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嗣原本清明的眸子一點一點逐漸的染對她的渴望。 vw他緩緩放開了手,任憑郝映綿軟細膩的雙手在他身肆意糾纏。
郝映迷糊著,哪里知道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只覺得渾身都在發燙,由內而外的發燙,她急需冰涼的東西來解熱,而陵嗣的胸膛結實又帶著些微涼意,簡直是解熱神器。于是軟綿綿的身子都貼在他身,蹭阿蹭啊終于舒服多了。
她死死的抱住他的身體,靈巧的雙手毫無章法的在他身四處摸索。可是不夠,她的心里仍舊空空的,急需什麼東西來填補。跟吃飯時候只讓你動鼻子聞味不讓動嘴巴吃下肚,這簡直是太痛苦了。
陵嗣被她惹紅了眼楮,虛伏身在她的身,低下頭吻了吻她粉紅的耳朵,聲音略微帶喘息︰好好,你可不要後悔。既然是你主動,明早起來不能怪我佔你的便宜。
郝映難耐的找尋到他的唇,四肢緊密的纏繞在一起。她的唇是那樣軟乎,連呼吸都是那麼的香甜,陵嗣的呼吸越發急促。再也忍受不住,陵嗣他像是拆禮盒似的迅速剝掉兩人身的衣衫,動作極快。
夢里的她還在樂呵呵的吃著冰激凌解暑,猝不及防間身體忽然撕裂,她疼的哭喊了起來。
陵嗣怎麼可能會在這種時候放過她,到嘴的鴨子飛了算了,這都含在嘴里了還能吐出來他是傻蛋
好好,放松,很快不疼了。乖,身體放松,好好。隱忍的汗水順著堅毅的線條滴落。陵嗣輕吻著她綿軟的唇,她雪白的頸,見她緊皺的五官終于有了舒展的跡象,他漸漸抑制不住自己,他要把嘴里的小鮮肉狠狠的咬碎,嚼爛
身體的疼痛與心癢意互相沖撞抵消,前所未有的舒適。郝映悶悶的流著眼淚,雙手牢牢的攥著被單,她理智全失,沉浸在他布下的魔咒里。
一夜歡愉。
郝映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可那手機並不是她的,因為那鈴聲是那樣的陌生。她看著床頭櫃嗡嗡作響的手機,又扭過腦袋打量著這個地方,西方宮廷似的裝修,實木地板撲著一層絨絨的地毯,尤其是架子擺放的裝飾品,看得出價值不菲。
她眨了眨眼楮,覺得而這個地方似曾相識。
她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四肢像是被人碾過壓似的酸痛無力。薄被從身滑落,露出不著寸縷的身子。忽然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她猛然一驚,臉色發白。怪不得覺著這地方眼熟,這不是是陵氏酒店的總統套房,她第一次見到陵嗣的地方。
浴室里面傳來淅淅瀝瀝水聲,有人在里面沖澡。
郝映萬萬沒想到,窮的連普通賓館都住不起的她,有一天居然能四仰八叉的躺在陵氏酒店的床,一覺睡到天亮。
她顫抖著揭開了被子,看著自己的身體,白皙的皮膚滿是細碎的吻痕,陵嗣那個禽獸居然連大腿沒有放過。
浴室里的水聲停止,她急忙鑽進被窩,假裝自己還睡著。
陵嗣從浴室走出,只在下身圍了一條浴巾,露出黃金例的身體。手機還在堅持不懈的響著,他看了一眼,並沒有接通,反而直接掛斷,調成了靜音。他站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床緊閉雙眼的小女人,忽而綻開了迷之笑容。
听著男人輕笑聲,郝映還以為自己裝睡的真相暴露了。正緊張著,又听見陵嗣漫不經心的笑著說了句︰小懶豬,這麼大動靜都沒吵醒你。他話滿是寵溺,連眼神都是那樣的溫柔深情,不知道的真相的人一定會以為他們是正在甜蜜相戀的情侶。
陵嗣解開了腰間浴袍,鑽進了被窩里去,他躺在她身邊,長臂一伸,將她攬入自己的懷。兩人赤身相貼,毫無阻隔的傳遞著彼此身體的熱度。
陵嗣親吻著她光潔的額頭,小懶豬,你是我的女人了。這次看你還怎麼抵賴。他將郝映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腰間,兩人的身體毫無縫隙的纏繞在一起。
昨晚被人下藥,迷迷糊糊的,即便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她沒什麼感覺。可現在她可是無清醒,男性的身軀是那樣的炙熱滾燙。還有某個突出的東西,正愉快的頂在自己的小肚子。
睫毛狠狠顫了顫,郝映心里滿是擔憂,陵嗣這色狼不會還想抱著她再來一次吧他妹夫的現在這可是早啊
然而,陵嗣只是緊緊抱著她,什麼都沒有做。
他的懷抱溫暖而寬厚,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緣故,郝映不知不覺睡著了。
再醒來,身邊的男人已經不在了。郝映深深的松了口氣,說不出是高興還是難過。陵嗣確實是如她所願救了她,可他自己卻也如願以償了她,這到底算是虧了還是賺了郝映揉了揉額角,覺得這筆爛賬已經根本算不清了。
可她唯一清楚的一件事是她是不可能給他當地下情人的,更不可能當他的小三。陵嗣既然已經有了女朋友,何必要再來招惹她
郝映坐了起來,床邊放著一疊嶄新的衣服,衣服放了一張字條,還有一張金卡。她看也不看,直接將金卡跟紙條扔進垃圾桶,這是她失身的補償嗎她並不需要。
她把衣服拿起來看了看,正是她的尺寸。也不忸怩,直接抱著衣服進了浴室,簡單沖了個澡把新衣服換。看見郝映出了總統套房的服務員對她態度很是恭敬,可眼神卻帶著幾分探究。她很討厭這樣的目光,好像她在這里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似的。
腳下步伐加快,郝映終于離開了陵氏酒店,走在陽光下的郝映覺得身心俱疲。夏天的日光刺人,曬在身燙燙的,刺刺的。
她是不會讓自己墮落到去當陵嗣的地下情人的,可身體的異常又在提醒著她昨晚發生的事情。陵嗣那死德行郝映表示自己非常的了解,既然有了第一次,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發生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無數次。
郝映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握緊自己的小挎包,拖著疲憊的身子叫了輛出租車,直奔山間別墅。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完畢,打包帶走,連一根頭發絲兒都沒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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