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仙堡的鴻影,他不像之前一樣一直粘著陌辰,更不會無聊的沒事干閑得慌去看那些進仙堡現在正在練舞的少女。並且漸漸地,他發現他對那些少女失去了先前的興趣,人到一定時候是會變的吧。因為他最近對一個姑娘產生了興趣,和之前對別的女孩子完全不同。的群,這個姑娘就是淚兮。淚兮,是個很好听的名字呢。
她喜歡待在第十一層樓面上,是不是站在一棵樹的一片樹葉上,或者是屋頂上的一個角。鴻影似乎想去接近她,他發現她極少的時間用來練琴︰“你好像並不喜歡彈琴,你更加適合舞蹈。”
淚兮一見又是他︰“怎麼還是你?”
“你好像很不情願我出現在你身邊。說實話,我覺得,你進到仙堡來並不是個巧合吧。第一次見面,我們就算認識了吧,我想,你對我或許不陌生。”鴻影對于她,有著對女性的尊重,“我的名字叫獨孤鴻影,你可以叫我少影。”
淚兮瞅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話,扯開話題︰“我去找仙族王子了。”
“你找他?你應該知道吧,陌辰他從來都不會多看除了血薇妹妹之外的女孩一眼。”
“你想多了,我不過是為了更好地完成我的任務。”是啊,淚兮才不是別的少女呢,她對一個冷得像冰一樣的男人哪里會提的上什麼興趣呢?要是鴻影認為她會對陌辰有意思,那還真是太小看她了!除了任務這兩個字,其他東西,淚兮無可奉告。
她說完就從屋頂上跳下來,站穩在地上,這全身黑的戰斗服果然最適合她。
“什麼任務?好像蠻重要的樣子。”鴻影心知她肯定不會回答,不過問一遍也沒什麼,再說他對她口中的任務很感興趣。
他完全沒意識到,這種問法是在是太直白太直白了。淚兮停住前去的腳步,不回頭地拋下一句︰“這與你無關,你不需要知道。”在某些時候,淚兮是高冷的,當然不能與少司命的高冷相比。鴻影說的沒錯,進仙堡,淚兮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她口中的任務,以後總有一天鴻影會全明白的。
鴻影望著她的背影,她走路的步伐很輕快,細長的黑發梳成一個很好看的辮子,飄飄揚揚地飄散在空中,被時隱時現的微風溫柔地吹著,就像在輕柔地吻著她的發絲。
她真像一個俠女!鴻影心里這般感嘆道。看著她的背影在自己的面前一步一步遠去,他竟有些失落感。腦海中映出她的面孔,和她額頭上細長的斜劉海兒,這類的美人兒,若是嫣然一笑,那該是多美的一幅畫面。想著她,他的心感到那樣舒服,他很慶幸能夠遇到她。
忙完選秀工作後,時鳶暫時沒別的重要任務,就經常在先報的各層樓面閑逛。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踫到陌辰和血薇他們的,仙堡的每一層樓面就像大戶人家的一座府一樣,可想而知它的覆蓋面積。
時鳶的身邊總有翎兒陪著,在仙堡中不用說她是血族公主了,翎兒一個侍女都沒什麼人敢去欺負她。仙王後唯一看重是時鳶身上的只有一點,那便是她對植物有著足夠的了解,在這方面她的天資夠高。因此她可以不在乎時鳶是不是仙族人的國籍,特意聘請時鳶來到仙堡擔任仙族的大師。平日里,沒見她跳舞跳得有多麼多麼好,一張臉蛋,只能稱上漂亮,不可與少司命、白衣的美貌和氣質做什麼比較。
所以呢,就是說,時鳶憑著對植物精通這點在仙王後面前簡直就是個紅人,仙堡幾乎所有人包括血薇,都得讓她三分,這是血薇與她做不了朋友的原因之一。仙王後看中她是真,可仙王後不是個好騙的,她不可能給時鳶十分的信任。這血薇血女王的獨生女到這邊來,要說不是為了血族的利益,只為仙族著想,估計只有天真單純的像血薇這類的人會相信。
有一句話來形容時鳶是正確的“機關算盡太聰明”,她這個女人是非常非常聰明的,不會做沒必要的事。招少司命進仙堡,她是有自己的原因的。她有種直覺,少司命不止功夫好這麼簡單。無論是對她還是對仙王後,少司命跟她們說話絕無半點緊張,絲毫不在意什麼禮節問題。換做是其他少女,應該是不太可能的吧。這個少女,到底是什麼來歷?
這會子功夫,時鳶在六樓的走廊走著,那是靠著園子一邊的走廊,周圍枯死的植物太多太多。她設了一個圈套,按正常人的正常速度,今天,正是好戲開始的一天。她不相信,少司命會不中計。除非她高估了少司命的本事。否則她不會錯過這場好戲。
一開始,時鳶只是默默地看著,默默地觀察著少司命的一舉一動。
表面上少司命和別的少女沒什麼兩樣,處理這些植物是猶豫都不猶豫就把它們一樣一樣丟掉。可為什麼,時鳶對她的動作的印象就和對其他少女不一樣呢?也說不上來是哪里不一樣,總之就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同樣說不出這不一樣的感覺是從哪個細節由然而生的。
和第一次見到她一個樣,她的面上蒙上的一層面紗仍在那邊。半透明的面紗,透過它,基本可以看到她的臉,是特別美的。
“你一直蒙著面紗嗎?”時鳶開口,試著跟她搭訕。
少司命卻一點也不給她面子,就當沒听見,繼續干著她的活,顯得沒禮貌。翎兒見狀,本想上前去教訓教訓她的︰“你”她頭一回見到對她的主子時鳶大師如此無禮的還是剛進仙堡的少女。在仙堡中,時鳶還沒受到過這樣的“委屈”呢!
好在時鳶拉住了翎兒,示意她不要沖動,又滿含笑意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少司命的一舉一動。一般的人,尤其是女孩,總會被盯得不自然,渾身難受吧?可少司命不然,她依舊趕著她們給她分配的活兒,從她們出現在她面前到現在好似空氣。
“這死丫頭”翎兒小聲地罵一句,時鳶是听見了,少司命不知听見沒。
正是時候,時鳶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明顯的笑意。那是一盆暗綠色半枯萎半完好的盆栽,像只海星趴在沙灘上一樣趴在土里,五個角全枯成灰色了,只剩下中間一部分綠色。怎麼,清理了幾天也沒見到過這麼奇怪的植物呢?換做是任何一個人都不免停下來遲疑個幾秒鐘時間,搞不好還會轉身問時鳶這是個什麼植物。
少司命則不然,愣了兩秒鐘後伸手就要把它處理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