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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活口,就沒有口供;沒有口供,就沒有第一手資料——如此一來,法租界工部局問詢的時候,侯探長一定會倍感棘手。”江崎少佐看著侯探長越來越黑的臉色,嘴角帶出一絲冷酷的笑意,說道︰“我們臨海憲兵部隊,擁有先進的科學檢測儀器,可以從這些尸體的皮膚、膚質以及所使用槍械、子彈等等方面進行深入研究,從而
獲知更多的破案資料。”
“你的意思是”
侯探長一听這個話,臉色大為和緩;他知道,江崎少佐這個話不是吹牛,日軍憲兵部隊的確擁有很多先進的儀器設備,這是法租界巡捕房所不擁有的硬性條件。
“我的意思是,既然這樣的惡性事件發生在眼前,以我們和法租界的友好關系,我們總不能坐視不管。”
江崎少佐微微躬身,說道︰“如果您允許的話,我們或許可以在對尸體的檢驗上幫點小忙。”
“你們還可以借此機會,讓一些尸體永遠成為尸體,再不能提供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打著紅色領結的中年男人從旁邊的樓宇之中走過來,朝著侯探長輕輕點頭,說道︰“侯探長,如果你相信這個小日本的話,你很快就會發現,這次事件的調查,就會完全被小日本牽著鼻子
走。”
“八嘎!”
江崎少佐勃然大怒,王者這個中年人說道︰“注意你的言辭,你這是對大日本帝國的嚴重污蔑!是對帝國軍人的嚴重詆毀!”
“侯探長——”
他凜然轉頭,又說︰“我希望我們之間的友誼,不要受這種不知所謂的人員的胡言亂語影響!”
“卓先生可不是不知所謂的人。”
侯探長無視了江崎少佐的警告,向著這個中年男人微微躬身,謹慎的問道︰“卓先生,听您的意思,好像您注意到了今天的這次事件?”
“如果侯探長能夠早到五分鐘,或許也一樣會注意到,這次事件試一次有預謀的刺殺事件。而刺殺的對象是——”
中年男人卓先生看了江崎少佐一眼,冷聲說道︰“是我家夫人。”
“夫人?”
侯探長震驚莫名,全身上下所有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驚悚問道︰“夫人她她沒事吧?”
“承蒙您的關心,我家夫人吉人天相,自然不會受到這些宵小之輩的死亡威脅。”卓先生雙手互握,輕輕放在小腹之前,說道︰“關于這一點,我家夫人已經緊急授權,臨海市各大報章均可以大為宣傳這次刺殺事件,相信各大報章的記者應該快要趕到了。當然,請侯探長不需要擔心影響
到法租界巡捕房的聲譽。”
他話音剛落,街面上忽然間再次呈現出熱鬧的景象,數輛小汽車和數輛黃包車飛快的趕到了現場。
一個個文質彬彬的記者從各種車輛之中跳出來,有的開始找旁觀者詢問情況,有的攝影記者也架起了相機,拍攝現場的慘狀。
侯探長臉色一變再變,訕訕說道︰“卓先生,這似乎似乎有些不妥吧?”
江崎少佐冷笑一聲,說道︰“好像被刺殺是多麼光榮的一件事情一樣。”
“被刺殺當然不是很光榮的事情,但是相對于無恥的刺殺者,被刺殺的人首先是無辜的。”
卓先生召喚著離他最近的一個攝影記者︰“你們過來一下。”
“卓先生!”
那個攝影記者趕緊搬著相機跑過來,點頭哈腰的問道︰“您有什麼吩咐?”
“有些東西,必須要見報,可以刊發大幅照片。所以,我需要你把具體的影像全都拍下來。”
卓先生說著這話,就近蹲在一具尸體的旁邊,擼起了尸體右胳膊上的袖子,說道︰“看清楚了沒有?這個畫面必須要放大處理。”
那個記者看了一眼,渾身一震,十分嚴肅的回答道︰“卓先生您放心,我以人格保證,這一張照片一定能夠登上我家報紙頭版頭條。”
尸體的袖子擼起,露出半根胳膊。
就在這半根胳膊上,赫然有一個黑色的龍形紋身。
江崎少佐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而侯探長看清了這個紋身之後,豁然抬頭,一雙眼楮冷冰冰的盯著江崎少佐,過了好一會兒,才輕輕的吐出一口濁氣,緩緩說道︰“江崎少佐,好手段!”
陸秋生極不情願的被帶回藥材公司的後院,就像是被從游樂場強行帶回家的孩子。
被鋼蛋推著回了自己房間,陸秋生看看跟著進來的趙揚和鋼蛋,很是惱火的說道︰“姐夫,你變了!”
“哦?”
趙揚樂了,問他︰“你看著我哪里變了?變好看了?還是變帥了?”
“變”
陸秋生著急上火的說道︰“姐夫!我沒給你開玩笑,我是說真的!你真變了,變得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什麼人都不會變的,我也會變,這個並不奇怪。”
趙揚笑眯眯的問道︰“不過我很好奇,你看著我哪里變了?”
“你自己不知道哪里變了麼?”陸秋生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以前的你,只要動手,從來都是不遺余力的,從來都不會瞻前顧後!我還記得第一次見姐夫跟人動手,對方兩個強大的日本忍者,姐夫你拼著受傷,也要先把他們全都砍死
!”
“可是現在的你,真到動手的時候你卻站在一邊看熱鬧不說,能搭把手的時候,也不知道仗義援手!”
他激動地說道︰“肖先生,他還沒死,他只是受了傷,只要你伸伸手,就能把他救回來,你怎麼就不伸手呢?”
“這是說我懦弱,還說我冷血是吧?”
趙揚玩味的看著他,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好吧,我承認你現在也變了,變得很有洞察力了哈,我這點小秘密居然都被你看出來了。”
這還是開玩笑的語氣呀,陸秋生氣得直跺腳︰“姐夫你——我不跟你說了!”
“你不跟我說了,我得跟你說。”
趙揚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擺弄著自己的手指,淡淡說道︰“在我和你姐印象之中,你在臨海市是跟著邱逢明做生意的,但是今天這事好像跟做生意沒關系吧?”他望著陸秋生,輕輕笑道︰“你就沒什麼想對我說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