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家的小嬌娘

92|第92章

類別︰ 作者︰假面的盛宴 本章︰92|第92章

    防盜章49(29號上午10點替換)

    《悍妃在上》作者︰假面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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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報上來,沈奕瑤頓時臉氣白了。

    嚴嫣二話沒說,坐著滑竿去了佃戶們所住的小村子里。

    這種佃戶們住的村子離莊子並不遠,都在農田附近。嚴嫣到的時候,那處還在鬧,收租子的莊頭和莊丁,個個氣得咬牙切齒,緊緊攥著拳頭,那些拖欠租子的佃戶們一面和一旁其他佃戶議論什麼,一面拿言語擠兌著這幾個人。

    見兩個婆子抬著滑竿,滑竿上圍著一層淡紫色薄紗,隱約可見里面坐了一個年紀不大的貌美姑娘,不少人都噤了聲。

    莊頭快步上前,躬身道︰“姑娘。”

    嚴嫣點了一下頭,眼神透過薄紗望向那處。

    那邊還有兩人正背對著對一旁的人大放厥詞,一個作莊稼漢的打扮,一個是婦人打扮。有人連連給他們使眼色,兩人才轉身,往這邊看來。

    “這兩人是夫妻倆,俱是好吃懶做的,姓李。”莊頭似乎很厭惡這兩人,滿臉的嫌惡,“李家今年也拖了租子,他們是年年拖,也確實家里沒糧食,別人一畝收三百斤糧食,李家只能收一半,人家在打理莊稼地,他們在四處說人長道人短。每年到了收租子的時候,這家就會哭天喊地說可憐。”

    說白了就是懶,好逸惡勞,莊稼不精心搭理,怎麼能指望有好收成。

    “這種人怎麼沒攆出去?”

    莊頭滿臉難色,沒有說話。

    好吧,嚴嫣懂了,是為了善名。一般大戶人家都會為了善名做些好事,圖個好名聲,也是體恤窮苦老百姓。

    那夫妻兩人想撲過來說點好話,主家都是富貴的,他們不交的這點租子也不當什麼。剛湊近就听到這對話。婦人臉色頓時一變,哭喊了起來,“好心的主家姑娘,可千萬不要攆我們走,離開這里,小婦人全家可就沒有活路了。”

    那男人則是另外一副嘴臉,漲紅著臉瞪著莊頭,“胡莊頭,我們家沒得罪你吧?該不會是我家沒請你喝酒,你便在主家面前如此污蔑!”轉頭對著嚴嫣方向訴苦道︰“主家姑娘,千萬不要听信這個胡莊頭,小的家確實困難,家中兩個孩子還小,小的早年腰受過傷,干不得重活,佃的地就指望我家媳婦一人種,才會收成不好的。”

    確實很可憐,也確實很動人。

    如果不是嚴嫣耳朵尖,離很遠便听到這兩口子口沫橫飛的在抱怨主家不仁慈,她八成就要信了。

    胡莊頭臉頓時漲紅了,嘴唇抖索,氣得說不出來話。

    跟著他一起來的莊丁不忿,出聲反駁︰“李老六,你別在這里混淆視听。你家兩個崽子都十五六了還小?你日日說你腰不好,我看你和人夸天吹牛時也沒見你腰不好。”

    李老六一臉無賴相,“夸天吹牛是用嘴的,又不是用腰。而且你什麼時候看我和人夸天吹牛了,總不能逮著一次就當一百次打吧?”

    僅憑這一句話,嚴嫣就知曉剛才為什麼幾個莊丁都氣得想打人了。

    嚴嫣用鞭柄敲了敲椅子扶手,婆子將滑竿放了下來,場面頓時安靜了。

    “我剛才听你們說主家不仁慈什麼的,我們也確實不仁慈。別人家佃地收六成租子,我們只收五成,可不是不仁慈?”

    听見這樣的話,有幾個人臉頓時漲紅了起來,這幾個大抵是拖了租子的,一旁圍觀的佃戶則都開始議論紛紛,俱是小聲譴責那些拖租子的。

    李老六一臉氣憤,指著人群,義憤填膺︰“你們剛才誰說主家不仁慈了,快站出來,可別牽連其他人了。”

    說完,又調轉過來對著薄紗後面的人,舔著臉笑︰“主家姑娘,您看沒人說主家不仁慈什麼的話。誰不知道咱們這方圓百里,就主家最為善心,體恤下面佃戶,踫到佃戶們家中困難的情況,還會免了租子,我李老六再也沒見過像主家這麼善心的大戶了。”

    這人是個人才,嚴嫣倒是有些失笑了。

    “行了,閑話少說。因為這連著拖租子的事,我也與我娘商討過了。今年也就算了,從明年起租子一律上調為六成。外面都是如此,我覺得我們還是隨大流比較好。”

    此言一出,頓時場面一片混亂,說什麼的都有,吵嚷得厲害。

    嚴嫣用鞭柄再度敲敲扶手,繼續說道︰“具體情況負責的莊頭會與你們解說,另外連續拖欠兩年租子的,次年莊子上的地就不佃給他了。胡莊頭你知會其他莊頭一聲,就說是我說的,包括這次拖欠租子的人。”

    話說完,兩個婆子便抬著滑竿走了。

    有跑過來想求情、說好話的佃戶,俱被莊頭和幾個莊丁攔住了。眼見主家姑娘發了話,又是那麼堅決干脆,有些人便遷怒到那幾個拖欠租子的人。尤其是李老六,各種被唾罵,說他一顆臭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按下不提。

    漲租子的事也在佃戶中流傳開來,甚至有人想約著一起去求求主家。

    收五成租子是挺多,可與六成租子相比就是極大的落差,別小看那一成租子,就這一成攢兩年也能給家里女兒辦個嫁妝什麼的。交慣了五成租子,突然漲了一成,大家都有些不能接受。

    還未等人聚集起來,主家那邊又下發了一系列規定。

    嚴嫣所說的漲租子並不是假,但也不是沒有額外寬容的。三年之內未有拖欠租子的行為,租子還是按五成收,三年之內有拖欠行為的,漲為六成。這個比例是浮動的,根據你拖欠與否浮動。當然踫到澇旱情況或者其他特殊情況,會酌情處理。

    沒有拖欠租子的,自然是連連慶幸。有拖過租子的,自是暗罵自己為什麼要動那份心思。換了其他處佃地自然不可能,只能想著熬過這三年便好,以後可要老老實實不再耍滑頭。

    至于那連著拖欠租子被攆出去的,也沒有人替他們說情。說來說去,都是這些拿主家善心當理所當然的人鬧的!

    這下所有人都明白主家姑娘是想收拾那些不安分的佃戶,幾個莊頭連著喬管事俱是稱贊,連向來心善的沈奕瑤都沒說什麼。

    其實道理與以前還是一樣,只是這樣連消帶打,再加上這麼一規定,便避免了日後再發生此類的事。

    有善心並不為過,可不能讓人養成那種理所當然的念頭。畢竟這個世道誰也不欠誰的,有善心是好,沒善心也不能說什麼。

    現如今這上上下下,沒人敢拿年幼的主家姑娘不當成回事,俱知道這主家姑娘雖然年小,但行事果斷、一言九鼎,處事既有章法,也不失仁善之心。

    不光大人們知道,小孩兒們也知道,都知道這個主家姑娘是個非常厲害的人。

    嚴陌仰頭看著騎在一匹黑色高頭大馬上的姐姐,抿著嘴笑得很巴結。

    “阿姐。”

    嚴嫣將他拉上馬,放在自己前面。

    “今天又跟人玩兒什麼呢?看你滿頭大汗。”

    “沒玩什麼。對了,姐,他們都說你厲害呢,平常都很皮的,一見著你就老實了。”嚴陌邊說,邊往後看那些還老實站在原地的小伙伴。

    “他們還說你很威風,等我再大一點了,我也想學騎馬。”

    這馬是去年沈祁給嚴嫣帶來的,說祖父那里得了幾匹好馬,沈祁得了一匹,自然也沒忘了嚴嫣。

    嚴嫣本就會騎馬,只是以前在府里的時候,沒地方施展。如今來到這莊子上,撒歡跑也沒事。

    自從得了這匹通體黑色叫‘黑玉’的馬,嚴嫣每日都要出來跑會兒,今日知道嚴陌在此處和小伙伴們玩,她便順便來接了他回去吃飯。

    對于女兒騎馬的事,沈奕瑤也不是沒有意見。只是女兒喜歡,又素來有主見,只能睜一眼閉一只眼,安慰自己反正是在莊子上。

    “我上次听表哥說,駱大哥快要回來了?”

    “嗯。”嚴嫣答。

    ==第78章==

    駱懷遠沒有如他當初所說的那般,只是幾個月便會回來,這三年里他一直呆在福州未歸。他的四皇子府似乎被人遺忘了,熙帝沒想起這個兒子,宮里其他人自然也不會提起。

    這期間他有給嚴嫣來過幾次封信,均是報平安的。也是之後實在瞞不住了,嚴嫣才知道他這幾年經歷了什麼。

    駱懷遠等人一路去了福建,越是靠近沿海,城鎮越是荒蕪。

    也是到了此時,他才明白所謂的寇患到底實情是如何。海寇上岸作亂,四處燒殺擄掠,沿海的老百姓能搬走的都搬走了,不能搬走的俱是那種年老體邁,要麼家里沒有親戚在外地的人家。

    像這樣的情況,踫到海寇作亂,只能他要什麼給什麼,不要傷了人命就好。當然這個時候就要看運氣,只求財的自然不會,可也有不少窮凶極惡之輩。家中有女兒婦人的,哪怕沿街乞討當流民,也紛紛離開了故里。

    入目之間,十室九空!

    沒辦法前行,駱懷遠只能掉轉,到了福州府附近,才仿佛回到了人間。

    駱懷遠運氣不好,剛到了候仁縣,正在街上晃悠著考察當地風俗民情,便踫到一股海寇作亂。

    說是海寇也不太準,因為除了幾個嘴里哇啦哇啦說著扶桑話的人,大多說得是漢語,還有說高麗話的,即使他們都穿著扶桑人的衣裳。

    這伙海寇人數並不多,也就二十多人,可所到之處宛如餓狼進了羊群,街上頓時混亂了起來,到處都是尖叫聲、怒罵聲、哭喊聲。

    駱懷遠現代那會兒便是從小听著小日本鬼子是如何侵略華夏的故事長大的,即使這里可能已經不是他所身處的那個空間,可听著讓人忍不住想打人的鳥語,還有那身倭人的打扮,便忍不住紅了眼。

    再加上大街上的慘叫聲、救命聲紛起,駱懷遠怒了。

    順手抄了一個不知道是酒壇子還是菜壇子的東西砸了過去,並說了一句很叼的話,“草,抄家伙上啊!”

    他以為自己說得便是行話,一聲令下自然無敢不從。哪曉得四個侍衛和蕙娘俱是一愣,小安子早就嚇哭了,一個勁兒拽他的胳膊讓他跑。

    他一把將小安子推開,撈了根棍子拿在手上,“跑你奶奶個蛋,這種情形能跑的過,都別跑了,抄家伙干他丫的!”

    混亂的人群便看到一個十多歲的小胖子,手里抄起一根長棍一馬當先往一個落單的海寇身上掄,一邊打還一邊罵︰“我草你爺爺的,讓你好的不學學壞的,我叫你人不當,當畜生。”

    又對混亂的人群口沫橫飛的罵︰“都抄家伙上啊,他們就這麼點人,也不是人人有刀,一人一口唾沫上去就把他們淹死了。”

    其實人們都是反射性的懼怕,總是听說海寇有多麼凶殘,殺人如麻,一見著海寇來了,根本反應不及便下意識跑。越跑越亂,踩踏撞人枚不勝舉。

    其實靜下心來一看便知,這股海寇人數並不多,除了帶頭兩個手里拿著倭刀,大多數人手里拿的武器形形□□,有各式農具的、有棍棒的,還有幾把估計不知從哪戶人家搶的菜刀。

    駱懷遠一看清楚這種情形就鎮定了,還有閑情逸致教其他人撿了竹竿當武器,把人家小攤販的棚子都給拆得七零八落,就為了那里頭幾根竹子。

    有了第一個反抗的,自然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有的漢子也覺得自己孬種,還不如人一小孩兒,抄起身旁攤子上的簸箕就與已呆在當場的海寇干起來。

    受到感染,大家也都不跑了,手里有什麼東西就往海寇身上砸去。

    跟駱懷遠來的那幾個侍衛早就呆住了,渾然忘了自己是老百姓眼里的武林高手。不過這回駱懷遠他們都是做尋常人打扮,見了他們幾個發呆,別人頂多會想這幾個大個子看起來怪健壯,怎麼是傻子,也不知道跑。

    而蕙娘,婦人心細,見此也沒有出手幫忙,往兩個手里拿著倭刀的人去了。這拿著倭刀的扶桑人,說起來是什麼扶桑武士,其實也就是在本土混不下去的流民,自然不能和蕙娘這樣的高手比。

    一照面,手里的刀便被奪了,兩腳下去,廢了腿癱在地上。

    跟著便有憤怒的老百姓上來,拿著各式各樣的東西往人他們身上砸。兩個扶桑人嘴里喊著大家听不懂的話,表情似在鬼哭狼嚎。

    被駱懷遠打得那個海寇也是倒霉,正跟著大部隊肆意驅趕著人群,得意的桀桀大笑,突然被凌空而來的一個壇子砸了腦袋。剛從眩暈中反應過來,便听到一個小孩兒說要拿唾沫淹死自己。

    他們這伙人所到之處,眾人皆避,為所欲為慣了,猛地踫到個特立獨行的,關鍵還是個小胖子,頓時愣住了。

    這一愣便陷入無邊地獄,被人沒頭沒腦拿大棍子掄,掄得他只想喊娘。

    駱懷遠毫無章法的打了一通,才將心里的怒火瀉出,他丟下棍子,踢了踢身邊的侍衛,胖胖的手指頭一指。這幾個侍衛這才反應過來,上去三下兩下把人給收拾起不來了,順便還拿了繩子捆起來。

    事情很快便落下帷幕,這波海寇本就人少,一個打一個打不過,五個六個打一個總打得贏,還有躲在臨街商鋪里的人們,也俱出來幫忙。

    等一群海寇紛紛被制服捆了丟在地上,眾人才發出一陣響破天際的歡呼。

    這時,趕來一隊官兵。看穿著打扮是縣衙的衙役並幾個地方衛所的兵卒。

    “你們可來得真早!”

    為什麼每次早該到場的人都是落幕了才出現,難道這是給主角發揮個人王霸之氣的機會?駱懷遠非常無聊的想著。

    領頭的兵卒見人群正中一個小孩兒如此說話,又見他打扮雖不富貴,但滿身氣勢並不若尋常人,話還未出口便擺正了態度。

    “這位小兄弟,不是我等來的慢,實是縣上突然冒出來幾波海寇,一時人手不足,”

    一旁有民眾听到這話,紛紛議論。

    “這海寇居然跑來了候仁縣?”

    “前幾日還听說在長樂縣那處,怎麼這麼快就來我們這里了?”

    “你們縣衙是做什麼吃的?海寇進城都不知道?”

    “不行不行,我得遷出去避避。”

    說什麼的都有,一時嘈雜至極。

    衛所兵卒和衙役們俱是滿臉苦笑,像這種海寇作亂都是內外勾結,海寇都是事先派了內線踩好點,才會趁亂進城搶掠的。這種事情自然是不好與平民老百姓講的,只能極力安撫,又趕忙組織民眾將那些受傷的人抬去醫治。

    最後清算了下,居然沒有傷亡!

    要知道他們從縣城西面趕來,那處可是死傷了不少人。最後問清楚情況,才知道始末,看駱懷遠幾人的眼神俱是變了。

    那名領頭的兵卒步上前,拱手行禮,“這位小兄弟英勇非凡,如若我等民眾都有您這般膽大英勇,又何愁寇患不除。”

    這人也是有感而發,海寇雖是作亂,但大隊人馬的隊伍卻是不會上他們這種小地方來的。大多都去圍攻搶掠府城大縣去了,能來他們這里的俱是流竄散兵,也不過幾十為一群,卻是能攪得縣里民不聊生。

    海寇行蹤不定,又是多股流竄作亂,地方衛所兵力太過分散,疲于奔波,卻作用不大。如若民眾能人人英勇反抗,何至于損失如此慘重。

    在來此之前,縣城西門那處統計傷情,踩死踩傷無數,又有遭受海寇屠殺,短短不過一刻鐘居然傷亡百數。而作亂的海寇只不過二十余人。

    見此人神情異樣,駱懷遠不禁問道︰“其他處傷亡很嚴重。”

    這人雙目一紅,頓足只道一聲慘。

    像他們這種地方衛所的兵卒俱是生長在此地的,前幾日還與自己說話笑鬧的人,今日突遭橫禍,更不用說他們衛所兵卒也有傷亡,又怎能不疼心。

    打听到駱懷遠這一行人是外地過來尋親的,如今也沒找到住處,縣城一片混亂,客棧食肆什麼的俱已閉門,這人便邀了他們先去縣衙歇腳。

    駱懷遠倒也沒推拒,如今鎮上到處混亂,再不找個地方住,今晚兒該睡大街上了。

    去了縣衙,因縣衙大堂擺滿了受傷的百姓,駱懷遠幾人不過只分到兩間屋子,帶他們來的兵卒面帶愧疚,駱懷遠卻是渾不在意的搖了搖手。

    換以往,養尊處優了兩輩子的他自然不會如此委屈自己,可此一時非彼一時,如今也是沒有辦法,沒看到縣衙大堂上都躺滿了人。

    他和小安子年紀都不大,便和蕙娘分了一間屋子,另外幾名侍衛則住了另一間。

    第二日準備告辭離去,那名叫秦山的兵卒突然來訪。

    昨日來之後,駱懷遠也知曉這秦山並不是普通的兵卒,他是附近一處百戶所的總旗,轄下有十個小旗,也算是個小武官。不過駱懷遠是見慣了皇親國戚的人,在他眼里這總旗也就是個小兵卒。

    兩人交談了幾句,秦山便將來意講明。

    原來縣令阮大同想將駱懷遠抬出來豎立成一個榜樣,進行表彰。

    這個主意還是秦山出的,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秦山所在的這處百戶所負責整個侯仁縣,及附近幾個村鎮的安防。可惜整個百戶所也不過只有一百余人,這麼點人對整個侯仁縣以及附近村鎮來講,灑入人群就找不到了。尤其海寇到處流竄作亂,根本不知曉他們是如何出現怎麼出現,只知道他們定是有內線的,才會每每選擇守衛薄弱的地方作亂。

    秦山據昨日之事有感而發,深感普通民眾的力量還是重要的,真若他昨日所說那樣,民眾人人英勇,又何愁懼怕海寇。

    尤其此乃非常時期,鼓舞人心,激勵民眾還是有必要的。

    駱懷遠听了半天才明白,這是想‘表彰先進個人’,樹立勞模榜樣,用來拉動下面民眾的積極向上,自保並偕同官府一起抵抗海寇?

    至于為什麼選他,而不是別人,秦山也給出了答案。

    一是昨日在場之人有不少見過是駱懷遠這名英勇的少年郎,一馬當先去與海寇搏斗的。二是駱懷遠年紀小。

    好吧,小也是有好處的。

    要這麼想啊,下面民眾一看,這麼小的少年便能鼓起勇氣與海寇搏斗,爾等男子漢大丈夫今乃所為之?肯定會羞愧難當,唾棄自己懦夫,又有昨日城南之事激勵,下次真再出個海寇偷襲,大家便會少了懼怕多些勇氣。

    這是大義,反正也不損個皮毛,駱懷遠雖是�宓模  故牆郵芰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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