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墨涼川從密道之中走出來迎接她的就是直沖面門而來的花瓶,虛弱的身體讓墨涼川連躲開的力氣都沒有了!
青衣手下一用力,鏈劍密切的化作盾牌飛舞在墨涼川身邊,替她擋下所有的沖擊,花瓶撞在練劍上應聲炸裂開來,卻沒有一片碎片能夠傷到墨涼川。
紫衣余光掃了一眼墨涼川,微微皺了皺眉,當下就不願再與顏朔糾纏,幾個回合之後迅速脫離兩人的戰場,穩穩的落在墨涼川身邊有些擔憂的說道“你好好的怎麼來了!就你身體好嗎?”
“我若是再不來,你怕是要打的滿金陵都知道了,你身邊的人雖然擔憂但也知道勸不住你,只好去求了我。”墨涼川也沒跟紫衣客氣,半靠著紫衣坐到了房間里唯一沒有被兩人打斗波及的床榻上。
“況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暗地里多少雙眼楮盯著你看呢,你也敢鬧出這麼大動靜?”看著墨涼川不贊同的神色,紫衣雖然撇了撇嘴,但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低著頭收拾地面上的狼藉,唯恐有什麼東西再次傷到墨涼川。
青衣推開房門走了出去,招來人將屋里簡單收拾之後,帶著人守在房間外,顏朔有些意外的看著乖巧的紫衣,剛剛那個和自己說了還沒有一句話就動手的食人花居然也會有這麼安靜的時候?
“閣下是?”墨涼川看向顏朔身上紅色衣擺出沖天而起的朱雀便已經有所了解,這天底下敢用朱雀做圖騰的家族雖然不少,但是敢用這火紅色的唯有玄清的顏氏一族。
而顏家也是天下為數不多能夠在歷史上與墨家平分秋色的家族,不過比起墨家的書香傳世,顏家更出名的似乎是商業,其天機樓網羅天下珍寶,號稱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天機樓收藏不了的寶物,也算得上是真真正正的富可敵國。
“你該不會是墨韶華的妹妹吧,這眼楮倒是長得一樣,嘖嘖嘖,本公子就不喜歡你們這種一點情緒都沒有的冰塊。”顏朔優哉游哉的打開了手中的折扇慢慢的為自己扇著風,倒是好一番風流才子的模樣。
“你見過兄長?”墨涼川有一點點驚訝,印象之中哥哥似乎從來沒有離開金陵,緣何會與顏朔有所接觸?
“早些年托別人的福,見過一面。”顏朔也沒想隱瞞,又不是什麼不能說的,墨涼川看上去也不是很當回事情的樣子,所有人都忽略了一個西漢出名的才子和玄清的宰相有過私下接觸,傳出去輕輕松松就能被扣一個叛國的罪名,但是出奇的兩人都沒有看的很重的模樣。
“玄清的宰相大人到我這小館里來,難道是千里迢迢來打架的?”墨涼川點了點頭之後就沉默了,倒是紫衣一臉不高興的看著顏朔,墨涼川找了個舒服的坐姿靜靜的看著兩人。
顏朔似笑非笑的看向紫衣,紫衣面上雖是多情然那雙上挑的狐狸眼里卻是清明,兩人倒都是骨子里魅惑到了極致,生來便擾亂世界的主兒,難得般配。
“非也非也,明月樓美女榜上姑娘連續三年蟬聯,在下雖然身居高位卻也希望一窺芳容。”顏朔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實在是很難將他和人們說的陰險丞相聯系在一起。
紫衣聞言惡狠狠的瞪了墨涼川一眼,心下衡量之後已是明了,對方是玄清的丞相,自己雖然不懼,但也沒必要在這種時候為墨涼川的計劃帶來一些變故。
“你既然來了,那就說明你們的暴君皇帝陛下也來了?”墨涼川篤定的說道,顏朔神情不變面上笑容卻更加燦爛“小美人兒,我只是個丞相,沒有我玄清還有許許多多的官員,可陛下是一國之君,怎麼會輕易離開自己的國土呢?”
“哦?是嗎,可你們的皇帝陛下是個瘋子啊,心里有仇恨的人總是瘋狂的,顏公子只需要替我傳個話就好,就說我有辦法幫助他解決西漢王朝。”墨涼川輕描淡寫的說道,似乎決定的只是一會兒吃什麼,而不是一個國家的生死。
即便是顏朔這樣的人也被墨涼川的話震住了,面前女子雖然斜斜的靠在床榻之內卻有著不容置疑的自信和高貴,更有著真實的殺意和瘋狂,和那位在一起這麼久,顏朔輕松的就能看出來面前女子淡然的面具下是和那人一樣的瘋狂。
“小姐何來的口氣?”顏朔終于收起了自己吊兒郎當的一面,嚴陣以待的他倒是真有一些一國宰相的味道。
“你只需要幫我把話帶到就夠了,當然這是一場交易,我幫你們主子解決西漢皇朝,而你們主子要娶我為後,終身只娶我一人。”墨涼川扶著床沿站了起來,心口處灼燒的生疼,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緩緩浮現。
“很不對等的交易,但我會告訴他,不過小姐也需要知道欺騙我們的後果。”顏朔身子微微前傾,眯了眯眼掀起了一絲冰冷的笑意。
“怎麼?顏公子該不是真的以為我打不過你吧?”一抹寒刃抵在顏朔脖頸處,顏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