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查什麼?不就是一些經濟流轉還有人口的問題……
這些都是最基本的,尤其是快到年底了,這些東西都該走上正軌了。
牧笑白成為江穆清的“未婚妻”之後,每天的日子可算是小資,雖然說江穆清沒多少錢,但是總的來說,好歹一個少校,還是挺不錯的。
那次瘟疫事件之後,牧笑白就再也沒有觸踫過江穆清的工作,畢竟那是要靠江穆清自己解決的。
每天等江穆清回到家中,牧笑白都會繞到江穆清的身後,給江穆清按摩肩膀。
現在時局緊張,直系和奉系的關系更是緊張,就連江穆清這個少校也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
按新歷算,過了一月就是新一年,這新一年上旬,上頭派來的人就到了江穆清的小城。
小城迎來三個大佬,一位是上頭領導之一的中校,一位是臨城的少校,另外一個,就是劇情中,江穆清的妻子。
牧笑白有些失落,即使她改變了他們相識的軌跡,他們最後還是會相遇嗎?
不僅相遇,也會相知相愛嗎?
作為江穆清的未婚妻,名頭又傳遍了整個小城,當江穆清接待三位大佬到來的時候,牧笑白自然也該出席。
這天,牧笑白穿了一身緋色的旗袍,披了一件貂毛大衣,看上去精致得不得了。
至于江穆清,還是那一身筆直的軍裝,看上去威嚴又穩重。
江穆清和牧笑白就站在城門邊,等待大道上緩緩駛來的一輛黑色老爺車。
黑色老爺車到門口便停了下來,往後看,也跟著一輛老爺車,在第二輛老爺車之後,還跟著一些步行的士兵。
江穆清身邊的葉麟趕緊上前,去將副駕駛座的門打開了。
門打開,下來一個軍裝男人,看他肩頭的兩杠一星,便知道,他和江穆清一樣,都是少校。
接著,那少校轉身,將後座的車門打開,也下來一位軍裝男子,他肩頭是兩扛兩星,看來就是中校沒錯了。
緊接著,那中校也轉身,身後放在車門上方,為即將下來的人擋住,一面踫撞。
只見先探出一只穿著雪白蕾絲襪的長腿,配上乳白色的小洋鞋,別提多好看了,緊接著,探出車門的是她的裙子,裙子是粉紅色的蓬蓬裙,上面有好看的歐式花紋,別提有多好看了。
牧笑白安靜地看下去,便看見那中校伸出一只手,隨即車中也伸出一只戴了白色手套的手,搭在了中校的手上。
天十分冷,即使她穿了狐絨大衣,也會有一小段肌膚露出來,裸露出的手腕肌膚,看上去雪白又嫩滑,真不愧是上校的寶貝女兒啊……
人出來了,卻看不清全臉。
她帶著一定白色的帽子,斜斜的放著,帽檐一圈還有粉色的蝴蝶結,這個女子身材比較嬌小,不過怎麼說也比牧笑白高,看上去,氣質可以甩牧笑白好幾條大街。
牧笑白不由得嘆口氣,要是讓她換一個身份,這要比氣質,才是她甩這個女人好幾條街啊!
可是現在……這個人設是天真無邪的小狐狸,哪兒來的什麼高貴氣質……
人已經都從車上下來了,牧笑白挽著江穆清的胳膊,隨著江穆清一起走向那三人,正欲說話,那上校的女兒微微抬起頭,臉上有凍出的紅暈,興奮道︰“你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江穆清少校吧?”
江穆清微怔,點點頭,“唐小姐過獎了,鄙人正是江穆清,”江穆清說完,伸手示意牧笑白,介紹道︰“唐小姐,這是鄙人賤內,牧笑白。”
“你夫人嗎?我記得調查中沒寫你結婚了呀?”上校女兒接受是自然是比較洋人的東西,說起話來就比較直接。
上校女兒說的時候,特意往一旁的中校看過去。
中校接收到她的眼神,趕緊道︰“是,之前調查的確如此。”
上校女兒轉頭看向江穆清,大大的眼楮像是在詢問什麼。
江穆清心里十分疑惑,調查他做什麼?不過江穆清心思轉得快,很快就想明白了這三個大佬是來做什麼的了。
大概是瘟疫一事吧……
瘟疫的事情,解決得又快又好,準確來說是沒有耗費太多人力物力,就憑這一點,就能夠使上頭派人下來調查。
這不,一個中校一個少校,還有上校的女兒……
陣容真是有點大。
因為光是之前說的,僅僅是看這個城治理得怎麼樣,完畢沒必要派這麼多人來。
不過江穆清有一點不懂,這上校的女兒來湊什麼熱鬧?
此時牧笑白心里很是不滿,這姑娘還真是任性啊,當著人家“內子”的面,說調查你本來沒有妻子?這算什麼話?
“你好,唐小姐。”牧笑白依舊報以微笑。
“叫我唐小姐干什麼啦,多見外啊!叫我心素吧!”唐心素伸手握住了牧笑白的兩只手腕,臉上笑得十分可愛。
此時的唐心素和原身記憶中那個唐心素有些許不一樣,彼時唐心素已經是江穆清的妻子了,因此從行為舉止上來看,是是十分溫婉得體的,如今,還只是個小丫頭。
“好好好,心素,我們也別站著了!外邊多冷啊!我們先進去吧!”牧笑白將話說得很漂亮,連江穆清都意外地看了一眼牧笑白。
江穆清還怕小家伙處理不來這種事,畢竟小家伙是一只妖,其實江穆清也想過,接待的時候,要不讓小家伙就呆在家里,可一想,小家伙陰差陽錯的在城里名氣那麼大,若是上頭來人,小家伙作為傳聞中的“未婚妻”而不出面的話,似乎不太合適。
因此在這之前,江穆清可是給牧笑白做了一晚上的工作。
比如介紹唐心素啊,介紹那倆中校、少校,還有許多說話和做事的禮節,不僅是這些,還有在飯桌上的禮儀。
江穆清口干舌燥講了一晚上,牧笑白打盹了一晚上。
接待這一天,江穆清心驚膽戰的,不過看牧笑白從容的樣子,他算是稍微放心了。
這會,牧笑白已經牽著唐心素的手往里走了,幾個男人全跟在後面。
江穆清的少校府離城門口不遠,走一會就到了,在路上,幾人攀談得還不錯。
先說那唐心素,唐心素就是唐輔河上校的女兒,唐輔河是上校,這可是一個大官,在往上就是將軍了,所以你看,這唐心素作為唐輔河的獨生女,該有多受寵?
這不,那中校許天復都要忌憚一二。
咱來說說這許天復,許天復就是唐輔河的一個跟班,不過這跟班怎麼說也是一個中校,人各有選擇,幸福許天復覺得,在唐輔河身邊比較有前途?
不過根據原身的記憶來看,這許天復可是恨死了江穆清。
原本許天復的如意算盤是將唐心素娶到手,最後接管唐輔河的一切,可是誰知道呢?他跟在唐輔河身邊那麼多年都沒有得到唐心素的心,這個叫江穆清的小子一出現,唐心素一顆芳心就撲上去了。
讓許天復多年的努力全打水漂了。
要說起來,許天復還是比較有能力的,他的年紀才三十左右,就已經是中校,這上升的速度,也是賊快的。
至于唐心素如今也才二十二三,剛從國外回來不到一年,許天復可是從唐心素出國之前就已經盯上她了。
可沒想到,半途中被江穆清截胡了。
唐心素就是香餑餑,誰不想得到她?
唐心素又美又有知識,還有那麼大的背景,試問,誰不想得到她?
這許天復後來如此嫉恨江穆清給他添堵算是正常的。
再說另一個少校,這個少校年紀比江穆清大一些,是小城周邊一個臨城的少校,這個少校平時和江穆清沒有什麼交流,更多的,只是工作上的交流。
畢竟自己的城是自己的城,他們沒有閑心管別的。
至于這個叫朝逸的少校為什麼來,江穆清是真的不知道。
一路上相互寒暄了一陣,就到了江穆清的府上。
現在剛好是晚飯的時間,眾人一進府,就聞見了飯菜的香味。
幾人坐下,菜就上齊了。
坐下之後,江穆清最為主人家,自然要當一個合格的東道主,于是他伸手拉了拉牧笑白,兩人同時端起酒杯站起身,只听江穆清道︰“許中校,朝少校還有唐小姐,三位遠道而來,還望原諒鄙人招待不周,這杯酒先敬你們一杯,預祝此次審查圓滿結束!”
江穆清一口喝下了酒,牧笑白動了個小動作,把酒給變沒了。
她可不能喝酒……
原身之前暴露人身,就是因為貪嘴喝多了桂花酒給害得,她喝了酒之後,法力就不穩,一會變成人,一會又是原型。
這可不是好現象,因此牧笑白並不打算喝酒。
江穆清和牧笑白喝完酒便坐下了,牧笑白隨即招呼大家︰“大家快吃哦,別客氣,江江他……呃……穆清他從知道你們要來,就趕緊吩咐人準備這一桌酒菜了。”
唐心素聞言,看了看江穆清,又看了看牧笑白,道︰“我听說是瘟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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