,我知道你勞苦功可五遁宗的恩恩怨怨,你可真的清楚?”
盔甲里傳出張攸之的聲音,他暗中布下無數銀絲,眼看就要拿下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