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高潮

床單很髒 城市在飄 4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散人 本章︰床單很髒 城市在飄 4

    今天也不知是怎麼搞的,剛與小鳥兒發生不快之後就又與吉吉吵了起來,是這樣的,我向公羊要錢買煙抽,他說他出去時踫上老二兒把僅有的二十多塊錢借給他了,老二兒這個人以前和我們在起住過,可是他這個人什麼事都干,賣假證件,賣毛片兒之類的,去年他因為沒錢在我那混了近半年之久,後來他有錢時我去從他借五十塊錢他都沒借,因為這些我就氣憤地對公羊說︰“老兄,你有沒有搞錯,我們都什麼地步了,怎麼回家呀!大部分人都走了,你向誰再去借錢,如果我再掙不到錢的話,那我們可真的死定了,你還把錢借給他,你又不是不了解他,他媽的,我真應該報案來整整他。-------瀏覽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我正說到這時,吉吉說︰“你那樣做可是夠壞的。”我正在氣頭上,一听她又這麼說我,就更加氣憤地對吉吉說︰“我壞,我壞什麼了?哦!我知道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沒往你身上壞,你就說我壞了,你還是省省吧,你這輩子恐怕等不到那一天了,就算今天是世界末日,恐怕我也不會考慮這個問題。”

    讓我沒想到的是她也被我給氣哭了,我也很後悔,心想駱駝回家了,現在就她一個人在北京,又沒錢回家,我怎麼也應該照顧她一下的,可是今天卻弄成這個樣子,讓我怎麼回家向駱駝交待,于是我就只有向她道歉︰“對不起,吉吉,我這不是煩嘛,並不是真的有意氣你的。”她哭著說︰“你煩也不能拿我撒氣呀!我知道你一直都瞧不起我。”我說︰“吉吉,我承認我以前對你是有那麼點誤解,可是現在絕對沒有,而且我還越來越覺得你挺好的。”我看她有了一點反應,就繼續對她說︰“真的,現在我鄭重聲明,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和你開那種有著人身攻擊的玩笑了,別哭了,相信我,我說話是算數的。”她說︰“我也知道你是口劍腹蜜,查是你也不能總是耍弄我呀!”我看她已經好轉,就又對她說︰“你覺得現在吵架你很生氣,可有一天你我或許會認為沒什麼可吵更沒勁呢?咱們四個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麼吵會讓人笑話的,拍賣會你去不去看?”這時小鳥兒卻不識趣地大聲說去,我對她說不讓你去,吉吉說怎麼不去,就這樣一場風波才算平息。

    犯了煙癮又沒煙抽的滋味實在難受,突然間想起來一件我認為是我一生中做過的最蠢的事來,心想何不對他們說說,也好減輕我想抽煙而又沒煙可抽的痛苦,就對他們說︰“唉!你們猜我做過的最蠢的事是哪一件?”他們都說猜不到,我就繼續說︰“告訴你們吧,有一次我給雯子寫信我戒煙了,可是沒幾天見到她時她卻卻生生地我說,你可真敢騙我呀,還戒

    煙呢,你給我寫信時就是著煙寫的,當時我很是驚訝,她怎麼能知道的,她又不是神仙,我就問她你怎麼知道,她就把那封信拿了出來,而且說你看這第一頁上的這個洞是不是煙頭兒燙的?”我說到這里,他們都笑了起來,小鳥兒還說︰“怪不得人家不和你好呢,你蠢得也太可笑了。”我笑眯眯地對她說︰“唉!是蠢,蠢得都讓非洲老娘兒們笑話了。”

    我真的沒有想到,也真是天無絕人之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今天我居然拉到了一筆三萬元的贊助,事情順利得讓我簡直不敢相信。

    早上剛剛到辦公室不久就听到我的電話鈴響了。于是我拿起電話說︰“喂!您好,這里是電視台,您是哪位?”電話那邊說︰“我姓林,昨天你不是跟我談了關于晚會贊助的事嗎?經過我們開會決定贊助你們三萬元。可是我有兩個條件你們要答應。第一要讓我們總裁在晚會上講幾句話。第二就是必須得給我們的產品拍一個特寫鏡頭,還要打出字幕。”我高興地說︰“那當然。作為回報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但是講話時間不要太長,至多兩分鐘,怎麼樣?”他說︰“可以。”就這樣這筆交易就搞定了。我興奮得什麼似的。興奮之余我才覺得這份工作也不怎麼樣,心想過完春節還是換家公司吧。

    下午我就到那家公司簽了一份協議,也帶回了三萬元支票。回來時走在路上還在想這份工作就這麼簡單。而且贊助的錢還這麼多,因為我們制片是按15%提成的。那麼說我這次賺到的了四千五百元。這錢是不是有點燙手。我覺得這與詐騙沒什麼區別。因為我們主任告訴我們談業務時要說晚會是連續播出兩個月120次的。可是我一算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晚會計劃是150分鐘,而我們欄目的時間段只有15分鐘。這麼一算十次才能把整台晚會播完一次。而且還不算插播的隨片廣告的時間。如果算的話,那麼這兩個月整台晚會頂多也就能播上十次左右。這不是明擺著騙人嗎。現在好了,一切困難都解決了。我該高興才是。就這樣我自己把自己又說服了。可是誰又能說這不是自欺欺人呢。仔細一想,還是到此為止吧,就這一回,下不為例。

    回到了電視台,我就向主任匯報了工作。而且還向他述說了我現在的處境。其實還不是明擺著想要拿回我應該得到的提成嗎。主任看我剛來不久工作還挺出色,就答應先開兩千元給我,其實我是出色還是幸運只有我最清楚。

    回到家里,只有吉吉與公羊在家。我就把今天的事跟他們說了,樂得他們高呼萬歲。我看小鳥兒不在就問她去干嗎了。吉吉說︰“回家取東西了。她們宿舍過幾天就要封門了。”我說︰“沒有她多沒意思。咱們去接她吧。”吉吉卻答非所問地說︰“我看你和小鳥兒在一起高高興興的,還真是天生的一對。”見她這麼說,我急忙說︰“你算了吧。她不諳世故,我神魂顛倒,哈哈,什麼?在一起生活!你知道二十一世紀最大的悲劇是什麼嗎?”她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說︰“告訴你,那就是我們倆個人在一起生活。”我以為這樣說還不足以表達清楚,又問她說︰“你知道自殺有多少種嗎?”她還是搖了搖頭。我繼續說︰“不論有多少種,但其中肯定有一種就是我與小鳥兒在一起生活。”吉吉驚訝地說︰“這個世界太可怕了。”我說︰“什麼時候吉吉也成哲學家了。我們這一代人就象是一群在紛撓與困惑中不安地尋找著自身的快感的昆蟲一樣,明白了這點,也就知道了那些一切值得奇怪的東西都不值得奇怪了。就比如崔健的《無能的力量》遭到一片噓聲,不是因為十年後的他一無所有,也不是因為他的《無能的力量》不再是我們這代人放浪形骸的載體。而是因為這是我們出于自身的恐懼才進而反感他的一種歇斯底里的自衛表現。”我一向如此的。只要來了靈感就一發不可收拾。或許今天也是因為興奮所致,看到吉吉在看報紙,就又接著說︰“你們看,現在的大眾媒體都把美曲解到什麼地步了。那些漂亮的小姐就沒有想過在她賺錢的背後有多少色狼在那里莫名地激動嗎?就這個費氏魚油的廣告,如果我來創意,就不用女孩兒,而用一個十分土氣的而且年老病衰的老農民去做,你想啊,就這樣的一個老農民,都對這種產品情有獨鐘,那麼別人呢,肯定產生轟動效應。雖然減輕了產品的貴族意識的份量,但這也沒什麼,可口可樂不也是大眾飲料嗎,可是它已經形成了一種時尚、動感的大眾文化,誰敢說這樣不好。”說到這里公羊卻曲解了我的意思,說人家可口可樂那是外國的。我說︰“外國的怎麼了,外國的就什麼都好嗎,你這種思想更應該批評,怎麼說呢。”他說︰“不知道怎麼說,就算了吧。”他剛說完我就想起來了,于是對他說︰“我給你講,听著。中國人最先做西服的時候卻把用來做樣的西服上的補丁也照原樣做上了,可是西方人最先看到中國的餡餅時,他怎麼也弄不明白餡是怎麼放到餅里去的,後來知道了,他們就也做餡餅吃。可是做成的哪還是什麼餡餅呀,不過是直接把菜放到餅里而矣。所以就東西文化來說是不能說誰高級誰低級,誰先進誰落後的,而只能說是有差異而矣。而且這

    種差異是終極價值標準的差異,可以說一切美好的趣味和審美判斷的不周都是從這種終極差異中派生出來的。”這時吉吉卻故作姿態地說︰“你可別說了,我們都想吐了。你看幾點了,快去接小鳥兒吧。”我一看我剛才的話算是白說了,簡直就是在對牛彈琴,于是說︰“唉!可悲呀!這正應了那句話,滿地鮮花固然好看,可是牛群來到這里發現的卻只是飼料。”

    正在這時,小鳥兒提著個包進來了,一向快嘴快舌的吉吉就把喜訊告訴了她。小鳥兒就對我說︰“大哥,你真了不起。請我們吃頓大餐吧。”我說︰“大餐就免了吧。咱們還要回家呢。過春節了,怎麼著也應該給家里人買些東西的,還是省省吧。隨便吃點算了,我把錢平均分配每人五百好吧。”他們都高興地叫道︰“上帝,你太偉大了。”我說︰“我可不是救世主,咱們是朋友嗎。”一談起過春節就讓我想起一件事,于是就問他們︰“你們說那個為了五十年的政治竟冒天下之大不韙而拋棄五千年文化的雜種李登輝他過不過春節?”小鳥兒說︰“別高談闊論了,他愛過不過。我都餓了,咱們還是吃飯吧。”于是我們商量了半天,最後做出一致決定——去飯店吃上一頓大餐。

    到了飯店,他們誰也不點菜,一個個都說隨便。我還不明白他們的意圖,無非是想讓我請他們。于是我就拿著菜譜對服務小姐說︰“小姐,你好,請先給這三位上一份隨便。”小姐笑了笑說︰“哦!我們這兒隨便什麼都有,請您隨便點。”我一听,心想︰嘿!這位小姐很是不簡單嗎,把我的一句笑話象一塊糧塊一樣吞下去化為烏有了。于是我就故意逗她說︰“隨便什麼都有,那就給我上一盤土豆絲炒鞋墊,油炸超薄安爾樂吧。”她說︰“您如果真的想吃,我們可以給您做。”我連忙說︰“免了吧。開玩笑的,別當真。”于是也就隨便點了幾個家常菜。點完菜我對他們仨兒說︰“你們幾個是不是太冷血了,還想讓我請。現在咱們兜里的錢可一樣多,這次咱們也學一學老外的做法aa制,怎麼樣?”小鳥兒卻反對地說︰“那不太便宜你和公羊了。你們都會喝酒。”我說︰“沒人不讓你喝呀。你吃虧那你也得自認倒霉。”

    看著小鳥兒吃飯時竟用手拿著吃,我就故作賣弄地對她說︰“君子性非善也。善假于物也,只有野蠻人才這樣。文明的人用筷子,也就是說一切機器都是手的延伸。”她說︰“我听不懂,我看老二兒就喜歡用手拿著吃。”我說︰“老二兒他是什麼人呀,你怎麼能跟他學,那個傻x一輩子只對三件事感興趣。”公羊問我哪三件。我說︰“吃喝操。你就看他那樣子吧,都他媽臉譜化了,笑起來淫蕩蕩,不笑色迷迷。喝起酒來,買不起一斤買八兩他也要喝。那次喝多了給他媽打完電話他問我他媽能不能聞到酒味,這都還可以理解。媽的,你別去犯法呀,這就叫小人窮斯濫矣。就他那瓣蒜,我用眼楮就能把他擠出屎來。那個傻x,提起他我就特煩。”他們一起說︰“煩還提他干嗎,咱們吃飯。”

    吃完飯回到家躺在床上我還在想著這一天過得還真痛快,可是明天呢?哦!明天要拍晚會了,誰又能知道明天升起來的太陽就一定與今天落下去的太陽沒有什麼大的區別呢。

    第四天

    今天忙得是一塌糊涂,而晚會拍得是更加糟糕透頂,用朝櫓經常說的那句話來形容一眯都不過分,就是“狗x 豬,稀里糊涂。”

    也不知是從哪請來的一位導演把已經定好了的節目順序就象做拼盤一樣胡亂拼了起來。我一向也反對那些正統的,並認為那是一種原罪式的自虐表現。可是對于今天他的此舉還是讓我不敢恭維,弄得切換導演大發脾氣,最後氣得他也沒脾氣了,只好听之任之順其自然了。一千多人的晚會現場亂得不能再亂。還因為爭鏡頭而發生了好幾起爭吵進而揚言要去法院告我們電視台的事件。致使我們主任和欄目組的工作人員也亂在其中了。我心想今兒也算是開眼了,起碼見到了世間百態之一丑態,唉!這台晚會算是徹底地砸了,前期拍攝就這麼差勁兒。後期制作也好不到哪里去。怎麼拿到台里播出。可是不播成嗎?收了那麼多的贊助和廣告費,不播更可怕。那麼送我們上法庭的可就不止幾所為爭鏡頭而發生爭吵的學校了。那些財大氣粗的大老板們還不吃了我們,我們當孫子人家還嫌不象呢,再鬧出這種事,孫子恐怕都當不了了。

    晚上發生了一件事,雖然是有驚無險的虛驚一場,可著實把我們嚇壞了。小鳥兒與吉吉去廁所回來大驚失色地告訴我們來查暫住證了。我一听,不禁想到我和公羊都沒有辦暫住證,而且我和公羊都有案底,就在上周住我們對門的一個女孩兒被人殺死在房里了,如果查到我們那可就慘死了。肯定得拿我們兩個作為破案的突破口。更可笑的是我們兩男兩女同居一室這怎麼向警察解釋。我問小鳥兒有沒有暫住證,小鳥兒說她們宿舍都是女生不查的,所以就沒有辦。這時吉吉說她有。我就靈機一動,于是對她小聲說︰“你出去把門鎖上,我們仨兒在屋里把燈關掉,裝作沒人。”于是吉吉就照辦了。關掉燈以後,我們誰也不敢出聲,我這時才想到這麼辦也不怎麼樣。如果被警察發現了,那不就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嗎。可是不這麼辦又能怎麼辦呢。還能往槍口上撞嗎。我們三個人在黑暗和恐懼中似乎覺得時間都要凝固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吉吉回來了。打開門她就高興地說︰“沒事了,他們只查了前幾排,之後就被宿舍老板請去吃飯了。”我們這才松了口氣,不然我們可就別想回家過春節了。好在是一場虛驚,但想起來乃是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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