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鬧,老大忽然覺得不安。他們只是想賺點錢,可沒想真弄出人命把自己賠進去。老大招了招手,不耐煩的說︰老三脫,老二拍,趕緊拍了把照片發過去算了。
老大,咱們不玩了
玩個屁,你要命還是要玩
老二點頭︰要命要命。
老大拖著郝映的身子,剛準備扒她身唯剩的兩件內衣,覺得腦袋一痛,腦袋還又細細碎碎的玻璃渣往下掉落。他伸手一摸,媽呀流血了。
見有人拿了酒瓶襲擊自家老大,老二一把摔下手機︰你小子膽子挺肥啊居然敢動我大哥。看我不打
老二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發現打他老大的男人身後還站了一排黑衣人。
在這種場所混跡這麼多年,這些黑衣人他們自然是認識的。金帝除了保安外的另一支隊伍,專門用來處理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處理那些見不得光的人。
老大回頭一看,捂著流血的腦袋,眼楮一翻暈了過去。
老二臉色一白,卻強撐著膽子︰你是誰
陵嗣一腳將他踹翻,壓根不看他一眼。迅速的脫下自己的襯衣蓋在郝映的身,遮住她的肌膚。
他這樣珍惜的人,居然被這三個畜生的手給摸了,他恨不得剁了他們的手指再戳瞎他們的的狗眼
陵嗣心疼的把郝映抱起,他死死的抱著她,生怕一松開她會不見似的。
他的雙臂結實有力,胸膛也是前所未有的溫暖。郝映艱難的睜開了眼楮,虛弱的像是個嬰兒。陵陵嗣,我我好怕。
顫抖的不只是她的聲音,還有他的心。陵嗣萬分慶幸自己從包間里走了出來,否則後果他不敢想象。他吻著她通紅的眼,別怕,有我在。
他的懷抱是那麼的寬厚,他的身體跟那些猥瑣的男人們完全不一樣。他的觸踫郝映也不覺得厭惡,反覺得像是一種救贖。她被下了藥,已經沒有哭出聲的力氣,只有一串串的淚珠從眼角往下滑落,順著她的臉頰,落進他的胸口。
好好,別怕。陵嗣蹲下身子,撿起她散落在地的衣服。陵嗣是那樣一個高大的男人,偏偏在郝映的面前低下高貴的頭顱,他半跪著,動作溫柔的幫她將衣服穿回。
郝映身的溫度越發的灼熱,那熱度逐漸蔓延到腦子里,她的思維開始混亂,開始推拒著陵嗣的大手,她都這麼熱了,再穿衣服她會悶死的。
吻了吻她的額角,陵嗣難得露出極致溫柔的一面︰好好,別動,乖。
郝映死死抱住他的胳膊,不讓他離開,不要不要走
我不會走的,好好,你別怕。陵嗣無奈,只能緊緊抱著她。
陵嗣的聲音低沉渾厚,有種得天獨厚的磁性,他雙手環抱著她,大掌在她的後背溫柔拍撫,輕輕的念著她的名字︰好好,別怕,好好
郝映終于安靜了一些。
她這樣一副狼狽的樣子,陵嗣一看知道,她是被人下了藥了。他心里又恨又氣,他說了多少遍讓她別跟葉彤彤接近,她到底有沒有長過腦子葉彤彤一請客出事,哪里有這麼巧的事情。
陵嗣的目光完全停駐在她的身,話卻是對其他人說︰將這三個人給我帶走。
是帶走,而不是交給警局。在警局里關幾天是便宜他們了,沒長眼的東西敢動他的人,他一定讓他們會得到千百倍的教訓讓他們知道,到底什麼人該動什麼不人該動。
訓練有素的黑衣人連離開時的腳步聲都是整齊劃一的。
那三人這時候才意識自己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開始求饒,黑衣人直接塞住了他們的嘴,拖走時只剩下聲聲嗚咽。
打橫將她抱起,順著樓梯一路往下走去,柔軟的小身子在他懷蹭啊蹭的,讓他不得安穩。陵嗣不知道自己到底花了多大的力氣才能抑制住心里的火苗瘋狂的燃燒。
將郝映帶回了陵氏酒店。
一路,他抱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小姑娘進了總統套房,眾人的好心簡直像病毒一樣滋生。嘖嘖嘖,這女人難道是未來的總裁夫人嗎
陵嗣想把郝映平放在床,拿毛巾給她擦擦臉。可她的胳膊卻死死纏繞在他的脖頸,怎麼不肯松開,似乎很怕他會拋棄她。他嘆了口氣,輕聲哄騙,好好,松手。
感覺到自己已經脫離危險的郝映壓根不理他,她不知道,這樣子的她,無論在哪個男人面前都是危險的。
郝映難過的搖了搖頭,感覺簡直痛苦到了極致。得不到撫慰的她像是小獸般低低嗚咽了一聲,眼淚順著眼尾滑落,滴進床單里,不見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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