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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針在座鐘里悄無聲息的轉動著,陰保亨重新從床上坐起來,一臉滿足的看著身上辦件衣服也沒穿的月茹,微笑著問道︰“一直忘了問你,是我厲害,還是山口太君厲害?”
“你……無恥!”
月茹的眼窩里全是眼淚,她怎麼也沒想到陰保亨居然再一次爬上了她的身子,原本一些她拒絕了的髒事,也全都讓陰保亨干了。
偏偏被注射了麻醉劑的她,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任由陰保亨擺布。
“我想大概是我比較厲害一些。”
陰保亨捏了捏她的臉蛋,忽然問道︰“對了,你這樣是不是挺冷的?要不要我幫你生個火?”
火盆是現成的,穿好衣服的陰保亨很快的把火盆搬到了床邊。
火盆里燃燒著火焰,一鏟子一鏟子的碳被他小心翼翼的堆在火焰的四周,等待著被引燃。
“這樣你就會暖和的多了。”陰保亨半跪在床上,給月茹蓋好了被子,遮住她的身子,微笑著說道︰“一會兒我還會幫你把門窗全部關嚴,免得跑了熱氣。對了,估計等到有人發現你的時候,大概就會以為你是燒火盆出了事,可能還會
替你惋惜一下子。”
“你……”
月茹總算明白了他想要怎麼樣殺她,一張臉煞白煞白的,哆哆嗦嗦的說道︰“陰保亨你,你不得好死!”
“好死賴死,也是以後的事情,至少你是看不到了。”
陰保亨最後親了親她的額頭,嘆了一口氣,說道︰“真可惜,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
…………
…………
省公署成立大會會場外圍,基本上看不到明顯日本特務的活動跡象,在現場負責秩序維護的是警察和一些換上了統一服裝的安清幫眾們。
耿薄聞從來不擔心警察那邊會出問題,和警察大國很多次交道的他,對于這群人的無能深有感觸。
“這是你們的證件?”
安清幫一個人審視著耿薄聞和辛聖杰的記者證,問道︰“照片這麼新鮮?近期剛照的?”
“我們報館最近剛剛換發了一批證件,要求近照,就新照了一些。”
耿薄聞指指證件上的自己的照片,用開玩笑一樣的口吻說道︰“比較適合出去勾搭小姑娘吧?”
安清幫那人眉毛微微聳動,忍住了會心的笑容,把證件還給他,說道︰“會場上有專門的記者區,看清指示牌,不要走錯了。”
“放心吧,沒問題!”
耿薄聞扭頭看看另一個安清幫的人已經完成了辛聖杰隨身攜帶的攝影器材的檢查,就招呼著辛聖杰一起堂而皇之的走進了大禮堂。
他隱約听到,似乎是有人和剛才檢查證件的人說︰“剛才那個是記者,看著有些眼熟呢?”
悄悄回頭看了一眼,耿薄聞認出來是昨天在主席台上檢查他報紙的那個人。
卻听檢查證件那人笑道︰“你開什麼玩笑,人家可是大記者,你能見過人家?”耿薄聞我的嘴角忍不住翹起一絲淺淺的笑意;他今天和辛聖杰換上了西裝革履的衣衫,腦袋上還抹了發膠,和昨天清潔工人的裝扮完全不是一回事,就算有人看他眼熟,其實也未必能夠斷定他是昨天的他
。
禮堂里的記者區已經有不少記者早早就位了,大家伙都在擺弄著自己的攝影器材,為成立大會之後的采訪、攝影做準備。
耿薄聞和辛聖杰找了一個離著主席台上的話筒比較近的位置站定之後,跟身邊的記者打了一個招呼。
“同行是冤家,朋友,你們選這個位置不錯啊!”
耿薄聞開著玩笑,站在人家的攝影機旁邊,比量了一下主席台的方位,說道︰“從這個角度拍出來的照片一定很好看!”
那個記者就笑了︰“都一樣都一樣,大家拍出來什麼照片也都是做樣子,最後還不得是日本人審核之後說登哪張就登哪張。”
這倒是真的,現在但凡有日本人參加的活動,一經有新聞報道或者照片面世,必須要經過日本特務機關的審核,才能正常刊發,擅自刊發的報館,往往就會遭到日本人的斥責和詰難。
“咱這工作不好干啊!”
耿薄聞苦笑著,回頭對辛聖杰說︰“開始還得等一陣吧,我去趟衛生間。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半碗涼米飯的事,肚子一早上就沒安生。”
辛聖杰擺擺手︰“去吧去吧,別一會兒拉褲子里,可就糗死了。”
旁邊的記者哈哈一笑,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拉肚子是個大問題,這事不挑時候啊……”
耿薄聞微笑著離開,故意問了現場維持秩序的安清幫的人,進了昨天他早摸清楚位置的衛生間之後,就鑽進了角落里的一個隔斷。
這個隔斷的位置很隱蔽,進來衛生間的人呢第一眼是看不到這個地方的,耿薄聞坐在馬桶上,快速的從口袋之中掏出了幾支鋼筆,而後拆解開來,重新組合,槍桿、簡易槍托包括扳機、子彈……
為了能夠順利進來,這些槍支的零部件他全都換到了鋼筆上,就算是經驗豐富的日本特務檢查,也未必能夠看出他這些以擔心用著用著不出水為理由帶進了的鋼筆有什麼問題。
兩分鐘之後,耿薄聞已經完成了微型手槍的組裝,並且也完成了各項檢查,確認槍膛里的六發子彈全都沒問題。
這也就意味著,如果事情順利,他今天能夠在現場次殺掉六個人,六個漢奸,或者日本人!
“齊活!”
在心里給自己打打氣,耿薄聞已經準備離開了,他畢竟只是拉肚子,在衛生間耗得時間太久,非常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然而就在他準備站起身來,象征性的沖水的時候,卻是听到隔斷外面傳來鬼鬼祟祟的腳步聲,像是有另外的一個人也進了衛生間。
出于一點小小的謹慎,他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小心翼翼的上了馬桶,把身子縮了起來。
果不其然,他很快就發現,在隔斷的外面,有一道影子走過,似乎是有一個人在外面看了看隔斷里是不是有人。對方是什麼人?這麼小心謹慎的進了衛生間,又是想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