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主忙說︰“我們投降。”
李如梅大喊一聲︰“殺”5000明軍騎兵一擁而上,殺個片甲不留,城內蒙古百姓被殺了3萬多,也不知道李浩然在現代受了什麼刺激,竟然下得了手。
部隊掩埋了尸體,清掃城內,搜刮蒙古人的錢財,牛羊成群,有一萬多城內漢人奴隸來到李浩然設的總斌府,感謝他救命之恩,願意終身為奴侍奉大人左右。
李浩然感慨萬分;還是古人好啊!現代生活爾虞我詐,就是朋友把他害成這樣,跑到明朝來了,家人無法相見,抹不去的傷痕,成為永遠的遺憾。
李浩然讓大部分人帶婦女兒童回到明朝,沒有著落的就到鞍山,他負責給他們事做有吃有喝還有工餉,留下2000名年輕力壯的補充隊伍並負責帶路,繼續北上尋找殺他大哥的凶手。
現在吃喝不愁,帶著牛羊上路,邊走邊殺牛羊為糧,沿途讓李如梅繼續搜尋蒙古部落,見人就殺,見牛羊就搶,方圓幾百里都傳出明軍有個殺人魔王李將軍見人就殺,見東西就搶,蒙古小部落全部北遷逃得越遠越好。
可大部落不是想遷就能遷。通遼是蒙古左翼的大本營,屬福余衛游牧,此次就是他們匯集周邊蒙古部落侵犯明朝邊境,殺了李如松。脫爾罕已經逃回多日,跟福余述說明軍的火炮厲害,聲音都發抖,氣的福余大罵笨蛋、膽小鬼,命令把脫爾罕關起來。
這時傳來前旗城破,全部被殺,所有蒙古部落不是被滅就是逃到北方的消息。福余部各將領紛紛要求出兵殺掉明軍,可福余心里清楚;脫爾罕率七萬人馬已經是他們的全部,只剩下1萬多回來,大部分已回各部落,再召集也要時間,不知道敢不敢來也是問題,蒙古右翼虎視眈眈,隨時都可能取代他。
他也多方打探明軍的火炮真的那麼厲害?士兵們個個點頭,指天發誓唯恐他不相信。
這時李浩然帶著明軍已經來到科爾沁左翼大本營的城下。
通過被虜漢人的回憶李浩然畫了一個城內地圖,標注了福余王府所在地,二話沒說用三十門大炮的葡萄彈撒下180顆大鐵球砸向福余王府,大部分落在王府里,砸的房屋倒塌,壓死眾多侍衛和宮女,李浩然吩咐過一個時辰砸一次。
還沒等第二次開炮,城門大開一個蒙古人手拿白旗騎馬跑出來。“尊敬的將軍,我們王爺說了願意納貢、接受冊封,請將軍撤兵。”按平時每次明軍這時候就凱旋而歸,向皇帝表功,蒙古人派代表到京城與朝廷談判,過不了多久蒙古人準備好了,又開始新的戰爭。
李浩然說︰“你們先把抓的大明子民放了再說。”蒙古使者跑回去,不一會3萬多穿的破破爛爛的漢人涌出城外,走到明軍面前齊刷刷跪在地上哭天喊地,紛紛要求參加明軍報仇雪恨。
李浩然說報仇是我們軍人的事,你們先養好身體日後有的是機會,讓他們先回明朝,無家可歸的就到鞍山,給他們提供做工的機會,還有餉銀發。
蒙古使者問李浩然︰“尊敬的將軍你們為何還不撤兵?”
“我什麼時候說撤兵,你們這些年搶的大明的財物呢?”蒙古使者又回去不一會拖著幾十輛大車的錢財出來。
蒙古使者說︰“這下該撤兵了吧。”
“我又沒答應撤兵,你們把這次殺害我大哥的凶手交給我,順便給大明朝五萬匹馬,五萬頭羊,五萬頭牛。”又問李如梅“五哥還有什麼?”李如梅差點沒笑出聲來,獅子大開口太狠了。蒙古使者步履踉蹌回去了。
“九弟這樣是不是有損我大明朝的威嚴。”
“屁話面子重要還是錢重要?現在哪里不用到錢,你不給蒙古人傷筋動骨過兩年又來騷擾你,虛榮心害死人啊。”
待了很長時間又來了兩個新的蒙古使者,看樣子那個被砍了。“尊敬的大明將軍,我們實在沒那麼多就各給五千如何?”李如梅和眾將士听了面露喜色。
李浩然說︰“沒有就拿你們蒙古勇士頂,一頭羊一個人,一頭牛兩個人,一匹馬三個人。”
福余王府內吵翻了天,各部落首領要殺出去跟明軍拼命,文臣默默不作聲。福余知道拼命全城人都要死,按李浩然的要求辦,從此再也沒有力量與任何武裝抗衡,幾年都是過著窮困潦倒的生活,一時難以絕斷。
李浩然可不給他時間,又是180顆鐵球砸到城內各處,死傷幾十人,倒塌幾十座房屋。城里人心惶惶有些人舉家逃跑,時刻被巨大的陰影籠罩。
過了二天李浩然都不耐煩了,李如梅還勸給五千就不少了,讓李浩然瞪了一眼就沒啃聲,汪錫、吳大朗也跑來說︰“九哥給三萬就算了吧。”哪里知道李浩然的想法,不把蒙古左翼拖垮,今後就是禍害,遼東所處位置受三面威脅,蒙古是最弱的一面,先解決一面是一面,起碼他們沒有馬不能走到遼東來吧。
城門終于開了,涌出大量的牛羊、馬匹,蒙古將軍脫爾罕也五花大綁被押送到此。可一點數牛羊夠了,馬匹只有3萬還差2萬,李浩然臉色陰暗,福余還想保持實力,來年再戰。李如梅和眾將領喜笑顏開,大有滿足的意思。蒙古使者拿了500兩黃金放在李浩然面前。
李浩然火從心起,給我來這一套,一腳踢翻黃金,掏出短銃一槍打死了一個蒙古使者說︰“回去告訴你們王爺,一匹馬不能少,或者送出6萬蒙古人,否則我們就進城大開殺戒。”
福余也知道踫上的不是善茬,不像其他明朝官員見利就貪,毫無大局觀念,心慈手軟之人。親自到李浩然帳下登門道歉,對李如松將軍的殉難表示遺憾,送出2萬匹馬,又原送500兩黃金,並提出要求,請李浩然保護他們左翼蒙古人的安全。
李浩然知道他怕蒙古右翼吞並他們,答應只要他們能守住城,他肯定派兵增援,李浩然也不想讓蒙古右翼獨大。他又提出購買火器特別是大炮請求被李浩然拒絕。李浩然可沒這麼傻,大炮賣給他不等于賣給努爾哈赤了麼。
來時都是步兵,回去全變騎兵了,後面跟著一大群牛、馬、羊士兵全改行放牧,茫茫草原,好一幅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景象。
李如梅邊走邊說︰“九弟幾年不見,變化如此之大,當初大哥跟爹娘說起你的事,我還半信半疑,現在徹底相信了,哥哥我自愧不如。”
“兄弟之間怎麼還談這個,你是不是認為要蒙古人的東西太狠了,你可知道爹爹年事已高,大哥遇難,李家之難還沒完。遼東的局勢不容樂觀,如果有一天倭寇進犯,女真與蒙古聯合同時夾攻我遼東,你可有把握立足遼東?到時戰事不利,朝中大臣彈劾,我李家將滅頂之災。”
“啊!情況如此嚴重,這麼多年我李家立下汗馬功勞,朝廷不會說翻臉就翻臉吧。”
“現在當然不會,可皇帝會死的,換一個皇帝隨便听了哪一個太監、大臣的話,說李家暗助女真,你說該如何?”
“你怎麼知道李家暗助女真之事。”
“你以為你們做的秘密,其實路人皆知,朝廷上大臣早有奏疏彈劾,現在的皇帝不願管而已,以後難說啊。”
彰武城上眾官員奇怪的看著過來的明軍,其中有個鴨嗓子說︰“雜家看駙馬爺改放牧了。”
眾官員出城迎接李浩然,個個抱拳“恭喜大人、恭喜大人。”李浩然正納悶,身後傳來︰“遼東副總兵李如道接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李如松忠勇過人,戰場遇難,實國家棟梁,追封忠勇伯。皇恩浩蕩,副總兵李如道以少勝多,解彰武之圍,著升遼東總兵。欽此。”
萬歷皇帝借李浩然出兵解難之機,大筆一揮,內閣大臣毫無辦法,反正都是他們李家之人,給誰都差不了多少。對于李浩然來說大大不同,一手可以掌握遼東的政權,乘機發展勢力擴大軍隊,帶來之便。
念必太監問李浩然︰“如此大捷,總兵大人為何草草敘之?”
“唉、公公你也知道朝中大臣對我李家猜忌甚多,大勝的麻煩比小勝多,所以請公公告之皇上即可,切不可讓大臣們知道。”李浩然一揮手送上十兩黃金。
一走大半年李浩然還沒進家門,春桃蹦蹦跳跳出來︰“老爺、夫人給你生個大胖小子。”李浩然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沒想到生個兒子他算是有後了。
看見夫人抱著兒子,忙搶過去,夫人說︰“一走就是大半年,兒子都半歲了還等著你給起名字呢。”
“夫人知書達理之人,難道還不會起名字?”
馬上遭到一個白眼︰“起名字是父親的事。”
李浩然才恍然古人是有這個規矩。想了一會就說︰“叫李麒吧。”麒麟是中國傳統的祥獸,麒為雄性,兒子是父親的期待,取麒麟中的麒代表子承父業,發揚光大。
夫人道︰“莫非夫君真的想成帝王之業。”
“夫人你說當皇帝是為了什麼?”
“你們男人還不是想著三宮六院,打打殺殺,稱王稱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