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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
上午,陶欣蕾的房間里,陸婉媚看著尼娜兩眼放光。
她果真是吃完飯之後,就來找陶欣蕾閑扯,然後慢慢扯到了陶欣蕾穿的胸.罩上。可惜的是,陶欣蕾也只有有限的幾件,都是她穿過的,讓陸婉媚有些郁悶。
在堪稱“山窮水盡疑無路”的境地之中,尼娜居然表示她那里有。
“真的,是我爸爸的朋友從國外寄過來的,全都是新的。”
尼娜挽著陸婉媚的胳膊說道︰“陸老板,你要喜歡的話,就跟我去試試,我送你。”
“那多不好意思?”
陸婉媚推脫著,腳底下卻是撐不住勁,她一直很羨慕陶欣蕾穿著的那種胸.罩,覺得尤其夏天,穿在身上比肚兜涼快多了。
尼娜這麼熱情,她的腿不受控制的跟著人家走,去了前面一排房子中鋼蛋的房間。
“試好了回來,給我看看哈!”
陶欣蕾把她倆送出門,看著她們的身影消失在回廊里,回頭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的一簇花叢微微點頭。
頌佛先生像是一陣煙一樣跟著他進了房間。
“不容易啊!”
頌佛先生苦笑著感慨道︰“趙大當家的今天早些時候朝我發火了,嫌我老來找你。”
為著昨晚的事情,他著急著找陶欣蕾接頭,一大早就去了大觀劇院,沒成想卻被趙揚堵在門口一頓訓斥,不是何小荷幫他開脫,這會兒指不定還在挨訓。
“他管得倒寬。回頭我找他鬧,我就不能有個朋友了?”
陶欣蕾撅噘嘴,又說︰“他出去了?”
“說是夏會長那邊有事請他過去。不然,我指不定進不來這個院子時間有限,先說正事吧。”頌佛先生正色道︰“昨天晚上,王富章被社工黨救走了,地點是一座咱們自己都沒怎麼關注的監獄,初步查明,是張宗昌張大帥臨走之前最後一次調整監獄犯人的時候,一時失誤,把王富章給弄那里去了。
”
“那座監獄主要關押治安罪犯,以勞教為主,我們的人昨晚損失了七個,傷了十二個,社工黨那邊也損失了兩個人,貌似還傷了一個。”
嘆息一聲,他說︰“這事讓處座很惱火。上個月以來,我們一直都在想方設法查詢王富章的關押地點,沒成想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到最後讓社工黨撿了漏。”
“那我們下一步什麼安排?”
陶欣蕾問︰“繼續盯王富章?”
“無處可盯啊!”
頌佛先生搖頭道︰“社工黨把人救出去之後,十之八九是要轉移出吉南城的,咱們連個方向都沒有。”
“誰說的?”
陶欣蕾有點小得意的挑挑眉︰“我要說我知道王富章的下落呢?”
“嗯?”
頌佛先生一愣神,一下激動了︰“不會就在這里吧?”
“基本可以確定是。”陶欣蕾說︰“昨天晚上我隱約听見一點動靜,也沒在意。是今天早上那個尼娜過來,說鋼蛋原定的出車任務不出了,留在家里。我問她既然鋼蛋在家,怎麼還有空找我玩,她說鋼蛋在小羅那邊轉悠著,一大
早上的還送了好多人的飯過去。”
“那就對上號了!”
頌佛先生一捶拳頭,說道︰“難怪咱們的人從昨天晚上追查到天亮,也沒找到半點線索,社工黨把人送進這里,誰敢輕易來查?”
“是啊,社工黨這個安排太聰明了。不是尼娜無意中說了鋼蛋的事,我也想不起來。”
陶欣蕾說︰“王富章既然在這里,王富源肯定也會過來,我到時候盯著點吧,有什麼情況,再想辦法告訴你。”
“好!這次過來,原本就想你這邊看看能不能通過小羅找到一點線索的,現在看來,這個環節可以省了。”
頌佛先生十分振奮,說道︰“這樣的話,你盯著點,外面我也做些安排,看看能不能抓住王富源的尾巴。”
“社工黨紀律嚴明,不可能隨隨便便就相信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因為貪污被開除的人。”
安西部長對福田彥助分析道︰“所以,這一次社工黨雖然答應王富源救人,但究其原因,只是對王富章的一個愛護態度,卻並不代表對王富源有重新接納之心。”
“關鍵的還有一點——”
福田彥助補充說︰“王富源熱衷享受,這是社工黨現階段給不了他的。”
“正是如此。”
安西部長說道︰“所以,當務之急,我們還是要加強對趙揚家的外圍監控。”
福田彥助微微皺眉︰“問題的關鍵在于,王富章在趙揚家的消息,到底準確不準確。”
“將軍閣下,這件事情應該毋庸置疑。”
安西部長說道︰“昨天下午,我的人察覺到社工黨有行動,就一直悄悄尾隨,發現他們劫監獄之後,就一直跟著,親眼看著那些人進了趙揚家。”
“吆西!”
福田彥助一拍桌子︰“這件事情,你請示一下須賀少將,直接安排吧!想辦法找到王富源,務必把他掌握在我們手中!”
“還有一個情況——”
頌佛先生臨走之前,陶欣蕾又想到了一件事︰“尼娜說,好像看見鷹王宋長空在這里。”
“王富章在這里,鷹王宋長空也在這里就不奇怪了。”
頌佛先生說︰“監獄方面受傷的人我親自查看過,有鷹爪功的痕跡。”
陶欣蕾一驚︰“這麼說,宋長空已經向社工黨靠攏了?”
“有這個可能。”
頌佛先生沒把話說死︰“要知道,碼頭上有不少社工黨的地下黨員,他又一直在碼頭上活動,被吸納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
“他向社工黨靠攏,暫時也不算啥,但他參與劫監獄就不能听之任之了。”
陶欣蕾想了想,說︰“這事交給我,我找個機會給趙揚鬧,讓他把宋長空交出去。”
“先別鬧。”
頌佛先生頭有點大︰“一個宋長空抓不抓其實都無關緊要,反正事情已經這個樣了。但你一找趙揚鬧,我肯定有大麻煩——他不敢拿你怎麼樣,可會找我茬。”
“頌佛先生,你還說你和趙揚不熟悉麼?”
陶欣蕾忍不住嫣然一笑︰“我看你怕他比兒子怕老子還嚴重。”頌佛先生嘆息著,難得開句玩笑道︰“我要真是他兒子,就得喊你小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