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在這里哈,這里涉及到一點權謀的部分,肉肉不太會寫,不要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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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乙殿(內殿)
“你這個孽子!”一聲怒吼忽的炸裂般的響徹太乙殿。
砰!
一盞黃銅高腳盞,被狠狠的扔下,砸在男子頭上。男子頭一歪。
血,隨即噴涌而出。
男子低著頭,單膝跪在地上,他的額角正淌下鮮血,流過如河岸楊柳倒垂的眼睫,然後。
或入了眼,擾了一雙古井深邃的墨色鳳眸。
或落了地,污了一地光可鑒人的漢白玉板。
滴答,滴答,滴答。
很輕微細碎的聲音,帶著濃郁的血色。
卻還是靜了這劍拔弩張的局面。
宋玉面色有些蒼白,臉色平淡,安靜的看著坐在高堂之上,五爪金龍盤繞著的龍椅之上的人。
他臉色淡然,只是呼吸有些重了。
“父皇,如今魏國兵力強盛,蠢蠢欲動,不斷騷擾邊境粱城。我大宋,現如今,剛剛才結束了水患,是絕然不能再涼了那些有才之士的心的!”
座上的皇帝不言,臉色如同黑雲壓城,沉得可怕。
殿內忽然浮起一片寂靜,卻又融了,連那極品龍檐香都蓋不下的浮躁。
良久。
皇帝忽然從喉嚨深處發出冷冷一笑,胸膛起伏頗為劇烈。
“那這樣看來,我還有個好兒子了。”
宋玉低低嘆了一口氣,不言。
這時,一小太監匆匆入了殿,走向堂下的王舉身旁,耳語了幾句。
王舉一听,臉色忽的大變。
“你下去吧。”他低聲回道,便急匆匆的上了高堂。
“是。”
皇帝自然是注意到了。
他一皺眉,“怎麼回事!”
王舉疾步走到他身邊,弓著腰低聲說“稟皇上,魏國大軍來犯!”
“什麼?!”皇帝大驚,猛地站了起來,“這魏國不是已經安分了快三年了嗎?!”
他重重的拍在桌案上,已是氣極“他…怎麼敢!”
宋玉不言,只是漠然的單膝跪在那,眼里一片嘲諷。
呵、還是一如既往的愚蠢啊。
這些年,魏國的二皇子魏延那麼大的動靜,削藩,剿夷族,安民心,內改革內政,外兵強馬壯。
你居然還以為,這宋國還是以前的邊陲小國,想打便打?
太過可笑。
他眼光微動,與堂上站著的王舉的目光相遇,滑出一片冰涼的刀光。
王舉居高臨下的望著他,負手,卻又扯著嘴角笑了笑。
宋玉眉梢輕挑,回以一笑。
王舉愣了愣,悄然往後退了退,眼光晦澀,如同深海冰山浮上海面的冰山,莫名難測。
倒是沒有太久。他便喚道。
“皇上。”
“說!”
“回陛下,奴認為,二皇子,看起來,好像有了什麼主意的樣子。”
皇帝低低的斜睨了宋玉一眼,便飛速轉開了。
“他能有什麼主意。”
王舉輕輕拱手,“陛下,現在二皇子可是名動天下的麒麟才子呢,定然…”他嘴角勾起莫名弧度,看了宋玉一眼。
“是有極好的主意的!”
皇帝聞言,臉色更加的沉了,忽然,他又嗤笑一聲,一拂袖,直接坐在龍椅上,
“說吧!麒麟才子,你的主意!”
宋玉斂著眼,伏地,磕了一個頭。
“回陛下,兒臣沒有。”
“呵,果然如此。”皇帝松了松眉眼,回看了王舉一下,語氣倒是輕了些。
王舉見此,皺了皺眉,只不過,他只是低頭,將自己埋在陰影里。
“你下去吧。”
皇帝甚至有些愉悅了,他朝著宋玉擺擺手,“反正你在這也沒用。”
“是。”
宋玉站起,弓身行了禮,便退了出去。
當他行至門口時,殿內遙遙的傳來王舉的聲音。
“遵陛下旨意,宣宋華年進見。”
宋玉頓了頓,緊緊的捏了衣袖中的荷包一下,深吸一口氣,邁過門檻。
迎著遠方落日余暉,暈了一地長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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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寫…權謀(′ ˋ),先這麼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