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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郊外的某個別墅區,一棟三層法式別墅的門口,林若溪從出租車里下來。
望著周圍停滿的豪車,她心中思緒萬千。
這並非林若溪第一次來陳望道家。
事實上,來到燕京見到陳老太爺之後,林若溪隨陳陽拜會的第一個親戚,正是陳望道。
然而,那一天卻弄得非常不愉快。
因為老太爺贈與的那支鳳釵,讓她成為黃艷茹與陳雲蓉的圍攻對象。
爾後陳陽沖冠一怒,狠狠扇了陳雲蓉一個巴掌還不罷休,大動干戈,興師問罪!
龍有逆鱗,觸之必犯。
在陳陽的心目中,林若溪是最重要的人,不能讓她受一點點委屈。
後來,陳戰雄甚至都特地到場。
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陳戰雄非但沒有幫自己的親兒子和親孫女,反而站在陳陽這一邊。
無奈之下,陳雲蓉被逼的下跪道歉,同時被趕到西北偏遠山區去支教!
正因如此,陳陽和陳望道這一脈,算是徹底結仇!
但這只是個開始!
當陳老太爺過世之時,在協和醫院特護病房的走廊內,陳雲修曾攔在陳陽的跟前,擋住他的去路。
陳陽一聲暴喝,直接將陳雲修給嚇尿了,讓他徹底淪為一個笑柄,受人恥笑。
而在靈堂前,陳陽又對褻瀆老太爺在天之靈的趙坤,大打出手。
陳望道出面呵斥,被陳陽反問“你算是什麼東西”,懾于陳陽的威勢,他只得認慫。
雖然大家都是陳家人,但在發生了這麼多事後,陳陽和陳望道一家的關系,可謂惡化到極點。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林若溪絕對不願來到這里,但現在,她卻根本沒有選擇!
昨天夜里,當她看完柳如芸的演唱會後,便回到了燕京jun區的一號別墅,沉沉睡去,直到今天早上八點多才醒。
她卻不知道,陳陽離開的時候,點了她頸後的幾個穴道,確保讓她一覺睡到大天亮。
然而,林若溪萬萬想不到,一夜過後,自己的世界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她的手機上,有著十幾個未接來電,是老太爺原來的警衛員福伯打來的。
林若溪在第一時間,就給福伯回了電話。
老太爺過世之後,福伯被提了一級,肩膀上終于扛上了一顆金光璀璨的將星!
而福伯也算是看著陳陽長大的,對他視如己出,一直關心著他的消息。
今天一大早,福伯從幾個戰友口中,得知了燕京g安局門口的那樁血案,沒想到行凶者竟是陳陽。
……
當林若溪從電話中得知這個消息後,腦袋一蒙,簡直快要昏厥過去。
她雖然是商場上的巾幗英雄,但哪里經歷過這種陣仗。
萬幸的是,福伯立刻開車趕到了一號別墅,接了林若溪前往燕京g安局,想要見陳陽一面。
不過,就算福伯亮出了自己的身份,甚至打了好幾個電話找戰友幫忙,都無濟于事。
對方始終公事公辦,稱目前案件正在調查期間,任何人都不得見犯罪嫌疑人。
福伯也知道,這起案子牽扯到諸多燕京的大家族,不僅僅是凌家,其他好幾家的少爺,全都被陳陽踢斷了腿。
如果案件真的定性的話,數罪並罰,陳陽就算有九條命都不夠死的!
更加令人心悸的是,在這個風雨飄搖的節骨眼上,若是那幾大家族以這個把柄為突破口,向陳家發難,對本就走下坡路的陳家而言,可謂是前所未有的打擊。
甚至極有可能因此一蹶不振,從雲端墜入地獄!
但福伯卻始終覺得,這其中似乎有什麼蹊蹺。
以福伯對陳陽的了解,知道他不是那種沖動的人,更不會如此藐視王法,目空一切。
就算與凌傲有什麼深仇大恨,他斷然不會在燕京g安局的大門口,當著jing察和上百攝像頭的面,當眾行凶殺人!
要知道,老太爺在世之時,曾經對陳陽做出過這樣的評價——
武為國之利刃,勇冠三軍!
文為國士無雙,安邦定國!
福伯相信老太爺的眼光,更相信陳陽不會辜負老太爺的期望。
正因如此,福伯隱隱能察覺到,陳陽似乎還留著什麼重大的底牌沒有亮出來。
但到底是什麼,福伯卻猜不出來。
就在這時,林若溪的手機上,突然接到一條陌生號碼的短信,通知所有陳家成員趕往陳望道的家中,共商大事。
她謝絕了福伯相送的好意,自己打了輛車到了陳望道家。
……
雖然僅僅過了幾個小時,但林若溪的俏臉卻顯得憔悴無比,眼神黯淡,眉宇之中更是透露出一絲哀婉之意,令人忍不住想要將她攬在懷中,好好憐愛一番。
“呼……”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林若溪深呼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隨後鼓足了勇氣,推開了別墅的大門,走了進去。
此刻,別墅巨大的客廳內,已經匯聚了五六十個人。
其中大多以30歲以下的年輕人為主,男女各半,身穿華服,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他們都是陳家各房的年輕晚輩,與陳陽同輩,而他們的父母,則在二樓的書房、會議室內。
“唰!唰!唰!”
當林若溪出現後,一下子就吸引了全場眾人的注意力,所有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到她的身上,將她推到了風口浪尖的位置。
原本還熱絡的氣氛,在瞬間降為冰點。
一時間,鴉雀無聲,落針可聞,死一般的寂靜。
一些站在門口、距離林若溪較近的陳家成員,下意識地後退好幾步,仿佛她的身上有什麼瘟疫似的。
眾人望向她的目光,更滿是敵意,仿佛準備開她的批斗會似的!
林若溪雖然表面不動聲色,但不斷戰栗的嬌軀,以及額頭沁出的冷汗,卻暴露了她心中的緊張和恐慌。
下一刻,場內響起了陣陣冷言冷語︰
“哼……這就是那個小雜種的老婆?長得倒是挺漂亮的,但估計也是個喪門星,就知道給我們陳家惹禍!”
“切!也不知道是哪來的野女人,她何德何能,能得到老太爺的鳳釵,還讓一號首長為她證婚?現在看來,簡直就是個笑話!”
“嘖嘖!據說這妞兒是華海那兒的美女總裁,混的風生水起的!不過一介女流之輩,想要在商場上打出名堂,哪有那麼容易?依我看,說不定是靠著出賣身體才上位的!”
“這種賤人,只會敗壞我們陳家的名譽,干脆早點將她趕走,省的繼續丟人現眼!”
……
听到這些污言穢語,林若溪面色慘白,眼圈微微泛紅,卻咬緊牙關,忍受著屈辱,一言不發。
她知道,自己勢單力薄,在燕京更是舉目無親,沒有任何能借用的力量。
如今想要救出陳陽的話,就必須靠著陳家的勢力。
為了營救陳陽,讓她付出什麼代價、做出什麼犧牲都行,這些言語上的攻擊又算得了什麼呢?
“蹬!蹬!蹬!”
就在這時,一道高跟鞋的聲音,從二樓傳來。
一瞬間,場內眾人頓時噤聲,重新恢復了寂靜。
察覺到其中的古怪,林若溪下意識地抬起頭,一個意想不到的女子,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嘶!”
林若溪不由倒吸一口冷氣,渾身巨震,如遭電擊,身形一陣搖晃,仿佛下一刻就要昏厥。
遙遙望去,那女子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美艷而又惡毒的微笑,就像是盛開的罌粟花。
“咯咯咯……若溪堂嫂,好久不見啊!托你的福,我這些日子在西北山區,可是擁有了一段‘難忘’的記憶!恐怕你怎麼都沒想到,咱們會以這種方式重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