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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揚這一天什麼都不準備做。
社工黨定下來的在他看來並無實際意義的示威游行,讓他隱約意識到,這可能是一種戰略問題,但是他並不準備貿然闖入這樣的問題之中。
陸婉媚回到舞台上,和其他演員一起說戲的時候,他找到了宋佛,讓他召集了今天沒任務出發在家休息的所有弟兄們,安排大家走上街頭,跟上示威游行隊伍,見機行事。
“盡量不要發生正面沖突,警察看到你們,應該不會主動挑事,但是如果真有挑事的,那就打回去!”
趙揚很嚴肅的告訴大家說︰“我們不直接參與,但是我們決不允許任何人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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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破壞今天的省公署成立大會!”
大禮堂里,提前趕到這里,查看準備情況的馬良,對一應準備工作非常滿意,對自己的隨從,說道︰“這件事情,務必準備妥當,方方面面的細節上全都要考慮到……”
迎面看見中野英光大佐從禮堂後台走出來,馬良趕緊迎上前去,笑容可掬的拱手︰“大佐閣下,您早過來了?”
“我過來看一下準備情況。”中野英光大佐笑了笑,說道︰“原來這里的安全事務,是有特務機關的人負責,但是後來我想了一下,在這個特殊的日子里,日本特務機關的直接介入,顯得格外突兀。所以,調用了安清幫的人來現場負責
。”
“安清幫這幫弟兄還是不錯的。”
馬良夸贊道︰“他們昨天在禮堂里檢查出七八處安全隱患,甚至還發現了一些提前安置在這里的金屬零部件,初步斷定,這些零部件只要組合起來,就能組裝出槍支。”
“吆西!”
中野英光大佐大為滿意,說道︰“這說明這些人是真的上心了,可堪大用。”
“那是那是!”
馬良拍上了小馬屁︰“大佐閣下親自做的安排,當然是萬無一失。”
“不說這個了。”
中野英光大佐看看時間,說道︰“再有兩個小時,成立大會就將正式開始,估計記者們也快提前趕到了,你和陰保亨踫個頭,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盡可能的把一切安全隱患提前消滅掉!”
“嗨!”
送走了中野英光大佐,馬良就問自己的隨從︰“看見陰保亨了沒有?”
…………
…………
陰保亨沒在省公署成立大會的現場,陰保亨還在月茹的家。一段帶著明顯割痕的繩子從他的手心里滑落,他微笑著說道︰“你前天晚上想要割斷繩子,扔掉定時炸彈自己逃走,我其實一直都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完。因為換了我,身上被人綁了炸彈,可能也會想要
盡快逃走的。”
繩子落在月茹的眼里,月茹一臉憤怒的看著他,說道︰“既然你已經回來了,你就不該再讓小日本給我綁炸彈!你難道忘了,我是你的女人!”
“是嗎?”
陰保亨笑了︰“你的確很討男人喜歡,但要說你是我的女人,你和山口太君又算什麼?”
“你……”
月茹氣苦︰“是你讓他到咱家來的,他意圖不軌,我一個弱女子,怎麼反抗得了?”
“那你可以去死啊!”
陰保亨理直氣壯的說道︰“你不願意讓他佔有你的身子,難道你不會去死?你要死了,我一定承認你就是我的女人。”
“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月茹咬牙道︰“你知不知道,我之所以不死,就是想撐著看你幫我報仇!可是你呢,你真回來了,哪怕是親眼看見他侮辱我,你也無動于衷!你……”
她恨,恨眼前這個男人的不可依靠,更恨自己當初的痴心妄想,她恨不能照著他的臉上來上幾巴掌。
但她沒辦法打他耳光,只因為她的人已經被陰保亨五花大綁,捆在了椅子上,別說打他耳光,就是想要站起來都不可能。
“我不無動于衷還能怎麼辦呢?難不成我能為了你殺了他?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陰保亨笑了笑,說道︰“如果你繼續伺候山口太君,安安分分的,其實我也還是喜歡你的,孤單寂寞的夜晚,有你相陪,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可是你太不安分。”
“我怎麼不安分了?”
月茹忍不住叫道︰“你們兩個畜生輪番侮辱我,我說什麼了嗎?我還是干什麼了?”
“但你騙我。”
陰保亨陰測測的說道︰“你一直告訴我,你不認字,但是我昨天試探你,扔了一份報紙在桌上,你只是掃了一眼,居然就能跟我談論報紙上的花邊新聞。”
月茹身子一僵︰“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陰保亨踢了踢地上的繩子,說道︰“那就說明。你想要逃走,不單單是因為想要逃走,還想著去通風報信吧?”
“我知道你認識趙揚,你看到了那份材料上的內容,怎麼可能不去告訴趙揚?”
他冷笑道︰“就憑這一點,你還想活麼?”
“那也是你們逼的!”
月茹渾身冰冷,咬牙道︰“陰保亨,哪怕你有一點像個男人,哪怕你把日本人從家里趕走,我也不願意這麼做!可是你……你太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不是?”
陰保亨邪邪笑了笑,說道︰“听到你親口承認了這一點,說實話其實我還是有些難過的。我原本以為我的猜測是錯的。但既然你的確是想給趙揚通風報信,那麼,你真的只能去死了……”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打開,亮出里面的一個針管和一枚針劑,陰保亨做好了注射的準備,看看月茹臉上驚恐的表情,又笑了笑,說道︰“放心,這不是毒藥,這只是麻醉劑,它會讓你渾身酸軟,一點力
氣都拿不出來,但是,絕對不致命。”
“嘶!”
月茹被他扎了這一針,咬緊的牙縫里發出一聲低沉的叫聲。
只是幾秒鐘的時間,陰保亨所說的那種酸軟的感覺果然蔓延開來,月茹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的骨頭像是都酥了,一點力氣也沒有。
“好歹我們也曾經有過那麼多美好的夜晚,我怎麼能忍心親手殺你?”
陰保亨的溫柔透著邪性,他重新幫月茹解開了繩子,把她的人抱上了床,說道︰“你知道的,我這個人骨子里一向十分溫柔。”月茹想要咬牙都使不上勁,只能用憤怒的眼神看著他,有氣無力的問道︰“你想干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