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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不用收拾,就看著比較慘了,他身上帶了三處傷,兩處子彈擦傷,一處標準槍傷,子彈還在肩膀肉里。
在小羅的房間里,靠一把椅子上用毛巾捂著傷口的大海看見趙揚還沒啥格外的表情,看見宋長空就有些尷尬了。
“趙哥,不好意思,撬了你牆角”
大海訕訕笑著,想要站起來,卻是牽動了肩膀上的傷口,疼得直冒冷汗。
“你撬我牆角還少啊?”
趙揚瞪他一眼,看見房間里的床上還躺著一位,蓬頭垢面,瘦骨嶙峋,身上破衣爛衫的,形似乞丐,屋里再沒別人。
趙揚問︰“狗剩呢?”
“狗剩兄弟出去找大夫了。”
小羅說︰“今晚行動的同志,犧牲了兩個,受傷的只有大海,必須要專業醫生來處理傷口。狗剩兄弟說他熟悉一個野郎中,能處理槍傷。”
“使勁挖我的人哈!”
趙揚略帶抱怨的說道︰“你們社工黨還真是無孔不入,你們把宋老爺子給發展了有情可原,碼頭上我不大常去,我家的狗剩怎麼就也被你們發展了?”
小羅訕訕笑道︰“趙哥,這是我干的,你可能不知道,狗剩兄弟也是個苦人,當初上山落草,也是背負了血海深仇,軍閥混戰,把他們村都給禍害了。我們黨”
“別跟我說這個,我不愛听。”
趙揚擺擺手,說︰“人也救了,也到家了,這事一開始我沒摻和,現在我也不想摻和。這樣,你們自己看著辦,好不好?”
大海說︰“趙哥,我們不瞞你,今天晚上劫監獄,鬧出來的動靜有點大,宋老爺子算是被我們連累了,傷了不少國民政府的人,估計可能留下鷹爪功的痕跡了,我怕這事到時候會牽扯到你頭上。”
“走一步算一步吧。”
趙揚說︰“國民政府那邊真找我再說。”
他回頭對宋長空說︰“這回全明白了吧?你也不用著急著走,這幾天就留家里吧,明天我讓然把宋勝濤也送過來,免得你有牽掛。”
宋長空感激的眼圈都紅了︰“大當家的您”
“什麼也別說了,只要你沒讓人攛弄著跟日本人混,天大的干系,有我挺著。”
趙揚囑咐小羅︰“一會兒你給大家就近安排下先住著,都擠你一個屋也住不開。另外,我明天給鋼蛋說一聲,這段時間由他听你使喚,吃飯用藥的,就別找別人了,免得消息擴散面太廣。好不好?”
床上躺著的那位,趙揚自始至終也沒搭話,交代了一些事之後,就先自己回去了。
但這並不影響趙揚準確的判斷出這位的身份。
——王富章。
記得剛住進院子來的時候,大海來找小羅談的最多的就是怎麼樣營救這個王富章的事情。
宋長空說的情況和他在小羅這里親眼所見的狀況,讓他勾勒出了整個營救的全過程。
在確定了王富章關押的監獄之後,大海全權負責了整個營救隊伍的組建,除了趙揚不知道的一些社工黨之外,擁有強大戰斗力的宋長空也被他們吸納進了這個隊伍。而後,監獄方面的武力阻擊,打死了兩個社工黨,打傷了大海,而宋長空在這個過程之中,可能殺死了一些監獄的人,還傷了一些人,可能留下了鷹爪功的痕跡——宋長空就是因為這,擔心給趙揚惹禍,
才想著連夜辭行,離開趙揚。
“怎麼還沒睡?”
回屋進被窩,發現陸婉媚還堅持睜著眼,趙揚把她抱進懷里,說︰“不是讓你先睡麼?”
“你出去了,睡不著。”
陸婉媚迷迷糊糊的在他胸膛上拱兩下,又問︰“沒事吧?”
“沒事,睡吧”
趙揚心里卻明白,哪能沒事。
以前沒事,是因為日本人出了事,但今天晚上社工黨的行動,卻是讓國民政府那邊出了事——至少有一點是讓人不好放心的,家里的陶欣蕾指不定又會鬧ど蛾子。
“這下好了,不用出門都能給我惹事”
第二天早上,陸婉媚早早醒了,又問晚上的事,趙揚給她大致一說,她也有點擔心陶欣蕾不安生。
“跟她挺好的那個頌佛先生,這兩天經常上三樓,我看見好幾回。”
陸婉媚一邊穿肚兜,一邊說︰“他們倆就是國民政府的人吧?揚子哥,你說讓她倆知道人就在咱家,陶小姐不得給你鬧啊?”
“這回鬧也不管她!”
趙揚晚上沒睡好,就為這事,撓著頭說︰“別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社工黨好歹一直組織人跟小日本對著干,他們國民政府那幫人倒沒干幾件正事。”
陸婉媚嘆息道︰“都是華夏人,他們就不能好好的?非得窩里斗。”
誰說不是呢?
趙揚想了想,對她說︰“你這兩天纏著欣蕾,別給她太多單獨待著的時間,省得讓頌佛那小子鑽空子。回頭我看見他,還得教育教育他,沒事少來找欣蕾。”
“行,我一會兒就去zhao陶小姐。”
陸婉媚穿著肚兜和褲子下了床,又羞答答的回頭,問︰“揚子哥,你說我問陶小姐要個那種什麼乳什麼罩戴好不好?”
趙揚一樂,伸手逮住她,就在她胸口上一陣亂摸,說︰“怎麼都好,我家婉媚最好了,省心。”
日本特高課很不省心,監獄被劫走一個人的消息,在第二天一早就已經傳到了安西部長的耳朵里。“張宗昌逃離吉南城之前,倦于管事,一次犯人轉移的過程中,使用化名的王富章就被轉移出了高級別防御的監獄。我軍接防吉南城之後,因為那所監獄按照正常規定,關押的全都是治安罪犯的緣故,就也
沒有過分關注,甚至沒有駐兵。”
找福田彥助匯報的時候,安西部長已經做足了功課,情況匯總的十分到位︰“所以,昨晚監獄被劫,損失的全都是國民政府的人。”上個月25日開始,駐吉日軍開始換防,福田彥助的第六師團奉命回國,現在主持吉南事宜的乃是第三師團第五旅團長須賀少將。但一些歷史遺留問題,因為福田彥助時不時還會返回吉南城的緣故,所以安
西部長還是更願意向他親自匯報。
福田彥助點點頭,有些悲觀的說道︰“王富章被劫,真正的主使人只可能是王富源,看來社工黨已經把王富源掌握在了手中。”安西部長神神秘秘的一笑︰“將軍閣下,情況未必一定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