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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自內心深處的呼喊,牽動了飛揚身體內先天真氣的響應。
先天真氣一動,棧橋上的趙揚心有所感,下意識的牛頭,就把飛揚這邊的情況盡收眼底。
“該死!”
趙揚心中閃過一絲戾氣,他的腳在棧橋上猛地一頓,整個人像是一道閃電一般橫撲出去。
人影橫掠數十米的海面,直接沖到了沙灘上,他的腳在地上再一次一點,人影留下一長串的虛影,再落足,卻是直接到了那個年輕小伙的身上。
那年輕小伙甚至都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趙揚一腳踹得飛出十幾米,重重摔在了沙灘上。
也就是海沙松軟,才沒把他摔得七葷八素,但趙揚這一腳上去,卻還是踹出了這人吐出來的一口鮮血。
“噗——”
年輕小伙吐出一口血,看看趙揚已經把搖搖欲墜的飛揚抱在懷里,當然知道自己想辦的事沒可能辦成了,當下也不敢猶豫,爬起來就想跑。
他雖然沒注意趙揚是怎麼貼上來的,但是挨了一腳的他很清楚,再讓趙揚踹一腳,搞不好自己的小命就能被踹飛,哪還敢留在這里?
但他一起身,剛把頭抬起來,就看見一只腳掌在眼前迅速放大。
啪的一聲,一只穿著硬底皮鞋的腳掌結結實實的踹在了他的臉上。
年輕小伙清清楚楚的听到自己的鼻梁骨 嚓一聲,哀嚎一聲,向後摔倒。
他的人再次摔在沙灘上的,鼻子里嘴里的血液止不住的流淌出來。
只是,這一次他已經沒有機會重新站起來——宋佛踹了他臉的那只腳結結實實的踩在了他的胸口上,猛地一碾,差點沒讓他背過氣去。
“飛揚?”
陶欣蕾趕到了,鋼蛋和尼娜也終于跟著一起沖了過來。
直到這個時候,海灘上的人們才終于在一邊聚成團,朝著趙揚他們指指點點的。
而在人群之中,有三四個袖口上繡了魚頭的人,一臉凝重的看著被宋佛踩在腳下的年輕小伙,緊握雙拳。
“沒什麼大問題。”
趙揚將有點睜不開眼的飛揚交給陶欣蕾,寬慰她說︰“是普通的迷煙,飛揚沒吸入多少,休息一下就好了。”
陶欣蕾相信他的判斷,但身為一個媽媽,還是萬分緊張的輕輕搖晃著飛揚,焦慮的問道︰“飛揚,飛揚你有沒有事?現在什麼感覺?”
“媽媽……”
飛揚小聲回答道︰“媽媽別擔心,我沒事……”
陶欣蕾的眼圈一下紅了。
趙揚的眼也紅了,回頭看了看那個年輕小伙,瞳孔之中閃過一絲絲的殺氣。
“草擬嗎!”
鋼蛋怒不可揭,一步上前,照著年輕小伙的身上就是一頓亂踢︰“你特麼瞎了狗眼,敢給飛揚少爺下迷煙!老子特麼弄死你個夠日的!”
他也是被趙揚安排著服用過無名丹藥的弟兄之一,一身鋼筋鐵骨,這一腳腳的踢下去,直接把那個年輕小伙踢得哀嚎不止。
踢在大腿上的未必直接踢斷了腿,但是踢在肋下的絕對直接踢斷了骨頭。
“誰讓你來的?”
趙揚叫住鋼蛋,俯視著滿臉是血的年輕小伙問道︰“想抓我兒子嗎?”
“我……”
年輕小伙疼得臉色煞白,哆哆嗦嗦的說道︰“你別誣陷我,我只是想逗你兒子玩,我……”
趙揚面無表情的說道︰“一根腿。”
嚓一聲,鋼蛋二話不說,干脆利索的一角跺在了年輕小伙的小腿上,伴隨著這聲脆響,小伙的小腿以肉眼可見的弧度向下彎了出去,這根小腿算是徹底廢了。
“嗷——”
年輕小伙一聲慘叫,腦門上頓時涌出了冷汗。
圍觀的人們嚇一跳,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看鋼蛋跺人的腳,忍不住的揣測這只腳跺下去,那是多大的力量……
趙揚繼續問道︰“誰讓你來搶我兒子的?”
年輕小伙咬緊牙關,假意哀求道︰“我真是想逗你兒子玩玩,沒別的……嗷——”
這一次,不等趙揚下令,鋼蛋又把他另外一條腿跺斷了。
圍觀的人們原本還有議論聲,這一下全都啞巴了。
討論鋼蛋的腳上究竟有多大的力量已經沒有意義,大家更想知道趙揚他們究竟是什麼人,怎麼就能這麼冷酷無情的下手……不,是下腳。
尤其是那些袖口上繡著魚頭的人,臉色也都有點白了。
“再問你一遍……”
趙揚眯著眼楮問道︰“是誰讓你來搶我兒子的?”
年輕小伙疼得滿頭都是豆粒大小的冷汗珠子,到了這個時候,他終于還是忍不住了,哆哆嗦嗦的說道︰“我說我說,我是個人販子,我想拐帶你兒子走,發點小財的,我……沒什麼人讓我來,我……嗷——”
這一次,鋼蛋跺斷了他的一根胳膊。
“小子,滿嘴沒實話是吧?”鋼蛋嘶嘶冷笑著說道︰“我告訴你,你特麼再不說實話,老子把你另外一條胳膊也解決了!你放心,老子下腳有分寸,絕對是粉碎性骨折,就算找最好的醫生給你接,也接不成原來那樣。你特麼再不說實話
,老子讓你一輩子生活不能自理!”
“我……”
年輕小伙已經感覺到生活不能自理的氣息了,他現在就剩下一根左胳膊還是完好無損的,只是,有些事情根本不能說,一旦說了,生活不能自理的人生也沒了。
“我不能說……”
年輕小伙直接哭了,哀求道︰“幾位大爺,我也是听人辦事,就是個小嘍羅,大爺行行好,饒了我吧,我……嗷——”
鋼蛋跺斷了他的左胳膊,冷笑一聲︰“下一步,我會跺你的腦袋。”
“還等什麼?”
陶欣蕾咬牙道︰“敢朝飛揚下手,居然還感動迷煙你,不管他是誰指使的,必須死!”
鋼蛋抬頭看看趙揚,等著趙揚發話。
趙揚想了想,輕輕點頭。
這個年輕小伙被鋼蛋跺斷了手腳都不說,顯然是因為懼怕比這更恐怖的事情。
既然如此,指望從這個年輕小伙的嘴里得到什麼消息已經不太可能,這樣的人,留著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不如直接打死出氣。
這是棧橋市,這不是吉南市,不是趙揚的地盤,但趙揚並不介意在來到棧橋市的第一天殺人立威。有些人,只有血,才能震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