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酒如何成為警視廳之光

第56章 鬼屋歷險記1

類別︰科幻小說 作者︰孟夢夢南柯 本章︰第56章 鬼屋歷險記1

    晚上八點,  大阪警署依舊燈火通明。

    這起連環殺人案已經持續了近一個月,依舊沒有偵破,媒體虎視眈眈,  群眾憂心忡忡,  大阪警署上上下下承受的壓力都很大。

    這些警察不要說是加班了,幾乎吃喝拉撒都待在這里。如今有了明確的調查方向之後,  更是一個個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往前沖。

    兩個女孩子早就該回家的回家,  該回酒店的回酒店了。

    柯南在死纏爛打之下,  終于取得了和服部一起繼續待在警局的機會,  而不用和毛利蘭一起早早回酒店睡覺。

    新海空的身上還帶著潮濕的水汽,  晚上的溫度降的很快。

    他快步往搜查課走,村上亦步亦趨的跟著他。

    “新海警官!”服部遠遠看見他之後,興奮地朝他不斷招手。

    “你看我們找到的最新資料”,  服部指著桌上的一大攤文件,激動地說,“你猜怎麼著?”

    “找到死者的信息了?”

    “和你推測的一模一樣!我們在社聯的記錄冊里找到,改方學園的美術社是在十三年前創立的,  而創立這個社團的第一任社長,  就是第二案的死者,  佐久津仁美。”

    “找到兩個人了,不錯。”新海空脫下厚重的外套,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佐久津仁美的家庭條件確實是四個死者中最為出眾的一個”,大瀧警部站在一旁解釋。

    “我們剛剛調查到,  她在上國中之前,  家里很富裕,  在政界和商界都有人。從小就在東京長大,  一直到國中之後,  家里慢慢沒落,才舉家搬到神奈川縣的。所以我們之前一直沒有調查到她和其他死者的聯系。”

    “剛剛我們打電話到佐久津仁美父母那邊,再三詢問之後,對方終于承認自己女兒當年確實曾在改方學園讀過書,但是只待了一個月,很快就轉走了。”

    “有問過他們為什麼要刪掉學籍記錄嗎?”

    “他們說自己不知道,學籍記錄不是他們刪掉的。”大瀧警部無奈的攤手。“她的父母都是做律師的,再多的話一個都問不出來,反復都是那幾句車 轆話。”

    “我不知道、不記得、沒印象。”

    新海空光是听著大瀧警部的復述,就窩了一肚子火,“最討厭和滑不溜秋的律師打交道,連他們自己女兒的死都不肯配合調查。”

    “這種事情也說不準吧,也許在他們那種人眼里,名譽要比生死重要的多。”安室透坐在一旁冷淡的說。

    “確實,當年那麼干脆利落的轉學,說不定也有這方面原因。”

    “別的死者呢?沒有找到她們的信息嗎?”

    “當然不是。我們找到了改方學園的美術社,打听到她們大概在五年前,伴隨著整個學校的擴建,搬了新的社團活動室。美術社原來的社團活動室在舊校舍那邊,里面的作品和資料都被保留的特別好。”

    “我們在里面翻了幾個小時,四個死者的畫作都出現在其中!”

    雖然是早就已經推測到的結果,但新海空還是作出一副震驚的樣子。

    他的聲線刻意的帶著一點顫動,“做過筆跡對比嗎?可以完全排除同名同姓嗎?”

    “筆跡對比基本一致。可以確定那幾幅畫作就是出自這些死者之手。”大瀧警部在一旁補充到。

    “共同點找到了。”

    十三年前,大阪改方學園的美術社發生了一起案件,涉案的人員目前來看包括四個死者,當時應該還是一年級新生。

    案件發生之後,四個死者紛紛轉學,短短一個月的學籍記錄被完全消除。

    她們走在各自的人生道路上,都成長為很優秀的人才。

    原畫師、美術老師、室內設計師、文員,除了相原紀子之外,其他三個女孩子都依舊在揮舞著自己的畫筆,展示著自己的才華。

    十三年之後,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她們重新回到大阪這個城市,並且在這里凋謝。

    “看上去像是報復。”

    “會不會是校園霸凌,當年的受害者或者是受害者的家屬來報復?”安室透提出一個假設。

    “很有可能”新海空在桌子上展開了大阪的地圖。

    “我和村上去走訪了其中一個案發地點。考慮到當時的水速以及死亡的時長,發現地肯定不是死者落入水中的地方。”

    “這是肯定的。”服部認可的點頭。“拋尸的地點應該往發現地的上游去追溯,我們剛剛也討論了這個問題。”

    “大川河上的尸體應該是在大川橋甚至是更加往上的地方被拋下的。”

    “唔,我對這些河流有過研究,大川河是其中水速最快的一條,確實有可能在大川橋就拋尸了。”

    新海空抽出一只紅筆,在地圖上圈出了四個案發地點,接著又圈了案發地點上游的幾座橋梁。

    “按照水速、時間以及拋尸的難易程度倒著往上推,我們可以基本確定這幾個有可能的拋尸地點。”

    畫完以後,新海空站直身體。

    “這張圖,你們覺得像什麼?”

    寬大的書桌上,紙質地圖平平整整的鋪開,四個關鍵的節點都被畫上紅圈,把整個大阪市中心,團團圍住。

    “如果和河流連在一起看,好像是,一個菱形?”服部繞著桌子轉了一圈。

    “完整的菱形。”

    安室透眯起眼楮。

    “那他豈不是已經殺完了?形狀已經閉合了。”

    四個死亡地點的河流完美的餃接在一起,圓融的感覺讓人總有一種一切都已經結束的錯覺。

    “怎麼會?”

    新海空抬頭看了安室透一眼,“這種猜測最好不要輕易做。在警方沒有具體的證據之前,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會發生。”

    他的目光短暫地停留在地圖正中間的心齋橋上,卻沒有拿筆把那個地方畫出來。

    如果地圖上的紅線抽象出來,心齋橋在其中應該出于中間的位置。太巧合了。

    作為大阪市中心的大型商圈,心齋橋更多時候以商業街的形式被人熟知,但其實在這條街上同樣有一座橋。

    “真是充滿儀式感的報復。”

    嘛,誰知道呢,還差一個。

    不知道他在這個故事里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背後,村上勉強站直身體,眼神無力的看著地上,背上滿是冷汗。

    •

    “也就是說,我們需要逐一排查相原紀子那一屆的所有學生,尤其重點排查加入美術社的學生。”服部打斷了原本凝滯的氣氛。

    “嗯,或許應該重點關注那些非自然死亡的?如果把時間限定在剛剛開學一個月的話,應該能把範圍縮到很小的程度。”

    “如果是這樣的話,排查結果多久能夠出來?”新海空看了一眼大瀧警部。

    對方痛快的說︰“搜查課今晚全員加班,明天早上應該就能出結果。”

    “那美術社這邊算是推到底了。”服部喪氣的坐了下來。“可以去找相原老師嗎?我們也許可以從他那邊入手,找到死者當年轉學的理由。畢竟四個死者當中,只有相原老師人還在東京了。”

    “應該不可以,相原如果想說的話,之前在警署的時候就已經說了,對方現在擺明了不想說。”

    “新海警官!山潤旅行社那邊呢?有什麼新的線索嗎?”

    新海空像是一下子被提醒了,在白紙上寫下一串地址和聯系方式,遞給大瀧。

    “大瀧警部,請幫我查一下這個地址。”

    調查地址對于警方來說再簡單不過,全程用不了一分鐘,大瀧警部很快就帶著結果回來。

    “這個地址登記的人叫小野澤園,電話留的也是這個。”

    小野澤園?

    好耳熟的名字,好像前不久才剛剛見過。

    “新海警官,這個地址怎麼了嗎?”

    啊!那個前台的女孩子,她衣領上別著名牌。

    小野澤園,還是廣田?

    “大瀧警部,我需要更加詳細的報告,請把具體情況打印給我另外,小野澤園是否有男性親屬?”

    大瀧為自己急匆匆的跑過來而趕到有一些尷尬,連忙補充到︰

    “她父母前兩年都去世了,只剩下一個舅舅,叫廣田龍也。”

    廣田龍也,他今天下午去山潤旅行社時踫到的那個經理。中獎券都是他寄的,他會不知道自己的外甥女住在哪里嗎?

    下午他問廣田,有沒有大阪本地的中獎者時,對方卻是那樣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正常人在知道自己的外甥女貪了小便宜之後,無論怎樣看待這件事,都不應該無動于衷吧?

    等等,他腦海中的回憶突然具象化了那一束插在窗邊花瓶里的白菊花。稚嫩的菊花沐浴在透過玻璃窗灑下的溫和陽光里,潔白的花瓣上還帶著露珠。

    線索全部串聯上了,凶手就是廣田龍也。

    “可以抓人了。”

    “嗨!啊???”大瀧警部迷茫的看向新海空。

    “新海警視?”

    “新海警官,你發現了什麼嗎?”

    新海空站起來,正面對著大瀧警部。

    “搜查課不用加班了,直接去查廣田龍也有沒有什麼兒子或者女兒。”

    另一邊不知不覺間已經趴到電腦旁邊的服部平次,從笨重的顯示屏背後探出腦袋,一臉凝重地說︰

    “廣田龍也,他曾經有個女兒,十三歲那年失足落水,死了。”

    •

    搜查課幾乎全體出動去抓捕廣田龍也,撐不住的幾個留在警署的宿舍里休息。

    警署這邊非常貼心的給新海空、村上、安室透甚至是柯南和服部都準備了臨時宿舍。

    新海空今天從早忙到晚,一直轉個不停,現在就沒跟著一起去抓人。

    他現在只想回到分給他的臨時宿舍,在那里面睡它個昏天黑地。

    每次一有大案子,為什麼總是要熬夜啊真的是!

    但是村上還拉著他下衣擺,不讓他離開。

    他小聲的詢問,“新海警官,你說過會幫我的”

    新海空回頭,嘴角拉平,有些不耐。

    “我沒有幫你嗎?凶手馬上就要被抓到了,你不用死了啊。”

    “是,是這樣的”,村上一個勁兒地埋著頭,“但是,當年的事情如果凶手被抓到了的話,不就會”

    人心不足蛇吞象。

    晚上的時候央求著自己幫忙,只要保住他的小命就好。

    現在又想要當年的事情不爆出來,保住自己偉光正的警察外衣。

    但是那樣的事情怎麼可能呢?

    新海空被村上的無恥程度氣笑了。

    “你忘記之前答應過我的事情了嗎?當年的事情就算爆出來了,你也已經‘死’了,難道警視廳還會追究一個‘死人’的責任嗎?”

    “新海警官,我不想‘死’。”村上抬起頭,黑暗中他的眼楮好像亮起的熒光。“我還想當警察。‘死’了就不能再當警察了。”

    新海空臉上的笑容隱去,聲調沒什麼起伏的說︰“所以你想要違約了?”

    之前在大川橋上,新海空借助漫畫,以及村上正基一炸就露陷的表現,基本倒推出了事實。

    十三年前的案件中,村上正基應該也參與其中,甚至他很有可能就是凶手等待著的第五人。

    並沒有人調查過,村上正基的名字是否出現在美術社,但是從他那不打自招的反應里就能夠窺見一二。

    太宰治之前能夠掌控這個小警察,靠得很有可能就是十三年前的這一起案子。

    村上正基越是心虛,就說明他在廣田龍也女兒的死亡中所要負的責任越大。

    之前,新海空並不清楚真相,只是簡單的拿凶手的報復去威脅村上,要求村上配合他假死。

    村上正基在之前的綁架案當中,只是簡單的配合了太宰治的一部分行動,用電話引誘新海空出來,其實具體的情況、太宰為什麼針對新海空,他是一概不知的。

    什麼都不知道,也就沒什麼用處,當然也沒什麼威脅。

    如今公安緊盯著村上正基,新海空原本準備把人打包送回酒廠,給酒廠培養個新人才。

    他現在也算是酒廠頭號hr,招攬的人才可不算少。

    說實話村上這家伙也算是名校畢業、智商在線、經歷離奇、演技出眾。在酒廠混混,說不定能成為一瓶厲害的酒。

    順便找琴酒給人發個新的代號,既然是由他莫斯卡托帶進來的,那取個代號m不算過分吧?

    你看,他這還完美滿足了安室透的推論。不是懷疑村上正基就是。

    多好,雙贏的結局。

    當時村上明明痛哭流涕著答應了。

    到現在,殺死那些同學的凶手即將被警察抓到之際,他反而松了一口氣。

    不再如之前那般擔憂自己的安全,反倒是顧慮起自己的名望、聲譽、社會地位會不會伴隨著凶手的落網、十三年前案件的揭露而煙消雲散。

    原本說好的假死也不願意去做了。

    這世間哪有這樣好的生意。

    新海空不太想和他再糾纏。

    本來就有兩條路,他從一開始就給過村上選擇的機會,是村上自己堅持要走第二條路。

    “所以村上警官,你不願意照著我之前說的做了嗎?”

    “也沒有”,村上正基吞吞吐吐的,“新海警官無論吩咐什麼我都可以照做,只是我不想當年的事情被發現。”

    他抬頭小心翼翼地看了新海空一眼,“我好不容易才通過考試,進入警視廳,我不想因為當年的事情”

    “你還想要繼續當警察?”新海空皺起眉頭。

    先不說別的,當年的事情,最好的情況下,村上正基應該都是個從犯,甚至有主謀的可能性。還想要當警察?

    踩著花季少女的血肉登頂,摘取自己的勝利果實?

    “那樣做是要付出代價的,村上警官,你能承受的起嗎?”

    青年琥珀色的眼眸里醞釀著深意,黑沉沉的看著對方。

    “我可以的,新海警官,幫幫我吧,求求你幫幫我吧!”

    村上正基滿臉哀求,不知道是真的很害怕,還是扮可憐確實有一手。他幾乎要站不住了,一對眼楮里浸潤著細碎的亮光。

    “幫幫我吧。新海警官!”

    狹長的走道空曠的讓人心慌。

    任何一點細碎的聲音都會變得很明顯。

    新海空能夠清晰的听到村上粗重的呼吸聲,伴隨著時不時的抽噎。論哭戲他可能還要向對方討教一二。

    實在想的話,就去截胡警方吧。

    新海空把人攙扶住,湊近他的耳邊,低聲說︰

    “心齋橋。”

    •

    心齋橋。

    左邊的橋面上橫躺著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花白的頭發浸潤在血泊里,腰腹的地方插著一把刀,血還在源源不斷的往外流。

    他的臉上掛著一絲滿足的微笑,眼楮直直的睜著,朝著天空。

    兩只手自然的垂落在身體的兩側,右手的掌心還滿是殷紅的鮮血。

    秋日的天空少雲,格外晴朗,夜里的星星也較往常要多。

    橋下的淺灘上躺著一個二十出頭的男人,身上的黑色大衣和褲子都浸潤著血液,渾身上下都在流血。當然,最嚴重的還是撞到岩石的後腦勺。

    他的臉上還帶著沒來得及變化的驚訝神情,口袋里的手機瘋狂地叫囂了一陣,又在寂靜的深夜里偃旗息鼓。

    凌晨三點,新海空被一通電話叫到了搜查課,半夢半醒間坐上警車。

    他的精神還停留在溫暖的床鋪,柔軟的被子里,□□卻已經要裹上堅硬的警察制服,在寒風中坐上冰冰涼涼的警車。

    警車的座椅一貫不太會追求享受,這輛警車明顯壽命太長,坐墊上有的地方都已經失去彈性,讓人整個陷進去。

    他把自己整個人裝進後座之後就眼楮一閉,什麼也不想再管了。

    可偏偏邊上剛好就是安室透。

    “新海警官!”

    “新海警官,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對方紫灰色的眸子滿是深意,臉色深沉的看著新海空。

    新海空困的東倒西歪,一頭倒在了安室透硬邦邦的大腿上,腦袋生疼不說,還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淚水從右邊的眼角流了出來。

    他側過頭,伸手擦干淨右邊眼角的淚水,結果左邊的又開始往下流。

    他沒忍住,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醒了好一會神,才慢吞吞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怎麼了嗎?抓到犯人了?”

    新海空伸手攀上對方的肩膀,明顯感覺到自己觸踫著的地方,單薄外衣下面的肌肉開始變得堅硬。

    他又把右手也搭在對方的肩膀上,重新坐直了身子,下一秒——

    “砰!”的一聲砸到了車窗上。

    “你沒事吧”,安室透皺著眉把人扶正,“有這麼困嗎?”

    那是,但凡一個正常人,才睡了三個小時,就被人從床上弄起來,別說是坐著,就是站著也能睡著。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一天常規作息睡眠時間三小時啊。

    他的腦袋劇烈疼痛,沒有得到充足休息的大腦瘋狂罷工。最難受的不是一整夜不睡覺,而是才睡了一會會又被弄起來,那才是真正的頭痛欲裂。

    新海空憋住了吐槽,車子行駛在深夜的道路上,淺薄的光影明明暗暗的打在臉上,更加催眠了。

    他的眼楮不知不覺又一次閉上,整個人往前朝著前座的椅子上砸。

    腦門沒有撞到軟乎乎的椅背,而是撞到一只熱乎乎的手掌里。

    “新海空!”

    “啊?怎麼了嗎?”新海空坐直了身體,恢復了神智。

    剛剛那一聲叫喚讓他產生松田也跟著來大阪了的錯覺。

    “嚇死我了,到底怎麼了啊,這麼晚了還不讓人好好睡覺。”

    新海空側頭看著深夜的街道,除了呼嘯而過的警車外,寂靜的如同另一個國度。

    安室透面色凝重的看了一眼在前方開車的刑警,湊到新海空耳朵邊上輕聲說︰“半夜十二點的時候,我收到一條短信,對方要求我在兩個小時之後去心齋橋幫他處理一具尸體。”

    青年困得眼楮里滿是淚花,即便如此,還是抬起頭詫異地橫了他一眼。

    “什麼?”

    “他的署名是m。”

    新海空震驚地瞪大了眼楮。

    “我用電腦查了很久,終于找到對方的通訊地址,就是村上正基的手機!”

    所以這就是你眼底黑眼圈的由來?你是不是根本就沒睡,一直熬到凌晨三點?

    這還能是個人?幸好短信是他自己發的。

    “所以我們基本可以確定,村上正基就是m?那我馬上通知人去抓他?”

    新海空也跟著小小聲的說到。

    “來不及了。”安室透面露難色,“你出來的時候,大瀧警部沒有告訴你發生了什麼嗎?”

    新海空茫然的搖了搖頭。

    “村上正基死了。”

    安室透終于恢復成正常的音量,一字一頓。

    “他和廣田龍也一起,死在了心齋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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