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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大觀劇院三樓的會議室,趙揚召集栓柱、鋼蛋和另外已經從碼頭上徹底調回來的兄弟集體開了一個會,梳理了一下昨天接下來的運輸訂單,基本確認每次出車,現有的兩輛大卡車還算夠用。
為了方便管理,也讓弟兄們能有個輪休的時間,趙揚任命栓柱和鋼蛋兩個人分別擔任一車隊和二車隊的隊長,需要出車的時候,分別帶著十個兄弟上陣。一來他們倆跑過兩次泰南城,路線也大致跑熟了,二來他們現在都能算是老司機了,能帶車。當然,派到碼頭上的二十個兄弟,也大都學會了開車,栓柱和鋼蛋累了也能倒換倒換,就是熟練程度可能不如
栓柱和鋼蛋。。
“大哥,咱這算法,是一個事接著一個事,歇人不歇車。”
栓柱提意見說︰“要萬一到時候事不是一個接一個,是扎堆了呢?咱車可就不夠用了。”
鋼蛋說︰“這怕啥?萬一真不夠用,找松仁啊!問他借,他敢不借?”
趙揚笑笑,說︰“這些問題遇上了咱們再商量。現在的關鍵是,得盡快把山上的弟兄也都接來,讓他們也熟悉熟悉工作。”
熟悉工作,其實還是其次,趙揚原來的打算,本來就是把這幫窮弟兄依次全都搬進城,讓大家都過上城里人的日子,過上好日子。
這個會,商量的事其實都不叫事,就是大觀運輸開始正式運營了,趙揚想帶著大家在會議室里坐坐,圖個新鮮。
把會開完了,事也說完了,大家伙一哄而散,重新回了前院。
“咦?陸老板跟誰說話呢?”
快到客廳了,鋼蛋听見屋里有陸婉媚的動靜,問趙揚︰“來客人了?”
進門一看,屋里其實就陸婉媚一個人,她是在打電話。
“好的,劉老板,這個事情我記下了,回頭我們會派人跟您具體聯系。”
陸婉媚一手抓著話筒,一手在手邊的一張紙上記錄著什麼。
放下話筒,看看進門的趙揚、栓柱、鋼蛋,她揉揉有些酸疼的手腕,說道︰“接一早上電話了,是昨天口頭說要給咱運輸業務的幾個老板打電話過來,約著找個時間把運輸協議簽一下。”
“揚子哥,累不累?你先坐坐,我去給你倒茶。”
她站起身,想去摸茶壺,但腳步沒走開,電話又響了。
“喂!這里是大觀運輸啊!是謝老板?您好您好,我是陸婉媚”
陸婉媚繼續接電話,把趙揚他們看得一愣一愣的。栓柱和鋼蛋自己去倒茶,趙揚坐在陸婉媚旁邊的椅子上,摸起桌上已經寫滿了的一張紙掃了幾眼,發現全都是業務記錄,哪家公司的誰誰誰打來的電話,又說了什麼業務的事情,全都記錄在案,一目了然
。
有點頭疼,趙揚等陸婉媚把電話打完,幫她揉揉手腕,心疼的說道︰“大早上的沒事你不多睡會兒,接什麼電話?”
“電話響不能不接呀!”
陸婉媚感知的到他的心,美美的抿嘴一笑,說︰“揚子哥,你公司也開了,電話一響,肯定是有正事,總不能讓人家打電話的人干等不是?”
這話當然在理,讓人無從辯駁,趙揚招呼鋼蛋︰“光顧著你自己喝,給婉媚也倒一杯,接一早上電話,嗓子肯定冒煙了。”
鋼蛋嘿嘿笑著送過來茶水,翹著大拇指夸贊道︰“陸老板,還別說,你接電話那派兒,絕對是這個!”
“總不能讓她一直干這個。”
趙揚撓頭道︰“下午排練,晚上登台,再一大早起來接電話,成連軸轉了。累壞了怎麼辦?我看我們得找個人,固定接電話。”
“光接電話還不行,還得記錄,聯系,談判,最後落實到協議上,然後接著操作、收賬、落賬事多著呢。”
陸婉媚眼睜睜的看著趙揚和栓柱、鋼蛋的眼珠子瞪圓了,忍俊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揚子哥,怎麼了這是?”
“我”
趙揚有點結結巴巴的︰“我怎麼听著頭都大了?”
栓柱苦著臉說︰“就是!陸老板,您說的這些,俺們都不懂啊!”
“你們肯定不懂,開公司跟你們以前跑單趟不一樣。”陸婉媚笑吟吟的說道︰“跑單趟就是一個雇主,帶著收貨回執回來收賬就結束,可要是開公司,我說的那些都是事,都得有人干。別的不說,就是業務整理這塊兒,要不整理出來,列列時間表,誰來說就先
跑誰的貨,不就全亂套了。”
趙揚想想也是,忍不住苦笑道︰“婉媚,你這是給我們上了一大課。看來光指望我們幾個山賊開公司,還是不行啊!”
鋼蛋捂著自己的腦袋說︰“光听陸老板這麼說說,我就有點暈了。”
陸婉媚掩嘴笑道︰“暈啥?你干好你自己那塊就行,至于這些雜七雜八的事,回頭找幾個人分擔一下就是了。”
趙揚有點苦惱︰“上哪兒找人去呢?”陸婉媚就說︰“何家班有兩個演員可以試試,他們倆原本就不是唱戲的材料,是何掌櫃當初可憐他們倆,給他們碗飯。他倆長年累月的在後台練習,從來沒登過台。揚子哥,你要是覺著行,我一會兒叫他們
倆過來,你看看。”
“我不看了,這些事你看著辦吧。”
趙揚是懶得管,他輕輕捏捏陸婉媚的小臉蛋,嘿嘿笑著說︰“現在都是老板娘了,這點事你做主就行!”
陸婉媚嬌羞無限,瞟了栓柱和鋼蛋一眼,埋怨道︰“有人看著呢!”
栓柱和鋼蛋兩個人連連干咳,裝著沒事人一樣四處瞎看。
趙揚哈哈一笑,帶著栓柱和鋼蛋出門,去後院看看兩輛大卡車。
栓柱路上感嘆道︰“大哥,多虧了有陸老板,要不咱們這個公司得抓瞎。”
鋼蛋也說︰“可不是嗎?陸老板說的那些,咱听都沒听過。”
他嘿嘿笑著問趙揚︰“大哥,什麼時候讓俺們改稱呼,開始喊大嫂?要不先喊著老板娘?”
趙揚咧嘴笑道︰“你想改就改?不得先問問婉媚自己的意思?”
提到老板娘,趙揚又想起陶欣蕾來了,繞路去看了看陶欣蕾的房間,結果房間里的東西一樣都沒動過的跡象,完全就是沒人進來的樣子。趙揚直犯嘀咕︰“這人究竟干什麼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