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華日軍高級特務大結局

土肥原賢二︰人面獸心的親善大使5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姜鐵軍 本章︰土肥原賢二︰人面獸心的親善大使5

    對汪精衛拉籠工作竟然如此不費吹灰之力,令土肥原賢二感到興奮異常。-------瀏覽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他又開始打起了如意算盤︰假如汪精衛能夠另立中央,與蔣介石分庭抗禮,同時再做好吳佩孚的工作,汪吳合流,則軍政大權在握,一個听命于日本的“政府”就會在我土肥原的手中得以實現,這將是對日本帝國何等卓著的功勛。土肥原賢二,這個名字必將會在日本帝國的史冊上名垂千古……土肥原早已在上海的重光堂里坐不住了,他要北上,親自去游說吳佩孚了。

    吳佩孚對土肥原並不陌生。早在當年日本策劃扶張倒吳的活動中,他就領教過這個人面獸心的日本謀士的厲害了。因此,土肥原的到來,吳是既不能輕易開罪于他,同時又不願作為他手中的玩偶,任由他擺布。好在這次土肥原是有求于他,使他多多少少感到一絲得意。他確定的對土肥原的對策是避實就虛、高價相脅、見機行事。

    秋末冬初時節,什景花園的院落里已是落葉飄零。吳佩孚與土肥原的會面就在這里拉開了序幕。

    一見面,吳佩孚便故伎重演,用對付土肥原手下的辦法對土肥原開始了鴻篇巨論,一通海闊天空的神聊,即便是土肥原學貫古今,也被弄得一頭霧水,抓不住頭腦。沒辦法,他只得打斷這位吳大帥的話頭︰“吳大帥,您看過我們日本帝國近衛首相的第二次對華聲明了吧。您對蔣介石政府有何看法?”

    吳佩孚自然知道土肥原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無非就是想探探他的底兒,他也不想遮遮掩掩︰“我只同意聲明中的一條,那就是蔣介石政府只不過是一個地方政府而已,其他內容嘛,不敢苟同。”

    土肥原聞听此言,心中竊喜,至少吳佩孚對蔣介石政府心存不滿,這就說明有做工作的余地。

    “請問吳大帥,您認為目前誰能代表中國政府呢?”

    “我!”吳佩孚幾乎連想都沒想。

    看到土肥原賢二喜悅的表情,吳佩孚心里明白他為何而喜,他馬上慢條斯理地說道︰“不過,我所要求和代表的政府,既不是像蔣介石那樣處處仰美英之鼻息,也不同于華北的王克敏,它將是代表中國人的政權。這一點,至關重要,勿謂言之不預。”

    這句話使得土肥原剛剛燃起的一點希望之火又被“無情”地澆滅了。

    正在沮喪至極的土肥原感到希望渺茫之際,汪精衛的賣國之舉為他注入了一劑強心劑。

    1938年12月16日,汪精衛在重慶會見了蔣介石,兩天後便以參加紀念活動為由匆忙前往成都,隨後取道昆明,于21日溜到河內。28日發表了叛國投敵的“艷電”,公開走上了背棄祖國的罪惡之途。

    汪精衛之舉對吳佩孚產生了強烈沖擊,特別是汪精衛給他發來約請“合作”的電文後,他的矛盾心理更加使他坐臥不寧。他心里也清楚,論政治資本,他遠不及汪精衛,如果自己一味地態度曖昧下去,有可能最終導致日本對他的舍棄,這樣他將在政治上永無出頭之日。但是,如果他此時宣布與汪精衛合作,又恐民心向背,一著不慎,有可能使他的結局更加悲慘。土肥原自然讀透了吳佩孚的心思,他始終沒有放棄對吳佩孚的工作。因為他明白,盡管汪精衛死心塌地為日本賣命,但汪手中無軍權,沒有大軍閥做後盾,政權難保穩,如果加上吳佩孚,形成汪吳合流之勢則無疑是至為理想的。因此,他在繼續加強對吳佩孚工作的同時,也在耐心地等待。

    然而,就算土肥原有耐心,日軍華北方面軍和在北平的日本興亞院等機關卻沒有這樣的耐心,加之北平的王克敏偽政權更是

    對撓,了楚吳得脫衛在去日本向其主子獻媚歸來時,路經北面,但由于吳堅持在私宅見面,使得汪吳北悻悻返回上海後,又派其心腹趙叔雍再上北事宜。最後,吳佩孚終于與其達成協議,雙府中,黨權由汪精衛控制,而軍權則由吳佩土肥原聞知此消息時,興奮得胖臉漲得回到東京邀功請賞。然而,就在此時,從北原徹底從興奮的巔峰摔到失望的谷底——吳平來的消息稱,吳佩孚原本只是偶染牙疾,特務介紹給了一個日本牙醫後,卻在治療過終至不治。土肥原心里清楚,這一定是華北們原本就對吳佩孚不抱好感。他不禁喟然長輝煌未來全被這群百無一用的蠢材們給斷送土肥原策劃汪吳合流的陰謀終于以失敗機關”也只能草草解散,重光堂終于到了關不得不灰溜溜地返回日本復命。

    土肥原回國後,先是被任命為北滿第5軍事參議官兼陸軍士官學校校長。1941年4汪精衛與東條英機任陸軍航空總監。1943年3月又被派往新加坡出任日本第7方面軍司令官,再次揚起屠刀。1945年4月調回東京,任教育總監,並最終從這兒走進了橫濱刑事拘留所和東京巢鴨監獄。

    應有的下場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對土肥原的審判是極為艱苦的。由于土肥原老奸巨猾,盡管他一生效忠于日本軍國主義,干盡了陰謀勾當,但在決定性關頭,他一向深藏不露,從不在公開場合拋頭露臉,盡可能地不留把柄。因而在所有被告中,土肥原自始至終都顯得最為“冷靜”,那張漠然的臉上透著一股令人捉摸不透的神情。對于法庭對他的指控,他最常見的反應就是聳聳鼻頭,發出陣陣冷笑。他曾口出狂言︰“我土肥原要讓中國人和美國人睜大眼楮看看,真正的日本武士在失敗時,在嚴峻的考驗面前是個什麼樣子!”

    土肥原如此有恃無恐,倒也不是故作鎮靜,他的確將其狐狸尾巴藏得很深。

    當美國憲兵到土肥原家中進行搜查時,除了找不到任何有力的證據外,竟然連點貴重的東西都未發現。他被捕前曾居住過的兩間小屋,與一般尋常百姓的家毫無二致。

    東京法庭在日本找不到揭露土肥原罪行的證據,只好求助于中國國民黨的軍政部和司法部,但結果同樣也是大失所望。

    就在審判進入僵局時,中國法官顧問倪征燠猛然想起一個人來,他不禁興奮地拍手叫道︰“去找趙欣伯,設法從他那里挖出點土肥原的罪證!”

    此時的趙欣伯已被作為戰犯關押在東北。倪征燠為此特地親自趕往東北戰犯監獄,要求趙欣伯提供土肥原參與策劃偽滿洲國侵華日軍甲級戰犯大結局傀儡政權的材料。

    趙欣伯起初很痛快地答應了下來,也動筆寫了一些與土肥原有關的材料,但是由于他後來顧忌到自己曾經從土肥原手中接掌過奉天市市長的職位,恐連累自身。思前想後,最後他還是把已經寫好的材料付之一炬,並從此再不願提供土肥原的任何材料了。

    但畢竟土肥原在中國從事間諜活動長達20多年之久,要找出幾個證人來並非難事。最後確定下來的兩個證人是︰曾經與土肥原賢二簽署《秦土協定》的秦德純和“七?七”事變時的宛平專員王冷齋。

    土肥原賢二得知秦德純到了日本,感到大事不好,他對辯護律師太田金次郎說︰“這個人十分了得,一定要認真對付。我保不準逃不出此人之手。唉!這也許就是報應!”

    太田見狀,不由得十分泄氣,但他仍故作鎮靜地說︰“將軍,這可與您的本色不符喲。”

    土肥原听罷,不禁仰天長笑︰“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你放心,我心中有數。”

    對土肥原賢二的審判開始後,剛一接觸,土肥原顯得有些緊張,但隨後便很快鎮定下來。他認為法庭並未抓住什麼有力的證據,便挺著大肚子,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對檢察官所提出的指控他是一概否認,揚言無需他自己多言,他的證人們自然會證明他無罪。

    對于法庭上趾高氣揚的土肥原,一位甦聯記者曾經有過這樣生動的描述︰土肥原個子不高,身體肥胖,碩大的腦袋長在寬寬的肩膀上。頭發仍是剪得短短的,這就更突出了寬大的前額和兩只隆起的大耳朵。蒜頭鼻子,上窄下寬,鼻孔特別,使臉面顯出一副凶相。一雙深陷、聰穎而炯炯有神的眼楮,不時地射出陰險的光焰。微笑時嘴唇張開,露出兩排交錯不齊的牙齒。

    按照土肥原與他的美國律師瓦倫和日本律師太田金次郎的預先謀劃,首先出庭為土肥原作證的是其老部下愛澤誠。

    愛澤誠是土肥原的忠實走狗和瘋狂崇拜者,在土肥原擔任奉天特務機關長時期,曾追隨土肥原參與制造了謀殺張作霖的“皇姑屯事件”,並奉土肥原之命參加了爆炸柳條湖鐵路路軌,挑起了“九?一八”事變,他的雙手同樣沾滿了中國人民的鮮血。

    站在證人台上的愛澤誠,自然是對土肥原極盡美化之能事,吹捧土肥原為人如何“忠厚坦白”,廣交中國朋友,其在中國的寓所里經常是高朋滿座,賓客雲集;還胡說什麼土肥原領導的奉天特務機關只是負責搜集普通情報,純屬一般性業務機構,並沒有搞什麼秘密活動。

    愛澤誠的這一番不顧客觀事實的粉飾之辭,自然引起了公訴方的強烈斥責。听眾席上也對這一證詞議論紛紛。

    這時,土肥原的另一名日本辯護律師家崎直義手拿一幅字畫走上證人席,他振振有詞地說︰“我這里有一幅宋哲元將軍親手送給土肥原將軍的字畫,可以為愛澤城的證言提供佐證,證明土肥原將軍在中國的確有許多朋友。”

    家崎直義說完,便將手中的字畫交給了審判長韋勃、檢察長基南和法官、檢察官傳閱。

    坐在審判庭上的眾人依次傳看了字畫。那是一幅由中國著名畫家王石谷作的山水畫,上面還有一段龍飛鳳舞的題詞︰“土肥原將軍年來奔走中日和平,備極辛勞,此次另有重寄他調,贈此以作紀念。宋哲元敬贈。”

    家崎直義知道審判長韋勃、檢察長基南對土肥原與宋哲元之間的復雜關系並不知曉,因此便故意加重語氣說道︰“宋哲元是中國著名的政治家,在中日兩國間都有很高聲望,連他都如此敬重土肥原將軍,足見土肥原將軍確實是中國人的好朋友。”

    日本辯護律師的這一招委實令審判長韋勃和檢察長基南撓頭,他們畢竟不明就里,于是便向中國的梅汝和向哲浚投去求助的目光。

    梅汝和向哲浚對此事的真偽自然也是不摸底細,于是他們便提出請中方證人、時任國民黨政府國防部次長的秦德純出庭作證。

    秦德純與宋哲元同為馮玉祥的老部下,他對宋哲元與土肥原圍繞著“華北自治”的周旋經過十分了解,此刻請他出庭作證自然是十拿九穩的了。

    站在證人席上的秦德純在宣誓過後,便接過王石谷的山水畫,他只簡單地看了一眼,便頻頻點頭。韋勃庭長不解其意,便問道︰“請問證人,這幅畫是宋哲元將軍贈送給土肥原的嗎?”

    秦德純想了想說︰“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幅畫,據我觀察,這很可能是宋哲元將軍贈給土肥原的禮物。”

    秦德純的話剛一出口,不僅審判長韋勃和檢察長基南向秦德純投去了疑惑的目光,連梅汝和向哲浚等中國司法人員也顯然沒有思想準備,他們不禁有些懷疑秦德純的立場。而土肥原和他的日、美辯護律師則暗自驚喜,土肥原甚至幻想秦德純或許會捐棄前嫌,替他說話。

    秦德純對法庭內所有人的反應自然是心知肚明,他故意停頓了片刻,隨後繼續不緊不慢地說︰“審判長,我必須聲明,我之所以判斷這幅可能是宋哲元將軍所送,是因為上面的題字是宋將軍秘書長楊鎮南所書,我與楊鎮南有過交往,對他的筆跡比較熟悉。”

    敖王敖王敖王法庭內一片寂靜,各方對秦德純下面的證詞均心中無底。

    秦德純見土肥原似乎對他有所期待,不禁怒從心頭起。回想起當年的《秦土協定》,他至今仍背負著惡名,多少中國人仍感到恥辱。想到這里,秦德純不再賣關子了,他語鋒一轉︰“審判長,我同時更要聲明,這幅畫只是私人交際往還贈送的一種小小的紀念物品,不能用以證明國家與國家間的外交關系。”

    審判長韋勃一听,眼楮一亮,不由自主地身體向前一傾,以贊許的口氣問道︰“這是為什麼?”

    秦德純微微一笑,語氣更加有力了︰“這是因為北平是中國的舊都,各國外交使節和武官留在北平的很多,當他們奉令回國時,與北平地方當局互相饋贈紀念物品,這是很平常的事情,純粹是一種禮節,既不能反映彼此間真正的感情,也不能代表外交關系的好壞。我想,稍有外交常識的人都會明白這一層道理。”

    這一番話有如撥雲見日,中方人員大受鼓舞,韋勃和基南更是面露喜色。再看日本總辯護律師清瀨一郎和瓦倫中校、太田金次郎、家崎直義等人,他們原本以為這一招足以難倒法庭,未曾想竟然被秦德純這一番輕描淡寫的證詞徹底擊垮,一個個像泄了氣的皮球,瞠目結舌,啞口無言。

    秦德純滿懷激憤地控訴了土肥原賢二在1935年6月的“張北事件”中,借口中國軍隊逮捕了日本特務,由漢奸程克帶路闖到秦德純家中,蠻橫地提出要嚴懲拘捕日本特務的中國官兵,並提出了張北縣以北不能駐守中國正規部隊等極端蠻橫無理的要求。

    秦德純對此拒不接受,土肥原便惡狠狠地威脅說︰“你知道外交的後盾是什麼?”秦德純與土肥原激烈辯論,幾乎動武,秦德純氣得當場吐血暈倒在地……秦德純的憤怒揭露引起人們的滿腔怒火,而愛澤誠卻仍然百般抵賴,替土肥原“鳴怨叫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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