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將王朗的尸體暴尸荒野,相反,第二天天一亮,我便帶著兄弟們親自給王朗在半山腰的位置,給他挖了座墳,還立了一塊石頭墓碑,邊寫著16z五爺王朗之墓 做完一切,我掏出三根煙,直接插在了墓碑前的泥土里,王朗,以後,這里是你的家了,沒辦法,只能把你安置在這里,你這麼討人厭,村里人肯定不會讓你葬在村子里的墓地,至于燕京你別想了,你這輩子做的錯事太多了,我想,算我把你帶回去,兄弟們也不同意。 vw 其實,我也算是被你和你兒子拉了這條路,呵呵,真不知道應該感激你還是應該恨你,如果沒有你倆,我現在沒準還過著那種沒有尊嚴,生不如狗的日子;同樣,正是有了你倆,才讓我感受到了世間冷暖,世態炎涼與江湖險惡。 算了,我跟你本來不怎麼熟,也沒什麼好嘮的,話已至此,這樣吧,我站起身,沖著王朗的墓碑微微欠了下身,不會做人,再成功也是暫時的;做人成功,不成功也是暫時的。人活著,是為了一口氣,拼到最後,拼的其實是自己,是你的形象信譽人性,可惜,這三樣寶貴的東西,在你身絲毫沒有體現出來。 說完,我嘆了口氣,便領著人離開了這里,走的時候,我同樣沒有通知慧雅,只是拉住了猴子的手,小聲囑托道︰猴子,沒跟你開玩笑,好好對她,我很感激你不計較她的過去,但既然你接受了她,要給她幸福,不要辜負了她 猴子點了點頭,鄭重道︰哲哥,你放心,她在我心,我的生命還要貴重 我笑了笑,摟住了猴子的肩膀,行了,廢話我不多說了,從懷里掏出一張卡,不由分說直接塞到了猴子的手里,你的選擇是對的,如果我是你,我也會跟你做出同樣的選擇,記住猴子,一旦退了,千萬不要重新踩進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好不容易走出了這個圈子,一定不要再回頭 我懂得,猴子用力點了點頭,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哲哥,保重,替我跟兄弟們說聲抱歉,一有機會,我一定會去找兄弟們聚聚的 分別總是讓人難受的,看到猴子那樣,我也挺難受的,抱住了猴子的身體,不要說珍重,更不要說再見,這樣,默默地離開,以後算來燕京玩,也不要聯系我們,你好好地陪著慧雅過日子,懂嗎 哥听到我的話,猴子再也忍不住了,噗通一聲跪在地,抱著我哇哇的哭,哭得我心里老難受了,一旁的黑子也跟著不停地落淚。 最終,我心一橫,還是推開了猴子,領著一群人頭也不回的下了山。 走到半山腰,我忽然感覺暗地里有一雙眼楮在凝望著我,我猛地轉身︰慧雅,站在山頂的地方,微風輕輕地吹動著她的發梢,她卻絲毫沒有去理順自己的秀發,只是一動不動的望著我。 三個月後,我直接在瑞士買了套三層別墅,將田天祥送到了那邊,虎叔也跟著過去了,畢竟,按照醫生的說法,田天祥最多還有一個月的生命。 不久後,我便接到了虎叔的電話,說田天祥的病情加劇,讓我跟田堂馬趕過去。 田堂直接安排了架飛機,載著我倆和小雪孟琳小曹韻張耀揚飛了過去。 我大姑也被虎叔接了過去,我沒說什麼,直接無視了她,領著小雪和孟琳小曹韻徑直走到田天祥的病榻前。 見到我們都來了,田天祥很高興,竟然直接從床坐了起來,還讓管家給我們安排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這頓晚餐究竟是什麼味道,我不知道,因為即將開餐時候,田天祥突然陷入了昏迷,彌留之際,田天祥緊緊地握著我和田堂的手,叮囑我們倆,讓我們兄弟以後一定要相濡以沫,互相扶持,囑托完一切,田天祥便走了。 他走的很安詳,看起來沒受什麼痛苦,直到他走,他的臉依舊掛著笑容。 第二天午,我們便將田天祥的遺體運回了燕京,安置在了北山殯儀館內,畢竟,田天祥的離世,肯定會舉行追悼會和遺體告別儀式的。 田天祥的事情足足忙活了一個多星期,這才接近尾聲,按照田天祥的遺言,我們將他的骨灰灑在了北海,對于這件事,老人家說的很明確︰寇國亡我華夏心不死,死當瞠目鎮鬼神 一年後,整整停業三年的皇後會館重新盛大開業,得知皇後開業,無論是燕京的高官富商,還是道的大哥混混,都推掉了自己的應酬,紛紛前來朝賀。 皇後會館的法人代表,是我的名字,本來我打算寫虎叔的,可虎叔說什麼都不干,還罵我說我又想算計他,其實我知道,虎叔這樣做,是真的不打算過問江湖之事了。 開業一周後,晚11點,經過重新裝潢的皇後會館依舊人氣爆棚,無數男男女女此時正拼命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盡情地宣泄著一天生活的壓力。 當然,皇後會館之所以這麼火爆,全因為皇後會館內,每周三的這個時間,已經紅遍全國的白百合便會來到這里,獻唱一首歌曲,這種堪稱免費的演唱會,對于白百合粉絲的吸引力無疑是巨大的,所以,每到這個時間,皇後會館肯定會爆棚,無數人滿懷期待的擠在一起,是為了听白百合的一首歌。 眼瞅著白百合台演唱,台下的人群立馬沸騰了,無數人高喊著,揮舞著手的熒光棒,寫滿瘋狂的眼淨是白百合的影子。 二樓的一間豪華套房內,我抱著小曹天,旁邊坐著小雪和孟琳,而曹韻正拿著一根棒棒糖在逗他,弟弟,叫姐姐,叫姐姐給你吃糖 看到曹天被曹韻都得要哭,劉鑫浩飛機侯報馨黑七白宏偉張波幾個小子一股腦的湊來,嬉皮笑臉的沖著小曹天道︰叫叔叔,叫叔叔給你買一車的糖果 一看到這麼多人,曹天哭的更厲害了,看到這,姜微扭過頭,冷冰冰的望著我,道︰曹哲,還是那句話,等曹天大一些,交給我 交給你干嘛秦天瞥了眼姜微,趕緊湊來,握住了曹天的小手,不跟他學,跟干爹學,干爹本事他大 真的是這樣麼听到秦天這話,姜微嘴角微微揚,冷聲道︰要不咱倆劃劃 一听姜微這麼說,秦天立馬蔫了,下回吧,現在沒功夫 天哥慫嘍曹天歸他姜爹爹嘍劉鑫浩猛地來了一嗓子。 噗嗤~ 這話直接把眾人都逗樂了,尤其是秦天,老臉一紅,縱身撲倒劉鑫浩身,倆人守著倆孩子折騰起來了。 眾人正笑著呢,包廂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了,接著,一個大漢走進來,沖著我們一欠身,恭敬道︰哲哥,下邊有幾個寇國人鬧事兒。 是山田組的麼 對方沒有表明身份,不過,看他們的舉止,應該是。 一听大漢這麼說,劉鑫浩一把推開秦天,猛地一拍桌子,哲哥,最近山田組越來越囂張了,干他丫的 我笑了笑,沖著大漢揮了揮手,帶我過去。 下樓的時候,下邊的音樂已經停了,一群黑衣大漢正圍在舞台邊緣,而白百合正一臉驚慌的站在舞台;與他們相對的,便是七八個梳著小辮子的寇國雜碎。 見到我過來,其一個雜碎先是撇了撇嘴,然後猛地往前一步,沖著我一指,你是這里看場子的 沒想到這孫子還會,我點了點頭,開口道︰沒錯,請問 不等我說完,那雜碎直接揮手打斷了我的話,然後猛地一指白百合,叫那個女人下來,陪我喝酒 啥白宏偉眼楮一瞪,剛要發作,猛地拉住他的衣角,我微笑著走前,不好意思,我們華夏人,不陪寇國雜碎喝酒 什麼那雜碎氣的剛要發作,不過,他旁邊的一個人猛地拉住了他,接著,另一個雜碎走來,先是下打量我幾眼,那雜碎的眼楮猛地瞪得滾圓,驚呼道︰你你是 我臉笑容不減,依舊笑呵呵的,只不過下一刻,我的手猛地一揮,手槍猛地頂在了那雜碎的腦門,我叫曹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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