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心性發生了徹底的變化,如果以前遇到這種事兒,我肯定得激動地吃不好睡不好,可是,明明知道王朗今天會來偷襲,我卻絲毫提不起興趣,跟猴子等人喝了一通,我便回房睡覺去了。 w w w v w 這次來,我沒有去見慧雅,以避免我倆見面後尷尬,慧雅同樣也沒有來見我,可能她也是想徹底忘卻這段記憶,忘了我這個人吧。 我住的地方,在慧雅家後排的一間破舊的小磚房里,里邊沒有床,只有一張偌大的大磚炕,一個兄弟將柴火丟進爐灶內,不一會整個炕暖和了,那種感覺,給人的感覺地暖還要舒服。 脫了外套躺在炕,丟掉煙頭正準備睡覺,秦天和姜微倆人便晃晃悠悠的進來了。 看到秦天臉的一塊愈傷,我不由得摸了把額頭,嘆氣道︰你們這些人,是真的痴迷武學還是本身有自虐癥姜微天天想著法的去找虎叔挨揍,天哥你變著法的找機會跟姜微單挑,這一天天的,你倆能消停點不 說著,我還特意瞅了秦天一眼,天哥,哪次你找姜微不是挨頓打你自己不疼麼 你懂個屁,秦天白了我一眼,脫了鞋直接炕,掏出煙直接丟給了同樣剛爬來的姜微,我今天有所領悟了。 其實,你找我和張耀揚這種級別的人做對手是最正確的,雷老虎雖然強,但他的意境太高了,算他指點你,你也根本悟不透。 秦天點了點頭,點燃了手的香煙,別說,還真是這麼回事,跟你練手總覺得跟干爹還管用。 得,你倆聊,我多余,我睡覺,見到這倆人根本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翻了翻白眼,一拉被子蒙在頭,倒頭睡。 秦天他倆也沒搭理我,依舊不止不休的討論著各自關于武學的心得,看他倆那德行,一時半會是停不下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只大手猛地按在我的肩膀,然後一個大漢的聲音猛然響起,哲哥,哲哥,王朗來了 哦,知道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極不情願的從被窩里鑽出來,我沒有著急下床,而是隨手抄起一根煙,點燃道︰猴子跟黑子呢 猴子哥跟黑哥已經帶人埋伏起來了,根據咱們線人提供的情報,王朗已經帶人進村了。 我點了點頭,抬腿踹了踹姜微和秦天,喂,趕緊起來,干活了 不管是秦天還是姜微,到了這個時候,都他娘的給我打退堂鼓,說自己剛睡著,不願意起來。 草,剛才你倆不挺有精神的麼見到他倆不起來,我隨手抄起丟在一旁的臭襪子,直接捂在了姜微的嘴。 噗~ 姜微打了個噴嚏,身體劇烈的掙扎了一下,一把將我推到了一旁,接著,姜微一個鯉魚打挺從炕站起來,手里拿著我的臭襪子,沖我指了半天,這才一耷拉腦袋,你牛,走走走,趕緊辦事,弄完了我還得睡覺,困死了 說著,姜微抬腿踹了踹一旁的秦天,起來了,別撞死,辦完事再睡。 這種事,秦天姜微要堅決的多,我跟姜微又是捂襪子又是潑涼水的,秦天是不起來,到了最後姜微也沒轍了,算了,多他一個不多,走吧,我跟你去行了。 听到姜微的話,我的眼珠子轉了轉,看著蒙著被子當鴕鳥的秦天嘿嘿一笑,成,那咱們自己去 跟姜微帶著那個大漢剛剛走出胡同口,慧雅家突然傳出一道槍聲,緊接著,是一連串的嘶吼聲,打斗聲也跟著傳了出來。 我跟姜微對視一眼,開始了 說完,我拔腿跑︰猴子這王八蛋,我不是讓他等我麼 我們三個剛剛跑到慧雅家的門口,正好踫到一伙人火急火燎的往外跑,為首的那人,帶著一個大棉帽子,臉還扣著口罩。 雖然這人已經捂吧得夠嚴實了,可是,我還是一眼便認出了這個人,當下,我哈哈一笑,猛地從後腰抽出開山刀,將刀一橫,攔住了那伙人的去路,大聲道︰五爺,好久不見 曹哲既然已經被我認出來了,王朗也不打算隱瞞了,很干脆的揮起大刀片子沖著我是一刀,給我滾開 我不退反進,開山刀一揚,直接架住了王朗的鋼刀,笑道︰五爺,這麼久沒見,一見面給我刀子,這是哪門子的規矩 看到我竟然輕松的接住了自己的這刀,王朗愣了下,不過此時猴子和黑子已經解決了屋子里的人,剛好帶著人沖進了院子。 一旦被我們前後夾擊,王朗今天肯定得折在這里,不過,猴子那邊足足20多人,反觀我們這邊加我才三個人,王朗也不傻,也不廢話,收回鋼刀,沖著我的腦袋又是一下,滾 我哈哈一笑,身體稍微一偏,沒等王朗的鋼刀劈下來,手臂一抬,猛地抓住了王朗的手腕,同時膝蓋狠狠地頂在了他的肚子,五爺,你老了,動作太慢了。 哇~ 這一下給王朗干得不輕,王朗的臉色瞬間成了豬肝色,整個人也捂著肚子跪了下去,痛苦的抱著自己的肚子哀嚎起來。 五爺見到王朗吃虧,他身後所剩無幾的幾個人急吼一聲,拎著刀要來幫忙。 這時,姜微已經站到了王朗的身後,冰冷的牟子掃了眼那幾個大漢,冷聲道︰再前進一步者,死 那幾個人明顯認識姜微,看到姜微的一瞬間,那幾個人不由得一愣,最終沒敢繼續往前,不過,這樣一來,後邊的猴子等人追了來,大刀一揮,沒幾下,那幾個人便被砍翻了。 王朗帶來的人已經全都放倒了,看到這,我笑了笑,緩緩地蹲下了身體,手的開山刀也順勢搭在了王朗的脖子,王朗,沒想到吧,咱們竟然會在這種地方見面 王朗這個人相當滑頭,他知道落到我手里肯定沒好,所以,听到我那陰森森的聲音,王朗猛地一抬頭,大聲道︰我要見虎哥 呵呵,我笑了笑,握著刀柄的手緩緩用力,沒那個必要了,你殺了三叔,這個仇,算虎叔在這里,他也不會保你。 說著,我臉的笑容猛地消失,手腕猛地用力,這,也是虎叔的意思代他清理門戶 噗嗤 開山刀鋒利的刀刃輕易地劃破了王朗的脖子,瞬間將他的喉管割開,鮮血直接噴了我一臉,王朗的尸體,也隨之軟軟的倒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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