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這個財閥接地氣

49.第49章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銀發死魚眼 本章︰49.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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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見跡部sama已經名花有主, 不由得大失所望, 在忍足有有樣學樣找了搭檔後,只能散去另行組隊。

    西門慶這才知道怎麼回事, 她眼見來來往往的女孩子偶爾不甘心的掃向這邊,調侃到“哇~,真受歡迎吶!”

    本以為這家伙會羞惱或者無視她轉移話題, 結果倒好, 跡部抬手摸了摸自己的淚痣“那是當然的, 本大爺是最華麗的。這種程度的吸引力是理所當然的吧?”

    西門慶見了更樂了, 哈哈一笑“我家阿花很多時候也是你這副德行, 對對對,頭再揚高一點, 更像了。”

    跡部皺眉“阿花是誰?”

    “雞舍里的大公雞,我自己養的, 可漂亮了, 既漂亮又威風,那羽毛在太陽底下紅得發光。跟其他的雞打架從沒輸過。可受小母雞們歡迎了。”

    跡部臉色逐漸變僵, 深吸口氣抑制住了上涌的火氣, 他認定這家伙在耍自己,咬牙到“那不知道西門同學自己像什麼?”

    西門慶琢磨了一下“這個本人怎麼注意得到?不過總二郎說過阿黃的德行就是跟我學的, 大概算吧, 不過要這麼說也是阿黃像我。”

    “那阿黃又是誰?”跡部不耐煩到, 覺得這丫頭就是在裝傻。

    “我家養的土狗, 不過不是秋田犬,是中華田園犬!”西門慶笑呵呵到,居然有種自豪的意思在里面。

    跡部頓時就面無表情了,沒事干嘛和笨蛋計較,尤其是這種平時看起來沒毛病的田園痴,冷不丁的就掉智商給你看,在你跑上去糾纏的時候,實際上已經跟著被拉低了。

    “開始吧!”跡部揭開這頁到。

    西門慶自是沒意見,她順手把放在自己旁邊的圍裙遞給跡部“你有沒有什麼想法,先說出來听听。”

    跡部沒理會她的話,而是看著遞到眼前的圍裙沉默了一會兒——

    “粉紅色?”

    圍裙總共兩種顏色,藍色和粉紅,這是兩種比較有默契的顏色,男生有志一同的穿藍色,女生則毫無異議的是粉紅。

    西門慶剛來不懂規矩,見操作台上兩件隨便拆開一包就穿在了身上,她這種審美遲鈍的人當然不會在一條圍裙上糾纏,又一雙眼楮盯著食材琢磨,根本沒發現周圍淺顯的默契。

    听跡部問,她疑惑的抬頭“怎麼了?”

    “你讓我穿粉紅色?”跡部再一次不確定這家伙是無意的還是故意找茬。

    “對啊,有問題?”西門慶反倒以為他龜毛,自顧自的把圍裙往他手里一塞“我都穿上了難道你讓我跟你換?快干活吧,人家組都開始了。”

    跡部敢確定他從這家伙眼里看到了對于拖後腿的家伙的鄙視,短短時間內又是一陣火大。

    這家伙就是有能耐輕描淡寫的挑起別人的怒火,這還不如跟那些不著調的女生組隊呢,跡部對自己的決定一時有些後悔。

    不過見她都已經開始扒拉食材了,又覺得糾纏下去很不華麗,于是也干脆拆開塑料外包將干淨的粉色圍裙套上。

    哼!別以為粉紅色他就不能駕馭,太天真了,他穿什麼都是最華麗的。

    可惜天不從人願,有無意間掃到這邊的,具體反映都先是一愣,然後拉拉旁邊的人,最後幾乎全班都注意到了。

    跡部端的內心強大,或者說這種程度的注目度根本不痛不癢,全然不會給他帶來影響,可人群中偶爾傳來的兩聲“真可愛”就讓他不舒服了。

    他沒得到過這種評價,一時只覺得頭一次在自己的地盤感受到頭皮發麻的體驗。

    甩開雜念,他走過去一起清點現有的食材。

    “我看看,豬肉一塊,青椒,胡蘿卜,雞蛋,還有白米飯,確實是冰箱里最可能剩下來的。”西門慶喃喃道“已經不錯了,你有什麼想做的嗎?”

    跡部是沒有下過廚的,哪怕他接受過野外生存訓練,知道殘酷的環境中利用周圍的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活下來。他曾做陷阱獵殺過大型動物,並且鑽木取火靠著動物的肉撐過考試時間。但做飯,他真的不會。

    之前課程上學過的菜色,跟著做就是了,他動手能力強,腦子又好,也沒有被強行設定為廚房殺手,通常來說交上去的作品評價還不錯。

    但也僅限于此了,讓他嘗遍世界美食的他去做任何一個廚藝大賽的評委,他都能說得頭頭是道。

    但輪到自己做的時候就缺乏想象力了。

    在跡部表示自己沒意見,可以按照她的想法來之後,西門慶就真的不客氣的接手主導地位。

    “雖然給出的材料來說,標準答案很明顯,但要得到更高的評價,還是做到期待以上更好。”西門慶到。

    一般看到這幾樣東西,首先冒出來的念頭就是做成炒飯,因為食材的暗示性太強了,而且又那麼方便。

    果然周圍已經不少組這樣做了,但這樣只能做到基礎保底,對于善于競爭的冰帝學生而言,肯定明白另闢蹊徑才能拿到高分。

    雖然只是平常的一節家政課,但這里的競爭無處不在。

    跡部當然也這麼想,他問西門慶“你打算怎麼做?”

    “中餐沒問題吧?日料這幾樣東西太過寡淡了。”

    “可以,我喜歡中華料理。”跡部在英國長大,並且重小就涉獵各國菜系,口味駁雜,並不是傳統日本人的品位。

    “那就好,我來料理肉,你把青椒對半切,然後胡蘿卜切絲,注意別切到手啊。”

    “切!本大爺怎麼會犯那種低級錯誤,你的擔心是多余的。”

    分工後兩人有條不紊的忙了起來,豬肉分的分量不少,西門慶把它分成了兩份,一分切成一指寬半指長的細片,一份剁成了肉糜。

    剁餡兒的動靜有點大,但並不止她一個人,有的組也選擇將豬肉做成炸豬排或者肉丸子的,並沒有圖便宜一股腦片合著飯炒。

    雖然食材有限制,但調味料並沒有,西門慶找到放大蒜的地方,直接拿了兩個開始剝。

    跡部這會兒已經切完胡蘿卜,正在對切青椒,見西門慶拿這麼多大蒜,疑惑道“需要這麼多?”

    西門慶笑笑“鑽規則的空子而已,只要善用這個,咱們的大菜就有兩個了,我敢說就數量來講,應該是咱們最多。”

    跡部見她自信滿滿,也不多說,畢竟她熟練的刀工和老練的調味動作已經足以說明這家伙至少經常下廚,比他這個外行肯定懂得多。

    西門慶把剝好的蒜瓣豎著切片,她動作快,跡部這邊將青椒處理好之後,她那邊也完工了。在把雞蛋打散,食材的處理基本已經完成了。

    接下來基本沒有跡部的事了,西門慶開了大火,鍋子燒熱後倒油,然後倒肉片進去爆炒,幾分鐘就做好了一道蒜爆肉。

    相比日料的清淡,爆炒類的中國菜具有強烈的嗅覺刺激,即使抽油煙機孜孜不倦的工作,他們這里的動靜仍然很大。

    很多人都被這饞人的蒜肉混香吸引過來,有些中午沒怎麼吃飽的,被勾得有些餓了。

    這道菜屬于魯菜系列,但西門慶很喜歡,相比高檔料理,她更喜歡家常系列。

    第一道菜做好又緊接著是第二道,她將調好的肉餡塞進對半切開的青椒里,換平底鍋做了一道青椒釀肉,又一次讓周圍口水四溢。

    跡部切青椒的時候她特異讓留了一個,和胡蘿卜一起切絲,所以素炒胡蘿卜絲紅綠相配很好看。

    最後還做了個湯,簡單的燒開水後把蛋花打散在里面,然後扔一把海苔碎就搞定了。

    海苔碎和大蒜一樣算是調料,光是雞蛋的話肯定做不成一道湯。

    光是這點就已經完全把別的組甩在後面了,日本做湯一般要放味增,可這會兒沒有味增,剩下的材料又實在不適合做湯,所以索性就沒人做。

    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操作,跡部看著眼前的四道菜,這幾乎是每樣食材對應一道了吧?哪里是什麼利用匱乏的食材盡可能善待自己。

    一般三口之家普通余裕的晚餐這都夠了吧?

    西門慶將米飯盛好,見他的樣子遺憾到“可惜食材分量不夠,不然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將排列組合運用到極致。”

    “你看青椒肉絲,胡蘿卜炒蛋,胡蘿卜肉絲,肉糜蒸蛋,還有好多呢,中國菜,一把豆芽都能給你做出花來信不信?”

    跡部有種甘拜下風的念頭,又覺得無力吐槽“說到底你在替別的國家得意什麼啊?”

    不好意思,咱的身心不是同一個國籍,西門慶腹誹到,然後打哈哈“總之是好事就成,對了,甜點你喜不喜歡?下次做玫瑰餅給你吃,就用玫瑰園里的。”

    果然這家伙是把他的花當儲備食材了吧?

    這時候忍足走過來,看著這壯觀的數量,忍不住管跡部要了筷子,嘗過之後,對西門慶到“西門,可以嫁人了。”

    這夸人的方式雖然別扭,但總歸別人喜歡,西門慶得意的抓了抓後腦勺“哈哈!早著呢,至少也是十年後的事。”

    跡部和忍足听了這話不知道為什麼神色變得有些奇怪。

    他們對視了一眼,難不成這大小姐本人還毫無認知?

    不管怎麼說,這時候老師已經通知時間到,可以交作業了。

    不合格的還是少,畢竟就算是是廚房殺手,總不會正好兩個撞到一起。

    端上去的東西基本和之前預料的沒差,炒飯居多,做肉糜飯團的也有,炸豬排飯的,肉丸便當的已經算比較走心了。

    所以西門慶和跡部這一組的數量絕對算得上壯觀了,老師雖然也有注意,但需要監督以免發生意外也不可能一直盯著這組。

    所以最後成品出來,老師也吃了一驚。雖然中餐可能不符合老師的評審口味。

    但口味畢竟是私人的事,稍微嘗嘗就知道這幾道菜都沒有失手,既然不存在技術上的偏差,這節課的主題本來就是盡量滿足自己,那就沒有理由不給高評價了。

    一時間‘不愧是跡部大人’的贊揚不絕于耳,跡部習慣了沐浴在憧憬崇拜的目光中,但唯獨這次他覺得好像跟自己沒什麼關系。

    評審過後做的東西總要處理,如果烘焙點心什麼的還好說,當零食或者送給其他班的人都可以,但正餐則麻煩很多。

    冰帝是不允許浪費的,肚子餓的當然可以就這麼吃完,不餓的就得打包帶走另行處理。

    西門慶將東西分成了兩份,一份遞給跡部“合作愉快!這份你帶回去做晚餐吧。”

    跡部看了看她手里的食盒,視線再轉到她臉上,那副分享共同成果的愉快,理所當然的樣子,全然沒有半點覺得不合理的地方。

    他勾了勾嘴角,接過盒子,然後在回教室的途中致電給管家,交代今晚不用特意準備晚餐了。

    就是他們那兒實在太偏太窮了,記得小學的時候上學得靠支教,後來國力不斷發展,也逐漸輻射到了偏遠之地,他們才得以正常的接受教育。

    不過起步晚,又天賦有限,所以大部分人還是留下來過上了和祖輩一樣辛勞樸實的日子。

    當然阿慶也一樣,在意外英年離世之前,貧窮質樸寒酸短見的鄉下妞烙印已經深深的打入了靈魂中。

    擁有第二次生命的喜悅是顯而易見的,她作為嬰兒出生的時候還能清楚的回憶起死亡來臨那一刻對整個世界的眷戀和不舍。

    更何況這輩子還出身于巨富之家——發財夢人人都做過,她以前還想著有錢人吃飯是不是真的用金子做的碗筷呢。

    當然那是暴發戶加神經病,總之對于第二次生命阿慶是抱著由衷的感激。

    可要一個人格已經定型的成年人適應截然不同的生活和價值觀不是件容易的事。

    財閥豪門不光是吃穿上的精致豪奢而已。儀態禮節可以培養,才藝修養可以學習,但某些已經定型的東西,你是沒辦法全然剝離然後塑就一個全新的截然不同的存在的。

    那些寒酸,小氣,刁鑽,計較,可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對于阿慶卻是組成自己這個存在的一部分,已經過了矯正的時機,自然不可能因為家境的改變就消弭無蹤。

    很長一段時間西門慶對這個以前萬萬不敢想的階層是無所適從的,所幸的是,對于成年的靈魂來說,幼年的時間長得可怕,給了她足夠調整的時間。

    阿慶摸索良久,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平衡之道,並且學會了對一切坦然視之。

    于是當初她不顧家人的阻攔搬到了鄉下,和熟悉的土地和糧食作物待在一起,終于找到了讓自己安心的生活方式。

    可同樣是種地,上輩子和這輩子也是不一樣的,西門慶深知這一點,現在的她有了自己出生開始就背負的責任。

    她一直認為,上流階層的精英子弟們既然能享受優渥生活,就應承擔相應的義務。

    社會大部分資源傾斜在他們身上,拿的多就得干得多,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接受這麼好教育質量,不說一個個必須得在各大領域有所建樹吧,但至少得為整個時代的良性發展樹立一個好的標桿,讓後面的人有努力的方向。

    可樓下餐廳這一幕,完全讓人看不到這些家伙作為國家的下一代還有什麼希望,這種全民參與性質的暴力往小了說是教育的悲哀,往大了說簡直是人性的淪喪。

    更甚至在場的人可能並不覺得什麼,罪惡的參與人數一多,罪惡感就會不斷被削弱,就如同海嘯席卷了人的生命,有哪一滴組成整個海嘯的水珠會認為是自己的責任嗎?

    西門慶猛然站起來帶倒椅子的動靜把F4嚇了一跳,樓下本就鬧鬧哄哄的倒是全然沒有注意這里。

    她轉身就要往樓下走,被道明寺一把拉住手——

    “你去哪兒?”

    這時西門慶還不知道罪魁禍首就是面前這四個家伙,只以為他們袖手旁觀而已,看他們隨處不在的特權,總歸是沒人能欺負到他們頭上。可這樣的冷漠她打心底是不贊同的,所以態度就有點冷。

    “去叫找老師!”她說“雖然學生之間的糾紛捅到老師那里不好,但這已經不是不是糾紛的問題了,是犯罪!”

    這話話一出,四人面面相覷,就連一直哈欠連天要睡不睡的花澤類也睜大了眼楮一副听了天方夜譚的傻樣。

    唯有快一步反應過來的西門痛苦的捂住額頭,他想起來了,這幾年因為和阿慶聚少離多,見面機會難得當然各種親密,可實際上他們在很多事情上存在著巨大的認知分歧的。

    不該讓這家伙看到這一幕!

    西門這麼想著,準備哄她先回避,美作那個嘴快的就指了指餐廳某個角落“可老師在這里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權限啊?”

    西門慶對于老師這個職業還是抱著極高的敬畏感的,听了這話不可思議的看著美作。

    他聳聳肩,繼續解釋到“你看,誰願意在學校被人指手畫腳?老師的存在只在于教授學術知識罷了,至于其他的,我們為什麼要听格調比自己低的家伙?”

    “就因為一個職位,我們就該心甘情願的听從庶民擺布嗎?只要稍微有點常識都不可能的吧。”

    其他三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沉默中對于美作的贊同顯而易見。反倒西門慶才是那個異類。

    她氣笑了“合著你們覺得自己的人格已經完美到不需要長者引導的地步了?”

    “真正有本事的人哪怕七老八十還會日日反思呢,鼻涕都沒擦干淨的小鬼在這里囂張個屁!”

    “你們所說的不想听人擺布自發建立起來的秩序就是這麼個玩意兒?”

    幾人一頭包,被這麼個跟自己一樣大的丫頭按著頭當兒子訓,都有些後悔這麼貿然。

    還沒適應他們建立的制度的家伙,頭一次見這場面震驚是難免的,區別是別人不敢叫出來,可西門慶處于他們的同一階級,天然的統治者地位,她能喊!

    還沒琢磨出怎麼把這沒眼色的丫頭先忽悠走,就听她接著到“我知道了,既然在這里工作的老師已經放棄了自己職責,那麼找他們也沒用。”

    對對對!所以你還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當失望至極拂袖離開吧,他們這麼想著。

    “所以直接聯系記者吧,既然氣候已成,看來是不能從內部瓦解了,只能依靠外界的壓力——”

    她說著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被西門眼疾手快的搶過手機“喂喂喂!你忘了這里是咱們幾家的聯合產業了?把自己家的丑聞暴露在外界,媽媽回來會扒了你的皮。”

    西門慶這才想起來還有這一出“我差點忘了,那學校就更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了。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才把別人的學校經營成這副德行!”

    幾個人抽著嘴角不知道怎麼讓這丫頭腦子轉過彎來,這時久不發言的道明寺開口了——

    “吵死了,丑女!”他伸出長腿交疊的架在餐桌上,擋住了西門慶的去路“誰給你的權利對別人建立的樂園指手畫腳?”

    “安靜的閉上嘴,好好坐在那里看就行了。現在,給我坐下!”

    這大少爺這些年耀武揚威慣了,父母常年不著家沒空管他,姐姐嫁人了有自己的家庭得經營,F3一貫沒大事也大多順著他,這幾年就越發養成了他唯我獨尊說一不二德性。

    這要是換了真正同齡的女孩子,說不準會被這氣勢唬住,這年頭吃這套的還挺多。可西門慶心理年齡痴長他們二十多歲,看了道明寺這副鼻孔朝天的德性只想一巴掌呼下去。

    她也不是傻子,道明寺的話雖然沒頭沒尾,可表達的意思很明顯了。她還在到處追究放任學生自治導致學校變成這樣的根本原因,敢情罪魁禍首就在面前!

    也是了,但凡對現狀有半點不滿,四家的繼承人都不可能就這麼默不作聲,其實剛才美作說那番話已經做夠暗示了。

    小時候這幾個家伙在幼稚園就是最熊最霸王的那一撥,不過那個年紀總是能得到最大的包容。可這麼多年過去了,還興變本加厲到這個地步的?

    西門慶沉默的掃過幾人,黑黝黝的眼楮里看不出情緒,其他三人或許不明所以,但了解她的西門就知道要糟。

    所幸她還有個廣大家長(?)的通病,認為自家孩子都是好的,如果不好了,那一定是在一起玩兒的別人家小孩兒帶壞的。

    她直接對西門到“總二郎,以後不準再跟道明寺來往。”

    花澤類和美作听了這話有點懵,不管從什麼角度看了這都有點好笑,可看這丫頭毫無開玩笑的意思,又半點笑不出來。

    道明寺則當場就炸了,他蹭的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瞪著西門慶“死女人,大言不慚,從小你就不肯听話乖乖跟在本大爺後面,稍微不注意就跑出來指手畫腳。”

    “你以為自己幾斤幾兩?能命令到我們?該待在家里等著嫁人的家伙。”

    “閉嘴!癟三。”西門慶根本就不理會他的話,只不耐煩的讓他住口。

    “你說我什麼?”花澤類和美作連忙這家伙拉住,小時候打架是一回事,現在如果動手就不得了了。

    “你怎麼說?總二郎。”她在意的還是西門的立場,如果鐵了心要這樣跟著這家伙混——

    西門不用琢磨都知道如果不拿出姿態這家伙就會打斷自己的腿,雖然是兄妹,但從小到大,他才始終是被管教的那一個。

    他聳了聳肩“沒辦法,你知道我們兩家是怎麼樣一個復雜的利益鏈,下一代的交好也是家族賦予的責任,我也沒辦法。”

    說出來了,這家伙真的說出來了!

    美作他們今天看的戲已經夠大了,沒想到還能見識兄弟背後捅刀這一幕。哪怕阿司單蠢他們三人一貫心照不宣的順著哄著,可最為圓滑的西門真的就這麼直接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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