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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趙揚有點愣神,如果所料不差,項懷山帶回這些東西,肯定是有陶欣蕾授意的成分在里面,現在東西拿回來了,陶欣蕾說這個話就有點不對了。
——如果真沒有,那還把這些血液樣本帶回來有什麼意義?
“當然沒有!”
陶欣蕾眯著眼楮,賊兮兮的說道︰“你說的這個事情太專業,需要專業人士來搞研究才行。我哪有這本事?”
趙揚明白了,捏一把她的下巴,說道︰“你見多識廣交友廣泛,肯定認識相關專業人士吧?”
“認識啊!”
陶欣蕾說︰“別的不敢說,這樣的專業人士,我還真認識好幾個。”
趙揚就說︰“那就好辦了,這些血液樣本既然拿回來了,也不能老是在咱們家里閑置著,你看看找找人,研究一下?”
“喲!這會兒不刺撓我了?”
陶欣蕾翻著大白眼珠子說︰“要是著急的話,你求我呀?”
“我不大擅長求人的。”
趙揚翻身把她撲倒在下面,說道︰“不過我想我還是比較擅長讓人求我。”
說著這話,他整個人就準備全部壓下去。
“要死了!”
陶欣蕾這一次難得沒有欲拒還迎,給他一個嫵媚的白眼,說道︰“你自己不累,我還累呢,消停消停好不好?”
早先還在抱怨趙揚體力不支早早繳械投降的她,其實還真的不累,但她真心的擔心趙揚累。
只不過,她的這份擔心,就像是她給項懷山的那個命令一樣,不能直接說出來罷了。
朝夕相對的人兒,這麼多天過去,她哪里不清楚趙揚的身體現在究竟出了一些什麼樣的大致變化呢?
…………
…………
1939年的2月1日,黑色小轎車離開趙揚家穿街過巷,向著吉南老城區的東南方向緩緩開出去。
“揚子哥,咱們這是要去哪兒呀?”
和陶欣蕾一起一左一右坐在趙揚身邊的陸婉媚有些好奇的看著車窗外的光景,說道︰“咱們這好像是去老城區吧?”
“不是老城區,是老城區城南的一家教會醫院。”
陶欣蕾說道︰“那家教會醫院雖然不怎麼顯眼,但是成立的時間已經很久了,醫院里的一些醫生醫術也很了得。”
陸婉媚越發好奇起來,問道︰“咱們去醫院干什麼?”
“幫你檢查檢查。”
趙揚含含糊糊的說道︰“欣蕾說哪家醫院有幾位醫生的水平還是不錯的,咱們去年在德華醫院檢查,不是沒看出什麼事來嗎,再換家醫院仔細看看。”
“揚子哥……”
陸婉媚的眼圈有點紅,小聲說道︰“對不起,為了我,還要讓你這麼費心。”
“傻瓜,胡說什麼?”
趙揚嘴上不讓她說這些,心里卻是有些難以掩飾的愧疚。
因為他今天一大早急著去這家教會醫院,和給陸婉媚檢查身體其實沒什麼關系。
昨天晚上在床上的時候,他仔細問了問陶欣蕾關于研究一下血液樣本的問題,才知道陶欣蕾家原來一直雇佣的家庭醫生前些日子到了吉南,就在這家教會醫院工作。
這個家庭醫生是家傳的中醫,從他父親那一代就是陶家的家庭醫生,到了他這一代,繼承了家傳中醫的同時,還在陶家資助下去國外留學學習過西醫,醫術十分了得。
而且,這位醫生非常擅長搞自主研發,在西醫臨床學方面有著很深的造詣。
所以,陶欣蕾號稱趙揚提到研究血液樣本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醫生。
這個醫生姓廖,叫廖鄭凡。
之所以帶著陸婉媚一起,更多的是出于掩護那些血液樣本的考慮。
也可以說,是避免被人發現趙揚來醫院還有其他目的。
“陸老板的身體應該沒什麼大礙,但是有些細微的經脈方面的問題,可以調理一下,說不準會有什麼幫助。”
年齡看著似乎剛過四十歲左右的廖鄭凡給陸婉媚仔仔細細的號脈之後,給出了一個並不算清楚的答復;他看了看跟在他辦公室的陶欣蕾,又說︰“不過,陶小姐,還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廖醫生,你也不是外人,我也不瞞你,這是我男人。”
陶欣蕾指指趙揚,又指指陸婉媚,說道︰“婉媚既是我男人的妻子,也是我的好姐妹,這個房間里的人都是自己人。有什麼話您盡管說。”
“呃……”廖鄭凡對他們三個人的關系听著還是有點暈乎乎的。好在他已經听明白了陶欣蕾想要表達的意思,點了點頭,說道︰“總體來說,陸老板的身體應該是沒什麼問題,我發現的個別小問題也或許並不是什麼大
問題,所以我開的藥可能並不能達成陸老板的願望。”
“謝謝廖醫生實言相告。”
陸婉媚心里失望,但是對廖鄭凡的這個坦誠還是表達了真誠的謝意;要知道,並不是所有的醫生都會毫無保留的把真實情況告訴病人︰“不管怎麼說,我們相信廖醫生的診斷,還請廖醫生開藥方吧。”這家教會醫院是西醫院,但是廖鄭凡給開出的藥方卻是中醫藥方,拿到藥方之後,趙揚轉交給了宋佛,說道︰“你先帶著婉媚去附近看看,有沒有中藥店,把藥抓了吧。欣蕾和廖醫生好久不見,我們聊兩句
。”
宋佛應下,和陸婉媚先出去了。
廖鄭凡親自把他們兩個送出門,回頭關了辦公室的門,在陶欣蕾的面前畢恭畢敬的站定,說道︰“小姐,您還有其他什麼吩咐盡管開口。”
“就知道你能猜到我還有別的事。”
陶欣蕾咯咯笑了,和趙揚對視一眼,說道︰“自家人吧?”
“不是自家人也能听出來你是有別的事。”
趙揚有點無奈的說道︰“你這里一進門就說讓人家廖醫生給婉媚號號脈,廖醫生還能不清楚你有事?”
這里畢竟是西醫院,找醫生號脈的,也該去中醫院才對,哪有找西醫醫生號脈的?
廖鄭凡訕笑起來,其實他也真是听見陶欣蕾進門張嘴說的這句話,猜到了陶欣蕾他們今天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就你聰明!”沒得到夸獎,陶欣蕾有點幽怨,彎腰把地上的皮箱子提起來,放在廖鄭凡桌上,說道︰“廖醫生,這里有四個人八瓶血液樣本,我需要你仔細研究一下,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