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比例不足70% ,請補定或72小時後刷新 本來在幾天前道明寺終于妥協, 說是紅紙條已經取消了, 不然花澤類也不會放心大膽的請她來,可針對她的欺負好像還沒有完全過去, 不過在藤堂靜明確表示立場的情況下,F4又表現出毫無異議的態度, 相信這事估計也算告一段落了。
西門慶管了一趟別人的閑事,但自己這邊的開水還沒吹涼呢,臨近派對的尾聲,可總二郎那家伙卻半點沒有過來找她的意思, 還和女孩子們聚在一堆調笑。
以他的花言巧語, 即使把人家藤堂靜家當戰場玩個通宵, 估計也有人奉陪到底, 西門慶就知道這家伙就是想跟她磨,磨得她主動去低頭。
西門慶一開始還有冷著他的意思, 可幾個小時過去了又自覺差不多也該去哄了。
那家伙從小也就這點愛好, 喜歡把她當洋娃娃擺弄, 其他的無一不是事事順著自己, 每次被自己忽悠瘸了的樣子想起來就可憐巴巴, 對比一下確實是自己理虧。
她就是這樣, 錯誤意識覺醒得飛快,認錯態度良好, 但要以為下次就不這樣了?
不存在的, 這就是所謂的積極認錯, 死不悔改的典範了。
可憐西門有個拖累人的妹控屬性,這是極度影響主觀判斷的大殺器,原諒什麼的沒有道理可言,只要甜言蜜語往他身上堆,沒兩分鐘骨頭就輕得只剩二兩了。
美人計在他這里都不帶這麼好使的。
所以另外兩個察覺到這倆兄妹冷戰一晚上連勸都不敢勸的家伙,見派對快結束後人家又親熱黏糊的膩在一起,深覺自己沒去摻和人家兄妹吵架真的太明智了。
只有道明寺深深的皺眉,然後問旁白的花澤類“你覺得對快要嫁人的妹妹這麼依賴像話嗎?”
“像話啊!”花澤類特別耿直到“說來說去他們還是雙胞胎吧,這世界上本來就沒有比他們更親密的人了。”
道明寺一噎,沒听到自己期待的答案不滿的反駁到“那以後他們各自的戀人不滿怎麼辦?”
“那也是人家以後各自的戀人該頭疼的事,和你有關系?”花澤類疑惑道,把道明寺噎了個半死。
見他不開竅的樣子,花澤類還好心解釋到“更何況為了還不知道在哪里的家伙操心這麼多,不覺得無聊嗎?”
美作玲見類這家伙眼里只有藤堂靜,合著其他的事情就一眼不看哦,阿司都表現出這麼明顯的征召了,還在如無其事的一刀一刀往他心口上插,這麼算起來這家伙雖然最近偏執狂躁煩人了點,但事實上卻是听可憐的。
“嘛!你們沒有妹妹是沒法理解那種羈絆的。”美作到,盡量忽悠讓道明寺認為這種程度的兄妹互動是理所當然的事,甚至不惜用自己家的雙胞胎現身說法——
“妹妹什麼的真的是全世界最可愛的生物,如果哪天回家听不到她們甜甜的叫我‘歐尼醬’,就覺得當天的生活頓時沒了意義,啊~,妹妹最好了,以後敢打主意的男人都去死吧……”
這和一開始的念頭好像有點不對!
道明寺搓了搓胳膊,鄙視的看著他“我明白了,總之世界上的哥哥都是變態對吧?”
美作“……”
他這不有病嘛!翻了翻白眼,覺得還是不管這家伙算了,就讓他不得要領被人家討厭到死吧。
說起來總二郎那家伙不知道是太過鄙視阿司的情商所以無防備,或者根本不容許自己往這頭想,居然到現在沒有正視阿司的念頭。
不過這樣也好,如果真到了那一天,阿司會被那個妹控搞死的吧?
此時那個妹控已經把著妹妹回到了家,才被哄得妥帖柔軟的心肝兒又被自己妹妹突然宣布的消息扎得一顫!
“你,你說要請同學來自己家住?還男的?”西門艱難到,但牙齒還是不受控制的反復研磨。
西門慶正在給他按腳,她先替他按,一會兒自己再享受,沒看他的表情,也就不知道有什麼端倪。
她還反復念叨“只是普通的借住一晚而已,別反應過剩啊,你也別像小時候我請小更她們回來玩兒的時候那樣,冷不丁的準備巨大驚喜等著我們呢,跟過節似的。”
“夏目那家伙害羞,這麼搞估計下一次死都不會來了。”
還巨大驚喜?美不死那個臭男人!西門牙癢癢,沒有直接放狗追算他最後的理智和涵養。
但即使再不滿他也只能在心里磨牙,阿慶一貫討厭別人摻和她的人際關系,小時候她有個男同桌,某個時段走得挺近,被他帶頭聯合阿司欺負了,那次給鬧的,差點沒扒掉他一層皮。
從此以後再不敢仗著先天優勢肅清她的朋友圈子,實在是那次被收拾慘了,甚至聯合大哥一起掰他三觀,企圖對他的人格撥亂反正,他現在還能和阿司他們耀武揚威胡作非為,對自己的高人一等深信不疑,某種意義來說也算是主觀意識堅/挺了。
西門選擇眼不見心不煩,到了那天的時候,他找借口說阿司他們約了自己打麻將,打定主意晚飯過後才回來。
夏目也是借著周末跑來東京辦事,他從老家那邊過來,再辦完事情估計得下午去了,西門慶上午的時間安排是空的,也就干脆趁著這個機會跑到學校搞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跡部有意無意的防著她,總之那家伙盯得有點緊,單是每天放學後那點時間根本就不能完成播種到移栽這個過程。
西門慶腦子活絡往往就表現在這種地方,她沒打算一開始就明目張膽,種那些招搖的東西,所幸那些玫瑰長勢是特別繁榮,一株一株的也比普通的科木高狀,稍微低調一點還是能蒙混過關的。
她準備先種些植株比較矮的蔬菜,辣椒茄子西紅柿,這幾樣就不錯,而且在存在感強烈的玫瑰花下面是真不容易被發現。
植株她已經在家里培育好了,用的優良的種子,育好株然後遷過去。平時要是帶一包幼苗去學校,既招搖又容易被發現。
可今天網球部有一個重要賽事,好像是決出東京賽區的四強,不知不覺比賽已經進行到這個時候了,再過兩場就是全國大賽。
所以趁著人不在,西門慶可不得抓進這機會?
她小心翼翼的用一個蓬松的塑料袋小心的裝好幼苗,再在外面裹了一塊布,脆弱的幼苗經不起擠壓,這樣拿倒是合理,但她整個人也看起來更可疑了。
誰知道時運不濟,本以為妥妥沒人的學校,西門慶走進去兜頭就撞見準備上大巴去賽場的網球部!
“西門?”跡部看到她這副樣子皺眉到“你怎麼會在這兒?”
“總二郎那家伙約朋友搓麻將去了,我一個人無聊,就來學校替玫瑰松松土。”她迅速的把布包往身後一藏,隨意扯了個理由。
“嗯啊~”跡部覺得她更可疑了,索性直接問到“學校有打理花園需要的所有工具吧?你帶的是什麼?”
西門慶沒料到他打直球,汗都快流下來了,眼珠急轉然後干脆胡說八道“家里停水了,校服還沒洗呢,怕星期一沒穿的,就干脆帶來學校洗。”
跡部被這狗急跳牆的理由噎得差點呼吸不穩,先不說西門財閥家什麼時候就困難得只能給女兒定做一套校服,也不說這家伙宣揚自己家連臨時停水都沒法應對,光是需要大小姐自己找水洗衣服這點,就足夠可疑。
西門慶見他不信,連忙繼續編“你別看我這樣,其實我潔癖很重的,自己用的東西絕對要自己洗,不然穿在身上就渾身難受。”
那你玩兒泥巴的時候不見難受?跡部心道。
但眼看比賽在即,他雖然確定這家伙一定有事,但也沒時間再跟她糾纏,只得比賽回來之後再逼她把事實吐出來。
“那麼,辛苦你了。”跡部驕矜到“我還有比賽,先走一步。”
西門慶松了口氣,她還真怕自己的計劃就這麼胎死腹中,最重要的事這些苗苗多健康啊,不種就太可惜了。
轉過身,見跡部快要踏上車,西門慶忙喊了住他——“跡部!”
“比賽加油!”
跡部回頭,傲慢的笑到“對付雜魚還需要加油?”
不不,我只是客套一下而已,咱們一個學校算是友軍,在別人面前你這麼囂張小心挨揍。
“不過!”跡部踏上車門,背對著她添了一句“即使雜魚掉以輕心的話也會陰溝里翻船,你的應援本大爺收到了。”
都說了只是客套一下而已,不過整個上午西門慶心情都美滋滋的是事實。
等她把所有苗苗種完,已經差不多是下午了,在學校稍微清理了一下自己,西門慶吩咐司機直接開到和夏目約好的地方。
那家伙常常沒有時間觀念,約好的聚會往往他最後一個不知道從哪里鑽出來,還一頭雜草不知道在哪里滾了一圈一樣。
不過這次到時是準時,西門慶到的時候,他已經等在那里了。
少年還是那副樣子,長身玉立,神情溫柔,仿佛和煦的微風一樣可以適應任何人,但西門慶他們知道這家伙到底有多固執。
說恍如隔世有點夸張,但真的感覺很久沒有見面了,雖然分開這才大半個月。
西門慶一時間心情激蕩,快步的小跑過去“夏目!”
“西門!”夏目也看到了她。
“喵~~~~”西門慶正要去拉他,陡然听到一聲淒厲的貓叫,兩人嚇得一激靈。
低頭一看,西門慶的一只腳正不偏不倚的踩在斑的尾巴上,那麼肥短的玩意兒也不知道她怎麼精準的一腳中獎的。
“小丫頭!!!!”斑的聲音都開始往真身時的狀態轉變了,夏目見它爪子彈出,整個身影都有些不穩定了,連忙把它從地上抱起來。
“放開我,這丫頭一定是故意的,以前開始就老踩我的尾巴,別人都沒事就她一踩一個準,說沒看見誰信?本大爺是那種存在感薄弱的軟腳蝦嗎?讓開,我要抓花她的臉。”
西門慶見肥貓一個勁的在下面懷里掙扎,炸毛的瞪著自己喵喵叫,很是不好意思——
“嘿嘿!這,沒看到,沒看到啊!來姐姐搓搓尾巴就不疼了。”說著就上手搓。
斑臉都紅了“搓,搓個屁啊,輕浮的小丫頭,啊~~~!喵~~~”
夏目听著斑的聲音,只覺得以前居然沒發現這個老妖怪這麼無恥的一幕。
“喲西喲西!一會兒做南瓜餅給你吃!”
這讓斑還有什麼好說的?立馬跟死了一樣,癱在夏目懷里任人擼!
夏目“……”
要不是抱著貓騰不出手來,他直接就想捂臉!
西門慶這才知道怎麼回事,她眼見來來往往的女孩子偶爾不甘心的掃向這邊,調侃到“哇~,真受歡迎吶!”
本以為這家伙會羞惱或者無視她轉移話題,結果倒好,跡部抬手摸了摸自己的淚痣“那是當然的,本大爺是最華麗的。這種程度的吸引力是理所當然的吧?”
西門慶見了更樂了,哈哈一笑“我家阿花很多時候也是你這副德行,對對對,頭再揚高一點,更像了。”
跡部皺眉“阿花是誰?”
“雞舍里的大公雞,我自己養的,可漂亮了,既漂亮又威風,那羽毛在太陽底下紅得發光。跟其他的雞打架從沒輸過。可受小母雞們歡迎了。”
跡部臉色逐漸變僵,深吸口氣抑制住了上涌的火氣,他認定這家伙在耍自己,咬牙到“那不知道西門同學自己像什麼?”
西門慶琢磨了一下“這個本人怎麼注意得到?不過總二郎說過阿黃的德行就是跟我學的,大概算吧,不過要這麼說也是阿黃像我。”
“那阿黃又是誰?”跡部不耐煩到,覺得這丫頭就是在裝傻。
“我家養的土狗,不過不是秋田犬,是中華田園犬!”西門慶笑呵呵到,居然有種自豪的意思在里面。
跡部頓時就面無表情了,沒事干嘛和笨蛋計較,尤其是這種平時看起來沒毛病的田園痴,冷不丁的就掉智商給你看,在你跑上去糾纏的時候,實際上已經跟著被拉低了。
“開始吧!”跡部揭開這頁到。
西門慶自是沒意見,她順手把放在自己旁邊的圍裙遞給跡部“你有沒有什麼想法,先說出來听听。”
跡部沒理會她的話,而是看著遞到眼前的圍裙沉默了一會兒——
“粉紅色?”
圍裙總共兩種顏色,藍色和粉紅,這是兩種比較有默契的顏色,男生有志一同的穿藍色,女生則毫無異議的是粉紅。
西門慶剛來不懂規矩,見操作台上兩件隨便拆開一包就穿在了身上,她這種審美遲鈍的人當然不會在一條圍裙上糾纏,又一雙眼楮盯著食材琢磨,根本沒發現周圍淺顯的默契。
听跡部問,她疑惑的抬頭“怎麼了?”
“你讓我穿粉紅色?”跡部再一次不確定這家伙是無意的還是故意找茬。
“對啊,有問題?”西門慶反倒以為他龜毛,自顧自的把圍裙往他手里一塞“我都穿上了難道你讓我跟你換?快干活吧,人家組都開始了。”
跡部敢確定他從這家伙眼里看到了對于拖後腿的家伙的鄙視,短短時間內又是一陣火大。
這家伙就是有能耐輕描淡寫的挑起別人的怒火,這還不如跟那些不著調的女生組隊呢,跡部對自己的決定一時有些後悔。
不過見她都已經開始扒拉食材了,又覺得糾纏下去很不華麗,于是也干脆拆開塑料外包將干淨的粉色圍裙套上。
哼!別以為粉紅色他就不能駕馭,太天真了,他穿什麼都是最華麗的。
可惜天不從人願,有無意間掃到這邊的,具體反映都先是一愣,然後拉拉旁邊的人,最後幾乎全班都注意到了。
跡部端的內心強大,或者說這種程度的注目度根本不痛不癢,全然不會給他帶來影響,可人群中偶爾傳來的兩聲“真可愛”就讓他不舒服了。
他沒得到過這種評價,一時只覺得頭一次在自己的地盤感受到頭皮發麻的體驗。
甩開雜念,他走過去一起清點現有的食材。
“我看看,豬肉一塊,青椒,胡蘿卜,雞蛋,還有白米飯,確實是冰箱里最可能剩下來的。”西門慶喃喃道“已經不錯了,你有什麼想做的嗎?”
跡部是沒有下過廚的,哪怕他接受過野外生存訓練,知道殘酷的環境中利用周圍的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活下來。他曾做陷阱獵殺過大型動物,並且鑽木取火靠著動物的肉撐過考試時間。但做飯,他真的不會。
之前課程上學過的菜色,跟著做就是了,他動手能力強,腦子又好,也沒有被強行設定為廚房殺手,通常來說交上去的作品評價還不錯。
但也僅限于此了,讓他嘗遍世界美食的他去做任何一個廚藝大賽的評委,他都能說得頭頭是道。
但輪到自己做的時候就缺乏想象力了。
在跡部表示自己沒意見,可以按照她的想法來之後,西門慶就真的不客氣的接手主導地位。
“雖然給出的材料來說,標準答案很明顯,但要得到更高的評價,還是做到期待以上更好。”西門慶到。
一般看到這幾樣東西,首先冒出來的念頭就是做成炒飯,因為食材的暗示性太強了,而且又那麼方便。
果然周圍已經不少組這樣做了,但這樣只能做到基礎保底,對于善于競爭的冰帝學生而言,肯定明白另闢蹊徑才能拿到高分。
雖然只是平常的一節家政課,但這里的競爭無處不在。
跡部當然也這麼想,他問西門慶“你打算怎麼做?”
“中餐沒問題吧?日料這幾樣東西太過寡淡了。”
“可以,我喜歡中華料理。”跡部在英國長大,並且重小就涉獵各國菜系,口味駁雜,並不是傳統日本人的品位。
“那就好,我來料理肉,你把青椒對半切,然後胡蘿卜切絲,注意別切到手啊。”
“切!本大爺怎麼會犯那種低級錯誤,你的擔心是多余的。”
分工後兩人有條不紊的忙了起來,豬肉分的分量不少,西門慶把它分成了兩份,一分切成一指寬半指長的細片,一份剁成了肉糜。
剁餡兒的動靜有點大,但並不止她一個人,有的組也選擇將豬肉做成炸豬排或者肉丸子的,並沒有圖便宜一股腦片合著飯炒。
雖然食材有限制,但調味料並沒有,西門慶找到放大蒜的地方,直接拿了兩個開始剝。
跡部這會兒已經切完胡蘿卜,正在對切青椒,見西門慶拿這麼多大蒜,疑惑道“需要這麼多?”
西門慶笑笑“鑽規則的空子而已,只要善用這個,咱們的大菜就有兩個了,我敢說就數量來講,應該是咱們最多。”
跡部見她自信滿滿,也不多說,畢竟她熟練的刀工和老練的調味動作已經足以說明這家伙至少經常下廚,比他這個外行肯定懂得多。
西門慶把剝好的蒜瓣豎著切片,她動作快,跡部這邊將青椒處理好之後,她那邊也完工了。在把雞蛋打散,食材的處理基本已經完成了。
接下來基本沒有跡部的事了,西門慶開了大火,鍋子燒熱後倒油,然後倒肉片進去爆炒,幾分鐘就做好了一道蒜爆肉。
相比日料的清淡,爆炒類的中國菜具有強烈的嗅覺刺激,即使抽油煙機孜孜不倦的工作,他們這里的動靜仍然很大。
很多人都被這饞人的蒜肉混香吸引過來,有些中午沒怎麼吃飽的,被勾得有些餓了。
這道菜屬于魯菜系列,但西門慶很喜歡,相比高檔料理,她更喜歡家常系列。
第一道菜做好又緊接著是第二道,她將調好的肉餡塞進對半切開的青椒里,換平底鍋做了一道青椒釀肉,又一次讓周圍口水四溢。
跡部切青椒的時候她特異讓留了一個,和胡蘿卜一起切絲,所以素炒胡蘿卜絲紅綠相配很好看。
最後還做了個湯,簡單的燒開水後把蛋花打散在里面,然後扔一把海苔碎就搞定了。
海苔碎和大蒜一樣算是調料,光是雞蛋的話肯定做不成一道湯。
光是這點就已經完全把別的組甩在後面了,日本做湯一般要放味增,可這會兒沒有味增,剩下的材料又實在不適合做湯,所以索性就沒人做。
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操作,跡部看著眼前的四道菜,這幾乎是每樣食材對應一道了吧?哪里是什麼利用匱乏的食材盡可能善待自己。
一般三口之家普通余裕的晚餐這都夠了吧?
西門慶將米飯盛好,見他的樣子遺憾到“可惜食材分量不夠,不然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將排列組合運用到極致。”
“你看青椒肉絲,胡蘿卜炒蛋,胡蘿卜肉絲,肉糜蒸蛋,還有好多呢,中國菜,一把豆芽都能給你做出花來信不信?”
跡部有種甘拜下風的念頭,又覺得無力吐槽“說到底你在替別的國家得意什麼啊?”
不好意思,咱的身心不是同一個國籍,西門慶腹誹到,然後打哈哈“總之是好事就成,對了,甜點你喜不喜歡?下次做玫瑰餅給你吃,就用玫瑰園里的。”