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出來了…嗯?”一股溫熱的氣息忽然噴在她的頸間。瞬間染紅她的肌膚。
如同夜間晚風劃過竹林的低沉聲音低空飛進她的耳朵。
月衫紅著眼,臉也紅紅的,聲音嬌軟“好!好了!我知道了!你…。快回去…”
一雙修長細白的手慢慢從後面圈住她,將她捆縛的動彈不得,他埋在她的發間。
“衫兒,我好想你。”
“我也是…”月衫有些哽咽。
召陵抬起頭戀戀的看著她的每一寸外露的肌膚,眼神微涼傷感。
“別難過了,你也該忘了我了。”
他低下頭,瘦削的唇吻住她如同頂級羊脂玉的後頸。
“還記得嗎?這種感覺。”他唇一點一點的下移著。
“記得。”水痕從臉上滑下,月衫眼神映著這漫天春色,卻又份外哀涼。
召陵用牙咬住她後頸的綁帶,拉下。
“我…我有些害怕…”月衫雙手抱住慢慢滑下去的袖衫。
“別害怕…”他捏住她的下巴,親親吻住她的被水染的濕濕的的唇。
他另一只手破水而出,解開她腰封,長衫從她的絲滑肌膚上褪去。
“我好害怕…”月衫眼光濕潤,哀涼。
“怕什麼?”他吻住她的額頭,撫摸她極美的蝴蝶骨。
月衫不言,更緊的抱住他。
“別怕。”他將她抱起,放到岸上。
夜涼如水,男子的低低的喘氣聲,和女子的低吟混合,將這十里春色染的更加濃郁。
——
晨光熹微,在地上透出斑駁的光影。
男子輕柔的環著沉睡女子,眼神眷戀不舍,最終他伸出幾近虛無的手撫了撫她的臉。低下頭輕吻她的額頭。
“再見了,我的小衫兒。”
一團銀色光點慢慢四散開來,
消散在空中。
仿佛是連鎖反應似的,整個桃林慢慢升起濃稠的銀色霧氣。
飛舞的銀蝶,盛開的桃花,嘩嘩流動的小泉,接連化作銀色光點,散去。
天與地緩緩的崩塌,整個一片銀色朦朧世界。
女子身體安靜的浮在空中,她的睫毛顫抖著,卻死死的閉著眼,不肯睜開。
銀色霧氣越來越濃郁,漸漸將她環繞、包裹。從她的七竅中鑽入。
撕裂一般的進入她的識海,劇痛之中,她忽的,想起了數萬年前,她與他一起听的一出戲。
當時她還年少,韶華正好。嬉笑的看著台子上的戲子,臉上畫著濃墨重彩,伴著二胡嘶啞的聲音,咿咿呀呀的唱。唱的是戲子
只道那
痴兒歸佛半世寂寞;
戲子入畫一生天涯;
漁夫下海半生漂泊;
舞者入曲一生流離;
所因一人在水一方。
戲子入畫、一生天涯
只身步步海天涯、路無歸、霜滿顏。
夜微涼、燈微暗、曖昧散盡、笙歌婉轉。
彼年豆蔻,誰許誰地老天荒。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她好舍不得啊,真的舍不得,難過到痛徹心扉,映入骨子里。
可終是要結束了。
她那上演著繁華不肯謝幕的年華,終是開不出一朵地老天荒的花。
這時
霧氣忽的聚攏成一團,將她徹底包裹。
意識消散前的最後一刻。
滴淚忽的落下,在霧氣中化開,消散。
再見……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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