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劫•••快逃•••”
這是用手指頭活生生扣出來的字樣,血痕無人清理,就這樣藏在拐角摳破的牆壁露出水泥,難以想象是出于何等的緣
“這是什麼玩意,地劫是啥東西?”
余辰裝作不懂的樣子,詢問一旁的醫生和母付金永面無表情,絲毫不把這當回
“不過是病人發這樣的每年都有一大把,跟他們踫上要倒”
母親察覺到余辰的警惕,連忙用箱子擋住那些字樣,顯擺這給他痊愈後玩的游他沒有半點興趣,因為知道都是假的,只能陪笑幾
回到那個熟悉的病房,出于對余辰特殊病情的考量,燈光都比隔壁要柔和幾床邊擺滿了各類小說漫畫,沒有大學的課本期刊,似乎是母親怕刺激他所
“兒啊,這游戲機媽給你放在這里,病好了一定給你”
他發現母親穿著平日里的衣裳,病房里還擺著一張小床,和她的各色生活用分明把醫院病房當成她的上回付金永說手術開銷不少,沒想到來真
“媽你就住這了?家里的東西都搬過來”
“當然啦,給你治病就是最大的任房子賣了以後還能租,這病可是一輩子的事”
她遞來一支巧克力,余辰用嘴接過咬了一口,卻感覺味道有些古並非是酒味,苦澀味,反而巧克力入口即化,變成了一團在蠕動的玩
它由內到外都散發著一股血腥,讓余辰犯惡
“不,我確信這不是巧克力!”
母親自己也吃了一條,吃的津津有味,一臉不解地看向余病房的一切又開始瓦解,他清楚即將回歸那地下的世嘗到血腥味,看見“地劫”的字樣,一定是地下發生了什麼
她沖上來想要扒開余辰的眼皮,但為時已睜開眼,明亮的火光將他照百事通手持一條油光閃亮的大蟲,神通的火焰正將它燃燒殆
“大俠莫非有癲病?看你自說自話,又吃這地上的毒蟲,這可不是好兆”
喉嚨里還有股腥味,百事通說的倒是沒錯,他的確越發難以控制自己冥想的行這功法純粹來自偷學,一無師承二無天資,卻伴隨著時間流逝自動修煉,與正常武功大相徑
更像是一種互利共生的寄生蟲,在一點點蠶食他的神
“老毛病犯了,我冥想的師傅不太行,有點走火入”
听到冥想二字,百事通忽然仔細地觀察余辰的眉他思索一陣,直接抱住余辰肩膀,“令尊是我師傅?幸會幸會,這毛病他也有,沒想到還是在你身上犯”
自從進入靈芝林,余申侯給他留下的印象並不多,大約是個三流道士的形會的神通就火雷土三樣,整日神神叨叨的,胡編一堆有的沒的修煉禁
“他也有這種毛病,看來是家傳靈根沒給我留下,毛病倒是一個不落”
百事通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深吸一口氣,開始給余辰講解神通修煉的禁
“你沒有靈根,說明他斬斷因果的法術有成只可惜還是讓你學了冥想,並不是冥想功法本身,而是你的神識,生來就有不可說的孽”
何來孽緣,頂多將來有兩世為人的記憶罷這父親還是看得清楚,可惜不願意把話清楚,讓他對冥想產生了好奇,以致于現在這般地
這冥想還是有利有弊,他確信憑著這二階圓滿的功力,足以抵擋一次甚至兩次脫胎換骨馬邦意圖奪舍,都被醫院的冥想幻覺生生攔
“這地下嘛,凡是都有代你大可以試試侵擾我的神智,這冥想就能派上用對了,忘記我此行的正”
他心中一動,半透明面板憑空顯
功法︰鐵肩功二階圓滿)
混元冥想二階圓滿)
黑足功二階圓滿)
麒麟臂二階圓滿)
雙臂的血脈形成詭異的紋路,筋骨與凡人的生長方式也有不原本短粗有力的手指變得修長,雙腿上的皮肉附上一層時時蠕動的黑色硬殼,竟有些靈獸軀體的感
脫胎換骨已經不遠了,肉身向非人轉變,正是即將渡劫的象他倒擔憂起這地下世界的神仙來,一次脫胎換骨就樣貌離奇一分,那神仙的本體面貌得是什麼樣
“好啊,看來你離渡劫不遠憑借這身功夫,在南平城當個武功師傅不難”
余辰笑了笑,摸出南平城錢莊的銀票,“武功師傅還是少了點,不如當青蓮會掌門來的舒”
青蓮會又刺激了百事通緊繃的神經,他接連後退幾步,就差掐訣念咒過了半晌,他冷靜下來,又確認一遍余辰的樣
“青蓮會要將我們師徒趕盡殺絕,你可是青蓮會的掌門?你是余申侯的兒子,那狗日的蓮藕頭會讓你做掌門?”
他走上前去拍拍百事通的肩膀,領他一塊回南平反正在如今的青蓮會,除了會長張攸之,就沒有人比他地位更高何況掌門是個虛職,也不用被事務纏身,跟百事通重振余家門派也有的是時
“馬邦心懷不軌,我將他繩之以法罷小事一樁,以後有些酒肉,跟你掰扯幾個時辰也”
朝著南平城走去,城門此時卻沒有打開,守城的紛紛藏匿于城樓黑壓壓的一片影子籠罩著城池,朝頭頂看去,巨大的眼球徐徐飄來,血肉觸手正在尋找它的食
“混元武館?什麼玩意也來捉壯丁了,也不經我同”
先前青蓮會與混元武館似乎答成某種協定,馬邦可以向武館師傅引薦人才,青蓮會的守城者也不會進攻眼二者相安無事,每隔一段日子被捉去的青年才俊可吃了苦
“再說一次,給我安分點,我知道你們能操縱眼珠!”
余辰對著天上訓斥,擺出一副迎敵的架子,準備掰下來幾根觸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