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惡寵之逃嫁九皇子

第一百章 醫術了得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秋水情 本章︰第一百章 醫術了得

    這……這簡直和她當初無奈之下對秋星所說的謊言不謀而合啊!

    她如何能不驚訝!

    不止是她,在場所有人都露出了驚訝之色,就連赫連御宸也是魅眸一眯。

    南宮凌也驚疑地問了一句︰“天山老頭,你說你是小顏兒的師尊?此事當真?那小顏兒的頑疾呢?假的?”

    這件事,可是讓他們所有人都非常疑惑的,而小顏兒又失憶,什麼都不知道,如今既然說起,他自然要問問了。而且,顯然連小顏兒也無比驚疑,那就更要問清楚了!

    上官月顏和赫連御宸等人也都看向天山老人,這件事,她是胡謅,但是天山老人總不會的,她也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說,九公主真的是天山老人的弟子?

    天山老人當即哼道︰“此事自然是真的!不然,你們認為她為何會醫術?還有毒術,也是因這丫頭喜歡看書,老夫便將自己身邊的一本毒術秘本傳給了她。而她一身頑疾也不假,正因為她有頑疾在身,老夫無法傳教她內功,只能傳一些拳腳功夫給她。”

    “可,既然小顏兒有頑疾,那又如何學拳腳功夫?不是說她整日纏綿病榻,連床都下不了嗎?”南宮凌再次驚疑地開口。這件事,可是世人皆知,那般虛弱的人,如何能學拳腳功夫?

    天山老人聞言,抬眸看了南宮凌一眼,突然眉梢一挑,有些得意地道︰“臭丫頭的病,是老夫負責醫治,老夫說她纏綿病榻便纏綿病榻,說她活潑康健便活潑康健,世人當然不會懷疑。”

    南宮凌頓時嘴角一抽,原來是這老家伙說謊?不過倒也是,世人都言天山老人德高望重,道德高尚,而他的醫術也是當世最高,他若說小顏兒纏綿病榻,自然不會有人懷疑。

    上官月顏則已經完全听傻了,本來,她還想著是不是天山老人看出了什麼,所以才會這般偷她的鏈子戲弄她,可如今听下來,怎麼好像是按照她對秋星編造的故事一樣發展了,居然巧合到讓人難以置信的地步。她看著天山老人,嘴角微微一抽,問道︰“據說,我以前一直很想死,這難道也是假的嗎?”

    她是怎麼也無法相信,那暗室中的九公主,居然是天山老人的弟子,也會毒會醫!若真的如此,她為何那般容易便被人劫持了?還落得那樣淒慘的下場?當時,她一心求死的模樣,她告訴她一直都想死時的神情,那不是假的,她敢說那絕對不是裝的。

    而且,九公主還說了,她不能做的事情,她能做。如果,她是一個身懷武功,又會醫毒的女子,那為何不拼一拼,離開那個讓她覺得可怕的皇宮?為何要一直留在哪里?她真的一點也想不通。在她和九公主的一面相識中,她覺得,九公主只是一個被病魔和惡人所殘害的女子,除此之外,她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而她此言一出,赫連御宸和玉景風,還有南宮凌卻是當即向她看去,三雙眸子里都滿是驚色,因為,他們都不知道,原來東耀的九皇子,居然有想死輕聲的念頭。

    天上老人聞言,此時卻突然站了起來,一雙老眼看著上官月顏,里面本來的惱怒倏地轉變成了滄桑,那目光,透著濃濃的心疼之色,蒼老的語聲也多了一絲嘆息︰“你這丫頭,就是這樣,以前,你總是想死,老嬤嬤熬的藥也不吃,就讓自己病著等死,每次都是老夫偷偷點了你的穴,將藥灌下。後來秋星那丫頭來了,東耀皇以她為要挾,這才稍微好了一些。老夫怕你終有一日想不開,見你愛看書,便開始教你習醫,讓你鑽研毒術,將你的心思都放在醫毒之中……這些,難道你一點也想不起?”

    上官月顏此刻的內心,真的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也不知道這一切是不是真的了。她甚至還有種感覺,好像自己真是那個向天山老人學醫毒武術的九公主一樣,若不是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來自現代,還帶了很多現代武器過來,怕是會傻傻分不清楚。

    而天山老人的話說完,上官月顏自然不能點頭自己記得,只能搖了搖頭,道︰“不記得,一點也不記得!”

    她如何能記得?那根本就是不她啊!

    而赫連御宸、玉景風、南宮凌听了二人的話,則是一個比一個驚訝,完全沒想到這樣的上官月顏,在失憶之前,居然一心求死,而天山老人為了不讓她死,偷偷喂藥,還用醫毒之術來讓她轉移想死的心思……到底一個人有多想死,才能讓天山老人這般費盡心思?

    他們真的無法將面前的女子,與天山老人口中一直想尋死的女子相提並論。

    赫連御宸看著明顯也同樣驚訝的上官月顏,一雙狹長的魅眸微微閃著,薄唇邊邪肆的笑也早就消失了,而那拉住上官月顏之後便一直沒松的手,此時更是緊了緊。

    上官月顏此時根本沒有心思去注意赫連御宸的動作,任他握著,只是一雙眸子不敢置信地盯著天山老人。

    南宮凌此時也看向上官月顏,澄澈的眸子里滿是心疼之色。小顏兒居然一心想死,他怎麼也不相信她會那樣,若天山老人說的是真的,那麼,便說明一定有讓她寧願死也不願面對的事情,這般想著,他心頭一駭,上前一步,拉住她另一只手,突然開口道︰“小顏兒,其他的事情,我們不問了!知道這些也差不多了!你不是說過嗎?有些事情,不知道也許才更好!”

    他剛才還想好好問問小顏兒失憶之前的事,但是現在,卻不敢再問!

    玉景風站在三人身側,見南宮凌此舉,淡雅的眸子看了看三人牽在一起的手,眸光微動,听了南宮凌此言,目光又落到上官月顏身上,頓時明白了南宮凌話中之意,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之色。

    上官月顏自然也知道南宮凌這話的意思,也就是他將她當成了九公主,而九公主一心求死的事,讓他有些擔心她會問天山老人關于東耀秘辛的事,怕她不能承受事情的真相,會再次變成一心求死的樣子。

    這只不過是他把她當作了真正的九公主,所以才會擔心。

    可是,她並不是,不管九公主身上有什麼讓她無法承受的秘密,對她而言,最多只是會因為那秘密落在了自己身上而煩惱一下,但是尋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是以,她轉過頭,對南宮凌搖了搖頭︰“不,既然有機會弄清楚,我自然想知道皇兄為何這般執著的原因。不過,哥哥你放心,我不會像以前那般想死的!”

    她此言一出,南宮凌頓時皺眉,正要再說,此時天山老人卻再次開口了,一雙晶亮的老眼看了看南宮凌,又看向上官月顏,目光微閃地哼道︰“臭丫頭,你不會是想問老夫東耀的事吧!”

    “是啊!既然你說你是我的師尊,總該知道一點,不是嗎?”上官月顏當即點頭,鳳眸看向天山老人,雖然她總覺得這件事情太湊巧,但這巧合對她而言沒有半點壞處,反而非常有利,那麼,她也沒必要想太多,按著對自己有利的方向走便是。

    她紅唇一勾,挑眉道︰“比如說,我為何明明是女子,卻變成了男兒?為何明明是罪人的女兒,卻得父皇和皇兄的寵愛?為何我一心想死?還有為何皇兄一定要抓我回去?這些事情,你總該知道一二才對!你不是師尊嗎?”

    “老夫哪里知道那麼多?”可她話音剛落,天山老人便氣哼哼地對她瞪眼,胡子一翹一翹的,語聲頗為不滿︰“你問的這些事情,老夫只能告訴你,在東耀先皇傳信讓老夫前往皇宮給你醫治前,你皇子的身份便已經大告天下,老夫後來雖然知道你是女子,但東耀皇言明有不得已的苦衷,請求老夫不對外人泄露此事,這本就是東耀皇的家務事,老夫自然不能多說什麼,便應下了。至于其他事情,老夫也不是很清楚,而你這丫頭一心求死的原因,老夫曾無數次問過你,但你始終閉口不言,老夫如何能知?”

    他這些話,幾乎沒有告訴任何上官月顏想知道的事情,她眉頭頓時一皺,懷疑地看著天山老人︰“你真的不知?”

    天山老人當即怒道︰“自然不知!你當老夫是信口胡謅之人嗎?”

    上官月顏撇了撇嘴︰“你剛才不是還裝傻充愣不承認自己搶了我的鏈子嗎?”

    天山老人頓時一噎,而後老眼一瞪,怒道︰“還不是你這臭丫頭大逆不道,把自己的師尊都忘得一干二淨,那老夫為何要認識你?哼!”

    上官月顏看了他一眼,也淡淡地哼了一聲,不說話了。她也不知道這老頭的話有幾分真假,不過,不管他是真的不知還是假的不知,看他這個樣子,倒是不會對她做什麼不好的事,既然如此,她便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或者說,這是老天終于發善心,幫了她一把!

    至于東耀的秘辛,九公主身上的秘密,她其實心里還是有個底的,雖然現在什麼都查不到,但是,只要冷穆寒不放手,她總歸有一天會知道所有的事。現在知不知道,也並沒有太大的問題。

    “既然如此,便不要再問了!”赫連御宸此時突然開口,語聲微輕地對上官月顏說了一句。

    上官月顏轉眸看了他一眼,見他眸色柔和,她淡淡地點了下頭︰“他什麼都不知道,問了也白搭!”

    “臭丫頭!老夫不知道,難道還有錯了?!”天山老人對上官月顏這樣的態度很是不滿,再次老眼一瞪,罵了一句。

    上官月顏掃了他一眼,雖然現在他算得上是她的師尊,但是對他搶了她鏈子的事情,她還是非常不滿的,既然話已經說開,此時她也怒瞪著天山老人,再次開口要自己的鏈子︰“你現在把鏈子還我!我失憶也不是自願的,難道也是我的錯嗎?”

    此話一出,天山老人再次被噎住了,胡子一抖,指著上官月顏怒罵道︰“臭丫頭,你現在倒是學的牙尖嘴利了,居然拿老夫的話,來堵老夫的嘴!哼,想要鏈子?沒門!沒到巫族,你連看都別想看!”

    上官月顏見他還是不給,這一次,她倒是沒和他爭了,反正現在他已經被她逮到,到了巫族若是不給她,到時候管他是師尊還是什麼尊,她都一定會讓他好看!淡淡哼了一聲,吐口一句氣死人的話︰“不給就不給,我現在不和你爭,你說不過我,萬一把你氣得中風了,到時候又該耍賴不認賬了,說不定還要說我欺師滅祖呢!”

    這話殺傷力自然是強大的,天山老人當即老臉一黑,就要開罵。

    赫連御宸此時卻淡淡開口,魅眸微閃地看著天山老人,聲線慵懶地問道︰“天山老人,照你這麼說來,你是顏兒的師尊,而顏兒一個月前失憶,頑疾也是那時痊愈,是你治好她的?”

    此言一出,上官月顏心頭頓時無語一下,沒想到他現在會問出這個問題,鳳眸也看向天山老人,不過,她倒是一點兒也不驚慌的,反正這天山老頭絕對不可能是那人,因為那人根本就存在,他如何能知?至于其他的,她只要搖頭說不知道就行了。

    南宮凌見天山老人說不知道東耀秘辛,心里松了口氣,現在听赫連御宸這麼問,也突然想起了此事,開口道了一句︰“對啊!那人是你嗎?小顏兒當時在昏迷在師兄的寢宮,醒來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迷迷糊糊間,看到了一個白衣老者!那人是你?是你把她帶到師兄的紫雲宮的?”

    玉景風听了二人的話,臉上露出一絲驚疑,他雖然猜出紫雲宮是被她燒的,但是具體的卻並不清楚,此時聞言,才知道原來她那日昏迷在紫雲宮。心中原本纏繞了多日的疑雲終于散開了,他一直不明白上官月顏和赫連御宸是如何相識的,雖然上官月顏說過是不打不相識,但他卻並不知道她燒紫雲宮的原因。倒是沒有想到,那晚居然還發生這樣的事,她昏迷在紫雲宮,這麼一來,他倒也明白她不打不相識的意思了。怕是被當成了刺客,才讓她不得不出手,而之後,赫連御宸才會對她產生了興趣。

    想清楚了之後,他淡雅的眸子也看向天山老人,眼中也是疑惑之色。

    而天山老人听了二人的話後,眉頭一皺,搖了搖頭,老眼看向上官月顏,眼中也是疑惑的很︰“不是老夫!臭丫頭這些年為了秋星丫頭,很少生出輕生的念頭,老夫便放心地離開了一段時間,去了一趟龍華。知道臭丫頭病好之事,還是因為收到了御宸小子的傳信。老夫前幾日才到聖天,還沒去東耀,便又听聞了九皇子失蹤之事。細細追尋下,才知道臭丫頭和你們在一起。老夫也很奇怪此事!”

    話落,他頓了頓,又看向赫連御宸和南宮凌,繼續道︰“老夫這十六年來,一直在找根治她頑疾的方法,但卻始終無果。前段時間去龍華,也是為了去尋找一味名叫仙靈草的草藥,想看看是否能起到治療的效果。可沒想到,藥還沒找到,你們便傳信說丫頭的病好了。老夫這才急急趕回來,想看看此事是否屬實!昨日見丫頭這般生龍活虎,老夫拿她鏈子的時候,也趁機探了一下她的脈息,這才信了她痊愈!”

    話音落下,天山老人眸光一轉,目光又落到了上官月顏身上,一張老臉上滿是不解。

    上官月顏則淡著臉,垂著眸,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還有些無聊地踢著腳下的沙子。但心中卻是對這個天山老頭刮目相看了一下,昨日那一撞,她不但沒有立即發現鏈子不見了,更不知道他還乘機探了自己的脈息,這老頭,果然身手不凡。

    赫連御宸魅和南宮凌也沒有開口繼續問,二人都轉眸看了一眼看似對此漠不關心的上官月顏,赫連御宸魅眸閃了閃,南宮凌澄澈的眸子疑惑未散,不過二人也沒開口問她什麼,因為他們都清楚,她的回答是不知道。

    一旁的玉景風也看向上官月顏,淡雅的眸子里也是不解之色。

    就這樣寂靜了片刻,誰都沒有說話,須臾,赫連御宸突然低笑了聲,魅眸看向天山老人,邪肆地笑道︰“那人不是你,這倒真是怪了!看來,這神武大地上,還有一個奇人存在。這件事,爺查了不少日子了,卻毫無頭緒,怕是只有那人出現,或是等顏兒恢復記憶才能得知了!”

    此言一出,天山老人和南宮凌都點頭贊同,玉景風自然也不說什麼。

    上官月顏面色清淡,聞言只在心中撇了撇嘴,暗暗道了一句,那人是不會出現的,而她的記憶,是永遠都不會恢復的,所以這件事情,只能是一個迷了,沒辦法解開的。

    見眾人都不再說什麼,她鳳眸一轉,不再理會天山老人,而是看向玉景風,紅唇一勾,笑著開口︰“景風,上次你說,說不定到龍華之前,我們還能相遇,沒想到真被你說中了!”

    “呵呵!景風也很意外!”玉景風淡雅一笑,對上官月顏投去一個溫潤的眼神,而後又掃過眾人,開口笑道︰“既然和月顏再次相遇,也有幸遇到幾位,這邊的事情也差不多了,眾位若是不介意的話,可否願意到景風的船上一坐?有什麼話,坐下來再說!”

    上官月顏當即點頭︰“好啊!正好我有事問你!”

    赫連御宸和南宮凌見上官月顏答應,自然不會說不去,于是二人都點了點頭。

    而天山老人,如今還欠著上官月顏的鏈子,即便他不想去,也由不得他,在幾人目光的注視下,虎著臉哼了一聲,當時當先抬步走了。蒼老的外表,走起路來卻一點也不顯老太,虎虎生風,精神奕奕。

    上官月顏幾人跟在他身後,一起往西岳的大船而去。

    碼頭本就人多,剛才玄天宮的隊伍出現時,便已經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而後來一番追逐,雖然赫連御宸的速度極快,但是他們停留的地方離碼頭並不算遠,是以,站在碼頭依然能夠看清一行人的容貌,當然,一頭白發的赫連御宸最為醒目。

    此時見幾人往西岳的船而來,人們都躇足注視,三個年輕俊逸的男子,一個紫衣騎裝的女子,後面還有四個冷酷俊帥的黑衣護衛,和兩個容貌一樣的冷艷女子,這樣的一個隊伍,無疑如一道靚麗的風景一般映入人們的眼中,而無數人,因為這一看,便成了一生的念想。

    有的人痴痴地看著,有的人低聲議論著,更是有的人認不出尖叫出聲……

    幾人對人們的反應都視而不見,來到碼頭之後,都目不斜視地上了西岳的船。

    青靈站在甲板上,見幾個大人物全都來了自家的船上,立即跑過去迎接。

    上官月顏來到船上,看了青靈一眼,又四下里看了看。這船雖然比不上玄天宮的船大,但到底是巫族派出來迎接各國貴賓的,自然也相當的大氣豪華,船體很新,各處有彩綢裝飾,很有喜慶的味道。不過,船上卻沒什麼人,放眼一看,除了負責掌船的船工外,也就看到一直跟隨在玉景風身邊的兩個青衣護衛,再來就是青靈,之後便再沒別人了。

    一眼掃過,她眉頭微微一皺,轉頭看向玉景風,問道︰“儀仗隊的人還沒有到?”

    他既然是去巫族,代表的便不是自己,而是西岳的皇室,儀仗隊自然是要的。而如今卻只有青靈幾人在,可見還沒有到。

    玉景風聞言一笑,點了點頭︰“我比他們早了一日,他們大約傍晚才會到!”

    上官月顏點頭表示了然了,這麼說來,他是昨日便到了。而他本就沒有和儀仗隊一起,會錯開也是理所當然。

    一行人走入船艙的廳中,青靈立即給眾人上茶,上官月顏隨意地找了把椅子坐下,這才又開口,看著坐到了自己對面的玉景風,問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景風,你不是說不去巫族?如今怎麼又去了?”

    玉景風在椅子上端坐下,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輕嘆了一聲,才溫軟地開口︰“景風也甚是無奈,本來,在離開東耀之時,我就言明不會前往巫族。可誰知,本為使臣的五弟,卻在途中感染了風寒,如今整日昏睡不醒,再派人從西岳趕來,又為時已晚。是以,只有景風前往了。”

    上官月顏听聞此言,臉上頓時露出恍然之色來。若是這樣,再派人到真的來不及,那麼他這個距離巫族最近的皇子,只能前去一趟了。

    然而,正當她這般想著,坐在她身邊的赫連御宸突然開口了,他慵懶地坐在椅子上,單手撐頰,明明一點坐相都沒有,可是卻偏偏有種優雅的感覺。他狹長的魅眸看著玉景風,唇角勾著一抹邪肆的弧度,語聲懶懶地道︰“爺听說最近西岳很不太平,半月之前,二皇子突然暴斃,如今又是五皇子感染風寒。風寒這東西,說輕不輕,說重也不重,而五皇子卻整日昏睡著,三皇子,你不覺得這其中可能有問題?”

    上官月顏這還是第一次听說西岳的事,听了赫連御宸的話,頓時微驚,西岳二皇子突然暴斃,五皇子如今昏迷,而他這話,分明是話中有話,難道說,五皇子不是風寒昏迷,而是其他?這般想著,她驚疑地看向赫連御宸,問道︰“你的意思,那五皇子不是風寒,而是中毒嗎?”

    不是刺殺,不是風寒,人卻昏迷不醒,除了中毒之外,絕對沒有其他可能了!

    赫連御宸卻是笑看了她一眼,之後魅眸再次轉向玉景風,邪肆地道︰“爺可沒有這麼說!只是西岳如今局勢混亂,西岳皇的身子也大不如前,而前段時間二皇子毫無原因突然暴斃,現在五皇子又昏迷不醒,是以,稍微做一些猜測也沒什麼不好,三皇子,你說爺說的可對?!”

    玉景風淡雅的眸子看向赫連御宸,對他如此清楚西岳之事並不感到驚訝,聞言也點了下頭,語聲依然溫潤如初︰“少宮主此言有理,景風也有所懷疑,所以,命了人將昏睡的五弟一起帶來,也好看看他到底是否是風寒。”

    赫連御宸挑了挑眉,魅眸一閃,突然低笑了聲︰“爺早先倒是不知,原來三皇子也是醫術了得之人。”

    上官月顏本來還驚疑于西岳五皇子可能是中毒,若真是如此的話,這恐怕就是皇室中常有的為了皇位而同室操戈了。而此時又听到赫連御宸這一句話,她頓時一愣,一雙鳳眸轉向玉景風,臉上再次露出驚疑之色︰“你會醫?”

    她怎麼不知道?而且,上次她還給他看病來著,當時他也沒說啊!

    而這一問之後,她又看向身邊邪笑如花的赫連御宸,眸中也露出驚疑之色來。她剛剛听了玉景風的話,半點也沒往他會醫術上想,而經他這麼一說,玉景風讓人將昏迷的五皇子帶過來,而這船上也沒有其他人在,那不就是他給五皇子看,不就是說明他會醫嗎?

    這般想著,她又看了一眼南宮凌,而南宮凌此時也有些驚訝的看了眼赫連御宸,而後又往玉景風看,顯然他也沒有听出來。

    她實在忍不住嘴角一抽,她沒有听出來,南宮凌也沒有听出來,但是他卻立即听出來了,這個男人,怪不得事事都能被他看透,這洞察力,簡直比她強多了。

    而這般思索了一翻之後,她再看向玉景風的眼神,便是驚訝了。如此看來,他定然是會醫的,而在她的注視之下,玉景風也的確點頭了,一雙淡雅的眸子看著上官月顏,唇邊也勾起一抹溫潤而誠摯的笑︰“景風確實會醫!”

    “那你上次怎麼沒說?”上官月顏立即開口問,語聲有些埋怨︰“我居然一點也不知道,還在你面前班門弄斧,你既然會醫,肯定也能醫治你自己的啊!”

    現在想想,她那時還在他面前打包票來著,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笑她。

    玉景風自然听出她話語中的埋怨之氣,頓時低笑出聲,而後搖了搖頭,溫潤開口,語帶歉意︰“月顏,沒有告訴你,是景風不對。不過,有一句話,你可說的不對。景風不能醫治自己,雖然服過不少湯藥,但是卻依然無法安眠。那日你提議給我診脈,我知你並不是會隨便管他人之事的人,你擔心景風,景風自然也想讓你安心,便什麼也沒有說。”

    他這話,上官月顏倒是信的,不過,隨即又眉頭微皺地問︰“你這個人,既然會醫,定然不會只是皮毛,為何不能醫治你的睡眠不佳之癥?”

    他可是有才冠聖天之名的,既然會醫,便不可能不精,那日,她給他診脈,得知他的病癥就是很普通睡眠不佳罷了,他為何不能醫?而她當時開的方子,也只是尋常安神助眠的藥劑,以及一個效用相同的香包罷了。

    想到這里,她緊接著又問︰“那我給你開的方子呢?也不行?”

    玉景風再次低笑了一聲,淡雅的眸子柔和地看向上官月顏,笑道︰“景風也不知為何自己就是無法醫治自己,但那日月顏你開的方子,卻是很好用。自從服了你那方子的湯藥,景風到今日都睡得很是安穩。想必,真是我醫術不精,不如你!”

    “你醫術不精?才怪吧!”上官月顏仔細地打量了下玉景風的臉色,見他今日面色紅潤正常,顯然他的話不假,這幾日的確睡的安穩。她心下稍安,對他撇了撇嘴,淡淡道︰“我看你根本就是早有自治的法子,現在這麼說,是安慰我呢!”

    他的醫術不精,打死她都不信的,若是不精,如何會讓人將昏迷的五皇子帶來?通常皇家人做為使臣外出,身邊都會帶一位御醫的,五皇子身邊定然也有,那人得出是風寒,而他卻讓人將五皇子帶來,這便說明,他的醫術定然比那御醫還高,如何會不精?

    而她當日那方子也沒什麼稀奇的,就算用藥上有些差別,但他不可能開不出同樣藥效的方子來,既然如此,怎麼可能他醫治不好,換了她就醫好了?這不是很奇怪嗎?

    可是,她這話剛剛說完,玉景風還沒有開口,他身後的青靈立即大著膽子出聲了,而他正因此事對上官月顏無比崇拜,連帶著此時的語氣也染上了崇拜之色︰“上官小姐,不是的,這件事情是真的。主子自從在東耀京城時,便一直睡眠不佳,雖然主子醫術確實精湛,也開了湯藥,但是卻不見任何起效。可上次上官小姐您開的藥方,卻真是有奇效的。主子服用之後,就如您當時說的一般,當晚便睡得極好,如今已經停藥幾日,主子也睡得很好。真的是您那方子的效用,您的醫術真的太厲害了!”

    青靈一番話說的相當激動,清秀的臉上還有些許欣喜之色,而說完之後,卻是突然一愣,這才意識到這廳中的人都是主子,不是他能隨意插嘴的場合,心中一驚,立即垂下頭不敢再說話了。

    上官月顏听了他的話,眉頭微微一皺,看向玉景風,漆黑的鳳眸中滿是驚疑︰“這是真的?”

    玉景風笑著點頭︰“一點不假!”

    “為什麼?”上官月顏滿臉的疑惑,既然青靈也說了玉景風的醫術確實精湛,那他為何不能治這麼簡單的病癥?她當時真沒有用什麼奇特的藥啊!

    玉景風搖了搖頭,淡雅的眸子微微閃動,笑道︰“這件事,景風也覺得有些奇怪。不過,景風之前倒是沒有用過香囊,想必是那淡淡的清香,讓景風安神靜心,正如月顏你說的,內服外用,雙管齊下,效用便強了許多。”

    此言一出,上官月顏想著,自己前一段時間睡不好,後來也是因為赫連御宸留下的香囊,才好了很多。玉景風一邊吃藥,一邊用香囊放松精神,安心靜氣,倒也可能是這個原因讓他好轉的,是以,她點了點頭,不再多想,紅唇一勾,開口道︰“不管怎樣,只要治好了就成!”

    “嗯!”玉景風點頭一笑。

    赫連御宸坐在一旁,面色淡淡地听著二人的對話,對二人景風、月顏的稱呼也沒有表露什麼,只是一雙魅眸閃了又閃,而後當听到香囊二字時,那狹長的魅眸頓時眯了眯,轉眸看了眼身邊勾唇淺笑的小女人,薄唇邊緩緩露出一抹極致艷麗的邪笑。

    南宮凌除了剛開始,有些意外玉景風會醫外,也面色淡淡地听著,手上玉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搖著,很是瀟灑。而听到香囊二字的時候,他澄澈的眸子也微微一閃,而後看了眼上官月顏,又看了看身邊的赫連御宸,見他唇邊掛著一抹邪肆的笑,他眉頭微微一皺。

    師兄給小顏兒的香囊,他自然是知道的,但卻沒想到小顏兒把這法子傳給了玉景風,看師兄如今這般神色,心里怕是很不舒服!看來,等會兒他得注意一下了,說不準師兄會對小顏兒生氣,而做出什麼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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