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快要開始了,孚央日日拽著虔覃來練習法術。
孚央神情很認真。
“虔覃,你防御的時候,一定要防御得周全,像這樣……”
“你防御的時候,你一定要迅速打過去,要有力!”
“這樣不行啊,再來!”孚央很是專注,頭上流汗了也沒注意。
“你不用對抗什麼大人物,所以一定要按我說的來,防御好!”孚央對虔覃有些著急了。
……
一番下來,本沒有多長時間,可是虔覃已經大汗淋灕。
虔覃痴痴地對孚央說︰“姐姐,我保護你啊!”
孚央笑了,點了點頭,臉上的神情似乎很幸福。她是什麼人物?就算是以在仙界的身份也不必虔覃費心,何況她的真實身份。約定的戰期,就是那日。
孚央站在戰場上,手握𨳊灕。此時的𨳊灕成了黑色,傘尖長出了刀刃。黃土蔽日,沙塵滿天,充滿了殺戮之氣。氣氛異常壓抑,烏雲密布,悶出一頭水來。
戰爭一觸即發。孚央與一位光系將領搭檔。
忽然,殺喊聲震天——戰爭開始了。
孚央與那光系將領搭檔,奮勇殺敵,沖出一條血路。殷紅的血順著傘尖滴在地上。
天上開始下雨了。後方,部分水系之神開始造水。造水的目的一是前線水系將領——如孚央等使用法術是有得用;二是因為水生木,這樣可以助前方木系將領使法術時更得心應些。
赤松子便在其中,他手執長笛,一曲催雨。
同樣,後方也有土系。土系做得就是對敵方的水系所做抵抗。孚央和那光系將領開始同敵軍將領交鋒。
其實一般的將領很好打。那光系將領先趁敵軍將領不備,打一團光晃他的眼,此時孚央就有機會施展法術了。這樣的方式不費力,且快。虔覃那邊也很順利。
他在同一個小將領交鋒。那將領算不上厲害,那小將領用火系攻之,虔覃迅速用法術造出保護罩。
這保護罩造得堅硬。
那將領還傷不到虔覃,只得先攻破保護罩,此時,虔覃得了機會將自己的羨茵劍刺入敵軍將領的胸膛。打了一整天了,孚央滿臉血污,𨳊灕也同樣如此。
天黑了,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孚央身邊沒有別人——她和光系將領走散了。相柳始終沒有出現。
孚央警惕地往四周張望。一邊尋找著其他將領的所在。
孚央感到自己有麻煩了。孚央聞到一陣又苦又辣又腥臭味,她皺了皺眉——是相柳。
可他現在什麼都看不見。
她先蒙上了自己的臉,硬著頭皮提上了𨳊灕。
正那一瞬,她忽然觸到了通心珠。
她握著通心珠,等曄暮回復。魔界那邊,曄暮感到了。孚央跟他說需要光。光從那個錦囊里出來了。九頭相柳出現了。
孚央握著𨳊灕做好了準備。
相柳對𨳊灕吐出汁液,孚央迅速後退,拿𨳊灕擋了一擋。
相柳汁液噴到的地方成了沼澤。
孚央飛到半空,正要砍下,相柳轉身想要再次發起攻勢,孚央無奈,只得作罷再尋別的機會。
那里水不夠,不適合用水系法術,沼澤地里用不了木系,只能……
孚央握著通心珠讓曄暮消掉光芒。
那里再次陷入了黑暗。
相柳還在反應中,忽然一陣火光打到了相柳背後。相柳暴怒,可這樣一來相柳就容易打了。
相柳扭身給自己背後噴汁液,奈何那是凰火,不是什麼隨隨便便都能滅的。
孚央趁他扭頭之際,迅速那𨳊灕朝他的頭砍去。
于此同時,一個黑影閃過,又聞得一陣腥臭味。
孚央迅速用那些水滅了凰火,凰火同一般的火還是不同的,她怕暴露了身份。
那相柳發覺形勢不妙,也顧不得痛,看準孚央就是一擊。孚央發覺得遲了,慌忙躲閃間還是受了點小傷。
可相柳沒看見另一個,那男子趁他攻擊孚央背後就是一擊。
……
相柳,亡。
那個男子謙遜有禮地對孚央說︰“在下是剛成神的禹。”此時諸神趕來。戰役結束。虔覃也急忙趕來,扶著孚央問長問短——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傷。那個殺死相柳的地方,叫做“禹攻共工國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