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麗那豐潤的潔白的不可描述的溝溝,頓時呈現在蛤蟆眼前。
趙麗的肚子受到蛤蟆這麼沉重的一腳,一個女孩子家哪里承受得了,牙縫里發出悲痛的呻吟。她想逃跑,卻只能掙扎兩下。無情的繩子死死把她捆在板凳上,她大口地揣氣,汗珠順著豐潤飽滿的肉球流下,兩座雪白的山峰隨著她的呼吸跳動。
這麼美麗的風景,真是亂欲迷人眼。
何況,出現在色狼流氓的眼前。
蛤蟆倒吞一口唾液,摸著下巴的胡子渣,眼楮里露出齷蹉的光。
“太美了。”蛤蟆的手不禁抓了一下正在跳動的肉球。
“啊!流氓!”趙麗很想用力踢對方要害,卻發現自己早已不能動彈。
“嘶”一聲,蛤蟆使勁扯出趙麗白色的內部衣服,胸前的紐扣也被扯斷了幾顆,淡藍的襯衫再也掩飾不住她那迷人的身體,黑色裙子間修長的美腿更是誘人。
看著趙麗扭動的身子,蛤蟆後面的幾個兄弟都像條瘋狗一樣得意地嘲笑著。
蛤蟆回頭橫掃一眼,兄弟們也知道老大是什麼意思,紛紛偷笑著出去了,帶上門之時還不忘淫笑道︰“大哥,加油!”
待兄弟們離開之後,蛤蟆才回過身,上下打量著趙麗。
“畜生,看什麼看!放開我!”趙麗想用最後的底氣抵抗蛤蟆骯髒的行為,“你要是敢再動我一根頭發,我絕對饒不了你們!”
“哦?好怕怕哦。”蛤蟆對趙麗坐了個鬼臉,一副欠揍的樣子回道,“你以為他還能來救你嗎?這里是鴻興幫,知道嗎?”
說著,蛤蟆抱著趙麗的頭,用力親過去。
趙麗緊閉著嘴巴,卻被蛤蟆滿是口臭的嘴猛烈攻擊,胸前被不停地蹂躪。
趙麗緊閉的雙眼,慢慢滾落出一顆一顆的淚珠。
她不停地祈求上天。
何天,你在哪里?
當沒有任何奇跡出現的時候,她選擇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這條路,無奈身不由己。
趙麗突然張嘴,一口咬著蛤蟆的嘴唇,使盡渾身力氣,死死咬著不放。
直到咬掉蛤蟆嘴唇上的一塊肉,蛤蟆胡亂地一拳打在趙麗肚子上,後退幾步。
“啊啊啊!!!”蛤蟆滿臉是血,捂著嘴巴,慘痛哀嚎。
幾個弟兄聞聲,破門而入。
“哈哈哈哈哈!”趙麗看著蛤蟆痛苦的模樣,仰天大笑。
“大哥怎麼樣了?”弟兄們急忙扶著大哥,只見大哥的嘴巴里滿是血。
蛤蟆看著正在大笑的趙麗,手指著趙麗,想說些什麼,滿口是血的牙縫卻說不出半個字,只能捂著半邊臉。
有兩個兄弟終于明白大哥的意思,撩起鋼管朝著趙麗的腿部,腹部一通亂打。
趙麗似乎已做好了死的準備,死死盯著蛤蟆,咬著牙齦去面對這場厄運。
“臭****,還挺能撐的嘛,”一個黃毛實在看不慣趙麗堅強的眼神,決定朝她的腦袋打過去。
“住手!”
還好此人出現及時,要不然趙麗被這一棍掄在腦袋上,九死一生。
來者正是鴻興幫的前輩八叔。
所有人都低下頭,不知是誰出了一聲︰“八叔,蛤蟆哥他”
“不用說了!”八叔看著衣衫襤褸的趙麗,就知道是手下干的好事,對趙麗心疼不已,于是脫掉自己的襯衫為其蓋上,回頭對手下喝訴道,“還不放人!”
八叔扶著趙麗走出去,回頭對著一群手下冷眼一掃。
本來就連大氣都不敢喘的幾個犢子,被八叔六十多歲依舊犀利的眼神這麼一掃,個個手腳發軟,看來要吃好果子了。
而趙麗因為精神瀕臨崩潰,痛不欲生,抽搐的面部帶著無聲的傻笑,走起路來就如一具尸體。
在鴻興幫發生這種事情,絕對是往八叔的臉上打。要不是急著帶人去見陳千龍,他當場就會以幫法伺候那幾個犢子。
趙麗就如一具任人擺布的尸體,八叔和幾個人護抬著她,從嶺頭的這間黑屋子帶到嶺腳鴻興幫的窩點。
在八叔的吩咐下,一個四十多歲的阿姨為趙麗清洗干淨口中的血,換了一套寬松的襯衫,一番精心打理之後,這才放心地帶出去見人。
帶出來時,這位阿姨再三叮囑,剛才發生的一切不要說出來。
陳千龍早已坐在堂中,砌茶等候。
何標坐在堂中一直不發話,應該是之前的沖突,他依然懷恨在心。看著陳千龍打傷自己的兄弟來到自己的地盤還悠然自在的樣子,真心想甩一茶杯過去。
這時,八叔笑容滿面地走出來,坐在陳千龍旁邊,呵呵說道︰“讓你久等了,人呢,是我們的人抓錯了,這是一場誤會。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那幫不懂事的下人一般計較。來喝茶,我敬你。”
陳千龍面無表情的,完全不理會八叔的敬茶之禮,自個兒捻了一小口。今天他沒有戴鴨舌帽,長長的頭發蓋過他半邊臉。當然,帥不帥倒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他喝茶的時候,頭發都粘到了茶杯里。
這還得了,竟敢在鴻興幫如此囂張,以後兄弟們還用混嗎。何標氣得吹胡子瞪眼,當場拍案而起,卻被八叔冷厲的的眼神阻止,“你干什麼?”
“哼,”何標猛地坐下,一口悶了一杯酒,扭過臉去,多看這小子一眼就覺得眼楮會長刺。
其實大家年齡都差不多,何標三十出頭。陳千龍也是個快奔三的男人,只不過看起來要比較年輕,牙齒也沒那麼黑罷了。
“不好意思,他就是那臭脾氣兄弟別見怪。”八叔依然陪著笑臉道,“不知怎麼稱呼你呢。”
“你們,還沒資格知道我名字。”
剛才消了點氣的何標,點了根煙都沒好好抽一口,听陳千龍這麼一說,頓時激動地跳起來,被煙嗆個半死。硬是被管家撫了半天喝了口酒才氣順下來。大聲吼道︰“給臉不要臉,看老子今天不收拾你。兄弟們,亮家伙!”
一群人提著刀,亮出槍圍了過來。卻被八叔喊住了︰“都給我退下。”
“八叔,你走開。我這一肚子三味真火已經憋很久了,今天非得給他點顏色瞧瞧。”何標撩起袖管,頭大氣粗走下來。
本來以為可以滅滅陳千龍的威風,至少可以嚇嚇他那囂張跋扈。誰知陳千龍悠然自在地喝了一口茶,完全把他們亮出的家伙沒當一回事,把手槍當玩具槍,把氣勢洶洶的大活人當稻草人一樣,微微低頭冷笑一聲道︰“我也想看看,你們這些鼠毛能有幾種顏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