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井希然面上出現一絲狡黠。
“不想說算了。”牧野搖了搖頭，他對這個並不是很感興趣。
“你怎麼是這個反應啊。”井希然見牧野對這個問題不是很感興趣，頓時有些著急。
“我看你一臉著急，是有什麼目的？”牧野好整以暇的看著井希然，果然沒有沒來由的好心。
“我”井希然面色一僵梗著脖子說道︰“我哪里著急了。”
“好，你沒有著急。”牧野敷衍了一句而後隨意道︰“說說吧，這個黎明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跟我去一個地方就知道了。”井希然扁著嘴巴白了牧野一眼。
“去哪里？”牧野雙臂抱在胸前冷冷地看著井希然。
“我帶你去教會你就知道了。”
“你先說清楚為什麼我是黎明？”
“黎明教會的主教會給每個信徒一句箴言。”井希然面對牧野表情嚴肅︰“而我的箴言就是在我十八歲生日的當天會遇到一個獨臂的人, 那個人就是我的黎明。”
獨臂？
牧野看向自己空蕩蕩的右肩，擰著眉頭問道︰“這你也信？”
“還有昨天是你的生日？”
“不是”井希然神色古怪︰“我今年才十七。”
“但是”
“在城內就算有人因為必要原因需要截肢，再不濟也會裝上一個舊型號便宜的義肢，想要找一個獨臂的人根本不可能嘛。”
“所以說我看到大叔你，就覺得你應該是我的黎明。”
“我現在這樣只是暫時的，以後會恢復。”牧野一臉確信︰“你應該是找錯人了。”
“暫時的？”听著牧野言之鑿鑿的與其, 井希然有些失落︰“要不去見一見教皇看他怎麼說？”
“見教皇？”牧野遲疑了一下，想起來井希然所說的覺醒了a-003治愈序列天賦的教皇。
“行，正好我也有點是找你們教皇。”牧野思忖片刻應聲答道。
“好耶。”見牧野答應去見教皇，井希然臉上的失落瞬間一掃而空，剩下的就是一臉的迫不及待。
兩人再次並肩，似乎是因為跟牧野說明白了自己的想法後，井希然整個人如釋重負，從之前的有問有答，變成了她一個人的絮叨。
穿過穿插在城內街道各處的弄巷，牧野一邊听著井希然的絮叨精神力時刻掃視著周圍，將周圍的環境篆刻進自己的腦海里。
原以為黎明教會的位置會是在所謂的富人區那邊，但一旁的井希然指點的方向卻越發靠近城市邊緣，而且還是城市的西面。
終于在兩人快步行進走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候，井希然面色緋紅的停在了一幢不像是教會的房子面前。
看著眼前像是一幢普通居民別墅一般的建築，牧野疑惑︰“這就是黎明教會？”
“對啊，就是這里。”井希然看出來牧野的疑惑隨意解釋道︰“我們又不用像聖光教會一樣做禮拜，不用教堂什麼的。”
牧野沉然點頭，听起來這個黎明教會更像是一個組織而不是一個教會。
“你先在這里等著，我去叫一下人。”井希然搓了搓手，說話間，她走近別墅建築外圍牆院大鐵門前, 伸手透過大鐵門的縫隙拽出一條繩索用手輕輕一拉。
“叮鈴，叮鈴”
帶著一定規律的清脆鈴聲在井希然拉動繩索的瞬間響起。
做完這一切，井希然退回牧野身旁，用手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磚頭看著牧野還算整齊的袍子和內襯，她小聲道︰“一會兒見了教皇可別亂說話啊。”
“知道。”牧野沉聲答道。
不一會兒，別墅外沿牆圍的鐵門處出現了一個身著正裝，像是管家一樣的小老頭。
“希然？”小老頭似乎與井希然十分相熟。
井希然在見到出現在鐵門後的小老頭也就是黎明教會的牧師牛弘濟後，三步並作兩步跑到鐵門前對著小小老頭說道︰“牛伯伯，我是來找教皇的。”
“你找教皇干嘛？”被井希然稱之為牛伯伯的小老頭事先掠過牧野身上壓低了聲音問道︰“他是誰？你怎麼隨便就把人帶到教會來。”
“大叔他不是隨便的人。”井希然重重的搖了搖頭︰“他就是我要找的黎明？”
小老頭聞聲眼楮瞳孔啥時間縮緊，表情出現了一瞬間的不自然。
“你確定嗎？”小老頭申請嚴肅了起來。
“確定，確定！”井希然重復了兩遍，一邊說著她一邊轉頭朝牧野憨憨的笑了笑。
嚓！一聲大鐵門緩緩開啟。
井希然見牛弘濟開門，連忙朝牧野招手︰“大叔可以進來了！”
牧野凝神掃視一眼這個小老頭後，緩步走近井希然身旁。
“你好。”牧野頷首問好。
“跟我來吧。”牛弘濟神情嚴肅，似乎牧野的到來對于他來說是一件大事。
“希然你就在大廳里邊等著，我帶著他去見教皇就行了。”牛弘濟瞥了眼略微有些緊張的井希然。
井希然點了點頭轉過臉對牧野說道︰“那大叔我現在大廳等你。”
牧野沉默著點了下腦袋，跟著牛弘濟就進了院圍之內。
從原位置外看去這幢別墅樓似乎並不大，可一進入內里牧野便覺的這里邊別有洞天。
在他的感知里，自己腳下似乎是中空的, 但僅僅只是有有著模糊的感知。
但可以確定的是這幢別墅樓下肯定是有一片底下空間，並且眼前的小老頭給自己帶的路也不是徑直朝向別墅的路。
看了眼在自己身前為自己引路的牛弘濟，牧野有些奇怪，眼前的這個小老頭除了第一眼看了下自己，之後好像都有意無意的避開自己。
“噠噠噠”
腳步聲回蕩在由別墅外類似于花園廊道一般的走廊內，輕快的腳步聲于靜謐中傳開，周圍連一絲的雜音都沒有。
牧野眼楮余光一直在巡視著周圍的環境，不快不慢地跟著牛弘濟前行，不發問，也不閑聊，沉然如平靜的湖面一般。
穿過廊道，牧野遠遠地看向廊道外的一處崢嶸的小假山，眼角瞥見牛弘濟從口袋里掏出一把黑色的長方形形狀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