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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恐懼,並非強大,而是源自未知!
這一刻,盡管陳陽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雙手還被手銬銬住,卻依舊給場內一眾警界大佬帶來前所未有的恐懼。
陳陽的身上,就像是籠罩著一層深邃的迷霧,神秘莫測。
也不知過了多久,馮志康終于沉不住氣,望著陳陽開口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听到這個問題,陳陽也沒有任何隱瞞的意思,高高昂著下巴,目光在馮志康和一眾人等身上掃過,不卑不亢地說道︰
“陳陽!”
此言一出,馮志康眉頭皺成了川字型,陷入了沉思之中。
“陳陽”並非什麼稀罕的名字,反而非常大眾化,全國估計有成千上萬同名同姓的。
不過馮志康能夠確定,最近自己一定在什麼地方,听說過這個名字,而且還不止一次。
望著陳陽那張堅毅剛強、稜角分明的臉龐,馮志康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
緊接著,他渾身巨震,瞳孔猛地收縮,嘴巴張得足可吞下自己的拳頭,一副活見鬼的樣子。
見到他這幅詭異的表情,周圍眾人不由關切地問道︰“馮局,你這是怎麼了?沒事吧?”
對于這些關心,馮志康置若罔聞,一對眸子直勾勾地盯在陳陽身上,難以置信地驚呼出聲道︰
“你……你是前陣子,那個名動燕京陳家少爺?!”
……
人的名,樹的影!
陳陽的名字,在燕京上層社會之中,已經傳遍,當真是赫赫有名,如雷貫耳。
之前在柳如芸的演唱會上,華夏首富之子王梓,單單听到他的名號,就嚇得肝膽俱裂,甚至不惜丟人現眼,當場從鳥巢的內場“滾”了出去!
由此可見,在旁人的心中,陳陽擁有著何等重量級的分量!
以馮志康的身份,雖然不夠資格參加陳老太爺的壽宴和葬禮,但也從各種途徑和渠道,听說過這位橫空出世的陳家少爺的傳說故事。
在陳老太爺的壽宴之上,他甚至奪走了一號首長的光芒,讓一眾大佬不禁感嘆,又是一顆年輕的新星,即將冉冉升起!
然而,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看上去神采奕奕的陳老太爺,竟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過世。
在那場葬禮上,陳陽一怒之下,更是做了一件非常沖動甚至愚蠢的事情,在眾目睽睽之下將趙家大少打成重傷。
那一巴掌,非但將整個趙家推到了陳家的對立面,更等于葬送了陳陽自己的仕途之路。
雖然至今為止,趙家並未有任何針對的動作,但有了這麼大的污點,對陳陽自身的影響是巨大的。
而且坊間傳聞,稱白家與陳陽之間,也擁有著不可化解的深仇大恨。
在這種情況下,馮志康做夢都想不到,陳陽竟然還會再得罪凌家!
難道……這是破罐子破摔、債多不壓身麼?
但這一次的性質,卻與之前截然不同。
要知道,剛才陳陽可是在燕京g安局的大門口,當著兩名jing察的面兒,在上百個攝像頭之下,擰斷了凌傲的脖子!
這樣公然挑釁法律的舉動,簡直與找死無異!
凌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牽一發而動全身!
在這個微妙的節骨眼上,所有陳家的政敵,都會抓住這個把柄向陳家發動攻擊。
就算陳老太爺還活著,恐怕也無法保下陳陽的性命!
但是,在眼前陳陽的身上,馮志康卻沒有看到半點求死之意!
恰恰相反,陳陽始終保持著鎮定,一副胸有成竹、盡在掌握的樣子。
這就更加讓馮志康感到奇怪,在這絕境之中,難道他還藏有什麼底牌麼?
然而下一刻,馮志康又搖了搖頭,將這個荒唐的念頭甩出腦海。
開什麼玩笑!
這起殺人案,鐵證如山,證據確鑿,根本容不得任何狡辯。
就算一號首長出面調停斡旋,恐怕也無法改變陳陽必死的結局!
想到這兒,馮志康望著陳陽,沉聲道︰“犯罪嫌疑人陳陽,對于剛才發生的一切,你有什麼辯解的麼?”
“沒有!”
陳陽斬釘截鐵道︰“凌傲,是我殺的!他,死有余辜!”
他這番毫不猶豫的認罪,讓場內眾人臉色一變。
馮志康正氣凜然地呵斥道︰“哼……就算凌傲真的有什麼罪,也應該由法律來進行審判,而不是由你來當這個劊子手!”
說著,馮志康又朝幾個手下擺了擺手,吩咐道︰“將他送到看守所,派人24小時全方位看管,絕對不能有任何差錯!”
“是,馮局!”
幾人聞言,立刻走向陳陽,不敢有任何懈怠,小心翼翼地押著他向外走去。
在眾人看不見的角度,陳陽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詭異的弧度。
以他的武道實力,就算在燕京g安局的大門口,也能夠用攝像頭都捕捉不到的驚人速度,將凌傲擊殺後全身而退,神不知鬼不覺。
然而,他非但大搖大擺地將凌傲擊殺,還毫不抵抗地被抓了進來,自然有著自己的計劃。
大幕,即將拉開!
這一切,僅僅是個開始而已!
已經沉寂了多年的燕京,就像是一個平靜的湖面,毫無波瀾。
然而陳陽今夜的舉動,不啻于直接往燕京城里丟了一記重磅炸彈!
燕京,亂!
……
燕京很大,足有1.6萬平方千米,相當于三個華海,八個港島。
甚至有一個笑話,如果你在法蘭西,坐一小時的車,就到德意志了,再坐一小時,你就到波蘭了。
如果你在燕京朝陽區,坐一小時的車,還是你在朝陽區,再坐一小時,依舊在朝陽區。
但從另一個角度說,燕京又非常小。
尤其對于某些圈子而言,許多消息能瞬間傳遍整個燕京城。
一夜之間,幾乎整個燕京高層,都在私下里談論著昨夜那樁樁血案!
燕京雖然地處北方,但是民風由于彪悍的東北、西北不同。
不是說燕京人沒血性,而是這兒大大小小的關系網,多如牛毛,指不定看似不起眼的一個小子,他親戚就是某位位高權重的大佬。
正因如此,才造就了一種特殊而又畸形的現象。
一般而言,若是兩方勢力發生了什麼矛盾或者沖突,都會直接亮出自己的後台,所謂的紈褲子弟,靠的就是家世來耀武揚威。
如果對方的家世比自己硬的,只要不是什麼殺父奪妻之仇,那麼就非常干脆地認慫,反正也不丟臉。
這其中還有一個潛規則,那就是如果一方率先低頭認慫了,那麼另一方也不能往死里整人家。
所以一般發生摩擦,往往是雷聲大,雨點小。
甚至有時候雙方會互相叫上自己的鐵桿們和靠山,結果發覺,大家都是一個圈子的,結果干脆架也不打了,一塊兒跑去工體拼酒撩妹!
所以說燕京城內,雖然每天都會發生大大小小的沖突,但上升到重傷甚至出人命的地步,卻少之又少。
除了對付外地人之外,本地的大少被打死,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然而昨天夜里,趙家少爺、夏家少爺、楊家少爺、孫家少爺、董家少爺……
幾大家族的少爺,全都被踢斷了一條腿,膝蓋粉碎性骨折,沒有任何手術治療的可能,只能先進行截肢,然後安裝假肢!
更加駭人的是,凌家大少凌傲,竟然在燕京g安局的大門口,被人擰斷了脖子,當場死絕!
而這些血案的凶手,竟是同一人——
陳陽!
一時間,陳陽用另一種“獨特”的方式,再度名動京華!
對于陳家而言,真可謂是多事之秋!
陳老太爺一死,主心骨沒了,難逃“樹倒猢猻散”的局面,全靠陳戰雄、陳戰戈兩人硬撐。
然而陳陽卻接連樹敵,一下子得罪了半個京城的大家族。
現在的陳家,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
舉世皆敵!
放眼望去,全都是敵人,而無任何盟友。
原本和陳家走的較近的幾大家族,在這關鍵時刻也難以伸出援手,而是選擇袖手旁觀,免得引火燒身。
而在許多人看來,陳陽這一次,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以陳家現在的狀況,就算出動傾巢之力,也保不住他。
與此同時,陳家上下所有的成員,全都得到現任家主陳戰雄的命令,讓他們盡數趕到陳望道的家中,共商大事!
林若溪身為陳陽的妻子,自然也在其中。
她卻根本無法想象,自己即將面對的,將是怎樣一場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